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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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黑衣人是什么人?”沈璃雪挑挑眉,清冷的眼眸微微瞇了起來,這些刺客,招式凌厲,箭法精湛,和小巷中暗算南宮嘯,萬花樓前偷襲夜千瀧的可是同一伙人? “具體身份暫時(shí)查不到,只能大致知道,他們都是死士!”東方珩望著戰(zhàn)圈中越來越少的黑衣人,墨色的眼瞳,幽深似潭。 京城重兵防守,完全戒嚴(yán),這些刺客還敢毫無顧及的跑出來做惡,真是膽大包天,不過,他們手法詭異,箭法精湛,最擅長偷襲,讓人防不勝防,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膽,居然在暗中培養(yǎng)了這么一批死士? “璃雪,你有沒有受傷?”夜千瀧急急詢問著,清澈的眸中滿是關(guān)切。 “我沒事!”沈璃雪輕輕一笑,看向黑衣刺客:“千瀧,他們用的武功招式,你熟悉嗎?”青焰,西涼風(fēng)土人情不同,武功招式也不同,憑借刺客們的招式,可大致判斷他們是哪國人。 “他們的招式有些怪異,我是第一次見!”夜千瀧搖搖頭,看黑衣刺客們的目光,滿是疑惑。 沈璃雪挑眉,看來這些刺客不是西涼人,那就應(yīng)該是青焰人了! “璃雪,對不起,我沒有保護(hù)好你!”想到剛才的驚險(xiǎn),沈璃雪命懸一線,夜千瀧心中愧疚,低低的說著,伸手去拉沈璃雪的衣袖。 一道白影快速閃過,東方珩飄身擋在沈璃雪面前,冷冷望著夜千瀧:“你離璃雪遠(yuǎn)些,她就不會出事!” 夜千瀧身體一僵,低垂著頭,滿目愧疚:“我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獨(dú)⑽摇!备鼪]想到會連累了沈璃雪。 “不關(guān)千瀧的事,這些刺客也想殺我!”沈璃雪解釋著,看向那兩張鋼針床,鋼釘床撞到一起,合二為一,上面的釘子彼此交錯(cuò),密密麻麻布滿整張床板,如果東方珩沒有救下沈璃雪,她的腿肯定已被重重鋼釘扎透,不死也會重傷殘廢。 望著緊緊結(jié)合在一起的鋼釘床,東方珩黑曜石般的眼瞳微微凝了起來,刺客們的目標(biāo),除了夜千瀧,還有璃雪…… 一串血珠灑向半空,最后一名黑衣人倒地死亡,暗衛(wèi)們快速聚集到東方珩面前:“稟郡王,所有刺客,殺無赦!” 身后,尸體成堆,血流成河,濃烈的血腥味在空氣中無邊漫延,東方珩面不改色,輕輕擺擺手,暗衛(wèi)們會意,瞬間消失在透明的空氣中。 “得得得!”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沈璃雪側(cè)目一望,太子?xùn)|方泓帶著大批侍衛(wèi)拐進(jìn)了這里。 沈璃雪挑挑眉,東方泓來的真是時(shí)候,刺客死光了,他也來到了,就像上次在小巷中那樣。 到得近前,東方泓翻身下馬,望著滿地死尸和血腥,皺了皺眉頭,不解的看向東方珩:“安郡王,這是怎么回事?” “他們暗殺他,被本王的人解決了!”東方珩冷聲回答著,面無表情。 東方泓順著東方珩的指向,看到了夜千瀧,目光瞬間一沉,絕色的容顏?zhàn)屘斓貫橹?,清澈的眼瞳不染纖塵,尊貴的氣質(zhì)讓人不敢直視,這般出色的人,絕不是平民百姓:“安郡王,他是京城哪家的公子,本宮怎么從未見過?” “他是西涼太子,夜千瀧!”東方珩勾唇一笑,揭曉答案。 “什么?西涼太子?”東方泓的眉頭瞬間緊皺,仔細(xì)打量夜千瀧,身穿黑衣,氣質(zhì)尊貴,可他的眼瞳,太過清澈了:“他真的是西涼太子?” “如假包換!”東方珩看了夜千瀧一眼,冷冷回答。 東方泓目光一凝:“那在相國寺暗殺咱們的黑衣死士……” “不是他派的!”東方珩搖搖頭,看向夜千瀧:“他身邊的暗衛(wèi)全部失蹤,只剩下他這個(gè)孤家寡人,不可能指派死士襲擊相國寺,前面死掉的這些黑衣死士,是來追殺他的!” “難道西涼內(nèi)亂,有人要?dú)⑻訆Z權(quán)?”東方泓滿目正色,刻意壓低了聲音,只有他和東方珩能聽到。 “不清楚!”東方珩搖搖頭,目光冷冽,派死士追殺西涼太子,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未來那尊九五之尊的寶座,東方泓會這么想,也沒錯(cuò)。 “你覺得應(yīng)該如何安置夜千瀧?”東方泓低低的說著,像試探,又像在征詢東方珩的意見。 “他是西涼太子,身份尊貴,不可輕易下定論,送他去見皇上,讓皇上親自定奪!”東方珩面容淡漠,聲音微冷,就像是個(gè)局外人在談?wù)撌虑椋屓瞬虏怀鏊闹姓嬲搿?/br> “這不失為一個(gè)好辦法!”東方泓看著東方珩,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微微一笑,轉(zhuǎn)身吩咐侍衛(wèi):“你們幾個(gè),送西涼太子進(jìn)宮見皇上!” “是!”六名侍衛(wèi)恭聲答應(yīng)著,快步走向夜千瀧。 夜千瀧緊緊抓住了沈璃雪的衣袖,緊皺著眉頭,清澈的眸中閃過絲絲苦惱:“璃雪,我不想和他們走!” 東方珩銳利,冷冽的目光再次射向夜千瀧,他倒是很會見縫插針,尋到機(jī)會,就靠近璃雪! “他們只是帶你去見皇上,不會傷害你的!”沈璃雪無視東方珩的銳利目光,輕聲勸解夜千瀧。 一方神秘的勢力,一直隱藏在暗中伺機(jī)而動,行蹤詭異,神出鬼沒,讓人防不勝防,青焰國權(quán)利,勢力最大的就是皇帝,如果皇帝插手此事,那方勢力定會有所收斂,不敢再明目張膽暗害他。 “那你陪我一起去!”夜千瀧可憐兮兮的說著,緊抓著沈璃雪的袖子不放。 “好!”沈璃雪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千瀧性子單純,不懂人情事故,又是在別國的地盤上,她本就沒打算讓他獨(dú)自一人進(jìn)宮,何況,她也想親自聽聽,皇帝上如何定判的。 “謝謝你,璃雪!”夜千瀧笑容純真,凈若蓮花。 東方珩銳利的目光如寒刃一般,猛的射向夜千瀧,凌厲的寒芒瞬間將人冰封! “東方珩,這里交給太子殿下,咱們一起進(jìn)宮!”沈璃雪微笑著邀請東方珩,他是皇室郡王,與夜千瀧早就相識,算是半個(gè)朋友,有他在,皇帝應(yīng)該不會太過為難夜千瀧,況且,這些黑衣刺客的事情,東方珩最清楚,由他向皇帝解釋,比夜千瀧說要清楚明白的多,可信度也更高。 “好!”東方珩點(diǎn)點(diǎn)頭,陰沉的面色漸漸緩和下來,看夜千瀧的目光,依舊冰冷。 夜千瀧眼神微黯,低著頭,緊抓著沈璃雪的衣袖,一言不發(fā)。 “安郡王,你們是從哪里被行刺的?”這里地勢偏僻,前面又是個(gè)死路,到了晚間,一般不會有人來,東方珩也絕不可能自己走到這里。 “醉仙樓!”東方珩淡淡回答著,眼瞳深處,隱有冷光閃爍。 “這群死士,膽子可真不?。 睎|方泓看看頭頂上方的醉仙樓,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眼角一道身影閃過,沈璃雪眸光一寒,手中銀針猛的射了過去:“什么人?” “哎喲,是我,是我,別動手!”莊可欣高舉著雙手,輕抬著一只腳從拐角處跳了出來,美麗的小臉上滿是驚慌,她身后還跟著兩名同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丫頭。 重傷在身的名門千金,不具任何威脅性,警戒的侍衛(wèi)們放松下來,收起長劍,三三兩兩的去搬運(yùn)尸體。 “莊可欣,你怎么會在這里?”沈璃雪也慢騰騰的收起銀針,看著莊可欣,似笑非笑。 “我在附近用膳,看到這邊有許多人,一時(shí)好奇,就過來看看!”莊可欣訕訕的說著,眸中飛快的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快的讓人來不及看清,腳步踉蹌幾下,快速放下雙臂,扶住了身旁的丫鬟們。 “莊小姐有傷在身,應(yīng)該多在府里休養(yǎng),四處亂逛,對傷勢不好!”沈璃雪笑的意味深長,她出事,莊可欣就出現(xiàn)在附近,這可真是‘太巧了’! “璃雪jiejie說的極是,meimei受教了?!鼻f可欣微微笑著,對沈璃雪福福身,目光晶晶亮亮:“meimei最近運(yùn)氣很背,出門不是遇到斷胳膊的傻子,就是遇到不知輕重的蠢貨,惹的事端一次比一次大,害meimei我也跟著受驚嚇!” 沈璃雪不急不惱,禮貌微笑:“別人出門,都是遇到這樣那樣的人,莊小姐出門,不是遇傻子,就是遇蠢貨,運(yùn)氣還真是不太好……” 莊可欣的得意的笑容瞬間僵硬下來,常言道:物以類聚,人出門遇到人,傻瓜出門遇傻瓜,蠢貨出門遇蠢貨,沈璃雪在變相嘲諷自己是傻瓜、蠢貨。 女孩子們暗斗,東方泓不方便插話,輕咳幾聲,繼續(xù)和東方珩談?wù)摵谝麓炭汀?/br> 沈璃雪占上風(fēng),東方珩也沒有插手的意思,冷聲說著他知道的刺客們的情況。 夜千瀧拉著沈璃雪的衣袖,低垂著頭,靜靜站著,一言不發(fā)。 侍衛(wèi)們各司其職,搬運(yùn)尸體,沒注意到沈璃雪和莊可欣之間的暗斗。 稍頃,莊可欣緩解過來,嘴角輕輕揚(yáng)起,扯出一絲笑意:“出來用晚膳,也會被人暗殺,真真是流年不利,若換作是我,肯定悶在府里不出來,不像某個(gè)蠢貨,明知有危險(xiǎn),還不知天高地厚的四處亂逛,惹了大麻煩,也讓別人跟著倒霉……” “對所有人而言,家人是最重要的,如果惹了麻煩,就要自己在外面解決掉,而不是不負(fù)責(zé)任的把麻煩帶回家里,讓家人陪你一起擔(dān)驚受怕……”沈璃雪淡淡說著,嘴角輕揚(yáng)起一抹嘲諷的笑,莊可欣是故意來找她麻煩的,真是不自量力。 莊可欣的小臉紅一陣白一陣,瞬間變了十多種顏色,沈璃雪在嘲諷自己沒有責(zé)任心,將自己的麻煩,帶給家人! 莊可欣努力平復(fù)著胸中翻騰的怒氣,早就想好的萬千指責(zé)卻一個(gè)字都說不出來,最終化為一句不甘的嘆息:“璃雪jiejie說的極是,meimei受教了,告辭!” 莊可欣低低的說著,面色陰沉,扶著丫鬟們的手,慢慢轉(zhuǎn)身離去,眸中閃爍著憤怒與不甘,沈璃雪著實(shí)厲害,自己也太大意了,才會被她嘲諷的這么慘…… 看著莊可欣遠(yuǎn)去的窈窕身形,沈璃雪挑挑眉,這么輕易就走了,她還以為莊可欣會再繼續(xù)一段時(shí)間呢,還是說,她心里有鬼,落了下風(fēng),不敢久留? “嗖!”平靜的四周突然勁風(fēng)呼嘯,沈璃雪快速抬頭望去,被侍衛(wèi)們拉起來的一張鋼釘床,對著下方的人群狠狠砸了過來。 侍衛(wèi)們腿腳靈活,快速閃避開,鋼釘床越過重重侍衛(wèi)們,徑直砸向尚未走遠(yuǎn)的莊可欣。 莊可欣腿傷在身,行動不便,發(fā)現(xiàn)危險(xiǎn),想要躲閃已經(jīng)來不及,眸光一寒,莊可欣抓住身旁的兩名丫鬟,用力推向鋼釘床。 “哧哧!”最下端的鋼釘狠狠扎進(jìn)丫鬟們的小臉內(nèi),將她們的頭顱前后穿透,鮮血濺了莊可欣一臉。 溫?zé)岬难刃切屈c(diǎn)點(diǎn),灑滿一臉,莊可欣瞬間怔愣,手上的力氣也松了松,鋼釘床帶著強(qiáng)勢的慣性,狠狠砸了過來。 莊可欣驚恐著,一蹦一蹦的連連后跳,凄慘的呼救聲響徹大半條街:“救命,救命啊!” 東方泓一怔,就欲飛身前去救人,莊可欣腳下突然一絆,重重摔倒在地,那鋼釘床也恰在此時(shí)沒了慣性,掉落在地,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莊可欣腿上。 “??!”一聲凄厲的慘叫穿透云層,響徹云霄。 “莊小姐!”莊可欣被鋼釘床狠砸,肯定重傷,東方泓不能再坐視不理,快步走了過去。 莊可欣仰面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滿目驚恐,悲傷,鋼釘床將她兩條腿完全砸中,尖銳的鋼釘更是將她的腿前后貫穿,露在外面釘尖鮮血淋漓,殷紅的血順著閃亮的鋼釘不斷下落,鋼釘床的最下端,還掛著兩個(gè)臉部血rou模糊的丫鬟,情景甚是悲慘。 雙腿被刺穿,莊可欣痛的不斷抽搐,美眸中的淚水,大顆大顆的溢出,順著臉頰不?;?,苦苦哀求著:“太子殿下,救救我,救救我啊……” “別急,別急,你不會有事的!”東方泓勸慰著莊可欣,看看那深深釘進(jìn)她腿中的鋼釘,和掛在鋼釘床下端的兩具尸體,皺著眉搖搖頭,命令道:“來人,把鋼釘床抬起來!” 鋼釘扎的太深,想要順利拔出,必須幾人聯(lián)手,均勻使力,才能讓她受最少的苦,若是一人動手,使力不均勻,不平衡,莊可欣會傷的更重。 “殿下,鋼釘已經(jīng)將她的腿刺穿了,不知有沒有傷到動脈,暫時(shí)不宜抬開鋼釘床,否則,鋼釘一除,莊小姐血液噴射,就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她!”沈璃雪清冷的眸中,是少有的凝重。 “沈璃雪,你少假猩猩的!”莊可欣狠瞪著沈璃雪,咬牙切齒,若非因?yàn)樗?,自己也不會被砸中,受這么重的傷。 “不信就算了,血液流干而死的時(shí)候,別怪我沒提醒你!”沈璃雪淡淡說著,看也沒看莊可欣一眼。 “你……”莊可欣瞪著沈璃雪,強(qiáng)勢的反駁,她也只是說說而已,她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冒險(xiǎn)! “那要怎么辦?”東方泓是太子,負(fù)責(zé)這里的所有事情,莊可欣重傷,他已有責(zé)任,如果她再因傷勢處理不當(dāng),流血過多死亡了,他就是犯了大錯(cuò),那張鋼釘床,他不能冒險(xiǎn)搬開。 “先找名大夫來,在大夫的指示下救人!”沈璃雪微笑著給出建議。 “來人,去請大夫!”沈璃雪的建議有備無患,非??尚?,東方泓點(diǎn)點(diǎn)頭,冷聲下了命令。 一名侍衛(wèi)領(lǐng)命而去,莊可欣狠狠瞪向沈璃雪,美眸憤怒的快要噴出火來:“沈璃雪,弄鋼釘床砸我的人就是你,你休想假扮好人欲蓋彌彰……” “莊小姐,鋼釘床在北面掛著,我一直站在南邊,距離它沒有十米,也有八米,何況,它四周還圍著侍衛(wèi)們,我怎么做手腳?”沈璃雪冷冷看著莊可欣,厲聲質(zhì)問。 “你一向詭計(jì)多端,有很多種方法暗動手腳,我不如你聰明,當(dāng)然猜不出你是如何做的手腳……”莊可欣陰陽怪氣的說著,眸中滿是憤怒。 “如此說來,莊小姐是沒有證據(jù),只是在信口雌黃!”沈璃雪的聲音猛的冷冽起來,聽的莊可欣全身一震。 “我……我只是說出我的懷疑而已……”莊可欣不服氣的爭辯著,底氣明顯不足。 “懷疑也要有證據(jù),沒有證據(jù)的胡亂猜測,叫誣陷?!鄙蛄а┒溉惶Ц吡艘粽{(diào),看莊可欣的目光寒如寒冰:“莊小姐是尚書之女,對青焰的各種刑罰應(yīng)該比我清楚,不知誣陷相府千金,是何罪名?” “這……”莊可欣被沈璃雪駁的啞口無言,小臉通紅,卻依然不服輸?shù)霓q解道:“沈璃雪,做壞事害人的明明是你……” “莊小姐,沈小姐一直站在遠(yuǎn)處,根本沒有動手腳的時(shí)間,你就不要再胡亂猜測了!”東方泓不悅的皺起眉頭,不能怪沈璃雪生氣,是莊可欣太刁蠻任性,換作任何人,都受不了她胡亂的栽贓陷害! 眾侍衛(wèi)們看莊可欣的目光也有些嘲諷與不屑:鋼釘床砸來時(shí),莊可欣為了自己活命,毫不猶豫的拉自己的丫鬟去擋,她的人品如何,侍衛(wèi)們心里都已經(jīng)有了底。 況且,剛才他們一直在拉鋼釘床,沈璃雪不可能做任何手腳,鋼釘床掉落,是繩子滑了,莊可欣被砸,是她自己運(yùn)氣不好,怨不得別人。 鋼釘床扎沒扎到她動脈,誰也不知道,沈璃雪提醒是為她著想,她倒好,不但不感激,還冤枉人家是害她的兇手,真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太子殿下,本王帶沈璃雪,夜千瀧進(jìn)宮面圣!”東方珩淡淡說著,目光銳利,不是稟報(bào),只是禮貌的通知一聲。 “好,本宮派侍衛(wèi)護(hù)送你們進(jìn)宮!”黑衣刺客全部死亡,東方泓也沒什么可顧及的,讓夜千瀧進(jìn)宮見皇帝是頭等大事。 東方珩,沈璃雪轉(zhuǎn)身離開的瞬間,侍衛(wèi)帶著一名大夫急急忙忙走了過來:“殿下,大夫來了!” “去給莊小姐治傷……”東方泓看了看四十歲左右的大夫,輕聲命令著。 沈璃雪走的不快不慢,身后的動靜源源不斷的傳入耳中:“大夫,莊小姐傷勢如何?”是東方泓在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