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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希夜適時地掐掉了電話,把祁月憐的相關信息發(fā)給幽篁,并迅速把他加入了黑名單,流暢的速度頗有剛才祁月憐的作風。 快快快!用鑰匙把門打開! 這里面不知道出什么事了,我聽著像是槍聲! 趕緊的!不行我們直接破門而入了! 門外一群舉著相機的狗仔們滿臉興奮,為首的兩個狗仔對視一眼,慫恿著大家破門而入:來來來!1、2、3踹! 當這些人正要踏進一步時,就見楚希夜把浴巾圍在腰間,赤裸著上半身從浴室里走了出來,他的頭發(fā)還濕潤著,發(fā)尾的水珠滴滴答答地低落到了他精實的腹肌上。 咕嘟。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咽了咽口水,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來做什么的。 第5章 他還真是重口味 一個破碎的花瓶孤零零地躺在木地板上,兩件男士衣服散落在地面。 沒有多余的女人。 也沒有想象中發(fā)生了槍擊事件后的畫面。 好幾個被慫恿而來的狗仔們都懵逼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跟說好的完全不一樣? 為首的記者咬了咬牙,正要準備偷偷關掉針孔攝像機的時候,就聽楚希夜涼涼道:請把一切具備記錄功能的工具放下,謝謝。 表情一僵,那記者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xù)站著一動都不動。 楚希夜諷刺一笑,披上浴袍往門口走了過來。 奇怪的是,楚希夜走在地毯上分明什么聲音都沒有,這些人卻覺得周身的氛圍猛地一變。 那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他們的心尖上! 在媒體面前總是彬彬有禮的楚希夜淡淡一笑,不緊不慢道:扒周刊嗎?幸會。 說著,楚希夜便狀似不經(jīng)意地看了看這記者的工作證,頓時讓后者變得緊張,把視頻刪的干干凈凈! 滿意地點了點頭,楚希夜靠著門框站立著,鬧事的人群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jīng)悄悄地退到了門外。 他的眉目始終平穩(wěn)溫和,讓所有人都理所當然地認為他是不會為難他們的。 我并不喜歡總是上娛樂新聞,尤其是被迫性的,明白嗎?楚希夜的笑容如沐春風,只是讓人在還來不及沉浸在其中時,驟然變冷,亂放我消息的,我并不會為難你們,我只會大力扶持你們的競爭對手,聽懂了嗎? 聽、聽懂了那幾家原本就是被攛掇來湊熱鬧的媒體頓時就準備腳底抹油跑路了,畢竟誰都不想得罪了楚希夜。 楚希夜素來跟媒體交好,做人做事成熟周到,就連一些總是愛盯著明星私生活的刺頭提到他都是贊不絕口的。 當然,總有些不長眼的媒體不遵守規(guī)矩,要么就是被抽掉廣告,要么就是被斷了命脈。 說不是楚希夜做的,誰知道呢? 楚希夜默默地把帶頭的那兩個人記了下來,不出五分鐘,便把他們的來路摸得清清楚楚。 掐了掐眉心,楚希夜撿起扔在地上的外套,那一排子彈掃過的痕跡不意外地露了出來。 把自己摔進了柔軟的沙發(fā)里,楚希夜懶洋洋地閉上了眼,許是因為身體太過于舒暢,他竟不著邊際地設想著,如果今天的消息上了頭條他就麻煩了。 畢竟之前的全是虛假的消息,楚希夜問心無愧。 這次被暗算真的坐實了,他未免有些頭疼,短時間內(nèi)他不想再次回到楚家,去面對那一群他不想看到的人。 安靜下來的時候,楚希夜忍不住再次想到了祁月憐,想到她就忍不住苦笑,還是第一次看到身體和臉龐如此呈反比的女人。 身體絕美,臉龐極丑。 這讓現(xiàn)在通體舒暢的楚希夜陷入了一種莫名的尷尬境地。 尷尬啊,尷尬。 而讓楚希夜尷尬的祁月憐在瀟灑地走出酒店后,冷不丁地看到自己映照在玻璃門上的面容,驚訝地停止了腳步。 天,怪不得一路上好多人向她投來奇異的眼神! 祁月憐摸了摸自己凹凸不平的臉,這才想起昨晚她似乎習慣性地服下了藥物。 這才明白了楚希夜的種種反應,誤會了他的祁月憐愣了半晌,嗤笑出聲:他還真是重口味。 第6章 不舉是病,得治 男人,更需要關愛!還在為陽痿頭疼嗎,不要慌!和我們一起重振男人本色! 車內(nèi),原本放著抒情曲的電臺突然打起了廣告。 正在低頭看報表的楚希夜額頭突突地跳了起來。 司機屈未陽一個激靈關掉了這讓人尷尬的廣播,根本不敢從后視鏡看自家老板糟糕的表情。 幾天的高強度工作剛剛緩和下來,楚希夜突然想起了被他暫時拋在腦后的祁月憐,以及―― 他的病癥。 楚希夜原以為祁月憐是說著玩的,沒想到這藥效真是杠杠的。 從出生到現(xiàn)在,第一次體會到脫力的感覺,他連生氣的心思都沒有了,只剩下深深的無奈。 到底有多慘,才會跟一個長相如此可怕的女人春風一度? 并且還因為被對方嫌棄、仇恨到發(fā)指的地步,惹得小楚希夜從此抬不起頭。 快崩潰的楚希夜甚至開始自暴自棄地想著,或許這樣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