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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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夜,偷雞摸狗天。 “二孫”開著盜來的車,來到了亞麻廠的庫房,裝著滿滿的臟物,逃往了外地銷臟! 當晚的深夜,家中熟睡的付春生就被警察帶到了公安局里配合調查。 最后經調查付春生雖不具備到現(xiàn)場做案的時間,但也不能排出伙同他人堅守自盜的嫌疑,二孫又一直在逃未能歸案,最后只能將付春生收審! 如同守寡般的劉藝霞哭著回到了娘家! “哭!哭!哭!不會的哭的女人是怪物,只會哭的女人是廢物!”劉老太太罵道。 沒了章程的劉藝霞:“媽!你倒是給我出個主意呀!我到底該怎么辦呀?” 劉老太太為難道:“等你爸回來問他……” 此時渾然不知情的癟子正與幾個牌友在家小玩了幾圈麻將以后,捏酒盅呢! 酒桌上牌友甲:“聽說了嗎?昨晚上青年宮那邊,發(fā)生持械斗毆了,據(jù)說響槍了!有個“刀槍炮”的頭子雙腿被廢了,還重傷了2個!” 牌友乙:“我也聽說這事了,最近這社會動蕩多,妖魔鬼怪頻出沒啊!沒啥事兒,最好還是別出門了。這兩年咱哈爾濱的社會治安是越來越臟亂差了,整得跟他媽天天要過年似的,沒事兒就叮當?shù)貋y響,到處放槍!” 牌友丙:“是?。∵€記得那年正月十五兆麟公園那場火拼嗎?當塲就死了2個,還把一名路人給打成了重傷,據(jù)說這事跟他媽橋四有關!” 牌友甲:“你說昨晚這事兒,能不能也是他橋四兒干的呀?” 癟子強調說:“這事兒可不是橋四干的!” 牌友丙開玩笑問癟子:“你咋那么肯定呢!難道你干的?” 癟子笑了笑:“如今的橋四已經很少玩“刀槍炮”了!開始玩高層次了,人家現(xiàn)在跟省廳里的某些領導后面發(fā)大財呢!” 牌友乙:“橋四這兩年是越來越張狂了!開個牌照黑a88888的奔車馳到處招搖,連他媽交警都不敢攔他!那派頭比他媽省里的領導還牛逼,沒人能治得了他了,都快上天了?!?/br> 牌友甲打聽道:“這橋四到底啥來頭呀?這么牛逼。” 牌友丙介紹說:“他本名“宋永佳”道里區(qū)安道街大橋底下出生,家里排行老四,所以取名叫“橋四”!這人吶,要是走起狗屎運來就他媽幾年,1980年以前的橋四也不過就是個泥瓦匠而已。這老話常說草隨季節(jié)長,人靠機會抖,后來市里的幾次拆遷算是把他給成全了,什么叫一夜暴富?看咱橋四爺,都他媽要富可敵國啦!” 癟子勸阻說:“來,咱不提他了!喝酒喝酒!他再牛逼,也不給咱一分錢花……” 正當此時,幾位辦案民警便出現(xiàn)在酒桌前,把癟子也帶回了公安局配合調查。 警察盤問道:“據(jù)付春生交代,孫濤,孫偉二兄弟是通過你介紹認識的?” 癟子回道:“是!在一次二孫兄弟做東的飯局上,介紹他們認識的?!?/br> 警察:“我們也掌握了,你以前的一些情況。知道你是個有前科的人,所以我們有必要懷疑你參與了此事。如果知道這兄弟倆的下落,必須老老實實交代,千萬別再走老路……” 最后大舅子劉藝國出面擔保并動用了社會關系,給二人辦理了取保后審! 回到工作單位以后,付春生被廠里給了個:扣發(fā)當年獎金,當年工資減半,留廠查看的處分。 此時在領導和同事異樣眼光下存活的付春生,生活開始變得異常艱難起來。 正當此時劉藝霞還懷孕了! 這天剛下班到家的付春生接到了癟子的電話說,有急事求他幫忙,讓付春生馬上趕到他家。只見付春生飯都顧不上吃,就來到了癟子家。原來癟子要去外地,希望辣根,辣條哥倆能到付春生家暫住幾天。于是付春生把小哥倆帶回了自己家,并一起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飯。飯后累了一天的付春生馬上要上床睡覺了。這時辣根找到他說:“春生叔,我弟辣條的書包落家里了,他明天上學怎么辦?”聽后無奈的付春生只能深更半夜的,再去趟癟子家,給辣條取書包。 半夜風,半夜云,半夜的慘叫嚇死人。伴著三聲槍響哈爾濱的一莊命案發(fā)生了,推開門的付春生看到鼓癟子瞪著大眼珠子,躺在血泊里一動不動! 風在吼,腿在抖,心在慌亂,肝在顫抖!慌亂的付春生沒有去馬上報案,而是先跑回了家。此時的辣根,辣條已經熟睡了。他們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在這個有風的夜晚發(fā)生了重大轉變!從此以后,“孤兒”成了他們的有效身份證,有效期是終身! 公安局的工作報告會上彭警官正在做著報告:“死者鼓仲秋!男,有前科……腿部,胸部,頭部各中1槍共3槍……” 警方懷疑付春生有做案動機,將他再次羈押配合調查。 提審中的警察一直追問道:“你跟死者到底什么關系?” “當你第一時間到達現(xiàn)場為么不報案?” “孫濤,孫偉跟這次命案到底有沒有關聯(lián)? “你們這次是不是槽里無食豬拱豬,分臟不均狗咬狗?” “你跟整件事情,是否有牽連?”…… 要命的問題如雨點般砸向付春生的頭上,挑動著他每一根脆弱的神經,讓他痛不欲生……那結果可想而知,再次被收審是意料之中的事! 如同喪夫般的劉藝霞再次哭著回到了娘家! 劉藝霞哭訴著說:“我這次要跟他離婚!” 劉老太太罵道:“你結婚后流的汗和淚,都是你當初選老公時腦子里進的水,現(xiàn)在離婚晚了!孩子你自己養(yǎng)呀……” 隨后顯懷的劉藝霞來到了收容所被問道“辣根,辣條,怎么樣了?” 劉藝霞:“小光把他倆接我媽那去了!” 付春生看著老婆的肚子問道:“知道男孩,女孩嗎?”劉藝霞搖了搖頭。 付春生笑著說“要是生個兒子名字要叫“好帥”!那別人看到我就會說“好帥的爸爸!” 劉藝霞對應道“要是生個女兒名字要叫“美麗”別人看到我就會說“美麗的mama!” 說完倆人一起笑了起來! 熬過了收審期的付春生出來面臨的第一個打擊是被單位開除丟了工作;面臨的第二件是喜事,迎接新生命和新生活! 1986年3月28日,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網傳:這天的深夜,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呼蘭區(qū)公檢法家屬樓里,從這晚開始先后有52人慘死家中,均一刀致命,其中27人為公檢法的工作人員,其余25人是全部為家屬。兇手用匕首在死者家的墻上,刻字留名“呼蘭大俠”。此案至今未破,無法確認該人的真實姓名,此后被命名為“呼蘭大俠迷案”,也就在這一晚我們故事中的王子付帥誕生了!喜得貴子后的夫妻二人,幫老丈人和親爹劉喜宏打理起木材加工廠的生意來,劉藝光則專心去經營自己的事業(y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