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頁
書迷正在閱讀:大雜燴、報告!空軍少將已就擒、美艷教師的性福生活、簡少爺?shù)男耘?/a>、老婆從單純變成、愛臉紅的岳母、女警半朵yin花、滿心向你 1V1、且止風(fēng)雪承歡、帶著診所去穿越
別開眼,皇甫閆努力讓自己像以前一樣,不去關(guān)心周圍任何人的訓(xùn)練,只專注在自己的訓(xùn)練上。 納蘭凝是個要強(qiáng)的人,即使再痛苦,她都會強(qiáng)撐著想要完成所有的訓(xùn)練,但是皇甫閆不敢去看,再多看一眼,皇甫閆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住不去管她,能不能撐住看著她承受這樣的苦楚。 圓木挺舉對于皇甫閆來說不是什么難事,他很快就完成了指定的次數(shù),但是手中的圓木卻沒有丟下,依舊一下一下地舉著,就好似在逼著自己陪著納蘭凝一起受苦一樣。 突然,一聲沉悶的聲響傳來,皇甫閆整顆心都懸了起來,轉(zhuǎn)過身,看到納蘭凝正蹲在地上,身上的短袖早就已經(jīng)被汗水徹底浸濕,雖然只看到一個背影,但是可以看得出來,納蘭凝的樣子十分痛苦,應(yīng)該是被圓木砸到了。 皇甫閆一把扔掉手中的圓木,快步?jīng)_了過去。 去他媽的狗屁規(guī)矩,讓他眼睜睜地看著納蘭凝受傷而不管不顧,他做不到! 沖到納蘭凝身邊,皇甫閆一把抱起納蘭凝,看著立刻圍上來的幾個人,不懼,眼神依舊冷厲,讓開。 你放開我,你要干什么。納蘭凝被皇甫閆抱在懷中,低聲喊道,但是卻沒有力氣掙扎。 此刻她的手指因為過度用力,十根手指的指心全部磨破了,而剛剛因為最后一下沒有抓住圓木,三百多斤的圓木砸在自己腳上,雙腳立刻綻開了傷口,混合著剛剛因為快步走鵝卵石地兒磨出來的水泡,簡直讓人痛不欲生。 劇烈的痛楚讓納蘭凝沒有力氣反抗,甚至意識都在逐漸渙散。 放下她。圍上來的幾個人看著皇甫閆,大聲道,這里不是你逞英雄的地方。 讓開?;矢﹂Z沒有在乎那些人的威脅,繼續(xù)看著他們說道。 此刻皇甫閆帶著怒氣的樣子猶如一頭暴怒的雄獅,帶著一身的煞氣,讓人不寒而栗。 那幾個人見皇甫閆根本沒有要聽話放下納蘭凝的意思,一招手,立刻有人拿著高壓水槍沖了過來。 四把高壓水槍一起對準(zhǔn)了皇甫閆,巨大的沖擊力下,人想要站穩(wěn)都會變得很困難。 皇甫閆借著水的沖擊力,側(cè)過身,將納蘭凝小心翼翼地護(hù)在懷中,然后頂著巨大的沖擊力,快步向著那幾個舉著水槍的人過去。 動作凜冽狠絕,快得讓人還沒有看清楚皇甫閆是怎么動作的,那四個拿著水槍的人就全部應(yīng)聲倒下了,水槍也掉在了地上,水柱開始隨著水槍的掉地胡亂噴灑起來。 沒有了沖擊力的阻攔,皇甫閆抱著納蘭凝,沉著臉,向外走去,速度很快,他要把納蘭凝送到醫(yī)務(wù)室去包扎,他知道這里的醫(yī)務(wù)室在哪里。 放我下來,求求你。沒有力氣掙扎,納蘭凝在皇甫閆懷中,心痛地幾乎不會呼吸。 皇甫閆會面臨什么樣的懲罰,她想都不敢想,她最不希望的就是因為自己牽連了皇甫閆,可是她還是害了他。 你答應(yīng)過我的,為什么做不到。 納蘭凝見皇甫閆依舊緊緊抱著自己,忍著反酸的眼睛,帶著怒氣問道。 說好了把彼此當(dāng)成陌生人的,為什么做不到,為什么! 對不起,我做不到?;矢﹂Z一邊抱著納蘭凝繼續(xù)快速向著醫(yī)務(wù)室走著,一邊抱歉地說道。 眼前圍上來了一群人,十來個人,一起上來,不由分說,死死扣住了皇甫閆。 他們也知道皇甫閆不好對付,所以根本就不顧什么這樣做是不是小人,幾個人都對著他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去攻擊,甚至還有人去攻擊他的眼睛。 這幾個人都是這里的教官,實力自然都不會差,皇甫閆抱著納蘭凝,很快就占了下風(fēng),但是卻依舊苦苦撐著,幾個人一下子拿他也沒辦法。 皇甫閆,求求你,放開我,好嗎,皇甫閆納蘭凝感覺到皇甫閆臉上低落的血滴在自己身上,再也控制不住情緒,大聲喊了起來。 他們進(jìn)來的時候都是簽過生死狀的,就算他現(xiàn)在被活活打死,也沒有人需要因此付出任何的代價。 不放,這輩子,都不想放。 皇甫閆的臉上挨了狠狠的幾下,額頭上不斷有鮮血流下,此刻的臉上看著頗為駭人,卻依舊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 納蘭凝說服不了他,窩在他的懷里,貪戀地深吸著屬于他的清冽香氣。 好,不放就不放,如果他被打死了,她一定讓這些人給他陪葬! 納蘭凝正想著,身上一陣電流涌過,看著皇甫閆身后站著的那個人,正在拿電擊棒對準(zhǔn)了皇甫閆的后背。 昏死過去的前一秒,納蘭凝感覺皇甫閆用盡力氣,將自己抱入懷中,然后一起摔落在地上,徹底昏死過去。 。 等納蘭凝再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封閉的小黑屋里。 屋子很狹窄,狹窄的幾乎只能站在原地,隨便往哪個方向走兩步,就會撞擊到墻面。 納蘭凝擔(dān)心皇甫閆,一顆心根本無法安靜下來,自己是被關(guān)在這里,那么皇甫閆呢,他現(xiàn)在是在被打還是跟皇甫博一樣,被倒掛著暴曬? 納蘭凝發(fā)現(xiàn),只要一想到其中的任何一種可能性,她就完全沒有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原本她以為她可以把皇甫閆看得和楚玦,皇甫博一樣,她真的可以把他當(dāng)成陌生人,一直到完成任務(wù)的那一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