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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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濤心急如焚,捕快們走了,東方珩不會放過自己,父親也會被自己連累進大牢,他眼睛凸出著,左手扔掉長劍,緊握了胸前的劍柄,用力想要拔出來。 東方珩手指一彈,一股強勢的力道打到了沐濤左手上,左手不受控制的猛然一抖,鋒利的劍刃瞬間刺破了心臟,他瞳孔猛然一縮,胸膛里傳來心斷裂的聲,眼瞼抬起,恨恨的瞪著東方珩,憤怒的眼眸漸漸轉為一片死灰,雙手慢慢垂下,頭也無力的耷拉下來…… 沈璃雪輕輕咳嗽著,看著沐濤毫無生機的身體,凝凝眉:他死了! 京兆府大堂,京兆府,刑部,官差以及圍觀的百姓們,都等著有些無聊,這都過了快一柱香了,沐濤怎么還沒抓來,莫不是他拒捕,在和官差們打斗吧? 沐國公心思也是一沉,捅出真相,讓沐濤坐牢的計劃是他和淑妃定下的,事先沒有通知沐濤,就是怕他不同意,等他到了大堂,沐國公會悄悄和他講清厲害關系,再以父親的身份壓壓他,讓他把罪認了,保住沐國公府,日后,他會再想辦法把沐濤救出來。 京兆府的人前去抓人,是因沐國公的案子,濤兒應該不會不分青紅皂白的亂打人。 京兆府望望天空高懸的太陽,很快就到午時,三審必須在今天得出結果,沐濤怎么還沒帶來,再派人去催催。 嘴唇動了動,正準備開口,官差們的提醒聲自門口傳來:“沐二少爺來了,讓一下,讓一下!” 來了就好! 京兆府坐正身體,向外望去,人群自動讓出了一條道,兩名官差抬著一副單架走了進來,單架上躺著一名男子,眼睛緊閉著,衣衫凌亂,全身是血,正是沐濤,猛然一怔:“這是怎么回事?”拒捕,被打成重傷了嗎? 官差雙手抱拳,恭聲道:“回大人,沐濤放火燒酒樓,被青焰安郡王重傷,許是覺得自己技不如人,想不開,自盡了!”東方珩的內力打的非常巧妙,捕快,官差們都沒察覺到,在他們的方向看去,沐濤就是拿著劍,自己殺死了自己。 “不可能!”沐國公看著毫無生息的兒子,眼眸噴火,憤怒的咆哮,他這個兒子的確不成器,但性子很堅韌,絕不會因為技不如人就自盡:“他是被人所害,絕不是自盡?!?/br> 捕快不悅的皺起眉頭,稟報的事實被人懷疑,換誰都不會高興:“沐國公,二公子自盡時許多人親眼所見,卑職可叫他們前來作證!” 沐國公沒有說話,看著沐濤的尸體,蒼老的眸中寒光閃爍,大手緊緊握了起來:沐濤一死,死無對證,自己可以將罪名都推到他身上,成功脫罪,但是,自己絕不會放過害死濤兒之人。 京兆府皺了皺眉,一具尸體,是沒有辦法審問的,抬眸看向侍衛(wèi)們,正色道:“沐二公子死前可有說些什么?” “回大人,二少爺臨死前交待,他并沒有貪墨餉銀,那些簽字是沐國公變換了字跡簽上去的……” “住口?!便鍑珔柭暣驍嗔瞬犊斓脑挘骸皾齼航^不會這么說!”他的兒子,他了解的非常清楚,絕不可能在臨死前拉他做墊背。 捕快面容一冷:“沐國公,卑職和二公子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絕不會冤枉他,二公子的話,卑職們都聽的清清楚楚,還有許多行人也聽到了,他們都可以做為證人……” 捕快使了個眼色,幾名官差和十多名行人走進大堂,異口同聲道:“卑職(草民)的確聽到二少爺否認貪墨餉銀,還指證簽字可以作假!” 京兆府一拍驚堂木,冷聲道:“沐國公,人證物證俱在,二公子否則貪墨銀兩,你還有何話說?” “哈哈哈!”沐國公看著沐濤的尸體,低低的笑了起來。 人們相互對望一眼,面面相覷,沐國公怎么了?被親子之死,重罪之名壓的瘋了么? 沐國公在人們的竊竊私語中,突然抬起頭,仰天大笑,笑聲瘋狂中帶著滄桑,好不凄涼,多年朝堂勾心斗角,他豈會看不明白事情真相。 有人設計了沐國公的兒子,刺激他說出并未貪墨餉銀,字跡可以造假后,再不著痕跡的殺了他,死無對證,沐國公就必須擔下貪墨銀兩的罪名,他一死,沐國公府離滅亡也就不遠了。 呵呵,他的對手算計好了一切,一步一步將他和他的兒子逼上絕路,毫不留情的趕盡殺絕。 “沐國公,你可認罪?”京兆府久久得不到答案,緊緊皺起眉頭,用力拍了驚堂木。 “請問大人,我會被判何罪?”沐國公突然抬頭看向京兆府和刑部大人,目光蒼涼,答非所問。 京兆府清清嗓子,朗聲道:“含墨餉銀,數(shù)量巨大,按律當斬,不過,沐國公立下赫赫戰(zhàn)功,可從輕處罰,關進大牢,監(jiān)禁終身!” 沐國公看著大堂上方高懸的‘光明正大’的牌匾,無聲冷笑,關進大牢,監(jiān)禁終身,這就是他為國cao勞一世所得的下場,呵呵! “沐國公,你可認罪?”京兆府看著沐國公,再次怒問。 眾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到了沐國公身上,氣憤,嘲諷,幸災樂禍:人證,物證俱在,能夠頂罪的兒子又死了,沐國公逃無可逃了,肯定會進大牢,誰讓他貪墨了這么多銀子呢。 沐國公抬頭看向京兆府,目光銳利如刀,在眾人的注視中,一字一頓:“本將軍,不認罪!” 話落,他猛然站了起來,揮掌打開一名官差,搶下了他的長劍,雙足一點,高大的身軀瞬間來到京兆府面前,在京兆府震驚的目光中,揚手將鋒利的長劍橫到了他脖頸上,吼聲震天:“本將軍無罪,為何要認罪?” 京兆府清楚感覺到鋒利長劍緊貼著他的脖頸,森森寒氣涌入肌膚,只要他敢動一下,那長劍就會劃破他的脖頸。 他是文官,又生活于盛世繁華的京城,哪見過這種兇險場面,身體微微顫抖著,卻輸人不輸陣:“沐國公,你干什么,本官可是朝廷命官,你拿劍逼著本官,是想反不成?” 沐國公看著京兆府憤怒的眼眸,笑的陰森詭異:“你說對了,我就是想造反!” 手腕用力一橫,京兆府戴著官帽的頭顱瞬間飛到了半空中,鮮血噴灑著,身首異處。 人們看著這震驚的一幕,就像石化一樣,久久僵立不動,不知是誰喊了一句:“殺人了,殺人了!” 人群像炸了鍋,尖叫著四下逃竄:“來人啊,沐國公殺人了!” 官差們反應過來,面色一變,拔出長劍,斬向沐國公。 沐國公冷冷笑著,不屑的瞟了官差們一眼,手指對著半個打了個手勢,大批侍衛(wèi)憑空出現(xiàn),對著廳里的官差,捕快們大殺大砍,殘肢斷體散落著,鮮血飛濺一地,就連那‘光明正大’的牌匾,也染著道道血跡,好好的審案大廳,成了人間地獄。 “哈哈哈!”沐國公站在房間中內,看著那飛濺的鮮血,張狂的大笑,白色的囚衣在寒風中肆意飄揚,辛苦一世,戎馬一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皇帝居然半點恩情都不念,說殺他就殺他,他又為何要對皇帝客氣。 闊步走到門口,沐國公昂頭望向天空,目光銳利,毫氣沖天:“諸位隨我殺進皇宮,事成之后,有功之臣全部封王拜侯!” 辛辛苦苦固守邊關多年,夜氏的江山,有他沐國公府的一半,他今天就明正言順的全部拿回來! 京兆府的血雨腥風,皇宮里并沒有感覺到,皇宮御書房也如以往那般平靜,明媚的陽光透過格子窗照進房間,溫暖怡人,皇帝坐在窗前,沐浴著陽光,處理著一本本奏折。 房間角落的圓幾上,燃著淡淡的龍涎香,清新怡人,裊裊香氣自爐中升騰,慢慢飄散,熏人欲醉。 “吱!”微閉的書房門被推開,一道窈窕的身影緩步走了進來:“皇上!” 俏麗的聲音動聽迷人,皇帝卻微微皺了皺眉,抬眸看向來人,怒道:“淑妃,你當朕的話是耳邊風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違反宮規(guī)!” 淑妃捧著一只托盤,款款走向皇帝,美麗小臉上洋溢的笑容如醉人的春風:“臣妾來給皇上送祝福的壽字,送過之后,臣妾立刻回長樂宮關禁閉!” 皇帝哼了一聲,目光落到淑妃端的托盤上,銅制的托盤里鋪著一層絨布,鮮紅如血,上面放著一張不大不小的宣紙,寫滿了形態(tài)各異的壽字,每一筆,每一畫都娟秀端正,用盡了心思:“辛苦淑妃了!” “皇上喜歡就好,臣妾不敢言辛苦!”淑妃微笑著將滿頁壽字放到皇帝面前:“?;噬咸旄S老恚瑝叟c天齊!” “淑妃有心了!”皇帝掃了一眼滿宣紙的壽字,繼續(xù)看奏折,無聲的向淑妃下了逐客令。 淑妃目光沉了沉,提醒道:“皇上,今天是沐國公三堂會審之日!” “朕知道!”皇帝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合上一本奏折,又拿起了另外一本,明顯是在敷衍淑妃。 淑妃眉頭皺了皺,抬眸看著皇帝:“皇上,臣妾斗膽問一句,如果沐國公貪墨餉銀,證據(jù)確鑿的話,會被判什么罪名?” 皇帝蹙了蹙眉,淡淡道:“沐國公貪墨銀兩數(shù)量巨大,又激起了民憤,朕也不能太過寬容,不過,他為西涼立下不少汗馬戰(zhàn)功,也算有功之臣,朕會留他一命,撤去沐國公之位,貶為庶民?!?/br> 撤去沐國公之位,貶為庶民,從高高的云端跌到地面,摔的粉身碎骨,比要了他的命還難受,皇上就是這么寬容沐國府的,呵呵,真是世間難得的明君,她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皇上,臣妾再斗膽問個問題?!?/br> “什么問題,說!”皇帝平靜的聲音中隱帶了一絲不耐煩。 “皇上可是想讓太子登基為帝?”淑妃凝視了目光,冷冷看著皇帝,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皇帝猛然抬頭看向淑妃,聲音冷若寒冰:“太子是朕的嫡長子,按照西涼皇室祖訓,登基為帝名正言順,有何不可?” 果然不出所料!皇帝一心只向著夜千瀧!淑妃迎著皇帝銳利的目光看了過去,美眸中凝著淡淡的笑意,無絲毫懼怕:“皇上,夜千瀧心性單純,并不適合做皇帝,您為何一定要讓他為帝?” “立誰為帝由朕做主,何時輪到你一名后宮嬪妃評頭論足?”皇帝掌管西涼多年,從沒人敢忤逆他,淑妃身為后宮嬪妃,不但插手朝堂之事,還質問他,他胸中的怒火騰的燃燒起來,怒不可遏。 “臣妾的兒子也是皇子,除了比夜千瀧生的晚些,處處比他強,您為何不立他為太子?”淑妃言詞犀利,大有步步緊逼的意思。 皇帝胸中的怒火燒的更濃,看淑妃的目光憤怒的快要噴出火來|:“淑妃,認清你自己的身份,朕做事,何時輪到你來質問了?西涼祖言有訓,后宮嬪妃干涉朝政,斬立決,你若再敢多說一個字,朕立刻斬了你?!?/br> “皇上,我不過為自己的兒子說句公道話而已,你這么生氣做什么?”淑妃高抬著頭,冷冷望著皇帝:“還是說,你也覺得夜千瀧不適合為帝,為了您的私心,您偏要立他為太子,臣妾戳中了您的痛處,您才會大發(fā)雷霆?” “你,好好好!”皇帝氣急,手指著淑妃,一連說了三個好字,眸中滿是憤怒:“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忤逆朕?你找死,朕就成全你,來人,將淑妃拖下去,斬了!” 屋外靜悄悄的,沒來太監(jiān),也沒有侍衛(wèi),回答皇帝的除了寂靜,還是寂靜。 皇帝怒氣沖天,面向門外,憤怒的咆哮:“人呢,都聾了嗎?來人,快來人?!?/br> “皇上,臣妾忘了告訴您,守在門外的太監(jiān),侍衛(wèi)們都站了時間了,很累,臣妾就讓他們去休息了,現(xiàn)在門外是空的,您叫不來人的。”淑妃看著怒氣沖天的皇帝,笑的不懷好意。 “淑妃,你好大的膽子!”皇帝目光一寒,就欲凝聚內力打向淑妃,頭腦突然傳來一陣暈炫,站立不穩(wěn),踉蹌了幾步,渾厚的內力瞬間消失無蹤,身體軟軟的,使不上絲毫力氣,利眸中滿是震驚:“淑妃,你對朕做了什么?” “皇上不必擔心,臣妾不過是在香爐里放了點特殊的香料,讓皇上好好休息幾天,臣妾代替皇上管管這西涼的大好河山!”淑妃笑的明媚動人,美眸中卻閃爍著蝕骨的冰冷寒意。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朕待你不好么?”心腹侍衛(wèi),太監(jiān)都被抓,皇帝內力被封,沒有絲毫反抗力,他審時度勢,放緩了聲音和態(tài)度,不著痕跡的試探淑妃。 “皇上,事到如今,你又何必再演戲,你對我不曾有過夫妻之情,不曾喜歡過我生的六皇子,征戰(zhàn)沙場,立下赫赫戰(zhàn)功的沐國公府在你眼里也不過是鎮(zhèn)守邊關的工具,你的心里,眼里,只看得到你的嫡長子夜千瀧,他在你心里才是最重要的?!?/br> “按照祖訓,他是要做西涼皇帝的,朕對他偏愛些,有何不對?沐國公貪墨餉銀,朕命人三堂會審,又有何不對?”皇帝冷冷望著淑妃,不著痕跡的抓走了守在書房外的侍衛(wèi)和太監(jiān),能力非凡啊,十幾年來,他還真是小看她了。 “偏愛,你對他只是偏愛一些嗎?”淑妃嘲諷的笑起來:“如果你對我沐國公府有一分情份,不會讓燕王和鎮(zhèn)國侯府的人聯(lián)手審他,更不會在他三審之日,召集文武百官家的妙齡女子進宮為夜千瀧選妃!” “你聽聽儲秀宮那里,多熱鬧啊,你再去京兆府大堂看看,我兄長堂堂沐國公,戰(zhàn)場上威風凜凜的大將軍,再是淪為階下囚,跪在堂下,被人指指點點,要多凄慘有多凄慘!” ------題外話------ 西涼之行立刻結束,很快回青焰,許多迷題都會揭開,親們有票的,記得送偶幾張票啊啊啊…… 186 宮亂 “千瀧已經十九歲,早到了成親年齡,難道不該選妃?沐國公征戰(zhàn)沙場,戰(zhàn)功赫赫,朕何時缺了他的月俸?少了他的賞賜?兵部下發(fā)的餉銀,都是將士們的血rou錢,他也好意思貪墨?成為階下囚,跪在京兆府大堂,顏面盡失,都是他自找的。” 皇帝看著淑妃,目光銳利,言詞鑿鑿,字字珠璣毫不相讓。 淑妃雪眸微瞇,毫不示弱,理直氣壯道:“餉銀不是沐國公貪的?!?/br> 皇帝輕哼一聲,傲然道:“那請你們拿出證據(jù)來,只要證據(jù)真實、確鑿,朕絕不會冤枉他!” 京兆府,刑部的確和沐國公不合,但沐國公的勢力也不容小視,肯定會動用所有關系證明他的清白,如今,兩審已過,人證,物證皆指責他貪墨銀兩,沒有半點翻案的希望,他絕對是貪了餉銀的。 淑妃美眸一瞇,沐濤是沐國公的兒子,他貪墨銀兩,沐國公府也脫不了關系,沐國公教子無方,邊關將士們少了銀兩,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再爭持下去,也討不到好處:“沐國公的事情暫放一邊,皇上,你對臣妾可曾有過半分情意?” 皇帝冷眼看向淑妃:“朕對你沒有情意會寵你這么多年?沒有情意會封你為淑妃?沒有情意會允你生下皇子?” “既然皇上對臣妾確實用情至深,臣妾再斗膽要求一件事情,希望皇上答應?!笔珏浑p美眸深情款款,溫和的笑容明媚璀璨,就像狡猾的獵人挖了一個大大的陷阱,淳淳善誘的引導獵物往下跳。 皇帝凝視著那雙美眸,淡淡開口:“你想讓朕將西涼的皇位傳于小六。” “皇上英明!”淑妃明媚的笑容自瞳孔中慢慢綻放開來,皇帝給她無上的地位與榮華富貴,并非對她有情,而是因為她是沐國公府的嫡女,為了讓沐國公府對西涼皇帝更用心,他必須要做做樣子。 圣恩,皇寵都是虛妄的東西,看不見,也抓不著,還掌握在皇帝手里,他說收走就收走,只有權利和地位才是最真實,最重要的。 “做夢?!被实劾淅淇粗珏?,毫不留情的打碎了她的美夢:“自古以來,長幼有序,他排行第六,上面有好幾個哥哥,皇位怎么輪都輪不到他!” 淑妃面色一沉:“皇上何必這么固執(zhí),西涼江山需要能者來管,立賢比立嫡重要,臣妾敢擔保,您諸多皇子里,沒人能比得過他……” “住口!”皇帝冷聲打斷了淑妃的話,利眸中閃爍著冰冷寒芒:“西涼下任皇帝由朕來決定,輪不到你一名婦道人家指手劃腳!” 好,很好!下任西涼皇帝輪不到她插手么? 淑妃看著皇帝,溫和的微笑,在笑容中猛然抬手,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抵在了皇帝脖頸上,紅唇輕啟,冷酷無情的警告在房間緩緩響起:“想活命,就快點立昭書,廢掉夜千瀧,改立我的兒子為太子,否則,我就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