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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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犀利的目光如利刃,猛的射向王強,李言五人:“居然有這種事情?”身為青焰侍衛(wèi),是為守護秩序,讓百姓們可以安居樂業(yè),他們倒好,仗著權(quán)勢欺壓百姓,無法無天了。 李言上前一步,急聲道:“皇上明查,是她勾引我們五人,不是我們五人強暴她……” 年輕女子性子軟弱,進了皇宮,見到皇帝,嚇的說不出話來,聽聞李言的侮辱,羞憤難忍,猛的跪到了地上,咬牙道:“稟皇上,民女乃是農(nóng)戶清清白白的女兒家,恪守禮法,絕不會勾引別人,一個時辰前,民女回家,路過小巷,被他們五人拖到車上,意圖強暴……” “她胡說,皇上,當時我們五人結(jié)伴去喝酒,她攔了我們的馬車,意圖勾引賭石美人。”李言瞪了女子一眼,截斷了她的話,將所有責(zé)任都推到了她身上。 “若我勾引你們,是主動投懷送抱,你們哪會急切的撕爛我的衣服。”女子面容青澀,眼圈通紅,眸中閃爍著盈盈的淚光,又憤又怒,恨恨的瞪著五名男子,身體輕輕顫抖。 小手緊揪著胸口衣服,那粗布衣衫都快要爛成布條了,十分凌亂,勉強遮住她的身體,可見那五人對她多么的殘暴。 李言瞟她一眼,傲然道:“那衣服是你自己撕爛的,我們可沒碰過,你坐到我們中間的時候,馬大人來了,剛好看到那一幕,誤會了卑職們?!?/br> 馬大人只看到了他們和女子曖昧,沒看到前面的事情,他的話,不能成為鐵證,女子只有一張嘴,他們可是有五張,她說的再巧妙,再有理,也辯不過他們。 “你們強詞奪理,顛倒黑白,明明是你們強行我,撕爛了我的衣服?!迸雍莸芍钛裕理鴳嵟目煲獓姵龌饋?,她是農(nóng)家女子,言語笨拙,說不過見風(fēng)使舵、八百玲瓏的李言,嚶嚶哭泣著,傷心絕望。 “姑娘,說話憑良心,你想要五百兩銀子,我們幾個拿不出來,你打也好,罵也罷,沒必要這么缺得的狀告我們強暴,讓我們坐牢受罰吧?!?/br> 李言無奈的嘆息聽的女子怔怔愣愣:“我什么時候給你們要銀子了?” “姑娘,別裝傻了,你當時給我們要五百兩銀子的話,我們哥幾個都記得清清楚楚,不是我們不給,而是我們每年的俸祿才幾十兩,真的沒有一百兩銀子給你?!?/br> 李言搖頭嘆息,一副被逼無奈的模樣,氣的女子眼圈通紅,憤怒的嬌喝:“我沒說過這句話,你們誣陷我。” “這句話只有我們五個人聽到,你不承認,我們也沒辦法?!崩钛杂质且宦晣@息,眼神萎靡,仿佛被人陷害,掙扎無果,任人宰割。 年輕女子氣的咬牙切齒,眼淚再次不爭氣的掉了下來:“你們欺負我不算,還誣陷我,究竟還有沒有良心?” “姑娘,事情錯在你,不在我們……” 皇帝威嚴的目光掃過爭持不休的李言和年輕女子,李言五人身強體壯,對付一名弱女子不費吹灰之力,如果只是五人和女子共處一輛馬車,事情立刻就會真相大白。 可是現(xiàn)在,李言又說那年輕女子故意勾引他們,敲詐他們錢財,事情就有些復(fù)雜了,雙方各執(zhí)一詞,真假難辨,若是沒有更確切的證據(jù),事情不好判:“李愛卿,事發(fā)時,可還有其他證據(jù)或證人?” “回皇上,那條小巷又黑又偏僻,附近沒什么人,他們和女子還沒有發(fā)生事情,也沒有所謂的證據(jù),不過……”馬大人望望李言五人,欲言又止。 “不過什么,馬愛卿但說無妨?!被实鄣统恋穆曇敉钢f不出的威嚴。 “微臣想請兩人進宮,一男一女,他們來了,李言和這名女子的事情,基本就能真相大白?!瘪R大人一字一頓,目光凝重。 皇帝略略思索,吩咐道:“趙吉!” “奴才遵命?!壁w公公手持拂塵,領(lǐng)命而去。 李言,王強五人相互對望一眼,心中皆是咯噔一下,馬大人請的是什么人?真的能查清事情真相嗎?微張的大手慢慢握起,心莫名的緊張起來神極八荒最新章節(jié)。 半柱香后,一名男子在趙公公的引領(lǐng)下走進御書房,看著男子熟悉的臉龐,李言,王強幾人暗暗納悶,馬大人請李凡來做什么?另外一人又是誰? 疑惑間,眼角映入一道瘦弱的身影,粗布衣服穿在身上,非常樸素,枯黃的頭發(fā)仔細梳過,還是有幾縷凌亂的飄散著,憑添一抹哀傷與蒼涼,再看女子的臉龐,瞳孔猛然縮緊,怎么是她! 中年婦女第一次來皇宮,被宮里的美麗景致驚的目瞪口呆,小心翼翼急步緊跟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進御書房,不敢抬頭。 前面的太監(jiān)停下了腳步,她顫抖著身體,正準備磕頭行禮,目光看到了兩米外的李言等人,頓時怒火中燒,吼叫著朝他們撲了過去:“你們這些禽獸不如的jian官,還我女兒,還我女兒……” 中年婦女見到了仇人,氣不打一處來,對著他們憤怒的咆哮著,毫無形象的又抓又撓。 皇帝,馬大人,太監(jiān),侍衛(wèi)都在一旁看著,李言,王強不能仗著會武功痛打中年婦女,邊躲閃,連急聲解釋:“你認錯人了,打錯人了。” “就是你們五個,化成灰我都認得。”中年婦女吼聲震天,毫無顧及,使上了全部的力氣,拼命廝打李言,王強五人。 整潔的衣服被抓成一條條,破破爛爛,齊整的墨發(fā)也被撓的有些凌亂,御書房很大,但在皇帝面前,他們不能大幅度的躲閃,被中年婦女緊揪著衣服,狠狠蹂躪,真真是狼狽不堪。 趙公公望望皇帝陰沉的面色,對著打成一團的六人吼道:“大膽民婦,居然敢大鬧皇上的御書房,活的不耐煩了?!?/br> 中年婦女一驚,猛然想到這是皇宮,急忙松了手,跪倒在地,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民婦粗俗,冒犯了皇上,皇上恕罪,皇上恕罪?!?/br> “大鬧御書房,你可知該當何罪?”皇帝居高臨下的看著中年婦女,目光冷冽,不怒自威。 “民婦沖撞皇上,是民婦不對,只要為我女兒報了仇,民婦隨皇上處置,上刀山下油鍋,民婦都不會有半句怨言?!敝心陭D女字字鏗鏘,無怨無悔的誓言聽的皇帝微微一怔:“你女兒……死了?” “是。”中年婦女抬起頭,雙眸含淚,一指李言,王強幾人,憤怒的低吼:“是他們強暴了民婦的女兒,還冤枉她勾引他們,逼得她羞憤自盡,含怨而死,到現(xiàn)在眼睛都沒閉上?!?/br> “這位夫人,你認錯人了,我們不認識你。”李言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心中暗道,想不到她居然狀告到了皇帝面前,早知如此,當初就一不作二不休,直接殺了她,也少了這些麻煩。 “不認識我,那你們總認識他吧。”中年婦女冷哼一聲,指向李凡:“你們和他串通一氣,誣陷我的女兒,逼她自盡,可憐我女兒才十四歲,被你們這群禽獸不如的東西糟蹋,侮辱……” “這位夫人,本官之所以斷定李言、王強五人無罪,是因死你女兒勾引他們五人時并不是處子,還向李言他們敲詐五百兩銀子?!?/br> 李凡反駁著中年婦女的話,心里卻是一陣陣發(fā)虛,趙公公請他來皇宮時,他就感覺事情不對,沒想到是那村姑之死驚動了皇上,怎么會這樣? “仵作被你們收買了,誣陷我女兒,她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怎么可能不是處子?!敝心陭D人顫抖著聲音,歇斯底里的怒吼。 “仵作是這么報給本官的,本官當然要做為依據(jù)斷案?!崩罘材抗忾W了閃,將事情推到了仵作身上,把自己摘了個一干二凈,驚動了皇帝的案子,是大案,要案,兄弟情誼雖然重要,卻遠不及自己的性命,他還是明哲保身的好神魔練兵場。 皇帝犀利的眼眸冷冷掃過李言,王強五人,一名女子勾引、敲詐他們有可能,兩名女子相隔十天,再次勾引,敲詐,就是天方夜潭了,事情真相,已經(jīng)可以窺見。 “撲通?!币幻颖煌七M御書房,摔了個四腳趴地,看清女子的容貌后,李凡的面色瞬間變的煞白,女仵作,她居然也被請來了這里。 “皇上,這是在她家里搜到的東西。”一名侍衛(wèi)走進御書房,將一只小木箱放到皇帝面前,快速打開,一層雪花銀閃亮了眾人的眼睛。 婦女女兒慘死一案,牽扯到了仵作,趙公公請李凡和中年婦女時,馬大人也命侍衛(wèi)去了仵作家里,調(diào)查仵作,發(fā)現(xiàn)不對,立刻揪來皇宮。 皇帝的面色瞬間陰沉下來,冷冷看著女仵作:“你從哪里得來這么多銀子?” 仵作跪倒在地,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回……回皇上,這是草民祖上留下的……” “一派胡言?!被实勰抗怃J利,聲音冷若寒冰,嚇的仵作不敢抬頭:“你祖上三代都是平民百姓,生活尚算富裕,就算攢錢也攢不了這么多……” “還有……還有小的的俸祿……加起來,差不多……”仵作的身體抖如篩糠,依舊嘴硬,不肯吐口,身為仵作,他深知受賄的嚴重性,怎么能夠承認。 “仵作的俸祿,一月一兩銀子,除去日常開銷,剩不下多少,就算你從出生到現(xiàn)在,不吃不喝也不可能有這么多銀子,你究竟收了何人的賄賂?還不從實招來?!?/br> 最后一句,皇帝加重了語氣,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了下來,仵作只覺一陣冷氣自后痛滲入,快速到達四肢百駭,冷的蝕骨,更驚的她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zhàn)。 “草民……草民……”額頭冒出一層虛汗,她顫抖著身體,眼睛急轉(zhuǎn),思索最佳答案,不經(jīng)意間與皇帝相撞,他銳利的目光如一柄利劍,仿佛瞬間戳破所有假相,讓人無所遁形。 她的呼吸猛然一窒,小雞啄米般不??念^:“皇上饒命,是他們五人給了草民銀子,讓草民做假證誣陷那名姑娘的?!?/br> 皇帝想心思縝密,洞察一切,她現(xiàn)在招供,還有一絲希望,若是等皇帝徹底怒了,她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果然是你們五個。”皇帝森寒的目光猛的射到了王強,李言五人身上,聲音冷若寒冰:“陽年陽月陽日陽明出生,生辰特殊,朕信任你們,將你們安插到軍中,委以重任,是為保護百姓,守一方安寧,不是讓你們仗著特權(quán),胡亂害人?!?/br> 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的人少是少,但是,也能夠占全所有的要塞,少一個兩個,三個五個都沒問題,這些人以為自己生辰特殊,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么?未免將自己看的太重要。 “皇上饒命,卑職知錯了。”王強、李言王人慌忙跪了下來。 先是被他們強暴,羞憤自盡的女子母親在此,再有險些被他們強暴的女子為證,再加上仵作的親自指證,足以定他們的罪,他們再反抗,也是無謂的掙扎,皇帝一氣之下,說不定會將他們?nèi)珨亓恕?/br> 倒不如大膽承認,讓皇帝的氣消一消,他們也算是立過功的,對青焰做了些許貢獻,皇帝判他們的罪名,也要綜合考慮,革去官職也好,貶成庶民也罷,應(yīng)該會留他們一命。 “王強,李言,黃粱五人不思進取,以權(quán)欺人,強暴女子,害人性命,罪無可恕,推出去,斬首!”皇帝威嚴的聲音在御書房里久久回蕩著,宣布著五人的命運。 怎么……怎么會是斬首? 李言,王強等人嘴巴大張著,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們也是立過功的,難道皇上不考慮他們的功勞么? 他們不知道,皇帝重視天災(zāi),順帶著也重視他們,但他們仗勢欺人,害死百姓,皇帝對他們有了厭惡和警惕,更加明白,依靠好生辰得來了高官的人會驕傲自滿,會不知天高地厚帶著生活系統(tǒng)養(yǎng)包子。 李言,王強都有功勞,一般情況下不會被處死,但皇帝想殺雞儆猴,鎮(zhèn)鎮(zhèn)那些陽年陽月出世,身居高位,目空一切的人,故而,他們五人注定要成為犧牲品。 李言,王強短暫的錯愕后,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槍打出頭鳥,他們犯了大錯,皇帝想拿他們開刀,震懾其他陽年陽月出生的人。 “皇上饒命,卑職知錯了?!蔽迦斯蛟诘厣希^磕的咚咚作響,滿目懊悔。 皇帝視若無睹,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門外的御林軍走上前來,一左一右的架起五人,快速拖出了御書房。 “皇上,饒命啊……卑職再也不敢了……”五人后悔的哀嚎聲一陣接著一陣,皇帝目光陰沉,充耳不聞,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 “刷刷刷。”幾聲輕響過后,院子里的求饒聲戛然而止,天地間仿佛一下子靜了下來,淡淡的血腥味飄散,御書房里的眾人看看皇帝陰沉的面色,誰都沒有說話,氣氛靜的有些詭異。 “仵作收人賄賂,誣人清白,關(guān)入大牢二十年?!被实弁赖穆曇粼俅雾懫?,眾人趁機長舒了一口氣。 那名女仵作煞白的面色微微好轉(zhuǎn),高懸的心也稍稍放了下來,還好還好,只是關(guān)押二十年,沒有判她斬首:“謝皇上開恩?!?/br> 在女仵作的尾音中,中年婦人緩緩開口:“皇上,民婦女兒大仇得報,民婦愿聽皇上處置,不過,李凡李大人收受賄賂,也參與害民婦女兒,還請皇上明查?!?/br> 皇帝銳利的目光落到了李凡身上:“李凡,可有此事?” 李凡瞬間慘白了面色,磕磕巴巴道:“回……回皇上……微臣……” 王強,李言五人和仵作都參與了害那名女子,但是,王強他們是陽年陽月生的,皇帝為了震懾其他特殊生辰之人,故意將刑罰判重了,仵作不是那個生辰,刑罰判的非常公正,他也是陽年陽月出生啊,如果承認收了賄賂,皇帝一氣之下,會不會把他也斬了? 王強,李言幾人已死,收受賄賂之事那臭村婦也只是猜測,沒有證據(jù),自己不承認,她也拿自己沒轍:“回皇上,微臣只是根據(jù)仵作的檢查的結(jié)果來判案,并沒有收受賄賂?!?/br> “李凡,你撒謊!”中年婦女瞪著李凡,眼眸憤怒的快要噴出火來。 “夫人,如果一名女孩子尚未及笄,卻已經(jīng)不是處子,足以證明此人水性揚花,她勾引五名男子,敲詐他們的錢財,完全說的通,本官下的定判并沒有錯,當然,仵作說了謊,我沒有察覺到,是我的失職?!崩罘膊换挪幻Γ栽~鑿鑿,大義凜然,連他自己都快被自己說服了。 “李大人,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只要是做過的事情,就算隱瞞的再好,再隱蔽,總有一天會露餡,我們身為官員,為民判案,首先要做到公平公證,在皇上面前不撒謊,你敢對天發(fā)誓,你半點賄賂都沒收嗎?” 馬大人閱人無數(shù),哪個人是哪種性子,他稍稍接觸一下,很快就能了解,李凡給他的感覺就是油腔滑調(diào),不學(xué)無術(shù),李凡做為七品縣丞,肯定不會好好判案,結(jié)交狐朋狗友倒是他的特長,王強,李言他們和李凡很像是一丘之貉,請他判案,豈會不送賄賂? 李凡目光閃爍,他是相府嫡長孫,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對天發(fā)毒誓,是對自己冷酷,殘忍,可若是不發(fā),馬大人、皇帝就會懷疑他,怎么辦? 各種利弊在腦海中快速閃過,李凡做了一番天人交戰(zhàn),咬牙道:“我李凡在此發(fā)誓,并未收王強他們半點賄賂,若有撒謊,五雷轟頂,不得好死強者禁區(qū)!” 誓言全部都是虛的,騙騙人而已,皇帝想聽,他就發(fā)上一遍,雖說小小的詛咒了一下自己,絕對不會成真,比被皇帝砍頭要輕松的多了。 馬大人看著李凡,嘴角輕輕牽起,微微的笑容透著說不出的森寒與冷冽,看的李凡后背發(fā)涼,正欲問馬大人笑什么,后者搶先開了口:“來人,把東西端上來?!?/br> 一名侍衛(wèi)快步走進御書房,手里端著一只托盤,上面放著各種珠寶首飾,在夜明珠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李凡踉蹌幾步,險些栽倒在地,眼睛直直看著托盤里的東西,滿眼震驚,怎么會?他們怎么會找到這些東西的? 馬大人很滿意李凡的反應(yīng),淡淡看著他:“李大人,這些珠寶都是在你的別院找到的,據(jù)你別院的下人交待,這些就是王強他們送給你的賄賂,你還想狡辯嗎?” 李凡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額頭滲出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頭磕的咚咚作響:“皇上饒命,卑職一時糊涂,又看到仵作的檢查結(jié)果,覺得事情不會出錯,才會宣判,皇上饒命,饒命……” 普普通通一句話,卻非常巧妙的將責(zé)任推到了仵作身上,將他的責(zé)任推了個七七八八,就算皇帝要怪他,也不會砍他的頭。 “你可知朕最討厭收受賄賂的官員?”皇帝語氣嚴厲,銳利的眸中折射出道道寒芒,不怒自威。 看的李凡心驚rou跳,頭磕的更加響亮,聲音中也帶了些許顫音:“皇上恕罪,臣再也不敢了,求皇上再給微臣一個機會?!?/br> “李大人,你不止判剎了案子,剛才還撒了謊,犯了欺君之罪!” 馬大人輕飄飄的話像一道驚雷,炸了下來,震的李凡半天動彈不得,是啊,他撒謊了,欺騙皇上了,皇上一定不會放過他的,怎么辦?怎么辦? “皇上,李丞相在外求見?!碧O(jiān)特有的尖細嗓音在屋外響起,李凡眼睛一亮,爺爺來了,他有救了! 皇帝瞟了門外一眼:“告訴李丞相,朕在忙,沒空見他。” 漫不經(jīng)心的一句話,像一盆冷水,對著李凡兜頭潑下,將他從頭到尾澆了個透心涼,嘴唇哆嗦著,身體忍不住一陣陣發(fā)抖,皇上不肯見爺爺,是想重罰自己么?會像對待王強他們那樣斬了自己嗎? 怎么辦?自己究竟要如何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