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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qū)κ裁礀|西都無感的墨寒,也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番。 蕭嵐直接沖到研究室里把埋頭研發(fā)保全系統(tǒng)的北辰給挖了出來,他用一副我受到了驚嚇的表情,強行讓北辰聽他的嘮叨。 我真的是不敢相信,我告訴你!老子真的是很久沒有一口氣看到這么多3d版的人體器官了!真的,我發(fā)誓,我短時間內(nèi)再也不要吃動物內(nèi)臟了!光是想想就要吐了!你可以理解嗎? 北辰無比冷漠地哦了一聲,所有的精神都還留在研究室里。 lian和毒藥組織的人一起離開了。墨寒想了想,還是決定不隱瞞,毒藥組織的那個人,我懷疑是蘇小白,但是只有20%的可能性。 蘇小白?楚希夜眉頭頓時就緊蹙了起來,說說看,為什么是20%,你的意思就是說,超過一半的可能性她不是。 墨寒回想著和蘇小白短暫的交手時間,他想了想道:外形上來看,幾乎是完全復(fù)制了蘇小白,體態(tài)特征也很像,但是從我跟她交手的路數(shù),不像是暗閣的人,雖然她有刻意的模仿,但是太拙劣了。 一向精通武術(shù)的墨寒說起這個來,非常有可信度,他看人從來都是看武術(shù)路子,和祁月憐的感性完全不同。 而祁月憐薄弱的也是這一塊,她曾經(jīng)也有提到過向墨寒學(xué)習(xí),然而遺憾的是,還沒有開始學(xué),就遇上了三年前的那件糟心事,祁月憐從此也因為尋找蘇小白,很少時間留在暗閣的大本營。 楚希夜一聽到這里,頓時有些頭大了起來,他掐了掐眉心道:也就是說,毒藥組織花了很大的力氣,做出了一個蘇小白的復(fù)制品,為的就是把阿憐騙進毒藥組織。 如果我的猜測是正確的,那就應(yīng)該是這樣的。墨寒也不敢把話說死,畢竟三年的時間,一個人的變化也可能是很大的,更何況對于蘇小白的熟識程度,墨寒確實不如祁月憐。 楚希夜提出了自己最擔(dān)心的問題:我最頭疼的就是,如果我們這樣告訴阿憐,她絕對不會相信。 是的這一點墨寒倒是確信,對于祁月憐,他也只能無奈了。 對著蘇小白,墨寒都可以面無表情地宣布抹殺令,然而暗閣組織對于祁月憐的話,可能就要有所遲疑了。 先不提暗閣的老大,墨寒他本人知道祁月憐是一個非常有原則的人,即使她脫離了暗閣,加入了毒藥,也絕對不可能會背叛暗閣組織。 暗閣會不會對阿憐做出處理?楚希夜瞇起了眼,如果暗閣敢對祁月憐出手,他會立刻終止現(xiàn)在的合作。 墨寒嘆了嘆氣道:我都已經(jīng)來中國和幻刃合作,就不可能會對lian做出任何的事情。 知道楚希夜不會輕易地相信自己,墨寒只說了一件事:今晚的事情如此順利,大半部分都是靠lian出的力。我們趕到的時候,她已經(jīng)把毒藥組織的那一群負責(zé)肢解人體的成員全部擊斃,負責(zé)搬運的同伙也都喪失了行動能力,甚至連那幾個被綁架的女孩子也是lian攔下意欲逃走的集裝車,才救下的。 幽篁提到這里,忍不住豎起大拇指點了個贊:老大,你家老婆真的是大寫的牛逼!我去的時候,還跟蕭嵐擔(dān)心的不行!如果真的和她成為敵人,我們又不好跟她下手!結(jié)果她倒好!自己把毒藥的人全部給掀翻了!這魄力哈哈哈哈! 蕭嵐不敢公然夸獎祁月憐,只能暗搓搓地自己雙手點贊,不愧是他都仰慕的女人! 楚希夜扶著額頭長嘆一聲:這個笨蛋,她現(xiàn)在剛剛進毒藥組織,就搞出這種事情!遲暮那個變態(tài)會不會對她 你放心,不會的。墨寒篤定道,她既然有求于lian,自然不會因為這種小事情就責(zé)罰她的。這對于遲暮來說,就是一件小事情。 楚希夜無奈地搖了搖頭:希望如此吧。 事實上,祁月憐真的沒有被責(zé)罰。 遲韻菲給遲暮文字匯報的時候,重點突出的是墨寒半路殺出,阻礙了任務(wù)的發(fā)展。 擔(dān)心祁月憐受到懲罰,遲韻菲甚至補充道:我和祁月憐都身受槍傷,所幸并不嚴重。 一直等到大半夜,遲韻菲看到遲暮回復(fù)的內(nèi)容沒有憤怒的傾向,她才松了一口氣。 然而遲韻菲不知道的是,知道這件事情的遲暮大怒,半夜把杜情拉出來狠狠地收拾了一頓。 就因為杜情的個人私仇,把事情全部推到祁月憐的頭上,不僅讓這次的單子全部損失了,祁月憐也差點被墨寒給帶走了!遲暮如何不生氣! 在遲暮的認知里面,祁月憐受了很重的傷,如果因此影響了她手里事情的進度,那實在是丟了西瓜揀芝麻。 杜情被遲暮揍得臉都腫了起來,心懷憤恨地在審問堂里面跪了一個通宵,在心里不斷地咒罵著祁月憐和遲韻菲。 阿嚏!遲韻菲忽然打了個噴嚏,她關(guān)上窗戶,忍不住擔(dān)心起了祁月憐。 打開祁月憐的臥室門,遲韻菲靜靜地聽著她平穩(wěn)的呼吸。 祁月憐最近的身體不知道為什么看上去很虛弱,遲韻菲非常擔(dān)心她的情況。 然而回家吃了個夜宵,又吃了藥的祁月憐已經(jīng)沉沉地睡了過去,她今晚體力消耗過大,回來就餓得不行,現(xiàn)在又是兩個人,她隨時都需要補充營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