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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化妝師(出書版)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而那只貓像一個鬼魅似的出現(xiàn)在這里,讓溫柔已經平靜的心再次激蕩起來,令她惶恐不安、心緒不寧。溫柔緊緊地拉著藍慕青的手,心里涌上來一陣莫名的感觸。貓永遠都是詭異的代言人,它究竟想要告訴她什么?

    溫柔倒吸了一口涼氣,縮到了藍慕青的懷中。

    金竹抬起頭來,舒緩了一下剛才的情緒,把溫柔詆毀他的事情拋在腦后,突然想起溫柔剛才說的一句話:“你剛才說你找到了另一個死者的日記本,能不能把那個日記本給我看看?”

    溫柔遲疑了。因為日記本里寫的不僅僅是劉木槿的私人事情,還有關于藍慕青的隱私,她不想讓金竹知道這件事。溫柔故意和他作:“不!我不想幫你,有能力你就自己去找答案,為什么每次都要依靠別人?別忘了,你是一個隊長!”

    溫柔的話再次刺激了金竹,他在她面前永遠都抬不起頭來,一點兒地位都沒有!顯然溫柔一直都在和他生氣,他恐怕一輩子都擺脫不了這個罪名,他就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大騙子,他欺騙了溫柔的感情。

    “溫柔,你說夠了吧?從我認識你開始,你就一直這樣,到分手,到現(xiàn)在你依然對我這樣!難怪你一直都沒有男人,你這種性格怎么會有人喜歡?我真是受夠了,就算是沒有你的幫助,我也一樣能夠找出事情的真相!你現(xiàn)在就給我下車,快點下車!”金竹終于爆發(fā)了,他再也無法忍受溫柔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就算當初是他對不起溫柔,可他不想一輩子都生活在溫柔的指責之中,更加不想受溫柔冷冷的語言攻擊!他是一個男人,一個有尊嚴的男人,讓一個女人如此奚落,他顏面掃地!

    溫柔一生氣,打開車門就走了下去,她才不在乎藍慕青究竟要不要和她一起。可溫柔忘記了,劉木槿的日記本并不在她的手上,而是在藍慕青的包里。

    藍慕青看著倔強的溫柔走出很遠,卻依舊沒有回頭的意思。他猶豫了片刻,從包里把劉木槿的日記本拿了出來,對金竹說道:“這個日記本給你好了,不過我希望你無論看到了什么都要淡定,不要把里面的私人秘密透漏出去,否則……否則你一定會后悔莫及的!關于你,我也聽說過一些,希望你能明白溫柔現(xiàn)在心里的感受,不要再刺激她了!”

    金竹接過日記本的時候還沒有明白藍慕青的用意,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藍慕青也已經下了車,向著溫柔的方向追了過去。兩個人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之中,而金竹則是打開了日記本,開始研究起來。

    藍慕青追上了溫柔,一把拉過她,看到她滿面淚水,心疼不已地當眾把溫柔擁入懷中,心疼地說:“受委屈了?別哭,你還有我!”

    溫柔哭的聲音更大了,她不想把那本日記交給金竹,因為她不想看到金竹蔑視她的那種目光!雖然她不溫柔,也不賢惠,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當眾被人羞辱成這樣,讓她的臉往哪兒放呢?

    溫柔哭泣的聲音越來越大,路過的人紛紛向他們側目,好像藍慕青是個壞男人,欺負了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藍慕青不斷地拍著她的后背,輕聲說道:“你別哭了,周圍的人都在看我,好像是我把你弄哭了一樣。難道金竹是個壞男人,你也讓我當壞人不成?”

    藍慕青可不就是一個壞人,如果不是因為他,溫柔能夠受這么大的委屈?溫柔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抹掉臉上的淚水,伸手把他的包搶了過來翻找著什么。

    “日記本呢?你不是從劉伯家拿了出來嗎?我怎么……”

    “你別找了,我已經把日記本給了金竹?!彼谋砬楹艿唬坪醍斈潜救沼洀膩矶紱]有出現(xiàn)過。

    “可……可……可那里面有你的事情,難道你就……”

    “算了!如果他們要調查的話,這是遲早都要知道的!你不要再說了,我已經認命了?!彼{慕青嘆了一口氣,看了看烈日當空,說,“走吧!如果你想要自己調查這個案子,那么我想應當從丟失的第三具尸體找起!”

    溫柔不解,仰著頭看他,問:“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知道第三具尸體是誰?”

    藍慕青一抿嘴,雖然他不是很確定,但已經有了八成的把握。

    “跟我走就是了,這么久了你還不相信我?”

    溫柔曾經是百分百相信,可也是因為這份相信,讓她的感情受到了這么大的傷害,她停頓了一下,收回剛才仰視的目光,低著頭問:“如果你不說的話,那么我寧愿現(xiàn)在回到火葬場去問同事?!?/br>
    藍慕青沒有辦法,只能從實招來。他點燃一支煙,讓尼古丁來麻醉他的神經,緩緩地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另一具丟失的尸體應當叫做王思語,是陳安青的朋友,嫉妒陳安青和劉木槿之間的關系。陳安青是怎么死的你還不知道吧?”

    這可把溫柔的興致全部提起來了,她想要問個究竟:“說,這是怎么一回事?”

    藍慕青把溫柔拉到臨近的一個咖啡廳,開始對她講述起這個漫長的故事。

    第十三章他們的故事

    咖啡廳里的人并不多,他們坐在靠窗子的位置,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道,溫柔的情緒開始波蕩不安。

    “你快說,他們之間究竟是什么關系?陳安青又是怎么死的?”溫柔顯然已經沉不住氣了,她急切地追問著。

    藍慕青點了一杯藍山咖啡,開始娓娓道來。

    王思語、陳安青以及藍慕青三個人從小就是好朋友,三個人一起上學,一起游戲,甚至一起追女生,可陳安青一直都是那個最令人羨慕、也是最令人嫉妒的一個。

    三個人里面陳安青是最優(yōu)秀的,就連家事顯赫的王思語都比不了,更不要說是什么都沒有的藍慕青。

    事發(fā)之前,三個人之間發(fā)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可能這也是引發(fā)這場戰(zhàn)爭的起因。

    五個人圍坐在咖啡館里打牌,其中一個人輸?shù)糜行┒嗔?,嘴里不高興地嘟囔著,坐在一旁的其他幾個人心里也很不爽。

    “你說什么呢?別說那些喪氣話,好像我們合伙欺負你一樣!大家都是玩,你別鬧得不愉快!”首先說話的是陳安青,這是他組織的聚會,他可不想被埋怨。

    “我可沒說你們欺負我,可每次都是我輸,我心里能痛快嗎?”劉杰滿腹牢sao,“我就是隨口說幾句也不行?”

    “別!你要這么說,我們就把你輸?shù)腻X都還給你,別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小氣!”王思語說道。他也不太痛快!他不止一次對劉杰這個人不滿了,劉杰是大家最討厭的人,每次聚會卻依然到場!

    劉杰一撇嘴,心里的埋怨即刻升溫,馬上升級到了一場無休止的戰(zhàn)爭。

    “你說什么呢?你的意思是我無理取鬧了?還是說我找你們的茬?你以為你們都是什么好貨色?一個個假惺惺的,虛偽!”劉杰的話激怒了其他人,當然也包括藍慕青在內。

    不過反應最激烈的是陳安青和王思語,也是由于他倆說話的方式讓這場戰(zhàn)爭進行得更加持久。

    “別他媽在那說些沒用的,有能耐你也把你的本事拿出來,別每次都跟我們蹭吃蹭喝,我們也不想養(yǎng)一個閑人!”陳安青的話說得有些重,劉杰的臉上掛不住了,他沉著臉,斜眼看著他們。

    “你也別和我說那些有的沒的,好像我愿意和你們在一起似的!你們這些不學無術的爛人!”劉杰出言不遜,“尤其是你,一天擺個臭架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家里有個黑道的大哥就了不起了?”他一轉頭就把苗頭對準了陳安青。

    “你……”陳安青一肚子的委屈,他本就是為了這些哥們好,讓大家多聯(lián)絡一下感情,現(xiàn)在卻變成了他的不是,“你這個人是不有些不可理喻???”

    劉杰并沒有理會陳安青的話,扭過頭去冷冷地丟出來一句:“你們這些人一定會遭到報應的!騙我的人都會遭到報應的!”

    大家聽了他的話都坐不住了,原本令人很開心的聚會就這么不歡而散,緊接著就發(fā)生了一連串的詭異事件。

    最起初的就是劉杰自己。

    劉杰出了咖啡廳的大門,就被一輛車撞了。身邊的這些哥們兒把他送進了醫(yī)院進行治療。撞車的司機也為他支付了醫(yī)藥費。

    可劉杰總認為是自己的運氣不好,只要和這些人在一起就不會有好下場。從那之后,劉杰就和他們斷絕了一切的來往,再也不和他們糾纏。

    所有的人都沒有把劉杰這件事放在心上,以為這僅僅就是一場意外而已,但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王峰也出事了。

    王峰去外地出差,竟然被人打成重傷,等家里得到通知的時候,他人已經在醫(yī)院里昏迷不醒,直到陳安青和王思語出事的時候,他還沒有清醒過來。

    兩個人一連串地發(fā)生了意外,讓其他的三個人不禁想起了劉杰說出的那個詛咒。雖然三個人都是大小伙子,并沒有什么懼怕的,可既然出了事,他們不得不防一防。

    后來藍慕青聽說,為了躲避劉杰所說的報應,王思語和陳安青兩個人約好了一起去外面散心,本以為這樣就可以躲過去,卻沒想到變成了他倆的催命符。

    那天太陽毒辣,王思語和陳安青一起約好了到城外去玩,并且約了兩個美女同伴。王思語開了車去接陳安青,沒料到陳安青剛剛新買了一輛帥氣的跑車,便把他的車停在了陳安青的家里。

    兩個人開著敞篷跑車疾馳在要被太陽烤化的柏油路上,呼嘯的熱風在他們的耳邊咆哮,可即便是這樣也不能阻止兩個人想要去瘋狂的野心。他們在繁華的商業(yè)區(qū),接了兩個看似很漂亮的美女,然后向城外開去。

    沒想到半路上,陳安青的車卻出了問題,竟然打不起火來。無奈之下他們只能把車停靠在距離山腳下不遠的位置,然后開始求救,過了大約半小時,陳安青家里的傭人幫忙把王思語的車開來,他們才繼續(xù)前行。

    如果陳安青當時并沒有換車,恐怕也不會出問題,就是在換了車之后,由于車速太快,他沒有及時避讓,所以坐在前面的兩個人全部身亡,坐在后排的兩個女人也身受重傷,到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治療。

    陳安青和王思語發(fā)生了事故之后,藍慕青更加謹慎起來。

    雖然他不愿意相信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但已經開始恐慌了。他本就是一個膽小如鼠的人,不想招惹過多的麻煩,索性直接去找劉杰。

    劉杰對藍慕青的態(tài)度有些冷淡,或者應當說是漠不關心。從劉杰的口中得知,他根本沒把這些人當朋友看待,出不出事和他沒有一點關系,話雖然是他說出去的,但他可沒有這個能力做殺人的勾當,何況他也沒有那個膽量。

    藍慕青心里清楚,劉杰說的都是實話,這些都是他無端的猜測罷了。

    從劉杰家里走了之后,藍慕青去看過王峰,王峰已經基本上清醒了,和他說了出事那天的一些情況。

    王峰去廣州上貨,從商場一出來就覺得眼睛有些花,走了沒幾步身體就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變成這樣。他被打的時候,已經毫無意識,甚至一點知覺都沒有。

    藍慕青被這四個人嚇怕了,尤其是那天和溫柔經歷過那樣一場浩劫,他的心里更加恐懼。他在害怕,唯恐這就是他末日的到來,唯恐陳安青和王思語從地底下爬上來找他!

    溫柔聽完了這一切,啞口無言。但她依然還是堅持著自己的觀點,一定是有人在背地里搞鬼。

    她長嘆了一口氣,端起咖啡杯暖手,這樣的天氣讓她感受不到一絲暖意,她瑟縮了一下,然后轉頭看向窗外。她眼中含著淚,不知道應當對藍慕青說些什么才好。

    藍慕青也覺得自己這樣有些過火,甚至夸大其詞,可他心里的恐懼一直都沒有消失。他手中的熱水已經變涼了,“溫柔,你說話啊……”

    “我說什么?”溫柔的表情苦澀,“就算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你也不能草率地把日記本給金竹!你知道……”

    “我知道!”藍慕青打斷了溫柔的話,“我知道你對他有成見,就算他在你眼中不是一個稱職的男朋友,可他是一個警察,并不見得他沒本事把這個案子破了!”

    溫柔被他的話堵了回去,整個人再次陷入了沙發(fā)之中。

    “算了,我和你沒有什么話好說!既然你自己都不在乎,那么我又何必擔心?”溫柔的話刺激了藍慕青,但她依然沒有要停止下來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起來,“如果他能夠把這個案子破了,那么我什么都不說!當然只是如果!因為我太了解他了,他根本就辦不到!”

    溫柔這不是在詆毀金竹的形象,金竹展現(xiàn)給她的能力僅此而已。溫柔從認識金竹開始,他就只會用一張嘴做事,不然她也不會被他蒙蔽這么久。

    藍慕青撇了一下嘴,心里卻并不是這么想的:“走吧,既然你說他沒有能力,那么我們靠自己的能力去尋找答案!”

    第十四章警局的審訊

    金竹開車回到警局,其他的同事早已回來了,等他到的時候,同事們已經在審訊火葬場的負責人謝子墨。

    陰暗的審訊室里沒有陽光,只開了一盞昏暗的照明燈,燈光全部照在了謝子墨的臉上,令他已經受驚的臉孔變得慘白起來。他驚恐不已地盯著剛走進來的金竹,想要尋求幫助。

    金竹并沒有回應他的眼神,只是坐了下來,把審訊筆錄拿過來看了看,附耳和同事小聲說了些什么,然后才轉過頭看著臉色慘白的謝子墨。

    “剛才你在筆錄中說的都是事實嗎?確實沒有任何隱瞞?”金竹對他的話依然心存懷疑。

    謝子墨已經到了警察局,他可不敢有任何的隱瞞。素日里看似他是一個霸道無理的人,可實際上遇到了事兒他還是很膽小的,尤其是這么恐怖森嚴的地方,給他的心里造成了很大的壓迫感。謝子墨不斷地搖著頭,受到驚嚇的他早已沒了任何主意:“金竹老弟,我已經把所有的實情都說出來了,請不要再問了好嗎?”

    金竹可沒有耐性和他耗著,直接問道:“那我問你幾個問題,丟失的這幾具尸體除了和你是客戶關系,還有其他的關系嗎?在現(xiàn)實生活中是不是也有過什么交集?”

    謝子墨的眼珠子轉了一圈,他還在考慮要不要把劉木槿的工作情況說出來,就這么幾秒鐘的時間,金竹已經看出了破綻。

    “快說!你和那幾個人之間究竟是什么關系?”金竹用力地把雙手拍在了桌子上,嚇了謝子墨一大跳。

    他愣了一下,立刻說道:“我說,我說!其實我們發(fā)現(xiàn)丟失的第一具尸體并不是陳安青,而是劉木槿。她生前就是我們火葬場的入殮師,也就是專門給尸體化妝的化妝師。就是你認識的那個女孩溫柔的上一任!我和另外兩個人不太熟,只是通過劉木槿見過兩次,其中一個叫陳安青的是她的男朋友,另外一個是陳安青的同學,更多的信息我就不知道了!”

    金竹用眼角的余光盯著謝子墨,他這種卑鄙的人,恐怕不嚇一嚇他是不會說實話的。

    “還有呢?這幾個人是怎么死的?丟失尸體之前有沒有什么征兆?”金竹繼續(xù)審問。

    謝子墨把應當說的,不應當說的,全都已經招了,只剩下溫柔在入殮房里面看到的詭異事件沒有說,他不是不想說,而是怕說出來根本不會有人相信。他低著頭,不敢再看金竹的眼神,那種再也不把他當友人的眼神足夠把他殺死。

    金竹握緊了拳頭,剛要砸下去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陳以北像一頭瘋了的狼一般沖進房間,抓起謝子墨的衣領把他從椅子上拽了起來,他大吼著:“媽的,你個雜種!快把我弟弟的尸體交出來!”

    他身后的兩個警察見狀立即把他和謝子墨拉開,金竹詫異地盯著陳以北:“你是誰?你要是在這里無理取鬧,我可以告你妨礙公務!”

    陳以北安靜下來,謝子墨嚇得差點尿褲子,癱坐在了地上,整個人都嚇傻了。金竹把謝子墨從地上拉了起來,回過頭狠狠地說道:“把這個男人拉出去,一會兒我會審問!丟失尸體的事情警察會處理,用不著你們跟著瞎起哄!”

    陳以北還是有些不服氣,梗著脖子想要和金竹理論,卻被兩個警察拉了出去。

    謝子墨被陳以北這么一嚇,整個人變得更加脆弱了,傻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金竹在他的肩頭拍了拍,語重心長地說:“我看你還是快點說吧,等到我們把事情真相調查出來的時候你再說,那就晚了!”

    謝子墨再也不敢隱瞞,他如實地把溫柔發(fā)現(xiàn)的事情全部說出來,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這些事金竹并沒有感到奇怪,因為今天在火葬場他們也經歷過這種事兒,其中的原委他還沒有了解清楚,但他絕對不會相信這是鬼神作怪。

    金竹一直都沒有想通這里面的原因,他也沒有完全相信謝子墨的話,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和溫柔核實??僧斀鹬裣氲綔厝釋λ哪欠N冷漠態(tài)度,他就開始頭疼。他不斷地在狹小的房間里走動,給別人帶來更大的壓迫感,尤其是謝子墨。

    “金老弟,你能不能放我出去?”謝子墨頓了一下,他心里仍然有陰影。

    金竹哼了一聲,把謝子墨按在椅子上,“你如果不把全部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今天別想從這里走出去了!”

    謝子墨已經被嚇怕了,“我哪兒還有什么隱瞞,我把知道的全都交代清楚了!你看我像撒謊的樣兒嗎?”

    金竹見在他的口中也問不出什么所以然,索性把目標定在了另外一個審訊室里。

    陳以北被兩個警察送到了另一個審訊室。起初他已經從火葬場走了,但是后來聽說母親和meimei都到了警局,他的性子又按捺不住,所以才跟到了這里,又鬧了這么一場笑話。

    金竹踱著步子走進門,看著滿面兇光的陳以北,問道:“你是死者什么人?剛才調查的時候怎么沒有見到你?”

    陳以北扭過頭,他才不想和這種無聊的人說話,甚至無視金竹的存在,把煙從口袋里掏了出來。金竹一把把煙搶了過去,狠狠地扔在地上,吼道:“你聾子???我問你話沒有聽到嗎?”

    陳以北狠狠白了他一眼,然后把目光定在了被扔在地上的那盒煙上。金竹終于被他激怒了,上前抓住了他的領子,就像剛才陳以北抓住謝子墨那般,想要教訓他一番,卻被一旁站著的兩個警察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