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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芷??掠铄炯泵暝似饋?,不希望自己在宋莘芷面前顯得太過于狼狽。 宋莘芷深吸了一口氣,走到柯宇寰床邊大概還有八十厘米左右的距離,停住了腳步,看向柯宇寰,特別認真地鞠了一個躬,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實在想不出該怎么樣才能賠償,要不你也把我右手打斷吧。 這些話聽著特別的可笑,卻是宋莘芷內心真實的想法。 她不想欠柯宇寰人情,這個世界上,她最不想欠的人就是柯宇寰。 柯宇寰看著她,嘆了口氣,莘芷,你不需要這樣,我并不怪你,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跟你沒關系。 宋莘芷聽著他的話,僵立在原地,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莘芷,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如果不是我 別說了,我已經(jīng)道過歉了,你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宋莘芷說著,猛地拉開病房的門,跑了出去,樣子倉皇而驚恐。 她不要聽,那段她想都不敢想的過往,她為什么要去聽他再說一遍? 宋莘芷跑出病房以后,柯宇寰看著病房門口,愣神了好一會,才低垂下雙眼。 她還是沒有辦法原諒自己,也是,自己把她害得那么慘,怎么還好意思去奢求她的原諒。 1527990498 070 刷新三觀 整整一天,納蘭凝都把時間浪費在了皇甫軒的辦公室,內心極度不爽,最不爽的是居然還沒有等到皇甫閆。終于,到了傍晚時分,納蘭凝把所有要抄的都抄完了,抬起左手捶了捶幾乎快要斷了的右手,納蘭凝把自己面前那一大疊謄抄稿遞到了皇甫軒的面前。報告營長,我抄完了?;矢庍@才不緊不慢地抬起了頭,好,這些資料都是機密,不需要謄抄版,那邊有碎紙機看到了嗎?把這些謄抄稿拿過去碎了吧?;矢幷f的很是自然,特別真誠,就好像這是人人都該知道的一樣。碎了?草!老娘辛辛苦苦抄了一個晚上加一個白天,你讓我碎了?!納蘭凝站在原地,那一刻,唯一的想法就是把這厚厚的一疊紙照著皇甫軒的腦袋砸下去,狠狠地砸下去。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皇甫軒見納蘭凝站在原地不動,微微瞇起雙眼問道。沒有。這兩個字,納蘭凝說的咬牙切齒。她的脾氣不好,能忍到這一步已經(jīng)實屬不易了,所以這會,如果還要讓她好脾氣地笑著去把自己的心血丟進碎紙機,不好意思,做不到了。皇甫軒看著她氣鼓鼓地抱著那一大疊紙走向碎紙機,只想笑,但是礙于他營長的威嚴,所以努力忍住了。納蘭凝每碎一張紙,就在心里把皇甫軒祖宗十八代罵上一遍,但是罵著罵著,納蘭凝就覺得不對勁了,皇甫閆是皇甫軒的堂弟,那么他們應該是同一批祖宗吧,罪過罪過,居然一不小心把皇甫閆的祖宗給罵了。所以剩下了的時間,納蘭凝每碎一張紙,就在心里向著皇甫閆的祖宗十八代道了一遍歉。一直到把手里所有的紙碎完,日暮已經(jīng)西斜了。報告,碎完了。納蘭凝看向皇甫軒,沒好氣地說道?;矢幪ы此谶@軍營里,敢這么跟他說話的兵,她是第一個。不過,好在他也不是很生氣,辛苦了,去吃晚飯吧。是。納蘭凝答應著,剛想轉身走出辦公室,身后的聲音再度響起,幫我打一份,送過來。清淡的聲音,分貝不高,聽在納蘭凝耳中卻猶如晴天霹靂。納蘭凝后悔了,她不該招惹這個營長的,惹誰她也不該去招惹他。是。納蘭凝這一聲是答應地格外地悲壯,然后大跨步向外走去。吃完晚飯,當納蘭凝對著窗口說再打一份給營長送去的時候,炊事班的人用一種怪異莫名的眼神看著她,就好像她在說什么天方夜譚一樣。不信是吧,也好,那你們自己給營長送過去吧,但是記得跟他說清楚,不是我不想送,是你們不給。納蘭凝說著,飛也似的跑開了,留下兩個炊事兵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信她。?;矢幰恢钡鹊教焐耆谕付紱]有等來納蘭凝送的飯,眉頭不由得蹙了起來,起身,自己走到了食堂。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以后,皇甫軒倒也沒有太在意,自己打了份飯坐到了角落的位置吃了起來?;矢庪m然沒放在心上,可是當知道納蘭凝說的都是真的以后,炊事班的幾個立刻都緊張了起來了。他們這是得罪了營長啊,怕是以后日子不好過了。但是顯然,他們多慮了,皇甫軒根本都沒有留意他們誰是誰。。第二天一早,凌晨四點,一如往常,納蘭凝醒了。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發(fā)現(xiàn)自己不用再去抄東西,心情頓時就雀躍了起來,下床,洗漱,出門,三分鐘時間穩(wěn)穩(wěn)搞定。把薄外套往肩膀上一搭,納蘭凝步伐輕快地向著訓練場走去。早起訓練這個習慣已經(jīng)在納蘭凝身上扎根了,所以即便現(xiàn)在是休假時間,納蘭凝還是依舊早起了。不過,在特戰(zhàn)營,早起訓練的人很多,包括靶場也是可以進去訓練的。納蘭凝想了想,走進了靶場。體能訓練除了昨天去做了額外的手臂力量訓練以外,她每天都沒有落下,倒是射擊,很久沒好好練練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的水準還能不能跟在納蘭凝家的時候抗衡。靶場里此刻已經(jīng)有幾個人在訓練了,見納蘭凝進來,都旁若無物地繼續(xù)專注在自己的訓練上。這個點起來訓練的人自然不會差到哪里去,納蘭凝大概看了一眼,靶場一共四個人在訓練,這里的每個人的射擊水平,應該都跟自己不相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