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吃醋
“為什么沒還?” “因為沒錢?!?/br> “沒錢?你沒收到錢嗎?”張欣怡很詫異。 “什么收錢?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王文斌一下子皺起了眉頭盯著張欣怡問著。 “啊……什么……我什么知道什么?我……我就是問你你借到錢了沒有,你不是說你出去借錢去了嗎?”張欣怡嚇的連忙圓著。 “你這話問的,我還以為你知道我收到了什么錢似的。是,我是去借錢了,但是,沒借到。”王文斌想起這事就有些沮喪,隨后又對張欣怡道:“不過我今天遇到了一件怪事?!?/br> “什么怪事?” “今天下午吧,我銀行卡里莫名其妙的多了兩萬塊錢,有人給我匯了兩萬塊錢進來,你說這事怪不怪?” “你……知道是誰給你匯的嗎?” “不知道啊,要是知道那我就不會說這是怪事了,不過我猜想肯定是銀行方面出錯了,或者是誰匯款的時候給弄錯了,因為我把有可能給我匯款的人都給問了一遍,證實根本就沒人給打過錢。所以,你說這事怪不怪?!?/br> “哎呀,你管這事怪不怪啊,錢打到你賬戶上了那就是你的錢,你取出來先把錢給還了先解決了你自己的困難再說唄?!?/br> “那哪行,你怎么一點都不懂法,不是你的錢你給用了那就是犯法的。另外吧,這錢不屬于我,不管是銀行弄錯了還是誰給匯款匯錯了,這筆錢別人都是會要回去的,不是我的錢我不可能動。”王文斌搖頭。 “你……你這個人怎么這么……這么倔呢,萬一別人不來找你呢?” “不來找我退錢那我就自己去找銀行退錢呀。” “什么啊,你這……別人錢都打你卡里了你都不用?” “廢話,當(dāng)然不能用啊,這錢來的這么莫名其妙的,而且又不是我的錢我怎么能用?” “那……那你怎么還錢給別人呀?”張欣怡急得不行。 “總會有辦法的,實在不行去賣血也行啊,聽說現(xiàn)在賣血價格挺高的?!蓖跣駯|笑呵呵地說著。 “你瘋了吧你?!睆埿棱滩蛔×R人了。 “開玩笑的,明天就要還錢了,現(xiàn)在去賣血也無濟于事了。一晚上上哪賣血能賣出兩萬塊來啊,是不是?只能是再去找朋友借錢了。”王文斌開完玩笑之后嘆了口氣。 “哎呀!這筆錢打到你卡里了,你就先拿來救急先用啊,萬一有人打錯了來找你退錢你再想辦法去借錢退給他也不遲啊,你現(xiàn)在有困難就先解決了這個困難再說啊。再說了,萬一不是有人打錯了,而是……而是你的某個朋友想幫你特意給你打的錢呢。” “這筆錢如果是別人的錢我就一定不能動,這是原則問題,是自己的誰都別想拿走,不是自己的一分都不能拿。如果這筆錢真是我的某個朋友給我的,那么我也得先調(diào)查清楚了這筆錢是誰給我打的后再說,以后也好知道還給誰,不可能這么不明不白地就把錢給用了。再說了,也不可能是我朋友打給我的,我的朋友就那么多,都問清楚了,沒人給我打錢。所以啊,我斷定這筆錢是銀行方面弄錯了。”王旭東抽著煙說著。 “我……你……”張欣怡最后記得干瞪眼直剁腳,但是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你怎么了你?我怎么覺得你怪怪的?”王文斌看著張欣怡奇怪的舉動。 “啊……我……我沒怎么呀,我這不是替你著急嘛。” “有什么好著急的,不需要著急,有句話叫做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直然直,辦法總是比困難多的。得,生意來了,干活吧?!蓖跷谋笮χf著,然后就開始做起生意來了。張欣怡急得干瞪眼,卻又無可奈何。 生意正做著,差不多晚上八點多鐘,正是生意最好的時候,燒烤攤前面圍滿了人,都是來買燒烤的學(xué)生,而且這些學(xué)生基本上都是老顧客,有一半是沖著王文斌的燒烤來的,另外有一半是沖著看張欣怡來的。 自從張欣怡在這每天晚上幫忙收錢開始,王文斌就感覺到了自己的燒烤攤生意一天比一天好,現(xiàn)在的他的燒烤攤幾乎是這條街生意最好的了,營業(yè)額和利潤也是直線上升,有時候不得不說,美女的召喚力遠比美食本身要強的多。 “欣怡欣怡,快快快,拿紙巾幫我擦下汗,掉到眼睛里了,疼的很?!笨镜臐M頭大汗的王文斌雙手不停地在火上翻滾著,這邊瞇著眼朝著旁邊的張欣怡大喊著。 張欣怡連忙停下手里收的錢,從旁邊拿出紙巾幫王文斌擦眼睛里的汗和臉上的汗,這種場景每天都能見到,因為生意好,碳就燒的旺,火就大,王文斌就站在火上烤著,哪能不熱,熱的出汗自然會流到眼睛里面,而他自己滿手的油,加上燒烤需要不停地翻滾,根本就沒時間來擦,所以擦汗每次都是叫的張欣怡。 這種場景對于兩人來說早就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兩個人都不覺得有什么不妥。但是,這一幕卻被一直站在不遠處看著的另外一個女人看到了。 這個女人就是許敏。 許敏下班之后就給聶子琪打了電話,問了聶子琪王文斌是在哪個地方擺攤,然后就開車過來了。 沿著這條街一直找,最后找到了王文斌的攤,看著王文斌攤位上擠滿了人,她也就沒有過來打擾,一直站在那看著。 看著王文斌烤燒烤辛苦的樣子,許敏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她從來沒見過王文斌這么落魄潦倒的樣子,她其實心里也很清楚,王文斌之所以會這樣,她有很大的原因,她的心里有心疼也有愧疚。 不過,當(dāng)看到站在王文斌身邊的張欣怡細心地拿著紙巾替王文斌擦著臉上的汗的時候,她心里一下子就翻起了五味陳雜,曾經(jīng)的曾經(jīng),這個男人是屬于她的,而這些事情都只有她有權(quán)力做。 許敏沒有上前打擾,一直站在邊上看著,直到晚上十點多了,買燒烤的人漸漸的少了,她才慢慢地向攤位前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