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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承已經(jīng)坐在那里等了許久了,看著此刻的納蘭凝一身休閑運動裝,快步走來,臉上濃厚的妝容早已洗凈,露出潔凈白皙的面龐。 納蘭承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此刻逆著光,看向納蘭凝,目光就再也移不開了。 納蘭凝逆著光暈而來,光線打在她的秀發(fā)上,折射出七彩的光暈,半邊側(cè)臉被頭發(fā)微微掩著,另外半邊秀發(fā)別在耳后,露出精致小巧的耳朵,耳朵上寶石藍的耳墜沒來得及摘掉,閃著幽蘭的光,將她白皙的臉蛋襯托越發(fā)精致透亮。 納蘭承看著納蘭凝,眼中盛滿了溫柔。 納蘭承喜歡納蘭凝,很早以前就喜歡了。 納蘭承自小就比同齡的孩子要懂事,性格也格外地老沉,十八歲那一年,他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納蘭凝根本不是自己的親meimei,就去找納蘭滄對峙,納蘭滄也沒有隱瞞他,不僅把一切告訴了他,還警告他,納蘭凝對于他們來說,只是一顆棋子,讓他遠離納蘭凝。 原本,納蘭承是嘗試著去遠離納蘭凝的,可是納蘭凝早就習(xí)慣了有哥哥的陪伴,他也早就習(xí)慣了去照顧這個meimei,看著納蘭凝在偌大的家中孤立無援的樣子,他竟是怎么都舍不得不去管她。 所以那一日之后,每次納蘭凝訓(xùn)練受傷,他也依舊會去關(guān)心納蘭凝,只是都背著納蘭滄,偷偷地去,也在那時起,知道了她不是自己的meimei之后,愛情的種子就在心間生根發(fā)芽。 當(dāng)時的一顆種子,生長至今,早已長成了參天的大樹了,注定了一輩子,占據(jù)著他的心。 可是,她終究只當(dāng)自己是哥哥,即使知道他們之間并無血緣關(guān)系,她還是只當(dāng)他是哥哥。 可是,她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想做這個哥哥,他想做那個可以照顧她一輩子的人。 納蘭承想著,納蘭凝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面前,在他對面坐了下來,納蘭承這才收回了思緒,看向納蘭凝,還是這樣的衣服適合你。 你這是看習(xí)慣了,其實我穿旗袍還是很有女人味的。納蘭凝看著納蘭承一本正經(jīng)地笑著說道。 納蘭承也跟著笑了,然后看向旁邊站著的服務(wù)生,可以上菜了。 是。 服務(wù)生應(yīng)著,快步走向一旁,將餐車小心翼翼地推了過來,然后又把上面保溫的罩子小心翼翼地拿開,再把菜輕輕放到餐桌上。 這些天,為了裝作秦甄那淑女的樣子,納蘭凝差點沒被餓死,家里的伙食又全是照著秦甄的喜好來的,基本全是些清淡的素食,一點油水都沒有,納蘭凝真的是吃不習(xí)慣。 原本也不是沒挨過餓,納蘭凝還是能忍的,但是此刻看著面前色香味俱全的這些美食,納蘭凝的肚子咕嚕嚕地叫的可歡了。 你這是怎么了,怎么餓成這樣?納蘭承看著納蘭凝,有些擔(dān)憂地問道。 為了,保持身材。納蘭凝一邊拿起筷子,不客氣地大快朵頤起來,一邊含糊地回答道。 這里沒什么事了,你們都出去吧。納蘭承看著身邊還站著準(zhǔn)備隨時服侍的服務(wù)生,說道。 是。服務(wù)生應(yīng)著,推著餐車離開了。 納蘭凝頭都沒抬,依舊在跟眼前的美味較著勁。 你慢點,我不跟你搶。納蘭承看著她那不顧吃相的樣子,笑著說道。 慢不了,我的肚子等不了了。納蘭凝一邊狼吞虎咽著,一邊說道。 你還真是憋壞了,你這吃相,無論是誰看一眼,就知道絕對不可能是秦甄。納蘭承看著納蘭凝,好笑地說道。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在秦家,我只能裝出一副細嚼慢咽的樣子,每道菜都只有拳頭大那么一點,我還不能全吃掉,只能吃其中的一小部分,哎,一言難盡 納蘭承笑著看著她,突然眸光微深,想起來一句話,心中就猛地沉了一下,然后微微嘆了口氣。 你在他面前,吃飯也是這個樣子嗎?有些話,總是不經(jīng)過大腦就脫口而出。 話說出口,納蘭承才驚覺,自己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誰?納蘭凝終于舍得抬起頭來了,看著納蘭承,問道。 皇甫閆。納蘭承其實特別不愿意提起這個名字。 只要一想到占據(jù)著納蘭凝心中位置的那個人是皇甫閆,納蘭承就特別地討厭這個人,包括這個名字。 但是問題既然已經(jīng)問出口了,納蘭承就特別想知道答案。 他啊,也這么吃啊,不然還要怎么吃?納蘭凝看著納蘭承有些奇怪,皇甫閆都那么熟了,在他面前哪還需要有什么好吃相。 不是說女人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都會特別在意自己的形象,特別是吃相嗎?納蘭承看著納蘭凝,再次開口問道。 那是別人,我和皇甫閆之間的感情可是經(jīng)歷過生死考驗的,根本不需要這些浮夸的東西來維護,在他面前,該怎么樣就怎么樣。 納蘭凝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納蘭承有什么不一樣,心中是怎么想的,就怎么回答。 好嘛,納蘭凝的這個回答一說出口,納蘭承的心中更堵了,堵得心發(fā)慌。 現(xiàn)在的納蘭承特別想給自己一巴掌,他大概是犯賤,非要去問納蘭凝這個問題,典型地找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