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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篁的話音剛落,一陣陰風(fēng)吹來,這院子里茂盛的樹木們?nèi)俭黜?,更顯得氣氛有些詭異。 北辰被嚇得快要尿急了,他不自覺地往楚希夜的身后靠了靠:這風(fēng)好詭異難道是什么鬼神來了 媽的!讓你瞎說!你是不是想要嚇死老子!幽篁抬手就在北辰的腦袋上抽了一下,白天你給老子說鬼故事我都忍了,敢在陰宅面前說,老子拿槍斃了你! 就像只有你一個人害怕一樣北辰表示自己非常委屈。 每個方位都派兩個膽子大的人守著,陰宅里面就不用去了,我只要你們保證這里的一只鳥都飛不出去。楚希夜仔細地考慮著,卻沒有對著蕭嵐他們下命令,直接吩咐后面跟隨而來的隨從們。 墨寒從進來開始就沒有多說一句話,他用手機整理完了資料,這才淡淡地對楚希夜說道:這一處陰宅并不是因為風(fēng)水的緣故,也并沒有正好壓在亂墳堆上。之所以被稱為陰宅,可能是因為這里曾經(jīng)有幾起自殺的命案,僅此而已。 臥槽??好幾個人自殺? 還僅此而已?? 蕭嵐和幽篁默契地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五個字―― 嚇死寶寶了。 楚希夜表情不變,認真道:明天白天直接過來把這院子拆了,今晚確保沒有任何的人或事物逃出去。 這里不太好整,是政府的地塊,更何況這地塊好像已經(jīng)荒廢了好多年了,你確定墨寒忍不住出聲提醒。 楚希夜嚴肅的語氣不變:拆,不用擔(dān)心這些背景,全部由我來解決。毒藥組織占據(jù)一個陰宅,我就拆一所,在上面建土地廟,免得這些地方也總是毫無生機的模樣,積點德,總是好的。 老大你牛的!幽篁和蕭嵐同時說不出話,嚴重懷疑楚希夜這話的真實性,還不待他們反應(yīng)過來,楚希夜已經(jīng)摸出手機打電話了。 喂,阿陌,我是希夜。楚希夜在這方面的關(guān)系不如深耕地產(chǎn)的齊陌,找他那便是分分鐘的事情。 電話那頭的齊陌在聽懂了楚希夜的意思后,也覺得這件事情非常的必要,他直接答應(yīng)了下來:這些事情你不用擔(dān)心,你專心對付毒藥,有什么需要我和御辰幫忙的,直接說就是。 嗯,好。楚希夜很感謝每當(dāng)在這些重要的關(guān)頭,都有這兩個堅實的后盾,然而他卻想到一個毫不相干的事情,順帶一提,蕭決新曲pv的試鏡要開始了,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讓你家夏未初來試鏡。 那頭的齊陌立刻冷哼一聲,掐掉了電話。 錦盛地產(chǎn)聯(lián)合帝國地產(chǎn)同時拆除了當(dāng)?shù)?所出名的陰宅,各路風(fēng)水大師紛紛到場現(xiàn)身說法,不久后將會修建多座廟宇。 遲暮坐在面朝大海的景觀陽臺上,手里端著一杯茶悠閑地看著最新的消息,她這副閑散的模樣像極了來這島嶼度假的游客,仿佛這些新聞上面的內(nèi)容跟她完全沒有關(guān)系一般。 菲菲,祁月憐醒了嗎?遲暮身著一件黑色的長袍,側(cè)邊開縫一直開到大腿根部,她交疊著兩條腿,白皙的皮膚和這黑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渾身散發(fā)出一股妖異的美。 瞬間就出現(xiàn)的遲韻菲自然是沒有能力來欣賞這副美景了,她沉默地矗立在遲暮的身邊,默默地搖了搖手。 之前遲韻菲在跟遲暮匯報的時候,不經(jīng)意地提到了祁月憐這段時間經(jīng)常在熬藥的事情,沒想到遲暮立刻就非常擔(dān)心祁月憐的樣子,讓她迅速把她帶回來。 就連楚季辭那邊都沒有一聲知會。 她是生病了嗎?遲韻菲神色不變,將她對祁月憐的擔(dān)心隱藏得很好。 那你還不去她的身邊守著?遲暮的態(tài)度頓時變得惡劣了起來,她的性格一向是陰晴不定,你倒好,跟著她一陣子,氣色都變好了不少。 氣色變好了?遲韻菲眼睛看不到,自然不知道自己的氣色是什么,只是不能否認的是,服下了祁月憐給她的那些藥劑,她的習(xí)慣性吐血癥狀緩和了不少。 還不快去?遲暮劍眉一挑,抬手就砸了手里的紫砂壺茶杯,guntang的茶水濺了起來,直接濺到了遲韻菲的腳上。 微微縮了縮腳,遲韻菲順從地點了點頭,無聲地從遲暮的房間里退了出去。 第121章 誰說遲暮是女人? 也不知道是擔(dān)心祁月憐,還是厭惡遲韻菲,只剩下遲暮獨自一人的時候,她懶洋洋地倚在了躺椅上,盯著波濤平靜的海平面,幽靜的眼神像是深不可測的海底,讓人無從探知。 遲韻菲已經(jīng)早就習(xí)慣了遲暮的這副模樣,從某一個時刻開始,遲暮的性格變得極其兇殘暴躁了起來,她根本就不知道在她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呆呆地坐在床邊盯著祁月憐,遲韻菲的世界只剩下一片安靜,她忽然就很想念清醒時候的祁月憐。 似乎是她的祈禱出現(xiàn)了效果,祁月憐真的清醒了過來。 終于醒了! 遲韻菲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波動,然而她的全身都在透露著一個訊息:祁月憐醒了!真是太好了! 祁月憐艱難地抬了抬眼皮子,就看到遲韻菲這傻傻的樣子,她聲音沙啞著開口道:我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