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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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小誤會,已經(jīng)處理完了,王爺請入座用膳。”李幽蘭快速站起,笑意盈盈的親自為東方湛拉開了座位,側(cè)妃們也裊裊婷婷的走到各自座位上,迎接東方湛。 東方湛看了倒在地上的沈盈雪一眼,沒有說話,闊步走到桌旁坐下,一言不發(fā)的拿起筷子用膳。 沈盈雪慢騰騰的站起來,坐到最不起眼的位置上,低頭吃菜,委屈的淚水一行又一行,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東方湛,李幽蘭全都視若無睹,徑直用膳。 若有似無的龍涎香飄散,一名側(cè)妃心神微亂,悄悄抬眸看向東方湛,他用膳不快不慢,一舉一動都優(yōu)雅的讓人移不開眼,側(cè)妃芳心亂跳,看他碗中青菜較多,以公筷夾了一塊紅燒rou放進他碗里:“王爺日夜cao勞,多吃點rou,補補身體?!?/br> 東方湛沒有說話,徑直夾菜,用膳! 側(cè)妃心中一喜,他沒有撥開她夾的紅燒rou,就表示會吃下去。 進府多日,她們的吃,穿,住,用都是最好的,但是,王爺對她們雖然溫和,卻總是不冷不熱的,每天都忙的不見蹤影,她們想找都找不到人,今晚良辰美景,不可多得的好機會,千萬不能錯過。 另一名側(cè)妃也想到了太后的訓誡,眼睛眨了眨,夾了青菜給東方湛:“沒看到王爺不喜吃rou嘛,適合自己胃口的,才是最好的?!?/br> “王爺天天cao勞,只是吃青菜,身體全累壞的,適時的需要多吃些rou。”側(cè)妃又夾了rou到東方湛碗中。 “王爺又不喜歡吃rou,你強塞那么多rou干什么?”這名側(cè)妃緊皺了眉頭,夾菜給東方湛。 成親多日,東方湛從未去過她們房間,她們兩人較勁,并非只是在夾菜,還是在贏東方湛的心,他吃了誰夾的飯菜,就表示對誰有好感。 不消片刻,東方湛小小的碗里堆滿了紅燒rou和青菜,映著白色的米飯,顏色極是漂亮。 看著色香味俱全的飯菜,他卻沒了半分胃口,眉頭緊緊皺起,猛的放下筷子,大步走出餐廳,空氣中傳來他冷漠的聲音:“本王吃飽了,你們自己用吧?!?/br> 側(cè)妃們動作一僵,看著那滿滿尖尖,只動了幾筷子的飯菜,美眸微沉,東方湛不是吃飽了,是被她們氣飽了。 王爺在外勞累半天,回府后,她們還爭風吃醋,王爺肯定氣的不輕。 “王爺。”夾紅燒rou的側(cè)妃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放下筷子,急步追了出去,緋紅色的衣袂飄飛,帶起一陣香風。 賤人,她肯定是去迷惑湛王爺了,沈盈雪美眸噴火,口中飯菜當成了側(cè)妃,咬的咯咯作響,若不是她手上有厚繭,不能服侍湛王爺,哪輪得到姿色平平的她們作威作福。 余光看到李幽蘭,面不改色,慢條斯理的吃菜、喝湯,心中升起一股無名業(yè)火,她是湛王正妃,應(yīng)該在意湛王爺,不許其他女人靠近他才對,她倒好,側(cè)妃都追去門去了,她還渾然不在意。 “王妃,您還在這里坐著,側(cè)妃她就……真是太過份了?!崩钣奶m是湛王正妃,完全能壓制得住側(cè)妃,她身份低微,對付不了側(cè)妃,就挑撥李幽蘭去對付。 李幽蘭是在丞相府長大,沈盈雪那點小心思,她一看就明白,居然還想利用她,不自量力:“今晚月色優(yōu)美,側(cè)妃為王爺開枝散葉,也沒什么不好。” 沈盈雪的小臉瞬間黑的能滴出墨汁來,自己的夫君就要上其他女子的床了,她居然不在意,真是奇葩:“王妃,妾身身體不適,先行告退?!?/br> 李幽蘭不阻止側(cè)妃,她自己想辦法解決。 出了餐廳,沈盈雪一路急奔,轉(zhuǎn)過彎后,看到了水塘邊的東方湛和側(cè)妃。 “有事?”東方湛溫和的眸中透著淡淡的寒冰,例行公事般的詢問,冷漠的沒有一絲感情。 “王爺,白天時,太后召集妾身們?nèi)雽m訓誡,為東方皇室開枝散葉,今晚月色極好……”側(cè)妃美眸盈盈,欲說還休的嬌俏模樣惹人瑕思,嬌滴滴的聲音聽的人骨頭酥了。 東方湛居然不為所動,眉頭微微皺了皺:“本王今晚有要事處理?!?/br> 冷冷扔下這句話,他轉(zhuǎn)過身,頭也不回的大步向前走去,獨留側(cè)妃一人呆呆的站在原地,纖細的身體輕輕顫抖著,美眸中盈滿了委屈的淚水。 沈盈雪站在走廊后,高興的差點大笑出聲,不自量力的賤人啊,居然敢勾引湛王爺,吃憋了吧,碰壁了吧,活該,湛王爺可不是誰想勾引,就能勾引得了的,沒有自知之明的賤人。 湛王爺剛才說有要事處理,肯定是國家大事,自己就不去打擾他了,回房保養(yǎng)手掌,爭取早日恢復嫩白如玉。 沈盈雪沒吃什么飯,也不覺得餓,洋洋得意的回了房間,卻不知,東方湛并沒有回書房處理事情,而是出了湛王府,一路急飛,輕輕飄落到一間閑置的屋頂上,從他的方向,能清楚看到楓松院窗子上映出的情形。 一道纖細的身影坐在床上,拿著針線好像在縫制什么,女子恬靜的側(cè)臉映在窗子上,惹人瑕思,玲瓏有致的身形更讓人浮想連翩,光線朦朧,他看不清女子的容顏,卻知道,那就是他心里想念的那個人。 獨自一人坐在內(nèi)室么? 足尖一動,東方湛正欲前行,窗子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修長的身影,坐到女子身邊,將她擁進懷中。 他動作猛然一頓,利眸中無端的雜了一層怒氣,東方珩回來的還真是時候。 沈璃雪旁邊的人,確實是東方珩,不過,他不是剛剛回來,而是剛剛沐浴完,頭發(fā)也擦干了,白色的睡袍松松的穿著,露出強健的胸膛。 拿過沈璃雪縫制的小衣服,大致比了比,只比他的巴掌大一點兒:“這么小的衣服,能穿嗎?” 不能怪他擔心,他很久沒見過小嬰兒了,不知道這么點兒的衣服能不能裝下嬰兒。 “嬰兒都是小小的,做了大衣服,他穿著也不合身啊?!鄙蛄а┑伤谎郏眠^小衣服,繼續(xù)縫制,她做衣服前,特意請教過有經(jīng)驗的婦人,嬰兒的衣服,基本就是這么大。 東方珩輕攬著沈璃雪,下巴擱在她肩膀上,目光看著她手中的小衣服,細細柔柔的,嬰兒穿著,肯定非常舒適,不過:“你是不是縫反了?你見誰家的衣服把線露在外面的?” “嬰兒的衣服很嬌嫩,他們的衣服,線都是在外面的,如果線在里面,容易劃傷肌膚?!?/br> 沈璃雪輕輕捶了東方珩一拳,他處理國家大事手到擒來,對嬰兒的事情卻是一竅不通,再看下去,估計也會挑出一大堆不是問題的問題:“你明天還要上朝,快睡吧,別搗亂了。” “孕婦需要多休息,你也別熬夜了,明天再做衣服。”東方珩準備將針線,衣料放到床頭桌上,沈璃雪避開他的魔爪,將針線移到了一邊:“再有幾針就縫完了,耽擱不了多長時間的,我做完這件衣服再休息。” “咱們認識一年,成親也有好幾個月了,你都沒給本王做過一件衣服,這小家伙才四五個月,距離出生還早,你就迫不及待的為他做衣服了?!睎|方珩如玉的手指輕撫著沈璃雪隆起的腹部,磁性的聲音中暗帶著酸味。 沈璃雪好氣又好笑,東方珩和她腹中的孩子,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你連自己兒子的醋都吃?” 東方珩閉了眼睛,不說話,還沒出生,就搶走了一大半的沈璃雪,若是出生了,肯定會把她整個人都搶走,早知如此,他才不會這么早要孩子。 最后一針縫完,沈璃雪剪斷了針線,收好籮筐,放到床頭桌上,身側(cè)的某人下巴擱在她肩膀上,不言不語,好像在生悶氣,她無奈的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來,抱住了他的脖頸: “我早想為你做衣服了,怕自己針線太難看,上不得臺面,才會拿嬰兒的衣服練習,現(xiàn)在練的很嫻熟,我明天就去選料子,為你做衣服?!?/br> “真的?”沈璃雪做第一件嬰兒服時,東方珩就在一邊看著,針線均勻,動作嫻熟,比綢緞莊的繡娘做的都好,那也叫上不得臺面。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干什么?”沈璃雪不懂針線,不過,原主懂,她有原主的記憶,對針線無師自通,小嬰兒是她兩世為人的第一個孩子,她想給他全部的母愛,當然是親自做衣服。 至于東方珩,兩人成親后,一直在忙,她抽不出空閑做衣服,后來有空了,也有孕了,著實忽略了他,做件衣服,當作補償。 這還差不多! 東方珩眸中的醋意退去,強勁有力的手臂箍緊了沈璃雪的后背,性感的薄唇輕輕印在了她櫻紅的香唇上。 沈璃雪眨眨眼睛,看著他深邃的眼瞳:“珩,你最近早出晚歸,都在忙什么?”半個月來,他是不到半夜不回府,今晚是回來最早的。 “還不是湘西大旱之事?!睎|方珩淡淡說著,輕柔的吻落到了她眉間。 沈璃雪目光一凝:“五皇子有消息傳來了。” “更確切的說,是隨行的大臣們傳來了消息。”東方珩深邃的眸中閃爍著幽華冷芒:“五皇子到達湘西后,除了正常的布粥,散銀,賑災(zāi)外,將災(zāi)民組織在了一起,發(fā)放工具,讓他們開鑿水道,挖水庫,存水,引遠處河水前來灌溉,湘西的大旱很快得到了控制,那些被饑餓逼成的流民匪寇,也被五皇子高明的手段折服,主動丟棄兵器投降,加入了挖水道之列……” “五皇子真是難得的人才?!鄙蛄а┭劬σ涣?,由衷贊嘆,在這落后的古代,能想到挖水道、引水灌溉解決旱情,非常了不起。 難得的人才?東方珩墨色的眼瞳中閃過一抹嘲諷:“他是將你的治洪之法用到治旱上了?!?/br> 半年前,沈璃雪出治洪之法,挖水渠,將水泄到無人居住的嶺南,解江南之洪災(zāi),五皇子如法炮制,挖水道,從遠處引水灌溉,解湘西之旱情。 “那他也很聰明了,同去的大臣都沒想出這個辦法不是。”大臣們論年齡,論資歷,都比五皇子厲害,卻都落后了五皇子一步,足可見五皇子是心思通透之人,當然,如果是湛王,或太子前往湘西賑災(zāi),應(yīng)該也能想到這種方法。 “經(jīng)此一事,五皇子的聲望如日中天了吧?!?/br> 東方珩利眸凝深:“看大臣們上報的折子,五皇子很是威風,離開湘西時,百姓們無不列道歡送,對他極是欽佩?!?/br> 沈璃雪一怔:“五皇子要回京?” “湘西的旱情極大程度的緩解,水道已經(jīng)挖通,干涸的良田得到灌溉,已經(jīng)播下了種子,很快就能收獲,有專門的官員在那里布粥,五皇子留在湘西也沒什么事了,自然是回來京城復命,若是不出意外,最多三天,他就能來到京城?!?/br> 論功行賞肯定會有,說不定還會提前封王,青焰皇宮不再是太子和湛王的平分秋色,而是太子,湛王,五皇子的三足鼎立。 “五皇子多年來一直在偽裝,沒有對敵的經(jīng)驗,他這么高調(diào)的回到京城,聲望又如日中天,肯定會招惹事端?!?/br> 沈璃雪不理國事,卻知道五皇子和太子是親兄弟,無論誰做皇帝,葉國公府的利益都不會受損,但東方湛卻是他們的對立面,多年來,和太子斗的天翻地覆,絕不允許再冒一個強勢對手出來,和他搶皇位,尤其是,這個人還是太子的親弟弟,萬一他們兄弟聯(lián)手,他就會完全處于劣勢。 “他們兄弟之間的事情,隨他們怎么折騰,咱們就不要擔憂了,夜深了,咱們休息。”皇位爭奪,歷代相傳,誰也改變不了,他們著急,也無濟于事。 東方珩如玉的手指不知何時解開了沈璃雪睡袍的玉扣,輕輕褪下了她的絲質(zhì)睡袍,性感的薄唇噙著她香軟的櫻唇,輾轉(zhuǎn)吸吮。 沈璃雪嬌軀輕輕一顫,凝脂般的手臂緊緊攀著他的脖頸,回應(yīng)他的吻,東方珩正值血氣方剛之際,禁欲一月已是極限,危險期已過,只要沒有太劇烈的動作,孩子就不會有事,沈璃雪不反對與他親密。 東方珩得到鼓勵,漸漸加深了吻,靈舌輕巧的啟開她的貝齒,在她擅口中不斷開疆擴土,強健的胸膛,漸漸guntang,如玉的手指順著絲滑的肌膚,游到了她的后背上,輕輕扯開了緋色肚兜的帶子, 東方珩的吻激烈如暴風驟雨,沈璃雪險些喘不過氣,小臉嫣紅,淺淺的呼吸也漸漸變成了急促的呼吸,胸前肚兜飄落在地,春色無邊,惹人瑕思。 東方珩銳利的眼瞳瞬間凝深幾分,輕柔的吻落在她胸前,暈染出一朵朵紅梅。 溫馨,情深的一幕映到了格子窗上,東方湛站在屋頂,看的一清二楚,大手緊緊握了起來,利眸中閃過一抹怒意,東方珩當著他的面要沈璃雪,是故意刺激他么? 內(nèi)室里,春意nongnong,沈璃雪小臉嫣紅如霞,迷離的眼瞳像蒙了一層水霧,朦朦朧朧,惹人憐愛。 東方珩余光望到格子窗,銳利的眼瞳猛然一凝,揮手打落了墻壁上的夜明珠,明亮的房間瞬間陷入一片黑暗。 沈璃雪還來不及疑惑,小嘴已被封住,身體也是一緊,被東方珩強勁有力的胳膊緊緊箍在懷里,拉著她一起墜入越來越深的迷蒙里。 夜幕的黑暗,遮不住滿室的春意盎然,堅固的雕花大床吱呀吱呀響,仿佛在演奏一曲歡樂的交響曲。 東方湛站在屋頂,看著那漆黑的窗子,墨色的眼瞳越凝越深,離的遠,他聽不到任何聲音,卻知道此時的兩人正在做著夫妻間最親密的事情,嘴角揚起一抹笑,極淺卻帶著說不出的苦澀。 白玉手指拿出一只小竹笛,放到唇邊輕輕吹奏,悠揚的笛聲在寂靜的夜里迅速擴散開來。 竹笛通體青色,顏色非常黯淡,顯然經(jīng)過了一定的歲月,笛聲卻婉轉(zhuǎn)悠揚,悅耳動聽,如訴如泣的講訴著一段凄美的故事。 迷蒙中的沈璃雪漸漸清醒,側(cè)耳傾聽著美妙的笛聲,暗暗贊嘆,真是個不可多得的音律高手,不知他是何方高人…… 身下突然傳來一陣疼痛,她嬌柔的身軀險些散架,狠狠瞪著身上的罪魁禍首,美眸憤怒的快要噴出火來:“東方珩,你不能輕一點兒嗎?” “誰讓你走神的?!睎|方珩低頭咬到了沈璃雪肩膀上,算是給她走神的小小教訓。 沈璃雪痛的悶哼一聲,身體軟綿綿的,被他緊抱在懷里,承受著他的nongnong愛意,想捶他幾拳,卻有氣無力,恨恨的瞪著他:“你不覺得笛聲很好聽,很適合胎教嗎?” 當然,前提是把凄美的樂聲換成相對快樂的名詞名曲。 “胎教?”東方珩聽不明白她的現(xiàn)代詞匯。 “就是教育胎兒?!鄙蛄а┖唵味笠慕忉專骸奥犅勌涸诟怪新牰嗔藘?yōu)美的樂聲,出生后會很聰明?!边@是現(xiàn)代專家們得出的結(jié)論,沈璃雪還沒實驗過,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那我明天吹簫給你們母女聽,不要再聽這煩人的笛聲了?!鄙蛄а┎恢赖崖暿钦l聽的,他卻知道,深更半夜,不去陪他的正妃、側(cè)妃,跑來自己和璃雪的楓松院外吹笛子,真有閑情逸致,可惜,他們沒興趣聽。 東方珩白玉手掌捂住了沈璃雪的耳朵,性感的薄唇緊緊封著她微腫的櫻唇,同時,也加快了速度和力道。 沈璃雪禁不住他的溫柔攻勢,漸漸深淪,拋卻外界笛聲,在巫山**中和他一起攀登一座又一座高峰,直至耗盡最后一絲力氣,筋疲力盡的沉睡在他懷中。 五皇子賑災(zāi)歸來,立下大功,京城百姓競相傳頌,一時間,默默無聞的五皇子一躍成為皇子中的新貴,與太子,湛王平分秋色。 五皇子的接風洗塵宴,熱鬧非凡,沈璃雪坐在席間,看他端著酒杯,周旋在文武百官之間,長袍得體,玉冠束發(fā),臉上的稚氣已經(jīng)退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溫和,得體的微笑,深沉,銳利的眼眸和太子,湛王十分相近。 爭奪皇位的皇子,又多了一個。 “五皇弟,恭喜你。”東方湛走上前,端著酒杯敬五皇子,溫和的微笑暖如春風:“五皇弟的治旱之策真是絕妙,本王佩服至極?!?/br> “三皇兄過獎。”五皇子微笑著回敬:“我那治旱之策是參考了安郡王妃的治洪之法,不值一提,三皇兄的才學,武功都在我之上,若是三皇兄前往湘西,肯定能想出比這更好的辦法?!?/br> 沈璃雪的治洪之策在前,朝中大臣人盡皆知,五皇子的辦法一看便知是參考了她的,若是五皇子拒不承認,自欺欺人,眾臣會笑他虛偽,他大大方方的承認,眾臣反倒說不出什么了。 畢竟,治洪之策近在咫尺,他們沒想到變通,五皇子想到了,足可見他的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