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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牙齒輕磨,疼痛感讓嬌嫩的耳垂更疼了一些,陸洋嘖的一聲,倒吸了一口冷氣。順手撫上了言楚洛的腰側(cè),手指隨即瘙癢起來。 言楚洛被陸洋觸碰到了癢癢rou,頓時松開了牙齒,大笑起來。 言楚洛的笑聲很動聽,如同清脆的鈴聲一般悅耳動聽,也讓人聽了心情大好。 陸洋看著她笑紅了小臉,也跟著笑了起來,手上的動作依舊觸著她的笑點。 哈,哈哈哈,我錯了,我錯了,大叔饒命,不敢了,不敢了 言楚洛開口求饒,她的笑聲就如同帶著魔力,讓他也跟著童心大起,惡作劇一般的不肯放手。 言楚洛見求饒無效,也伸手去撓陸洋的癢癢rou,可是陸洋那身體是經(jīng)過千錘百煉的,豈是言楚洛這點小伎倆就能攻破的。 言楚洛求饒無效,反攻也無效,最后無奈之下,一把摟住陸洋的脖子就親了上去。 兩唇相處,陸洋頓時就怔住了,言楚洛見終于有了效果,調(diào)皮的一口咬住了陸洋的下唇,以示報復(fù)。 陸洋唇瓣吃痛,垂眸望進(jìn)言楚洛的黑眸里,正對上她那掉皮中帶著搞怪的笑意,不禁無奈的一笑,隨即嘴角微微扯起一抹弧度,也反咬住了言楚洛的上唇。 言楚洛哪里如陸洋能吃痛,頓時氣餒收回貝齒,躲閃陸洋的襲擊。 陸洋嘗到了言楚洛的香甜氣息,卻不舍得松口,兩唇之間化作了一個柔情的吻。 多日不見的思念,被這一刻的柔情蜜意所纏繞,好像也找到了發(fā)泄口,都在這吻里間各自的情愫傾盡其中 一吻結(jié)束時,兩人都有些依依不舍,言楚洛依偎在陸洋的懷里,如同一只乖巧的貓兒,她抬起頭看進(jìn)他的眼眸,低沉暗啞的呢喃:我好想你呢! 陸洋被她輕柔的話語一下暖進(jìn)心窩,伸手輕撫著她的發(fā)頂,有些想要開口的話猶猶豫豫的終于也開了口:我也挺想你的。 雖然陸洋的話再簡單不過,但是陸洋情話本就說的少,如今這么普通的幾個字也惹得言楚洛心花怒放起來,擁著陸洋腰際的小手更緊了一些,小腦袋還在他的胸前蹭了蹭,也讓陸洋心里滿足極了。 他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適應(yīng)了這個粘人的小丫頭,開始喜歡她霸道的主動吻她,喜歡她直接的傾訴對自己的感情,喜歡她嬌柔的小手臂緊緊的抱著自己,甚至喜歡她小小的腦袋在他胸前磨蹭這種小動作 粘人的小妖精。陸洋不經(jīng)意脫口而出的低語,正入言楚洛的耳朵里,她笑著抬頭看她:對啊,我就要做你的小妖精,粘著你永遠(yuǎn)不放手。 陸洋再次揉了揉她的發(fā)頂:好了,我去做飯,小妖精也不能餓著肚子,否則還怎么搞怪。 言楚洛對著陸洋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終于放開了纏著他的手臂。 陸洋將電視遙控器遞給言楚洛:喏,你看會兒電視,我一會兒就好。 陸洋脫下外套,套上圍裙轉(zhuǎn)身進(jìn)了廚房,言楚洛閑適的打開電視機(jī)隨意的撥著頻道。 突然,電視上一則娛樂新聞吸引了言楚洛的視線。 電視里正是在說當(dāng)今新聲代紅人凌霏,主持人在播報一則關(guān)于凌霏控訴網(wǎng)絡(luò)匿名歌手Sunshine抄襲自己的新聞。 不過說來,這位網(wǎng)絡(luò)匿名歌手sunshine一直都是發(fā)布著原創(chuàng)歌曲,雖然幾年來出新歌的頻率不高,但是每一首都是被稱之為經(jīng)典之作,每一首都是非?;鸨鞘斋@了一大批忠實粉絲。如今,凌霏報sunshine抄襲自己的歌,也是引來很大的爭議,但是sunshine不僅沒有出來澄清,而且是很久沒有見到新歌發(fā)布,凌霏也找來了自己的創(chuàng)作團(tuán)隊為自己證實此事 主持人的一番話并沒有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可是依然讓人不自覺的就會想到確實是sunshine抄襲了。 隨后畫面轉(zhuǎn)到了凌霏,她身后也跟著幾個看似搞音樂的男人,凌霏就這樣理直氣壯的在記者面前說:我個人其實一直還是挺喜歡sunshine的,她的聲音條件特別好,歌聲也很有感染力,不然也不會被稱為治愈系天使歌后,不過對于她做出抄襲這種事,也是讓我覺得很失望,尤其特別對不起為我寫了這首歌的他們 凌霏指了指身后的幾個人,其中一個看似為首的男人說道:是啊,我們辛辛苦苦忙碌那么久卻被她捷足先登了,這讓我們心里覺得很委屈,這種盜取別人勞動果實的行為很可恥,我們作為音樂創(chuàng)作人堅決抵制。 新聞還在繼續(xù),言楚洛看得心里那叫一個氣,怎么會有人這么大言不慚,睜著眼睛說瞎話。她真是恨不得將電視遙控機(jī)直接扔向她,將她的腦袋砸了。 言楚洛關(guān)了電視,拿出手機(jī)撥給了慕容念念。 電話一接通,氣急敗壞的言楚洛就噼里啪啦的開了口:喂,念念,你看到凌霏的那則新聞了嗎? 那邊的慕容念念正在開會,聽到言楚洛的話,微微一怔,隨即出了會議室:喂,小祖宗,那女人又怎么招惹你了,這么大火氣? 還不是她那則新聞。言楚洛手里依然捏著遙控器,手里的力度又緊了一些,簡直想要將遙控器當(dāng)成凌霏一樣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