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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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位老劉說話倒真是讓人舒心,肯定是位大氣的主兒! “先把這輸液瓶取了吧?!碧K禾說著,繞過床,站到了另一邊。 文舒心和劉文海對此都沒有任何異議,立刻叫過來護(hù)士,將針頭取了出來。 護(hù)士雖然遲疑了一下,但畢竟她是為人家工作的,所以最后還是聽從他們的話,將針頭取了。 這時候,蘇禾已經(jīng)將針套攤開,上面插著密密麻麻、大小長短不一的金針。 她看著劉文海微笑,渾身氣質(zhì)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好了,要開始針灸了?!?/br> ☆、壹:隱世神醫(yī) 【035】金針治療(收藏1500加更) 若是在此之前,劉文海文舒心夫妻倆還有一點點懷疑的話,那么在此刻,他們的懷疑蕩然無存。 蘇禾此時一身的氣勢,就是神醫(yī)!當(dāng)之無愧的神醫(yī)! 看到她那雙帶著淡淡笑意,卻也無比純凈的眼眸,仿佛囊括著無比的自信,在這種眼神下,你根本無法生起一點心思來懷疑她!只有相信! 當(dāng)蘇禾將金針攤開的一剎那,房間里所有人都保持了安靜,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目光緊緊盯著蘇禾的雙手。 蘇禾的手很美,素白,而且柔軟,無論線條弧度,都堪稱精致中的完美。 她的手指輕輕拂過那排金針的時候,有種說不出來的美感。 其實有一點,當(dāng)蘇禾拿出這套金針的時候,老謀深算的劉文海就知道這位小師叔的醫(yī)術(shù),絕對不一般! 一般的中醫(yī)針灸,用的針是一次性的不銹鋼針,稍微有點經(jīng)驗的,習(xí)慣用銀針,只有真正對針灸此道純熟不已的人,才會使用金針! 和不銹鋼針、銀針不一樣,金針的質(zhì)地很軟,若沒有熟練的手法,和對手中長針精確的掌控,恐怕針還沒扎進(jìn)病人的皮膚,就已經(jīng)彎了。 而且,蘇禾那包整套里都是細(xì)如毫毛的金針! 她既然有信心能夠?qū)⑦@個拿出來,自然就代表——她能夠使用這種金針! 當(dāng)然,蘇禾在使用金針之前,還是沒有忘記消毒。 她手法極為熟稔,這是在林玄青的殘酷教法下,天天十二個小時不停地在木質(zhì)xue位人體模樣上練習(xí)所得到的成果。隨著她對醫(yī)道認(rèn)識和學(xué)習(xí)的加深,這針法自然也就步步上升了。 蘇禾的眼神認(rèn)真而銳利,她手捏金針,輕輕刺破劉文海身上的皮膚,以很快的速度扎入xue位中。然后,她捏著金針,輕輕捻轉(zhuǎn)。 金針并沒有急著取出來,蘇禾很快捏起第二根金針。 在劉文海都還沒有什么感覺的時候,時間一點點過去,蘇禾的金針,也扎在了劉文海身上的幾處xue位上。 蘇禾終于將目標(biāo)中的xue位一一落上了金針,而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覺,也在劉文海身上彌漫開了。 劉文海有些不舒服,卻記著蘇禾之前叮囑他,千萬不要亂動,所以此時咬著牙,硬生生憋著。 蘇禾看到他這個樣子,微微挑眉,手上又忙活開了—— 接下來的一幕幕,也讓周圍幾人大開眼界了。 蘇禾伸出手,按照自己剛才落針的順序,一一輕彈著露出來的針尾,與此同時,一絲極為細(xì)微,而且rou眼也看不見的生靈之氣,順著金針,滲入了劉文海的xue位之中。 雖然xue位有點多,但每一個xue位蘇禾都只是花費了極為少量的生靈之氣,最后整番治療下來,她不過也只是耗費了身體里所有生靈之氣容量的十分之一罷了。她對此并沒有感受到任何不舒服,只是額頭上微微滲出了一點汗珠。 蘇禾直起身子,抹了抹汗,也算是舒了口氣,也不顧周圍人驚詫的目光。 因為,此時就算是蘇禾的手沒有繼續(xù)彈那金針,那金針也好似活了一般輕輕顫動著,而且所有的金針一齊顫抖,好似合奏出了一曲極富韻律的樂曲,讓人覺得賞心悅目,又驚嘆神奇不已。 感受最為深刻的,大概就是劉文海了。 此時,他只覺得剛才那種酸酸麻麻的感覺消失了,一股股熱流從這些落針的地方滲透出來,好似從身體表面的四面八方而來,融入了他身體,那種舒適的感覺,好似身體皮膚的每一個毛孔都打開了一般,讓他簡直想要驚嘆出聲了! 身體那種深深的無力感,在一點點消退,劉文海覺得自己的身體好似重新?lián)碛辛肆?,這種重新掌握支配權(quán)的感覺,比起之前對待一切都是無力的感覺,簡直好似升入了天堂! 然后,劉文海就陷入了深深的疲憊之中,整個人慢慢睡去了。 一邊觀看的文舒心捂住嘴巴,驚訝地低聲問:“老劉睡著了?” 作為劉文海的妻子,劉文海的近況,她是再清楚不過的了。這些日子他總是昏昏欲睡,睡眠卻極淺,稍微一點動靜就會把他弄醒,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劉文海的眼睛下面多了兩個深深的黑眼圈。 他睡得一點都不好,精神自然也就萎靡起來。 而此刻,劉文海卻睡著了,真正的睡著了,而且在這短短幾分鐘之中,便進(jìn)入了深度睡眠,這……這太不思議了! 蘇禾敷衍地嗯了兩聲,隔了一會兒,才將劉文海身上扎著的金針一一取了下來。 “小師叔,怎么樣了?”林天成也連忙湊了上來,著急地問道。 “效果很不錯,一個月之內(nèi)應(yīng)該就可以痊愈了?!碧K禾微笑著說。 文舒心沖過來握住蘇禾的手,激動得熱淚盈眶:“小師叔……哦不!是蘇神醫(yī)!真是謝謝您了!太感謝您了!我家老劉痛苦了好久……謝謝您謝謝您!” 她激動得無語倫次,最后只有一個勁兒地說謝謝。 蘇禾沖她眨了眨眼睛:“你還別急著謝我吧,先跟我過來一下,我要寫個方子。至于你的先生,可是讓他好好休息一下。” 蘇禾的表情看在文舒心眼中,讓她覺得親切又可愛,她本來就喜歡女兒,再加上蘇禾對劉文海的一番救治,她自然也就對蘇禾好感倍增了。 “好的?!蔽氖嫘囊猜冻鲆粋€文靜的笑容。 一行人從房間里走出來,文舒心帶著蘇禾來到大廳,在沙發(fā)上坐下。 “蘇神醫(yī)需要紙筆嗎?”文舒心親切地問道。 蘇禾搖搖頭,又說:“您還是別叫我蘇神醫(yī)吧,叫我小禾就行!” 文舒心也沒有反駁,笑著應(yīng)下。 蘇禾這才從藥箱中翻出筆墨紙硯,沖林天成招招手:“小林子,過來給小師叔磨墨吧!” 林天成哎了一聲,屁顛屁顛就跑了過來。 ☆、壹:隱世神醫(yī) 【036】書香,愛情 蘇禾用的硯臺,自然不會差,同樣也是從師父林玄青那里“順”來的。 林天成從小跟在老爹身邊寫毛筆字習(xí)慣了,自然不會陌生研磨。他加入點點溫水,拿起墨條,輕輕研磨起來,墨汁很快發(fā)了出來,而且墨汁細(xì)滑,很是舒服。 一邊觀看的文舒心咦了一聲,隨后啞然道:“這硯莫不是……端硯?” 蘇禾笑著點點頭:“沒錯?!绷中嗄抢锏臇|西,還會有假? 文舒心看著蘇禾,覺得她笑容溫和,純凈又帶著一股暖意,很是讓人覺得親近。而此刻見她用端硯之墨寫字,認(rèn)定她必然是從小便接受書法教育,對她忍不住再度升起幾分好感。 其實文舒心會認(rèn)出端硯,還有這樣的感覺,也是有原因的。 她母親本是大家閨秀的小姐,祖上是軍閥,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而她的父親則是有名的書香世家的才子,一身氣勢溫文儒雅,不少女孩子都為之動心。 當(dāng)初,若不是母親的家族漸漸敗落,而父親的家族也有一些權(quán)勢的話,兩人是如論如何也不可能結(jié)合起來的。偏生兩人情投意合,雖有家庭的阻撓,他們卻一心一意,堅定地走在了一起,也算是一段佳話。 不過好景不長,文舒心的父母經(jīng)歷了一些波折,兩家的家族都敗落得差不多了,家產(chǎn)也如云煙般消散,還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他們的家人很多都死去了,可夫妻倆偏偏咬著牙堅持了下來,度過了這段艱難的時期。 事情過來,文舒心父親很快追回了一部分財產(chǎn),而母親也因為家人們都在這場動亂中死去,追回的那些家產(chǎn)便歸屬給了她這一個人。這個時候的文家,也許算不上多么富貴,但也是小有底蘊(yùn),更何況他們的家產(chǎn)很大一部分都是古玩字畫,隨著局勢的穩(wěn)定,古玩市場的升溫,他們的家產(chǎn),自然也是在不斷地增值。 雖然一家人定居京城,文舒心父親則憑借著一身才氣,很快就在書畫圈中展露頭角,在后來成為了有名的書畫大師,更是書畫界的泰山北斗! 優(yōu)秀而富有才氣的他,只有文舒心這么一個女兒,自然是有很高的期望的。文舒心也沒有辜負(fù)他的期望,在跟隨父親的學(xué)習(xí)中,很快表露出這方面的天賦,小小年紀(jì)便有了才女之稱,文舒心的父母自然是驕傲得不行。 文舒心長大了,父母便想給她挑一個品行端正,家世優(yōu)秀的年輕人,當(dāng)時追求文舒心的人很多,這個要求倒不難。 可偏偏誰也沒想打,那么一個清秀文靜的文舒心,居然會大膽到和另外一個年輕人相愛了,而且那個人只是家庭貧窮,自己也沒什么前途的工人,還比文舒心要大上七八歲! 文舒心的父母自然氣得不行,想要將兩人分開,可文舒心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實則很倔,居然與戀人私奔了!不用說,那個戀人,自然就是劉文海。 劉文海無父無母,也沒有什么牽掛,辭了工作,拿著積蓄就帶著文舒心來到沿海城市。 他雖然沒讀過什么書,但眼光卻極為狠辣,也很是聰明。在那個遍地都是黃金的年代,劉文海挖到了第一桶金,也因為他的手段作風(fēng),很快將這些資產(chǎn)發(fā)言廣大,成立公司,以房地產(chǎn)起家,在十幾年的時間里,便成長為地產(chǎn)巨鱷。 劉文海的目光自然不僅限于此,他同時也投資了餐飲、旅游等多領(lǐng)域,最終成長為資產(chǎn)數(shù)百億的大集團(tuán)! 文舒心在丈夫發(fā)了家之后,就回去找了父母,當(dāng)時已時隔好幾年,只有她這一個女兒的父母被磨得沒脾氣了,好幾年不見的女兒出現(xiàn),自然高興還來不及,也不敢要求太多了。而看到當(dāng)初一個毛頭工人變得如此有出息,也算是勉強(qiáng)默許了他們的事兒。 之后劉文海此次上門,他的老丈人一開始并沒有給他什么好臉色,不過也是他臉皮厚,有毅力夠堅定,靠著曲線救國和打長久戰(zhàn),終于征服了老丈人,如今劉文海的老丈人對待他就跟親生兒子似的! 而劉文海與文舒心的感情也是極深的,兩人共患難,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那份感情自然是不用說的。劉文海如今身為一個數(shù)百億大集團(tuán)的董事長,卻從來沒有一點要出軌的意思,就算在外應(yīng)酬的時候偶爾逢場作戲,但他從來都沒有背叛過妻子文舒心,每天晚上無論多晚都會回家…… 這便是劉文海與文舒心的故事,大概扯得有點遠(yuǎn)了…… 所以文舒心出身書香世家,對這端硯自然也就是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 隨后,她見蘇禾手中的筆也是極為柔軟很難掌控的羊毫筆,便明白這少女的書法造詣定然又是一絕。 果不其然。 端硯的墨順暢不損毫,蘇禾提起,手下的字如行云流水般瀉了出來,那一手字,讓文舒心忍不住眼前一亮。 蘇禾剛剛落筆,她便贊了一聲:“好字!” 這字,比起她父親那極為有名的書畫界泰山北斗來說,也相差無幾,只是風(fēng)格不同,各有千秋罷了。 文舒心對此很是驚嘆,要知道蘇禾只不過是一個年滿十八的少女而已! 不過有了剛才蘇禾出手為劉文海治療的一番震驚,現(xiàn)在文舒心心中的驚訝,倒是淡了許多。 三人很快便交談起來,在客廳中相談甚歡。 不知不覺,便是一個上午過去了。 ☆、壹:隱世神醫(yī) 【037】第一份診金 劉文海醒了,他是被餓醒的。 和之前翻個身都有氣無力不一樣,他很輕松就從床上坐了起來,身子骨很是輕松利落,好似晃眼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這時候房間里已經(jīng)沒有人了,他從床上走下來,踩到地上,站了起來,走到落地窗邊,從頭到尾沒有不適。 劉文海望著外面明媚的陽光,很是興奮,自從他手下的集團(tuán)慢慢發(fā)展壯大,他就再也沒有這樣興奮過了。 此時他覺得自己的精神好得不得了,整個人好似年輕了二十歲,讓他去打頭牛都沒有問題! 雖然只是睡了兩三個小時,但劉文海在深度睡眠中,完全恢復(fù)了萎靡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