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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見祁月憐有過多的動作,她只是用手指輕輕地在楚希夜背部的一個xue位按了按。 原本從容的楚希夜差點從床上彈跳起來。 阿憐!我是傷者楚希夜立刻繳械投降,一向懂得進退,硬的來不了,就來軟的。 在自己老婆面前,做什么都不丟臉! 面子和尊嚴這種東西有什么用?能換來祁月憐的一個親吻嗎? 不能。 所以,在外面總是矜貴優(yōu)雅的楚大總裁,在祁月憐的面前從來不屑于談面子問題。 祁月憐冷哼一聲,只說了一句:你下次再這樣脫光,我就給你拍下來讓你上頭條。 楚希夜訕訕地笑,黑亮的眼因著側(cè)著頭的關(guān)系,異常的深邃迷人,他用很輕的聲音道:給你看就夠了。 拿消毒棉簽的手一頓,祁月憐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要想太多。 楚希夜這樣的情商和情調(diào),估計他也是用這樣的話語去哄騙眾多女孩子的,祁月憐深信不疑。 在發(fā)現(xiàn)楚希夜身上并沒有很嚴重的傷勢時,祁月憐莫名地放心了下來,她淡淡道:你的身體并無大礙,只是肩部肌rou有些緊,應(yīng)該是這段時間久坐有關(guān)。 是嗎?楚希夜輕笑一聲,那就麻煩阿憐幫我按摩一下了,謝謝。 說完,楚希夜便像是極度困倦一般,閉上了眼,完全不給祁月憐一點拒絕的空間。 第59章 這粥很好喝,你要嘗嘗嗎 五分鐘后,楚希夜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在他原本的設(shè)想中,是他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然后享受著祁月憐的全方位服務(wù)。 可是現(xiàn)在享受歸享受,只是帶上了煎熬的意味。 那雙柔軟的手在他的背上游走著,幫他放松著背部肌rou,尤其是在肩頭那比較硬的地方,楚希夜因著祁月憐的按摩手法,舒服得控制不住鼻腔中泄露出來的輕哼聲。 楚希夜在某一瞬,真希望硬的不是他的肩頭,而是某個地方了 天色已經(jīng)黑得仿佛可以滴下墨汁,安靜的室內(nèi)只有楚希夜和祁月憐兩個人。 孤男寡女的,他那低吟的聲音變得極其突兀。 祁月憐下意識地就想忽視這聲音,可是過了一會兒,連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起來。 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 祁月憐正遲疑著,就聽楚希夜低笑道:繼續(xù)。 繼續(xù)你妹?。?/br> 祁月憐一張老臉都不知道往哪兒擱了,她努力地把楚希夜想成是人體模型,這樣一來她心里就好受多了。 不過 她在心底默默地想著,楚希夜這背部肌理實在是好看得不像話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楚希夜因為太過于舒服,隱約帶上了絲絲倦意時,祁月憐忽然起身走去了廚房。 過了一會兒,祁月憐手里端著一碗紅棗枸杞花生粥走了進來,她用高壓鍋把食材全部煮的很軟,光是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 一開始見楚希夜身上的慘狀,祁月憐還以為他失血過多,特意給他煮了一鍋補血補氣的粥。 用勺子攪動著碗里的粥,祁月憐坐在了床邊,一邊給熱氣騰騰的粥散熱,一邊試探地問道:你睡了嗎?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帶著一股平日里少有的溫柔,像是有人拿著一根羽毛在楚希夜的心尖上撥弄。 沒有。楚希夜聲音沙啞著,他在床上翻了個身,微微抬眼看著祁月憐,給我準備的? 祁月憐點點頭,她見楚希夜實在是很困倦,也不勉強他,準備把粥先端出去,卻沒想到被他抓住了手腕兒。 很久沒有這樣放松過,整個人都懈怠了。楚希夜的聲音極低,動聽得讓人不忍心對他說出任何拒絕的話,你這是要喂我嗎? 你妹 祁月憐在心里暗罵一聲,可是在對上楚希夜那雙黑亮的眼眸時,卻忽然想到,他一直以來都是孤立無援自己面對一切,應(yīng)該沒有人曾這樣照顧過他。 和她一樣。 祁月憐不動聲色地看著楚希夜,她的神情異常的冷靜,就在楚希夜都以為她會拒絕自己的時候,卻見她低垂了眼簾,盯著勺子里的粥。 待粥差不多溫?zé)釙r,祁月憐那雙蔥白的手捏著勺子湊到了楚希夜的嘴邊。 楚希夜的眼神很深,深得能讓人失足跌進那一汪幽譚,他沒想到自己隨口的玩笑話,她竟然能真的愿意為他做到如此。 心里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媽蛋 祁月憐因為太過于尷尬,在心里不斷地爆著粗口。 她發(fā)現(xiàn)自從認識楚希夜之后,無時不刻都在反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每天都要跟自己絕交一百次的節(jié)奏??! 啊祁月憐面無表情,內(nèi)心無比崩潰,她到底是哪根筋不對了,竟然喂楚希夜喝粥! 尤其是楚希夜那眼神,帶著灼熱的溫度,幾乎要灼燒了祁月憐握著勺子的手。 不自覺地加快了速度,祁月憐只想趕緊搞定退出臥室。 楚希夜并沒有戳穿祁月憐,他輕笑一聲道:阿憐,這粥真好喝。 哦,是嗎?祁月憐完全心不在焉,她只知道這是最后一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