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在北京過著一種不用還房貸,有自己的事情做,平淡怡和的小日子。 如果上天垂顧,就這樣保持下去,一年,五年,十年,二十年…… “alice,alice,你在聽嗎?”電話中是simon的聲音。 我把思緒拉回來,“在?!?/br> simon,“所以,我和廖安商量了一下,如果你相信我們,就用我或者她的名義買下這間公寓,錢是你出,不過,房產(chǎn)證上寫著我或者她的名字,等到你一可以在北京購房了,馬上過戶給你。不過,這個法子也有缺陷,首先,你出錢,可是房子寫別人的名字,對你風(fēng)險太大,而且,目前咱們出臺了這個二手房買賣的稅率問題,以后過戶的時候要繳納20%的稅金,就等于,你現(xiàn)在要繳納20%的稅,等到時候給你過戶,又是20%,這tmd的稅!這對你是一筆很大損失。不過,唯一的好消息是,就你目前的工作潛力和未來市場價值,這個錢你還是支付得起的,不用從唐朝一直不吃不喝工作到天朝,就可以支付!當(dāng)然這里有你的努力,更多的是作為金牌經(jīng)紀(jì)人的我的戰(zhàn)略投資眼光和高超的談廣告合約的本領(lǐng)?。 ?/br> 我被他說的笑了一下,“好,就按照你說的辦?!?/br> simon,“寫誰的名字?” 我,“隨便,你們誰方便就寫誰的?!?/br> simon,“要是我和廖安到時候不給你怎么辦?” 我,“我到廖安家吃她的去?!?/br> simon,“怎么不吃我的?” 我,“蒙蒙,我對你mama說過了,我們性別不同,怎么戀愛?” simon,“該死的,別叫我蒙蒙!!這個名字太sb鳥??!” …… 剛切斷電話,就感覺身邊的人動了一下。 我,“你醒了,……,是我吵醒的嗎?” 勛世奉睜了一下眼睛,那抹藍(lán)色一閃而過,隨即又閉上,似乎不適應(yīng)這一室的陽光,只是問,“幾點了?” 我想了一下手機的時間,“快11點了?!?/br> 不知道哪里來的靈感,我的腦子中忽然一閃而過白居易的《長恨歌》里的一句話,——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然后,我自己把自己給囧到了。 然后趕緊搖頭,把這句唐詩從腦袋中某掉。 屬于勛世奉的這座城堡一般的豪宅,一共有78個房間,迷宮一般。 如果,他不想讓勛暮生知道我在這里過夜,我想,勛暮生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我希望這件事情到此為止,這個秘密就讓我自己吞下去。是我對不起朋友,背著他與他哥哥上\床,這么dark的秘密,如果可以,我會背在心中一生一世,不會拿出來惡心別人的。 這里有為客人準(zhǔn)備的衣服。 我以為還要出去讓max大叔幫忙拿一下衣服,結(jié)果在浴室洗完澡一出來,就看見一套衣服擺在床邊上,和我上次淋了雨,換走的那套一樣,只是,勛世奉已經(jīng)不知去向。 這個地方不能久留。 我請max大叔立刻找個車子送我回家。 到了家,我繼續(xù)睡,晚上的時候,有人敲門,我一開門,居然是徐櫻桃。 他問我,“吃飯了嗎?” 我搖頭。 徐櫻桃,“走吧,帶你出去吃飯去。我昨天剛從上?;貋恚滋?,找老朋友一起吃飯happy一下?!?/br> 我看著他。 他聳了一下雙肩,“不會問你讓你不想回答的問題的,走吧?!?/br> 我,“給我15分鐘!” 徐櫻桃有些郁卒的看著我,“我求你了!別跟我提15分鐘!我給你16分鐘,你別著急!我在樓下等你?!?/br> 我用了10分鐘洗澡,后面剩余的6分鐘時間換了衣服。 頭發(fā)吹不干了,還潮濕著就下樓。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暖和了,不怕頭皮被吹的偏頭疼。 樓下是徐櫻桃的新車,一輛嶄新的黑色法拉利!自從他南下上海進入康斯坦丁搏命,他換跑車比我換手機還勤快,他以坐著高鐵的速度正式晉身中國頂級高富帥的行列了。 果然口袋中有米,腰板就硬氣。 腐?。?/br> 晚上吃的日本菜,沒有叫那么多生冷的東西,就是普通的烤鰻魚飯和切的很細(xì)的大頭菜絲,還有就是味增豆腐湯。徐櫻桃喝了一點清酒,我昨天晚醉酒外加偷情折騰的,一點喝酒的胃口和心情都沒有,就陪著他喝了點日本綠茶。 吃完飯,徐櫻桃說要打牌。 于是我們找了個他常去的地方,誰想到,很巧的是,在那里又碰到了他幾個老朋友。他們幾個湊成一圈搓麻將,有人想讓我上牌桌,我看他們玩的太大,一局牌面就是幾萬的輸贏,我可木有那么多錢,就搖頭,趕緊說自己不會打,從來木有上過牌桌。 他們還想繼續(xù)逗逗我,徐櫻桃把他們揪回去了,我就跟徐公子的這些朋友的‘女朋友’們一起聊天。 這幾個姑娘都是美女,都是當(dāng)年的小天后,如今的豪門闊太蘇寧這樣的美女。 ——舞蹈出身,天鵝一般的纖細(xì)的身材,纖細(xì)的脖子,清麗的長相,笑起來有些婉約。坐在那邊,一水的高跟鞋,單色衣裙,手邊是各種各樣,看不太出品牌,卻是用上好的皮革手工縫制的包包。 我在她們身邊坐著包松子吃。 一個姑娘忽然問我,“你是,徐公子的女朋友嗎?” 我搖頭,“不是?!?/br> “那你是?” 我,“我們是……”我想說我們就是朋友,可是,好像在這個場合,‘女朋友’是批發(fā)的意思,而‘朋友’是零售,于是,我想了一下,說,“我們是鄰居。” “哦?!蹦莻€姑娘好像明白什么,“我還以為徐公子對女人品味改變了呢,他是典型天蝎座男人的品味,……,你是他的鄰居,那么,你家的長輩也住西山公館?” 這個姑娘真可愛,她以為我的‘長輩’和徐公子的長輩在一起。 我認(rèn)為我也是紅貴! 高看我! 我趕緊說,“不是,不是!我就是普通家庭,現(xiàn)在我租的公寓在徐公子的樓上?!?/br> 那姑娘不說話,看著我。 我,“我們屬于純潔的革命友誼的關(guān)系?!?/br> 那姑娘用手指掩住嘴唇笑了一下,“徐公子什么時候也‘純潔’起來了?!有趣。meimei,你這張貌似清純的臉想要釣徐公子這樣的男人,的確很有優(yōu)勢,可是,一定要把握度,過猶不及?!?/br> 我仔細(xì)品味了一下她的話,發(fā)現(xiàn)我很贊同啊很贊同。 以后,不能總讓徐櫻桃搶我的康師傅了,我也要從他那里順出來幾箱子。 我是窮人。 他是有錢人。 作為有錢人,他有義務(wù)幫助我。 姑娘又問,“你是做什么的?” 我,“演員?!?/br> 那姑娘又驚訝,“呀?徐公子怎么會和娛樂圈的女人交往?我還以為他最討厭演員呢!” 我,“演員也是有自己的尊嚴(yán)的?!?/br> “尊嚴(yán)?去韓國,削出一張尖尖臉,然后沖著鏡頭搔首弄姿嗎?” 我,“不是,演員的尊嚴(yán)是一天20個小時,臉上帶著濃妝在片場蹲著,如果是古裝戲,三個月的時間都可能要在荒郊野外,完全和這個世界脫軌,然后重返人間之后,被朋友取笑說穿著lastseason的el鞋子招搖過市……” 我的手指點了點這個姑娘的鞋子,就是上一季的el鞋子,其實,新一季度的設(shè)計剛在米蘭發(fā)布,嚴(yán)格的說,她腳丫上的鞋子還算latest,我這么說,純粹是為了惡心她的。 那姑娘看了我一眼,一笑,忽然讓我想起了畫皮——我不吃人心,會老。 像蘇寧。 心中一動,不禁想到,不知道夏太太蘇寧現(xiàn)在的日子過的咋樣?似乎好久木有見過她,也木有聽到過她的八卦了。 100 我吃了點松子,喝了最近流行的天山苦菊,徐櫻桃那邊的牌局散了。 其實,他牌技有些稀松平常,他的那些牌友更加的稀松平常,他屬于一群爛柿子當(dāng)中的那個比較不爛的,所以居然贏了不少錢。隨后,他好像個散財童子一般,慷他人之慨,把錢派發(fā)給了在場的姑娘的,活像古代的那種風(fēng)sao的王孫公子。 然后,喬深過來了。 雖然他拍戲已經(jīng)很累了,臉色也不太好看,很蒼白,只是,只要他在場的地方就容易造成風(fēng)暴的中心。他一進來,我分明聽見了在場的姑娘們從喉嚨中發(fā)出的一種類似呻\吟的聲音,就好像三春的楊柳,四月的紅杏,還有春暖花開時節(jié)的小貓咪。 徐公子大方的宣布,“我們還有點公事,你們慢慢玩,慢慢吃,賬算我的,兄弟先走一步。” 然后拉著喬深,沖我一努嘴,我趕緊跟過去。 我又聽見了姑娘們破碎了一地芳心。 徐櫻桃重新找了個雅間,要了點好茶葉,讓喬深緩了一口氣,幾碗熱茶下肚,喬深的臉色才算好起來。 徐櫻桃問他,“吃過了嗎?” 喬深點頭,“片場吃過了,你叫我過來做什么?” 徐櫻桃,“獨立制作的電影,有興趣嗎?” 喬深,“什么故事?” 徐櫻桃,“一個關(guān)于虛幻愛情的故事。一個單純的少女,今年15歲,因為罕見的鋼琴天賦而被選擇成為茱莉亞音樂學(xué)院的學(xué)生,然后,她邂逅了當(dāng)今世界上最富盛名的鋼琴王子,當(dāng)然,王子成年了,今年33歲,于是,他們相愛了,伴隨著故事一層一層的推進,原來鋼琴王子很年輕的時候曾經(jīng)迷戀過一個美麗的女人,而失去了童\貞,那個女人就是少女的母親。其實,他們是父女。很禁忌的戀愛,哈!于是,于是,他們還是相愛到生死相依的地步,于是,他們最后,……” 喬深冷眼看著他,“決定殉情?” 我,“決定私奔?” 徐櫻桃看了看喬深,“天王,你的性格還是一如既往的悲觀?。 彪S即看著我,“愛麗絲兒啊,你的人生觀、價值觀和世界觀已經(jīng)破碎到無可救藥了!” 喬深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我,“你不是說生死相依嗎,那就私奔好了?!?/br> 徐櫻桃,“他們是父女,這樣私奔了,他們還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人?!?/br> 我,“可是他們相愛??!相愛是沒有罪孽的?!?/br> 喬深,“可是,相愛的人是有罪孽的?!?/br> 我,“……” 喬深問徐櫻桃,“最后的結(jié)局是什么?” 徐櫻桃一攤手,“目前還不知道,不過導(dǎo)演的意思是,讓他們在音樂中得到和解,就是說,他們可以在精神世界中無限的纏綿,只是在現(xiàn)實中,他們需要形同陌路。怎么樣,有興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