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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暴君[重生]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好啊,褚紹陵這是忙不迭的要找死呢。”麗貴妃輕咬朱唇,冷笑,“大皇子在宮中行巫蠱之術(shù),要詛咒母妃和你……好陰毒的褚紹陵啊,我倒要看看……太后娘娘這次還怎么護著他!”

    麗貴妃這次難得的耐住了性子,只是讓太監(jiān)給皇帝傳話,晚膳麗貴妃親自下廚,請皇上來麟趾宮用膳。

    晚間皇帝果然來了麟趾宮,麗貴妃早早的等著了,見著皇帝自是一番溫柔小意曲意逢迎,皇帝對麗貴妃多年的盛寵不是沒有原因的,麗貴妃今年三十有四,但因為保養(yǎng)得當(dāng),又是天生的美人,看上去并不見老色,傾國依舊,更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很會揣摩男人的心思,皇帝想聽她說什么想看她做什么,想聽她將話說到什么份上想看她將事情做到什么程度上,麗貴妃全做得到。

    “皇上……”麗貴妃擺了擺手讓近侍退下,臉上猶豫不決,半晌嘆了口氣,“臣妾近日覺得身子不適,吃了幾劑藥也總不見好,臣妾乳母在外面給臣妾找了個寺求了簽,大師說……臣妾是流年不利,有小人作祟?!?/br>
    皇帝閉了閉眼,輕輕揉了揉眉心:“愛妃多慮了……”

    麗貴妃小心的看著皇帝的臉色,眼睛紅了:“是,臣妾侍奉君前,有皇上的龍氣庇護,怎么還會有小人作祟呢,臣妾將乳娘訓(xùn)斥了一番,臣妾知道皇上不愿意聽這些怪力亂神之語,臣妾也不信……但昨日,臣妾聽聞……大皇子每每夜半在碧濤苑偏殿里焚香詛咒,這……”

    皇帝睜開眼,冷聲道:“你說的屬實?”

    麗貴妃點點頭,擦了擦眼淚:“臣妾不敢妄議皇子,但這兩件事太巧,臣妾不知道該怎么辦,如今雖是臣妾掌管這宮中之事,但大皇子是凌皇后留下的嫡子,臣妾對大皇子是又敬又畏,臣妾只敢告訴皇上,皇上給臣妾拿個主意,不管說什么臣妾都只有聽從的……”

    麗貴妃像是得了天大的委屈,說完這幾句話終究撐不住哭了起來,美人就算哭起來也是美的,梨花帶雨,皇帝心早就軟了,少不得一番勸慰,皇帝沉思了片刻道:“罷了,今晚朕同你一起去看看,若陵兒當(dāng)真糊涂,朕定然給你個公道?!?/br>
    麗貴妃垂首:“臣妾全聽皇上的?!?/br>
    夜半,褚紹陵照常沐浴焚香,換了一身素色衣衫,自己進了偏殿。

    褚紹陵打開香爐,放了些檀香上去,靜了一會兒開始寫字……

    沒過多長時間,外面亂起來了,褚紹陵嘴角噙著冷笑,手下不停依舊寫著,不多時王慕寒敲門急道:“殿下!皇上帶著人來了!”

    褚紹陵不慌不忙的放下筆,轉(zhuǎn)身推開門,喝!好大的陣仗。

    皇帝帶著麗貴妃和一眾近侍侍衛(wèi)過來了,褚紹陵整了整衣袍,走近給皇帝行禮,皇帝深鎖著眉頭,道:“免了?!?/br>
    褚紹陵起身,掃了麗貴妃一眼,微微抬手:“麗貴妃安好?!?/br>
    麗貴妃此時正得意著,也不在意褚紹陵一如既往的不將她放在眼里,笑著點點頭,陰陽怪氣:“大皇子安好,這大晚上的,大皇子不在寢殿就寢,一個人在這偏殿做什么?”

    褚紹陵神色有些遲疑,猶豫了下道:“并沒有什么事,不過是……不敢驚動父皇,沒有什么事?!?/br>
    “沒有什么事是什么事!值得你半夜三更的折騰!”褚紹陵心虛的神色更印證了麗貴妃的話,皇帝的有些不耐煩了,他最恨巫蠱之事,自己這個嫡子向來與自己不親厚,今日他敢行巫術(shù)害麗貴妃,焉知哪天不會來害自己?皇帝看了看偏殿里面,果然燈火憧憧,“朕自己進去看看!”

    “父皇!”褚紹陵還要攔著,但哪里擋得住,皇帝和麗貴妃扶著近侍進了偏殿,褚紹陵忙跟進去,眾人繞過屏風(fēng)一看廳中書案上擺著的東西都愣了。

    廳中沒有朱砂沒有符紙更沒有什么巫蠱穢物,殿中檀香靜靜的燃著,寧神雅致,書案上端端正正鋪著一丈見方的墨綠色貢緞,上面用金粉寫了無數(shù)個壽字,勢巧形密,遒勁有致。

    麗貴妃一下子愣住了,啞然道:“這……你每夜躲在這寫這個做什么?!”

    皇帝也沒想到會是這樣,轉(zhuǎn)過頭來看褚紹陵,褚紹陵躬身,慢慢道:“下個月就是皇祖母的千秋了,兒臣沒有什么別的可以孝敬,只得效仿古人,每日沐浴焚香后寫百壽為皇祖母祈福?!?/br>
    皇帝只覺得被扇了一巴掌似得,看向麗貴妃的眼神也帶了一絲凌厲,沉默了片刻勉強笑道:“好孩子,你是有心的……只是不可每日這么晚了還不睡,你身子向來嬌弱,哪里禁得住?!?/br>
    褚紹陵垂首應(yīng)了,淡淡道:“白日里兒臣雜事太多,再說人來人往的,一是不容易靜下心來,二是……”褚紹陵挑眉掃過麗貴妃一眼,“兒臣為皇祖母祈福,并不求人人皆知……父皇教訓(xùn)的是,幸好今日已經(jīng)寫完了,今后必不會再晚睡了?!?/br>
    皇帝點了點頭,終究覺得沒意思,又勸慰了褚紹陵幾句就去了,從始至終沒有再看麗貴妃一眼。

    褚紹陵好生將人送出碧濤苑,轉(zhuǎn)身回寢殿,王慕寒一直跟在后面,他不知道實情,只當(dāng)是褚紹陵為太后祝壽卻被皇帝誤會了心寒,進了寢殿挽翠給褚紹陵寬衣,王慕寒在一旁低聲勸:“殿下也看見了,今天這事必然是麗貴妃挑唆的,皇上何曾會懷疑殿下呢,不過是聽了枕邊風(fēng),殿下不必吃心,依老奴看啊……”

    “公公費心了。”褚紹陵笑了下,王慕寒原本是伺候皇后的,當(dāng)年他從鳳華宮里搬出來,皇后怕他身邊沒可意的人伺候,這才將自己用了半輩子的人給了褚紹陵,之后王慕寒忠心耿耿忠的伺候了褚紹陵這些年,對褚紹陵來說他不只是個奴才了,褚紹陵輕笑,“我不是在想這個……去吧,我睡了?!?/br>
    褚紹陵獨自躺在梨花大床上看著層層床幔冷笑,他每夜去偏殿的事碧濤苑的宮人都是知道的,且他嚴(yán)命過不許外傳,他身邊的人都是凌皇后,王慕寒和他自己層層把關(guān)留下的,各個忠心口緊,就算是誰說出去了,麗貴妃也只會知道他在給為太后的壽辰準(zhǔn)備,巫蠱一事,他只跟褚紹陽說過。

    褚紹陵原本就帶了試探的心思,他的好弟弟卻這么容易就將他賣了,褚紹陵閉上眼,心中冷笑,褚紹陽竟是這么早就將自己當(dāng)做對頭了,好啊,宮中日子還長,慢慢斗吧。

    8、第八章

    宮中無秘聞,第二天一早太后就聽聞了昨晚的事,當(dāng)即大怒,著人將褚紹陵請來慈安殿。

    褚紹陵陪著太后一起吃了早膳,太后看著褚紹陵眼下微青心疼的無法,攬著褚紹陵流淚:“你個實心眼的孩子,夜里寫那東西做什么,你平安康健了哀家自然也就好了,你小人家的哪里受的住這個……”

    褚紹陵忙接過孫嬤嬤的帕子給太后擦眼淚,笑道:“哪里就這么嬌貴了,只是昨晚……鬧的晚了些,幸好百壽圖已經(jīng)寫好,孫兒讓王慕寒送到針織局去,讓她們按著孫兒寫的繡成一副百壽錦,回來給皇祖母做床被子吧?!?/br>
    太后聞言更是心酸,低聲道:“我的好孩子……皇祖母知道昨晚你委屈著了,你放心吧,今日必然給你出氣。”

    褚紹陵垂眸輕笑,太后又賞了不少東西,好好的安慰了他一番。

    早膳后褚紹陵去誨信院,半個時辰后眾妃來慈安殿請安,麗貴妃也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來了,太后掃了眾人一眼,淡淡道:“哀家聽說昨晚很熱鬧?”

    淑妃也聽說了昨晚的鬧劇,這會兒實在忍不住要落井下石,輕笑:“可不是,聽聞大皇子為了給太后娘娘祝壽,日日沐浴焚香的祝禱呢,臣妾那日還說呢,大皇子堪為皇子表率,果然不錯,只可惜……”

    淑妃明眸掃過麗貴妃,嘆息:“昨晚這么一鬧,怕是傷了大皇子的心呢,原本是想默默的為太后祈福,悄不聲兒的,也沒想到用這個邀功請賞的,倒讓人誤會是行巫蠱之事,六月飛霜不過如此,實在是難為大皇子了……”

    太后點頭冷笑:“是呢,我也聽聞這么個新鮮事,但到底沒親自去,不很清楚,麗貴妃,你給哀家說說罷。”

    麗貴妃早就出了一身冷汗,聞言連忙離座跪下了,顫聲道:“臣妾……臣妾聽聞了一些不堪之言,只怕大皇子走了歪道,只是跟皇上略提了提,沒想到皇上真的……”

    “沒想到什么?!你的意思這竟都是皇帝的錯不成!”太后自然知道昨晚的事皇帝莽撞了,就算是聽聞了不堪的事,派人去看看罷了,非要親自去,弄得這么打臉,但為人母親自然偏心,皇帝哪能犯錯呢,太后免不了將這些過錯全加在麗貴妃身上,“要不是你挑唆,皇帝能知道什么巫蠱之事?!現(xiàn)在還敢狡辯!”

    麗貴妃面容紫漲,她沒想到太后會當(dāng)著眾妃的面這樣斥責(zé)她,現(xiàn)在說也是錯不說也是錯,忍不住哭了:“太后……臣妾真不是有心的……”

    太后冷笑:“好啊,你不是有心的,就能挑唆著皇帝夜訪碧濤苑,就能誣陷皇子,幸好陵兒知分寸能容忍,略急躁些的,只怕昨晚就一頭碰死了!能讓你這個賤婦折辱!到時候你拿什么賠哀家?嫡皇子的性命,你賠得起嗎?!”

    太后越想越氣,怒道:“你還敢說不是有心的?!焉知你不是為了讓皇帝和陵兒離心呢?整日里哀家顧忌著你是伺候皇帝老了的人了,又生了阮兒,所以萬事給你留了幾分情面,誰知你心腸竟是這么歹毒!”

    麗貴妃叩頭不止,哭道:“臣妾不敢,太后真是冤殺了臣妾了……”

    “哀家冤枉你?”太后冷笑,“是啊,可不是哀家冤枉你,哀家忘了,你定是早知道陵兒是在為哀家祝禱,你當(dāng)然氣不忿啊,忙不迭的去壞哀家的福祉呢!”

    太后一頂又一頂?shù)拇竺弊訅合聛?,麗貴妃心里叫苦不已,偏偏現(xiàn)在無從解釋,昨晚的事實在太過沒臉,從碧濤苑出來后皇帝就沒再理她,直接回了承乾宮,麗貴妃知道皇帝也惱了她,此時是救不了自己了。

    太后冷冷對殿中眾人道:“皇后走了,后宮中的事不能沒人打理,所以暫時托了麗貴妃代掌鳳印,看來……是給了一些人不該有的心思了,哀家今日將話放在這里,且不說現(xiàn)在還沒立后,縱然再立,也要立一位有才德,有包容的!若是連德言容功都算不上的,趁早歇了心,哀家以前以為你們都是世族出身自己知理,不愿意將話說的太明白了,看來是哀家錯了?!?/br>
    太后厭惡的看了麗貴妃一眼,道:“麗貴妃甄氏無德無才,善妒好疑,不堪重任,即日起褫奪貴妃封號,降為麗妃,收回鳳印,后宮諸事著淑妃嫻妃共理?!?/br>
    淑妃嫻妃連忙跪下接懿旨,太后淡淡道:“哀家讓你們掌管六宮,是相信你們?yōu)槿斯幨虏黄H,今日之事,哀家不想再看見?!?/br>
    淑妃嫻妃垂首受教。

    太后將火發(fā)出來好過不少,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麗妃淡淡道:“看在阮兒的份上,哀家對你小懲大誡,你好自為之?!?/br>
    好不容易爬上的貴妃之位一朝被褫奪,鳳印也被收回,麗妃早軟了身子,叩首喃喃道:“臣妾定會閉門思過,再不敢糊涂行事?!?/br>
    太后點點頭,冷聲道:“是,麗妃近日就在麟趾宮好好思過吧,無事不必外出招惹禍端,都散了吧?!?/br>
    眾妃連忙起身告退。

    太后心里挺痛快,她生氣是實,但今天確實是有點借題發(fā)揮的意思在里面,當(dāng)初立麗妃為貴妃的事她本是不贊同的,奈何皇帝喜歡她,一心要抬舉,甄家在前朝得用,太后也不好說什么,如今麗妃無狀,還惹惱了皇帝,太后自然要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的敲打敲打這個女人。

    麗妃不能獨大,麗妃獨大,就會給褚紹阮和他身邊的人一些不該有的念頭,連著前朝甄家也會更加得勢,到時候太后的母家靖國公府和褚紹陵的外家梓君侯府勢必會掣肘,太后和先皇后的母家讓一個小小妃嬪的母家比下去,別人不說甄氏跋扈,只會說韋太后無能。

    太后平日里一心向佛,但心里還如同明鏡一般,褚國自立國十幾代傳承下來,皇后皆是出自靖國公府韋家、梓君侯府凌家、肅國公府荊家,這幾個姓氏同褚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彼此之間更是相輔相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管是為了母家還是為了褚紹陵,或是為了世家大族的榮耀,太后都不許姓甄的女人當(dāng)上皇后。

    權(quán)柄一旦外移,想要再收回來就難了,若是麗妃當(dāng)上皇后,怕是后面幾代的中宮主位都要姓甄了。

    太后叫孫嬤嬤去請皇帝中午來慈安殿用膳,上午她大加斥責(zé)了麗妃,皇帝必然也有話要對她說。

    午膳時分皇帝如約來了,請安問好一如往常,太后也依舊是慈母情懷,午膳席間無話。

    宮人撤了碗碟杯盞,又奉了茶上來,太后命宮人退下,母子倆說起了體己話。

    “今早我褫奪了麗妃的貴妃封號,皇帝想來是知道了?!碧髧L了一口茶,“是不是怪母后自專了?”

    “不敢?!比羰欠旁谄綍r皇帝心里確實會不痛快,但想起昨晚的糟心事……皇帝點了點頭,“麗妃行事慌張,確實該罰?!?/br>
    太后將茶盞放在桌上,聲音柔下來:“不是哀家怪你,一開始哀家就不贊同你提拔麗妃,你不聽,現(xiàn)在看呢……麗妃私心過重,心胸狹窄,合適立為中宮嗎?行事偏頗,性情浮躁,她能母儀天下嗎?”

    “哀家知道你向來喜歡她,所以你一再提拔她,提拔她母家哀家都沒說什么,但萬事有度,麗妃德行不堪重任,皇帝若是一意孤行,怕是更害了她?!?/br>
    皇帝默默的聽著,半晌道:“兒子知道了,麗妃……且讓她思過吧。”

    太后點點頭,慢慢道:“這幾年哀家精神也短了,多有照顧不到的地方,萬幸都有皇后在,萬事都打點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模^出不來這樣的笑話,可惜……后位一事皇帝自己斟酌吧?!?/br>
    縱然皇帝偏心麗妃他心里也明白,自打鳳印交給麗妃后,這后宮打理的大不如從前了,皇帝對先皇后并不喜愛,但在掌管后宮上,凌皇后確實很讓自己省心。

    “還有一樣?!碧笮π?,“陵兒那孩子是極孝順的,只是不愛帶在嘴上,就不怎么討你的好,昨日的事實在是委屈著了,你好好安撫吧,父子天性,有什么解不開的事?!?/br>
    皇帝點頭:“兒子今早就派人送了不少珍寶去碧濤苑,嘉獎大皇子孝思不匱。”

    太后微笑:“就該如此?!?/br>
    皇帝又陪著太后說了半日的話,回議政廳商議政事時說起了閑置的驍騎營統(tǒng)領(lǐng)一職,梓君侯出列推舉驃騎營衛(wèi)戰(zhàn),麗妃之父吏部尚書甄嘉欣推舉羽林軍馮德,皇帝略猶豫了下,定下了衛(wèi)戰(zhàn)。

    9、第九章

    太后發(fā)了通火痛快了,褚紹陵跟著也挺痛快,早起去誨信院的時候遇見了褚紹阮,彼此問好后褚紹阮抬腳就走,一句話也不愿意多說。

    王慕寒小聲道:“殿下還不知道……麗妃娘娘受了罰,二皇子也跟著沒臉呢,如今除了來誨信院和去給皇上太后請安,平日都不出自己宮門。”

    褚紹陵輕笑,所以說一朝得幸別太放肆了,前面有多得意,后面就有多失意。

    褚紹陵聽太傅講書的時候向來不喜歡有人在,是以閣子里只有他和傅經(jīng)倫兩個,講完一篇的時候傅經(jīng)倫放下書,低聲道:“給殿下道喜,昨日前朝議政時皇上允了衛(wèi)戰(zhàn)任驍騎營統(tǒng)領(lǐng)一事,趁著皇上厭惡甄家想念皇后的當(dāng)口來讓梓君侯爺舉薦衛(wèi)戰(zhàn)當(dāng)真好主意,只是四皇子……臣當(dāng)真是識人不清,沒想到四皇子真的對殿下有異心?!?/br>
    傅經(jīng)倫是他的親信謀士,這次的事他也是知道的,褚紹陵道:“大概是最近太后對我太好,讓他著急了,竟然想借麗妃的手害我,蠢材?!?/br>
    傅經(jīng)倫搖頭唏噓,一開始他不相信褚紹陽真的能將褚紹陵賣了,好歹是一母同胞,平日里倒是小看這個貌似天真的小皇子了。傅經(jīng)倫想了想忍不住嘆息:“只是一點殿下不肯聽臣的,那日若是說在為皇上祝禱不是更好,經(jīng)此一事雖然是打壓了麗妃和甄家,但殿下和皇上的關(guān)系并沒有多大的改善,不得圣寵,到底是會吃虧些。”

    褚紹陵搖搖頭:“本就是做戲,過猶不及,我與父皇不親厚人盡皆知,突然就要為他日夜祝禱,別說父皇,我自己都不信,父皇多疑,到時候畫虎不成反類犬就不好了,至于圣寵,呵呵……我要圣寵做什么?”

    傅經(jīng)倫失笑,點頭:“殿下心中自有經(jīng)緯,臣懂得了,只是四皇子……殿下認為該如何處理?”

    褚紹陵冷笑:“他已然和我離心了,自然留不得……這次的事麗妃并不知道是老四給的消息,我會設(shè)法讓麗妃知道,到時候她和褚紹阮一定以為是我和褚紹陽聯(lián)手下套給她鉆,依著麗妃的性子必然不肯善罷甘休,屆時我只要看狗咬狗就罷了。”

    傅經(jīng)倫沒想到褚紹陵心狠至此,想了想還是勸道:“殿下如今只有這么個嫡親的弟弟,四皇子還小,怕是讓什么人誆騙了也未可知,殿下不如索性將事情挑明了,再好生安慰一番,從此降服了四殿下不更好?以德報怨,四皇子定然會感動的。”

    褚紹陵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眼中皆是戾氣,冷笑道:“老師莫不是在哄我?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別人不害我我尚且還要去害人,更別說是害過我的人了,有一個算一個,誰也別想逃……”

    傅經(jīng)倫心里暗暗詫異,褚紹陵一向?qū)櫮缢幕首?,近來不知怎么的性情大變,行事愈發(fā)毒辣,不論如何褚紹陵心智老成傅經(jīng)倫還是樂見的,點點頭:“殿下處事干脆果斷,臣下佩服?!?/br>
    下了學(xué)褚紹陵從誨信院出來正看見褚紹陽,褚紹陽連忙迎了上來,笑道:“大哥!我給大哥道喜啦。”

    難為褚紹陽心態(tài)這么好,褚紹陵也是一臉笑意:“道什么喜?早就跟你說了,我自有辦法?!?/br>
    兄弟倆讓奴才們遠遠的跟著,一行走一行說,褚紹陽低聲道:“大哥,我還擔(dān)心著呢,那日父皇和麗妃去查你,怎么的就化險為夷了?剛聽說的時候驚的我了不得,怕巫……那事抖出來?!?/br>
    褚紹陵輕笑:“都是過去的事了,罷了,我只是想不通……麗妃是怎么知道的?”

    “怕是底下奴才們有二心?!瘪医B陽早將脫身之法想好了,擔(dān)憂道,“大哥弄那些東西……一定得讓奴才們準(zhǔn)備了些什么,碧濤苑那么些宮人,誰知哪個不是忠心的,就是王慕寒大哥也不能徹底放心,她們看見那些東西不免想到那里去,大哥回去可好好好盤查,千萬別讓黑心的奴才害了?!?/br>
    褚紹陵笑著點頭:“那是,膽敢害我,我定然饒不了他?!?/br>
    繞過了千鯉池,褚紹陽向西走去昭陽殿,褚紹陵往東走回碧濤苑,看著弟弟的背影褚紹陵心里冷笑,褚紹陽給自己開脫的真好,可惜他不知道,自己從來就沒行過什么巫蠱之術(shù),更沒有讓誰準(zhǔn)備過符紙朱砂,從頭到尾,這事只有褚紹陽一個人知道。

    褚紹陵說不出心里的感覺,若說寒心,上一世早就寒透了,如今的褚紹陽,早就不是那個纏著自己要母后的弟弟了。

    雪色正好,褚紹陵沒乘轎攆,慢慢的走回了碧濤苑,進了正殿挽翠帶著宮女們上來給褚紹陵將大氅脫了,挽翠接過宮人遞上來的手爐試了試才遞給褚紹陵,又有宮人奉了熱茶上來,褚紹陵喝了口茶,看了看不見衛(wèi)戟,轉(zhuǎn)頭問王慕寒:“衛(wèi)戟呢?”

    王慕寒垂首道:“衛(wèi)戟未時輪值,還有一個時辰才過來呢,殿下若是要見,奴才這就去叫他?!蓖跄胶礼医B陵喜歡衛(wèi)戟在身邊,褚紹陵上午一般在誨信院,是以王慕寒盡量讓衛(wèi)戟下午晚上當(dāng)值,卻沒想到褚紹陵這一會兒不見也會問。

    褚紹陵看著外面出神,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下,道:“帶我去他住的屋里看看,不必驚動他?!?/br>
    王公公愣了下,但也沒敢說什么,現(xiàn)在衛(wèi)侍衛(wèi)是三等侍衛(wèi)了,休息時不用再去外城,就住在碧濤苑中,去看看倒是方便,王慕寒躬身陪著褚紹陵出了寢殿,沿著殿后的抄手游廊轉(zhuǎn)到前面去,侍衛(wèi)值班的房子是前面的倒座房,有王公公關(guān)照,衛(wèi)戟現(xiàn)在一個人一間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