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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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她已經(jīng)沖到了林玄青的面前,若不是林玄青伸出手握住了她的肩膀,恐怕她還會一腦袋扎在林玄青的身上。 “哎……哎!師父!”蘇禾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沖過頭了,頓時對林玄青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你這丫頭……哎?!绷中喈?dāng)然看到了蘇禾的一系列動作,此時他心里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只有拉著蘇禾進(jìn)了屋子,順便將蘇禾拖著的巨蟒拉了進(jìn)去,然后砰地關(guān)上了小屋的門。 屋外的不速之客們,繼續(xù)著之前的冷遇。 林玄青坐在長條板凳上,端起坐上的茶盅喝了一口用自己曬的茶泡的茶水,深深吸了口氣,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才看向蘇禾:“說吧,這條蟒蛇是怎么回事兒?” 蘇禾嘿嘿一下:“我剛剛在林子里面看到一對金雕和這條蟒蛇在打斗,后來那對金雕贏了,不過卻受了很重的傷,我?guī)退鼈儼藗?,它們就把這只蟒蛇送過我了。師父不是說過蟒蛇身上很多地方都可以入藥嗎?所以我這就把它拖回來了?!?/br> 蘇禾臉上的笑容干凈純粹,眼眸也帶著一股子靈氣,根本不像是會騙人的樣子。 蘇禾說的都是實(shí)話,只不過沒有這么詳細(xì),也稍稍隱瞞了一點(diǎn)東西罷了。 林玄青并沒有一聽了她的話就立刻相信了她,通過這兩個月來的相處,他已經(jīng)明白,自己這個小徒弟,看起來清純無害,跟白開水似的干凈,實(shí)際上不知道藏了多少彎彎拐拐的心思。 不過這樣也好,免得他以后還要擔(dān)心這個徒弟出去之后會不會被人欺負(fù)。 林玄青有些感概地這樣想到。 他隨即仔細(xì)打量了蘇禾身上,確認(rèn)她身上的確是沒有受到一點(diǎn)傷,才放下心。 為了不讓林玄青有機(jī)會想起自己晚歸的事情,蘇禾立刻轉(zhuǎn)移了話題—— “師父,外面的那群人,是怎么回事兒啊?” 提起這個,林玄青的臉色就驟然沉了下來,他沒好氣地說道:“一群不速之客罷了,不要理他們!好了,上次讓你看的《本草綱目》還沒有看完吧,回屋里繼續(xù)看,等會兒就吃飯了!” “師父,這條蟒蛇呢?” “扔到外面去,我明兒再來處理?!绷中嘈睦镆查W過一絲惡意。 蘇禾當(dāng)然知道師父是什么意思,她抿唇一笑,然后“哦”了一聲,便走到小屋門口,把門吱呀一聲拉開。 外面的那群不速之客頓時將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那個威嚴(yán)中年男人雖然因?yàn)樘K禾之前的舉動,對她的印象不大好,但現(xiàn)在卻是他有求于人,也不得不收起那份怒火。 他開口喊道:“小姑娘……” 結(jié)果蘇禾看都沒看他,也沒給他說話的機(jī)會,捉著蛇尾的那條手臂輕輕一甩,那條蟒蛇頓時被扔了出去,落在了小院兒的空地上。 “這是我?guī)煾敢脕砣胨幍臇|西,你們最好不要動哦。”蘇禾笑瞇瞇地對他們說道。 “這個是自然的?!蓖?yán)中年男人連忙道,“小姑娘,我們……” “嘭!”蘇禾猛然將門關(guān)上。 中年男人的整個臉都黑了! ☆、壹:隱世神醫(yī) 【015】授人以漁 蘇禾并沒有覺得自己剛才的舉動有什么不妥,她雖然活過很多年,但卻向來率性而為,而且剛才也是師傅吩咐她把那蟒蛇扔出去的! 可是在那中年男人眼里就不是這樣了,他眼中頓時暴起一團(tuán)怒火,惡狠狠地低罵了一句:“沒教養(yǎng)的小丫頭!” 當(dāng)他的目光落在院中躺著的死蟒身上的時候,對上那雙雖然滿是死氣,卻依舊陰冷的眼睛,頓時一陣毛骨悚然。 他身前的那幾個保鏢何嘗不是如此,他們輕咳著轉(zhuǎn)移了視線,卻依然覺得那蟒蛇的目光一直跟隨自己在移動——盡管它已經(jīng)死去多時了。 這時候,中年男人懷中的貴婦人悠悠轉(zhuǎn)醒,她輕輕皺了皺眉頭,褪去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的優(yōu)雅模樣,頗為令人憐惜地露出一個垂淚欲滴的表情,柔柔喊道:“老公——” 這貴婦人不僅打扮得美,而且本來就長得很漂亮,這一聲“老公”,百轉(zhuǎn)千回訴衷腸,百煉鋼成繞指柔,幾乎都酥到人的骨頭里去了。 別說是將這軟軟香香的貴婦抱在懷中的中年男人,就是前面那幾個保鏢,也是喉頭一緊。 中年男人的神色也稍稍柔和下來——雖說他和她的婚姻是純粹的政治聯(lián)姻,但抵不住這老婆魅力夠大,絕對的尤物,所以就算他在外面彩旗飄飄,家中也是絕對的紅旗不倒! 他這種男人總是有些大男子主義的,認(rèn)為有能力的男人多幾個女人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也沒有一點(diǎn)為自己的想法羞愧的意思。 “老婆……”他放低了聲音,身上的那種威嚴(yán)感也淡去不少。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他老婆慢慢側(cè)過頭,目光不經(jīng)意瞟到了那院中地上躺著的死蟒身上,那雙陰冷到讓人毛骨悚然的眼眸也深深地落入了她的眼中。 “啊——”又是一聲凄厲的尖叫。 她再次暈了過去。 屋中的蘇禾聽到這似乎要穿破蒼穹的叫聲,手上的動作一滯,忍不住頷首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 “砰!”林玄青一個爆栗敲在蘇禾的腦袋上。 “師父!”蘇禾委屈地抬起頭望著林玄青,大大的眼睛里面包著淚。 雖然她的身體已經(jīng)足夠強(qiáng)悍,但也是針對一般人而言,而那些一般人又如何能夠和林玄青相比? 林玄青這樣敲她的腦袋,很疼好不好! “誰讓你不專心,好好聽我說話!”林玄青惡聲惡氣地說。 蘇禾撇撇嘴,小聲嘀咕著:“我不是跟師父學(xué)中醫(yī)的嗎?為什么要學(xué)如何做菜……” “我可聽見你說話了!”林玄青瞇起眼睛。 蘇禾也不怕,瞪圓了眼睛,理直氣壯道:“本來就是嘛!” “你懂什么?你跟著我學(xué)醫(yī),首先學(xué)的就是德性!那什么為重呢,百行孝為先,你要孝敬父母,也要孝敬師父!所以師父才讓你學(xué)做菜,就是想給你一個孝敬師父的機(jī)會!以后等你回家,也可以用這種方法孝敬父母長輩!懂不懂?”林玄青捋著白白的胡須,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說道。 蘇禾翻了個白眼,也不和他爭辯,反正做菜這種事情學(xué)起來對她來說實(shí)在是再簡單不過了。 看到蘇禾繼續(xù)乖乖地做菜,林玄青滿意地笑瞇了眼。 其實(shí)他哪里是為了什么給蘇禾一個孝敬師父的機(jī)會,說白了他就是懶,不想自己動手燒菜,以前自己一個人,還可以經(jīng)常不吃飯,可是現(xiàn)在有了這么個小徒弟,又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害得他天天都要動手煮飯,可是把他難得不行。 不過他很快就想出來一個辦法——老祖宗不是說過嘛,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所以……哈哈!真是聰明的想法! 林玄青心里洋洋得意地想到。 不過,也因?yàn)樗膽?,倒是讓蘇禾練就一身好廚藝,足以和特一大廚相比! 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了。 而現(xiàn)在,蘇禾還在林玄青的“摧殘”之下,就等著在未來的某一天,下山禍害其他人去了。 與此同時,院中的那群不速之客,也終于沒了耐心,離開了。 摸黑下了山,中年男人抱著妻子在一行保鏢的保護(hù)下,艱辛地下了山。 這山都是彎彎曲曲的小路,他們來的時候就迷路了好多次,不然也不會到得這么晚。至于現(xiàn)在,更不用說了…… 幸好保鏢中有一個記憶力算是好的,所以他們只是走錯了三次,就找準(zhǔn)了正路,順利地下了山,坐進(jìn)了停在山下的一輛黑色賓利轎車?yán)铩?/br> 等到貴婦終于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在回上市的高速公路上了。 她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找找身周還有沒有那只大蛇,等到她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是在車中的時候,才終于放下了心,要知道剛才她連做夢都夢到了有蛇要吃她! 貴婦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出了一身的冷汗。 “怎么走了?老爺子的病……”她輕聲問道。 中年男人從小就因?yàn)楦赣H的緣故受周圍人的巴結(jié),何曾有過這樣的閉門羹待遇,現(xiàn)在肚子里早就憋滿了火,臉色和語氣自然都不是很好。 “還等什么等,人家看都不看我們一眼,還用我們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男人冷哼道。 他也是被氣急了,才會口不擇言說出“熱臉”和“冷屁股”這樣的話來。 貴婦伸出來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息怒,柔聲道:“其實(shí)你也是何必了,巴巴地跑到這山上來,還不如直接派個人把那老頭抓下來算了,豈不是又省力又省心?” 男人皺起眉:“你以為我不想?這個老頭是聽我媽無意中說起的一個神醫(yī),你說按我媽的那種性格都不敢說把這老頭抓過來,這老頭的背景肯定很深?!?/br> “背景很深還跑到這么個深山老林來隱居?”貴婦不以為然。 男人沒有說話——其實(shí)他也是這么想的。 “回去問問我媽再說吧?!蹦腥诉€是沒有選擇急性子沖回去。 不過他卻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因?yàn)樗哉J(rèn)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承受了難以想象的后果! ☆、壹:隱世神醫(yī) 【016】傅家(收藏500加更) 中年男人名為傅方成,是京城頂級紅色世家傅家二代的老大,而坐在他旁邊的貴婦,名為秦婉,是他的妻子,同樣出身大世家,雖然家族勢力不比傅家,但也是不可小覷。 他們此行前來尋找林玄青,自然是求醫(yī)的。 傅家老爺子可謂是家族的中心,傅家能夠一直保持這般滔天的勢力,也是因?yàn)楦导业睦蠣斪邮情_國以來碩果僅存的幾位元勛之一。一旦傅家老爺子倒下,雖說傅家有第二代的支持,但勢力也絕對不比從前。 傅方成當(dāng)然不想這樣的事情發(fā)生,要知道他雖然是二代的老大,是傅家的長子,但家族和父親屬意的掌舵人都是老二傅方明。他現(xiàn)在的職務(wù)不過是一地級市的市長,正廳級,但是老二傅方明卻已經(jīng)是上市的市長!正部級! 如果傅老爺子真的去了,那他傅方成才是真正沒了驕傲的資本! 傅方成心里很是焦慮,一直都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四處請來名醫(yī)為傅老爺子診斷,旁人看來只以為是他孝心可嘉,但他真正的心思卻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天,他坐在母親傅老夫人身前聽她說話的時候,聽傅老夫人無意中說起一個人來—— “老傅這個病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哎,如果林玄青神醫(yī)在就好了,你父親一定會沒事的。” 當(dāng)時傅方成就眼睛一亮,急忙問道:“媽!林玄青神醫(yī)是什么人?要不我把他請過來可好?” 傅老夫人皺皺眉,毫不猶豫地否決了。 “不行!雖然我確定林神醫(yī)現(xiàn)在肯定還在中國的某個地方,但是我們絕對不能去打擾他!他是高人,該過著閑云野鶴,沒有束縛的生活……”最后一句,她是嘆息著說的。 傅方成連忙勸道:“媽,現(xiàn)在爸的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你還執(zhí)拗什么呢?你說說那個林神醫(yī)在什么地方,我親自過去……” “不準(zhǔn)去!”傅老夫人眼睛一瞪,一股嚴(yán)厲的氣勢油然而生。 小時候傅老爺子在外面打仗,傅方成幾兄弟都是他們媽傅老夫人親自帶大的,那可是棍棒教育少不了。雖然傅方成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大了,都是一個十幾歲孩子的爸了,可心里還是有著對傅老夫人的畏懼,傅老夫人這么一怒,他自然是縮了縮腦袋,不敢再多說。 “我說方成,我知道你肯定有別的心思,但是那林神醫(yī)是曾經(jīng)救過你爸病的人!當(dāng)初生你的時候我難產(chǎn),也是人家林神醫(yī)出手才保住我們這兩條命,你可不能隨隨便便去打擾他!聽到了沒有!”傅老夫人中氣十足地喝道。 傅方成當(dāng)然不敢反駁,連連點(diǎn)頭:“媽,我知道了知道了,您可千萬別生氣,氣壞了身子,爸還等著你照顧他呢!” 傅老夫人白了他一眼,不再說他。 但傅方成最后還是去打聽這個林玄青神醫(yī)的消息了,雖然他畏懼母親的怒火,但他卻相信,如果到時候他真的把這位林玄青神醫(yī)請來了,母親絕對是非常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