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鬼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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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鬼??!” 寂靜的夜晚,一聲女性的尖叫劃破的長空,很快一座獨(dú)棟小樓的門被打開,一個光裸著身軀的女人沖了出來。 正在窗前觀看的覃玉芮連忙扯了件衣服沖出去。 “覃,覃姐?!迸艘姷剿拖褚姷搅烁让静菀粯?,激動的抓住了她,剛淋浴過的頭發(fā)還在滴水,覃玉芮連忙為她披上外套,將她赤裸的身軀裹好。 “有,有鬼啊~覃姐?!迸丝炜蘖?,“這房子我不租了,對不起,覃姐,房,房租我也不要了?!?/br> “小茹,你冷靜點(diǎn),房租覃姐不會貪你的,我先送你去附近賓館住一晚,什么事咱明天再說,好嗎?”低聲安慰著渾身顫抖的女人,覃玉芮又好言相勸一番。 等將女人安頓好,她回到家里,有些頭疼的揉揉眉頭,然后從案幾上抽出一根香,點(diǎn)燃,口中念念有詞,不一會兒,空氣中傳來一個輕快的男音,“姐,你找我?” 覃玉芮睜大眼睛,環(huán)顧了一下,不由有些失望,還是看不見小弟,因而,她的語氣更加幽怨,“我說玉樓,你能不能省點(diǎn)心,你知道這八字屬陰的女人有多難找嗎?這都第十五個了,你這又是鬧哪門子幺蛾子?!?/br> “姐,那女人那么老了,就算八字屬陰,你弟我也啃不動?。?!” “人家才二十五,你嫌棄個屁!”覃玉芮氣呼呼的說。 “姐,她騙你的,她今年都叁十二了,靠化妝掩蓋的,又老又丑,一卸妝就全暴露了,你弟我才年芳二十,你忍心要那么老的女人當(dāng)你弟媳婦嗎?” “那以前……”覃玉芮剛想辯駁,又被男聲打斷,“上次那個是假的八字屬陰,我一眼就看穿了。上上次那個有性病,下面都快爛了。上上上次那個丑得我都不敢看第二眼,姐,我的好jiejie,你看你都找的什么人呀!” “好了,我知道了?!瘪褴菗u頭,“我再幫你找找,要美女,是吧!” “謝謝jiejie!” “你??!”覃玉芮寵溺的說,“下次不準(zhǔn)再嚇人了,我那屋都快成鬼樓了?!?/br> “本來就是鬼樓啊,嘻嘻”。男人調(diào)皮的說。 覃玉芮無奈的搖搖頭,打開電腦,繼續(xù)登上租房信息:獨(dú)棟小別墅,房租一個月一千五,要求15~25歲女性,八字屬陰。 租金過于便宜,要求過于奇怪,這也是這則租房信息掛著幾年都沒什么人來詢問的原因,畢竟正常人也不敢租。 況且,最近還隱隱傳出這樓鬧鬼的謠言。 兩周后,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女孩,拎著行李箱,站在小樓門口,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這座樓很高很大,四周種了很多的樹木,小樓看起來有些年頭,不過外表卻很古樸雅致,深得她心。 她叫姚果,因為命硬,從小克死了爹媽,家里親戚也沒一個敢收留她,小時候便是吃著百家飯長大的,后來越長越漂亮,村里的那些光棍老對她動手動腳,她干脆賣掉了爸媽留下的房子,一個人北上,邊打工邊上學(xué)。 雖然穿著破舊的衣物,但是一點(diǎn)沒有阻礙的她的美麗,她就像墮落凡塵的女神,學(xué)校那些男生都愛欺負(fù)她,以便在她心中留一點(diǎn)點(diǎn)印象,女生更是沒一個人愿意跟她玩。 這樣過了叁年校園生涯,姚果再也不愿意去學(xué)校,高中一畢業(yè),她便做了一名職業(yè)寫手,整天將自己宅在家里,如此倒也慢慢有了不錯的收入,夠養(yǎng)活她自己。 本來她也不會挪窩,可是原來租房的那幢樓,隔壁在裝修,整天吵吵吵的,她根本碼不下去一個字,看看合同也差不多到期,干脆重找地方。結(jié)果網(wǎng)上看到這房子的照片,一下子愛上這里環(huán)境,雖然不明白房租為啥這么便宜,卻義無反顧拉著行李箱過來了。 “你就是姚果吧!”一個穿著職業(yè)裝的女性走了過來,笑得一臉溫柔,她大概二十五六的樣子,長得很漂亮。 “我是?!币缓靡馑嫉男πΓ澳闶邱惆?,你長得真漂亮。” “過獎,在你面前,我可不敢稱漂亮?!瘪褴切χ舆^姚果的行李箱,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姚果,心里愈發(fā)滿意,“來,我?guī)氵M(jìn)去看看?!?/br> 跟著覃玉芮進(jìn)入到房子內(nèi)部,里面是精裝修,沙發(fā)家電一應(yīng)俱全,房間很多,還分樓上樓下,姚果有些忐忑,這樣的樓房,一個月沒有上萬絕對租不下來,怎么可能才一千五。 “覃姐,這房租……”姚果有些不安的問。 “房租一千五?!瘪褴枪麛嗟恼f,開始重復(fù)自己說了數(shù)十次的理由,“其實這套房,正常人住進(jìn)來容易體弱多病,我找大師看過,說什么需要讓八字屬陰的人來幫我壓著房子里的陰氣。過個幾年,房子風(fēng)水也就慢慢恢復(fù)正常了。這年頭,八字屬陰的女人多難找,所以我房租才這么便宜。放心,大師說了,只要你八字屬陰,住進(jìn)來對你是一點(diǎn)影響都沒有的。” “哦。”姚果點(diǎn)頭,聽她說得玄乎,也沒當(dāng)回事,她是無神論者,挺討厭這些鬼神之說,小時候就是被這命硬的謠言纏身,所以聽了覃玉芮的話也不放在心上,簽好了合同后,便正式入住了。 姚果收拾好行李,又將房子里里外外打掃了一遍,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晚上,她煮了一碗面條下肚,然后洗好碗,拿了浴巾,打算去浴室洗個澡再睡覺。 正沖著熱水,她感覺有種若有似無的監(jiān)視感, 好像正被什么人打量著。 姚果放下花灑,仔細(xì)觀察四周,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拿起花灑沖洗,那監(jiān)視感又出現(xiàn)了,她不由皺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