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節(jié)
我又想給她一個,她笑著拒絕,“哈!不吃了,再吃我就要高潮了?!?/br> 我,…… 康斯坦丁的lindalee果然很彪悍! 我眼前這個女人,lindalee一直所有立志想要做康斯坦丁鐵娘子的姑娘們的一個遠(yuǎn)大理想,她的精明強(qiáng)悍可以令很多能干的男人俯首稱臣。 她是一個完全不符合這片土地上對女人審美和期許的存在,她就像一塊骨頭,卡在人們的喉嚨中。男人很嫉妒她,而,女人似乎也不羨慕她。 當(dāng)然,她似乎完全不care。 破壞規(guī)則的存在,本身就可以讓人擁有隱秘的快感。 linda去見勛世奉,而我去茶水間找干凈的盤子,把我?guī)Щ貋淼娜髦螖[放在中間。 emily過來,她來拿紅茶和茶壺。 “艾小姐……”emily似乎終于忍不住的問我,“你是勛先生是什么關(guān)系?” 我有些驚訝,“你是記者嗎?” “……,不是?!?/br> “那我可以不回答嗎?” emily,“……” linda好像在他辦公室呆了很久。 他們的工作要緊,于是,我就在茶水間坐著,坐著坐著,我就愛上了這里。 這里的椅子很符合人體工程學(xué),坐著非常舒服,當(dāng)然,最舒服的是,這里的冷氣沒有那么強(qiáng)悍。我坐著離開門口遠(yuǎn)一些,用手中iphone看漫畫,這次我看的是殿堂級少女漫畫——《阿拉蕾》。 emily把紅茶送進(jìn)去之后,她也在茶水間。 我們兩個人呈現(xiàn)一個對角線。 哦,忘記說了,emily也是名校畢業(yè),并且說的一口很流利的英文。 在勛世奉的秘書helena進(jìn)來泡咖啡的時候,她們兩個用英語很愉快的交談。 其實,作為國際通行慣例,最好不要用別人聽不懂的語言進(jìn)行交談,于是,helena一直對我抱歉,并且她請emily把她們兩個人的對話對我進(jìn)行翻譯,——她們討論的是今天的天氣情況,還有蒂芙尼的手鏈。 而我用中文表示感謝,并且在告訴她們之后,很禮貌的戴上了耳機(jī)。 她們以為我在聽音樂。 其實,我想要聽她們兩個人說的八卦。 果然,在三分鐘過后,她們從蒂芙尼的手鏈已經(jīng)八到奧巴馬和普京之間撲朔迷離的狗狗與貓貓的關(guān)系之后,emily終于問helena,“那邊坐著的這個女人和勛先生是什么關(guān)系?” helena聳肩,emily的手指輕拍木桌,在英語國家,這個動作表示可以請god減輕她們八卦的罪惡(……?)。 helena說,“我不知道,不過,如果你很好奇,你可以去問勛先生。” emily,“……” emily終于還是嘀咕了一句,“我以為勛先生不會約會這樣的女人,年輕、淺薄、單純的如同一個花瓶,……” 姑娘啊,其實,花瓶也是有尊嚴(yán)的。 康斯坦丁的花瓶,一個月稅后一萬塊,要求細(xì)、高、白、名校學(xué)歷,會泡咖啡,會使用流利的英文接聽電話,并且把記下詳盡的通話記錄。 而我這個花瓶,嗯,好吧,花瓶。 et的alice雖然是高中輟學(xué)的不良學(xué)生,可是,我可以做到一個廣告幾百萬,國內(nèi)娛樂圈的準(zhǔn)一線,可以同天王喬深搭戲,可以和娛樂巨鱷鬧緋聞,同時,也可以穿著高定,戴著珠寶,在娛樂版面招搖過市。 同樣是花瓶,潘家園的仿品和故宮的藏品,終究是不一樣的。 天差地別。 ☆、212 不意外,這塊安格斯牛rou做的三明治被十分徹底吃干凈。 于是,第二天,我再去紈绔徐櫻桃推薦的地方,打包了一份西班牙海鮮飯,第三天是法式dressing的沙拉和面包,第四天,勛世奉突發(fā)奇想想要再次品嘗壽司,我就買了一盒子烤鰻壽司,至少,這玩意是熟的,幸運(yùn)的是,精貴的勛四少吃掉這份壽司,安然無恙。 難得。 勛世奉有假日,我以為自己可以在床上窩著一天的時候,被他從床上拖出來,然后,出門,很意外,他居然帶我到譚酒桶的大四合院一日游。 北京夏天熱的很玄幻,所有黑色的汽車,如果在太陽下面停駐的時間超過1個小時,那么,它們的車頂可以馬上變成一個平底鍋,我想著,磕上三、四個雞蛋,馬上就會茲茲的亂響,進(jìn)而拓展,成為一個扁平的小太陽。 譚酒桶還是那個樣子。 他似乎又胖了。 今天的老譚穿了一身白色的細(xì)麻面料做的唐裝,居然有一些清西陵的風(fēng)度,顯得既富貴中帶著古典的風(fēng)度,又伴著一絲清幽遠(yuǎn)長,并且隱約還有一些不怎么靠譜的仙風(fēng)道骨氣息。 他對著勛世奉打招呼的分寸掌控的極其精準(zhǔn),既真誠,又顯得有些謙卑,并且還兼而有之熱情、恭敬、專業(yè)性帶來的自信與靠譜!這簡直可以用納米顯微鏡來觀察,并且寫入教科書??! 他親自用一個木制的托盤端出來一對玉鐲子,下面墊著黑色的細(xì)絨布。 “勛先生,艾小姐,看看這個,可看著入眼嗎?” 這一對鐲子的雕花異常古樸,很端莊、很古老的雙龍纏繞,顏色異常微妙,是淡淡的黃色,卻水頭極足!這樣,鐲子看上去就好像一對晶瑩剔透的古代閨閣少女,含羞的公侯千金! 并且,這對玉鐲的玉料也不是翡翠,看著應(yīng)該是陜西的藍(lán)田玉。 “我不懂玉器。”勛世奉問我,“你喜歡嗎?” 我沒有說話,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看著譚酒桶,而譚酒桶在旁邊的桌子上開始泡茶,他似乎很專注,異常小心的控制著水溫,他手中那套茶具是好東西,大師做的宜興紫砂,并且,他還裝模桌樣的在旁邊點燃了沉水香,煙霧繚繞的好像一尊彌勒。 我拿起來鐲子,仔細(xì)看,又對著不小心從外面照射透雕花窗進(jìn)來的陽光。 …… 好美。 美的異常虛幻。 這對鐲子就好像一個夢境,里面有金戈鐵馬,也有六國征戰(zhàn),還有大爭之世的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與所謂佳人在水一方。 這工藝,這玉料,這顏色,還有這種神韻,……,超過2000年歷史的神品! 我把鐲子放會托盤里面,問老譚,“譚先生,這對鐲子您是從哪里收上來的?!?/br> 譚酒桶把茶泡好,端過來兩盅,然后聲音輕松的對我說,“哦,是一個朋友,他們家祖上是前清的遺老遺少,這是他們家祖?zhèn)鞯挠耔C子。前天勛先生給我打電話,問我這里有沒有好的玉,我就想起來這對鐲子了。怎么樣,艾小姐,喜歡嗎?這玉可是好東西?!?/br> 勛世奉不說話,他端著茶盅喝水,我看著譚酒桶,而他卻不看我。 這對鐲子來歷太特殊了! 而且,絕不應(yīng)該是什么‘遺老遺少’祖?zhèn)鞯蔫C子! 它們經(jīng)歷20個世紀(jì)還能保存成這樣的冰清玉潔,我敢說,這絕對是墓道里面出來的稀罕物! 我又仔細(xì)看了看才說,“譚先生,這玉的做工并沒有特別的細(xì)膩……水頭不錯……,可是這顏色……” 譚酒桶適時說,“所以啊,我開價不高。這不是翡翠,所以一對玉鐲我要20萬,怎么樣?” 我把那個托盤向譚酒桶的方向推了推。 搖頭。 我,“這兩塊玉,質(zhì)地絕對可以媲美和氏璧!所以,我不要?!?/br> 和氏璧。 何止20萬的價值? 這是無價之寶! 當(dāng)然,玉鐲的歷史也可以媲美和氏璧。 我可以收下勛世奉送的價值過千萬美金的珠寶,只是這對玉鐲絕對不可以。來路不明的,并且是墓道里面出來的寶貝,天生帶著陰氣。 “不喜歡嗎?”勛世奉忽然問我,他已經(jīng)喝完茶水,放下茶盅。 我搖頭,“不喜歡?!?/br> “嗯?!?/br> 他站起來,譚酒桶也趕緊站起來,并且,勛世奉幫我把椅子像后稍微拉了一下,我也站起來。 他對譚酒桶說,“譚先生,謝謝?!?/br> 譚酒桶慌不迭的趕緊說不客氣,又說自己手中沒有好東西,讓我們白跑了一趟,很抱歉,并且他又沒有幫上什么忙。隨后,他又對我說,他最近就要再去拍賣會,想要入手一些有價值有歷史的好東西,到時候,他請我過來喝茶,并且順便讓我看看那些寶貝。 我趕緊道謝。 回去之后,我居然收到了譚酒桶給我發(fā)過來的短信。 他說,他知道我的意思,只是這對玉鐲并不是新近才從地下出來的,這的確是他的一位朋友祖?zhèn)鞯暮脰|西,已經(jīng)見了天日將近一百年了,是好東西。譚酒桶還說,這對鐲子,是他的朋友托他送過來,并且,希望我可以收藏它。 我感覺很古怪,就回短信問他,是哪個朋友要他這樣做? 譚酒桶接著古怪,并且開始藏頭藏尾,最后,他告訴我,這朋友從紐約來,并且,她姓勛。 我,…… 這個勛,不會就是勛世奉家族的勛吧……。 如果是這樣,似乎也解釋的通,他們家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東西了。 民國的時候,軍閥混戰(zhàn),他們勛家養(yǎng)過兵,打過仗。打仗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喊叫幾聲三民主義就可以讓一群人跟著他們拋頭顱、灑熱血,打仗是要死人的,打仗是需要軍火的,打仗是需要大量的金錢的??! 我一度很隱秘的懷疑,勛家那個時候盜過墓,并且用那種事情得到的金錢養(yǎng)兵。 只是,這位勛女士,究竟是誰呢? 為毛,她要這樣做呢? 這么名貴的玉鐲的背后究竟是什么呢? 竊聽下回分解。 ☆、213 chapter26 作為一個小孕婦和一只小豬豬有什么區(qū)別嗎? 廖安看著我,正在思考這個在她看來有些媲美tobeornottobe的問題。 我則很安靜的低頭吃著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