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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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孫子想要學(xué)古玩鑒定,也不是一時興起,而是在經(jīng)歷了大學(xué)之前整個學(xué)習過程的深思熟慮之后,才做出的這個決定。 這學(xué)習,了解到了古玩里面的歷史,知道了那些東西的美麗和寓意,本來只是為了爺爺來學(xué)這一行的少年,竟然一發(fā)不可收拾,真正愛上了這個行業(yè)! 在他孜孜不倦的學(xué)習之后,他的知識突飛猛進,成為了有名的鑒定專家!后來,更是像他爺爺一樣,成為了一名大收藏家! 要知道這個大收藏家可不是什么靠著繼承爺爺?shù)倪z產(chǎn)得來的!這里面的東西,大部分都是他自己的手筆,可謂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br> 當然,這都已經(jīng)是很多年后的事情了,但是這一切,都真正印證了一個道理——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時間回到那日,蘇禾離開之后的第二天,宋云墨就送了一樣?xùn)|西過來,說是那位大收藏的答謝禮。 作為一個大收藏家,出手的東西,還是作為答謝禮的,自然價值不菲。 蘇禾打開盒子,看到的,竟然是一塊昌化大紅袍雞血石! 雞血石是有四大名石之稱的“石中皇后”,在中國早已聞名,是中國特有的珍貴石材,因其中的辰砂色澤艷麗,紅色如雞血,因此得名雞血石。 這些年雞血石礦源基本上已經(jīng)枯竭,很難挖出一塊雞血石,再加上上頭已經(jīng)明令禁止開采,導(dǎo)致這現(xiàn)有的雞血石資源那是一升再升,漲個十幾倍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而大紅袍則是雞血石中的極品,血色鮮、活、凝、厚,章璧六面滿地皆紅,十分罕見,彌足珍貴! 這塊雞血石雖然不大,但也足夠刻個印章了,這樣的印章,那絕對是堪稱天價的! 蘇禾捧著裝著昌化大紅袍雞血石的小錦盒,有些哭笑不得。 雖然知道那位老爺子出手肯定會很大方,但是沒有想到居然會大方到這個程度!連這么珍貴的雞血石都拿出來了! 這么一大塊極品大紅袍雞血石不僅珍貴,而且是無法用價值衡量的!那是有價無市的東西!蘇禾捧著,都覺得手里發(fā)燙啊! “哎,這老爺子真是……要不要,送回去?”蘇禾試探性地沖宋云墨問道。 宋云墨搖了搖頭:“還是算了,那位老爺子性格很倔強的,他送出來的東西如果被送了回去,鐵定會發(fā)火的。而且,能夠接受他禮物的人可不多,圈子里面都加他老人家‘鐵公雞’呢!倒沒想到他對你居然這么大方!” 他說著,語氣中也帶著幾分笑意。 蘇禾卻笑著嘆了口氣:“哎,捧著沉重得很哦!” “呵呵,我記得就是前幾年吧,我外公知道了他那兒有一塊極品大紅袍雞血石的時候,想要討來做印章。哦,忘了說,這老爺子已經(jīng)有了一塊大紅袍雞血石做印章了,結(jié)果這老爺子死活不給,氣得我外公吹胡子瞪眼的!”宋云墨笑道,“你改天也拿去刻個印章吧!” “說起好像不錯!”蘇禾也應(yīng)和,決定改天送到趙老爺子那兒去。 ☆、貳:鬼醫(yī)江湖 【188】明目草 劉黛剛剛掛掉與蘇禾通的電話,滿臉興奮地從陽臺沖到了寢室里面。 “若星!這個周末你沒什么事兒吧?”劉黛臉上的興奮之味,尚未褪去。 廖若星正在自己的筆記本電腦上敲打教授最近要求他們完成的一篇論文,正到關(guān)鍵時刻,自然沒有停下來,不過還是分出一縷心思,只是頭也不回地問了一聲:“怎么?” “這天氣不是暖和起來,春天不是到了嗎?小禾剛剛打電話讓我們和她一起去附近的度假村度假呢!聽說那里可好玩兒了,之前我就想去,就是那里的預(yù)訂一直排得滿滿的,我都沒啥機會!”劉黛說著,又有些不滿地撇撇嘴。 廖若星敲打鍵盤的手一下子停了下來,轉(zhuǎn)過頭,皺眉看著劉黛:“我是沒問題,只是會不會影響到蘇禾?” “放心!我也問了她的!她說她最近好轉(zhuǎn)了不少,正適合出去走走,我們也可以一起去看看風景不是!”劉黛拍了拍廖若星的肩膀,一副你安啦的模樣。 廖若星笑著,便點點頭。 隨后,她突然抬起頭,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廖若星:“你這么想去,是因為最近買了個單反手癢吧!” “你怎么知道?”劉黛心急口快一下子說了出來,話出口才反應(yīng)過來,立馬笑嘻嘻地湊到廖若星身上去,“喲!若星!最近你的性格好了不少哦!居然都會調(diào)侃人了!要是學(xué)校的那些花癡男看到他們的冰山女神……” 她促狹地沖廖若星眨了眨眼睛,揶揄道。 不過,廖若星并未有絲毫窘迫,很自然地正襟危坐,再次敲打起鍵盤來。 ……看著還在她身上滾來滾去的劉黛,廖若星終于有些無奈地出聲:“好了,你別鬧了?!?/br> “哈哈!”劉黛得意洋洋地叉腰大笑。 廖若星無奈地搖搖頭,嘆了口氣。 劉黛突然想起另外的一個人:“對了,唐雪呢?我還要跟她說這件事呢!” 廖若星頭也不抬:“好像出去了,剛剛我聽到有人在樓下找她?!薄笆菃??我上陽臺去看看!”劉黛說著就沖了出去。 廖若星敲打鍵盤的動作突然就停了下來,她側(cè)過臉,看到趴在陽臺欄桿上東張西望的劉黛,臉色晦明莫測。 為什么……她就是對唐雪沒什么好感呢? 廖若星心里不解,搖搖頭,重新拉回了思緒。 而陽臺上的劉黛,望了一圈,很快就捕捉到了唐雪的身影。 “哎,那兩個人是……”劉黛疑惑地蹙了蹙眉頭。 就在她的視線之中,唐雪站在一棵樹下面,她的對面站著一副衣著寒酸的夫婦,兩人看起來灰頭土臉的,還挎著一個破爛的布包,與對面站著的衣著光鮮、從頭到腳都是名牌的唐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雙方似乎在說什么,但是劉黛很清楚地看到,一直都是那對中年夫婦不停地在說什么,而且劉黛這個位置,加上她的視力,完全能夠看到中年夫婦臉上那苦澀的表情。 他們在說什么?這夫婦又是誰?劉黛的疑惑越發(fā)的濃厚。 但是他們對面的唐雪卻是聽得心不在焉的,時不時地轉(zhuǎn)頭打量著周圍,似乎……似乎是在看周圍有沒有人。 這個時候恰好是午休的時間,這女生宿舍樓的位置本來就算是比較偏僻的,所以這個時候,周圍還真的沒有什么人。 但是唐雪大概完全沒有想到,樓上的劉黛,居然將這一幕看了個清清楚楚。 越看下去,劉黛心里的好奇就越重。 她身子稍稍前傾,眼睛睜得更大—— 恰恰這個時候,那對夫婦中的女人突然激動起來,捂著臉就哭了,而那個男人則是寒著一張臉,扭過臉去。 唐雪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隨后就從身上的包里面摸出一沓卷著的紅色鈔票,塞進了女人的手里。 女人一愣,下意識就要推回來,結(jié)果唐雪又激動地說了些什么話,那女人才將一沓紅色鈔票收進了包里。 唐雪再度掃了掃四周,突然就拉起夫婦往外走。 劉黛本來還想看的,無奈那邊種著樹,她從上面看,視線全被擋了。 她這才磨磨蹭蹭地回到寢室里。 但是,她的心里,也隨之忍不住升起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很快,她就把自己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幕,告訴給了廖若星,還拉過椅子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哎,若星,你說那對夫婦會不會就是唐雪的養(yǎng)父母啊!”劉黛將自己心里的猜測說了出來,“你不記得了嗎?以前有一次,唐雪跟我們說過,她父親病了,她為了打工賺錢,最后還得了急性闌尾炎呢!不過后來……就沒怎么聽到她說她爸媽了。” 劉黛一邊苦眉思索,一邊搖晃著腦袋,一副不解的模樣念叨著。 但是坐在她旁邊的廖若星眼中卻突然閃過一道精光,臉上漸漸浮現(xiàn)出了然的神情。 “哎,等會兒唐雪回來了,我問問不就知道了?!眲Ⅶ鞈械枚嘞?。 她剛剛準備起身的時候,廖若星突然開口說—— “不要問。” “???”劉黛愣愣地回過頭。 “等會兒唐雪回來,你什么都不要問。” “為什么呀?!眲Ⅶ觳唤?。 “有些事情,不說出口,比較好?!绷稳粜歉呱钅獪y地說道。 劉黛望著廖若星,一臉茫然。 后來劉黛聽了廖若星的話,真的沒有去問唐雪,而唐雪那天回來了之后,也沒有什么特別的表現(xiàn),很正常的樣子。 漸漸的,她們就忘記了這件事情。 而這件事,不過是漫長生活中的一個小小的插曲,要掀起多大的風浪,也許只有未來,才會知道。 這天,蘇禾吃過早飯,在花園中喝茶。 “這么一大早就在喝茶?”一個溫和的聲音突然在蘇禾的背后響了起來。 蘇禾頭也不回,笑道:“你來了?” “嗯?!彪S即,宋云墨落座在了蘇禾的旁邊。 他的目光落在面前的茶具上:“你最近在研習茶道?” “嗯,以前跟著師父學(xué)習了一些,現(xiàn)在反正也沒什么事兒做,就小小研究了一下?!碧K禾說著,就朝著茶壺伸去手,“嘗嘗我泡的太平猴魁……” 她話還沒說完,那茶壺便被宋云墨取了去。 蘇禾手一滯。 宋云墨自己給自己倒了七分茶,又給蘇禾添了一些,慢慢道:“這茶壺很燙,你……眼睛不好,就不要碰了。” 他那句“眼睛不好”說得小心翼翼,好似沈鵬傷到了蘇禾似的。 蘇禾聞言一愣,隨即笑開,如畫的笑顏在陽光下燦爛如斯。 “對了。”宋云墨突然想起了今天來的目的,“記得上次你跟我說的那株藥草嗎?” “嗯,怎么?找到了?”后面幾個字,蘇禾也忍不住帶上了幾分驚喜。 看到蘇禾高興的樣子,宋云墨也覺得心情一下子雀躍起來,這一個星期的奔波勞累,在她的欣喜下,頓時化為過往云煙,什么也不是了。 “嗯,找到了?!彼卧颇f著,便將帶來的那個木盒打開來,一股奇異的清香味,頓時撲鼻而來。 他并未描述自己在尋找這株草的時候,花費了多少的精力,那再多的費心費力,都被他一個儒雅的笑容,湮滅成灰。 蘇禾神識一掃,落到那木盒中央,頓時喜上眉梢。 “果然是明目草!”蘇禾的手伸入盒子,輕輕摩挲著這看起來毫不起眼的藥草。 “明目草?可那個老板說這個叫八言草。”他疑惑不解道。 蘇禾笑著解釋:“你知道啊,藥草是有很多別名的,我習慣叫它明目草。” 其實明目草是天界的稱呼,這種在天界隨處可見的東西,但是在這個世界,卻變得十分罕見了。就是因為以前在天界太常見了,隨處就可以抓到一大把,蘇禾便也沒有想要在混沌空間里面種植一批,結(jié)果需要用著它的時候,卻有找不著了。 當初蘇禾只是隨意地朝著宋云墨提了一嘴,描述了一下這個明目草的大致外形,誰知道宋云墨竟然真的費心勞力地將它找來了! 說不感動,絕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