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金手指女配的修仙日子在線閱讀 - 第89節(jié)

第89節(jié)

    這名為越天河的男修微微一怔,然而瞬間便恢復了臉色,只想著墨沉舟看來,恨聲道,“孽障!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辱越氏,殺我愛子,究竟憑的是什么?!”他忽地向越滄海一指,怒道,“莫非真以為有這個小畜生為你撐腰,你就敢不將我放在眼里?!”

    越滄海被他的一聲“愛子”激得臉色發(fā)白,又見自己的父親指向自己的時候,只如同仇人一般,哪里有半分溫情,只忍不住低垂了雙目,斂住了眼中的悲哀。

    墨沉舟卻是看著這傻瓜在自己面前做戲,許久之后,只冷笑了一聲,斜撐在靠椅中看著越天河,雙目森然地冷道,“我憑的是什么,你不知道?族長又如何?莫非我墨沉舟是孤家寡人?”她此生最恨仗勢凌人,然而如今這般說時,卻帶著淡淡的快感,見那越天河臉上變色,便譏諷道,“如今本真人真是長見識了!一個元嬰中期,便敢和我這么說話?!莫非你就這么不將我墨家,不將我凌云宗放在眼里?呸!”她冷笑道,“殺的就是越天海那賤人!膽敢對我圖謀不軌,合該身死!偷窺我凌云宗機密,其心可誅!莫非這就是你們越氏的家教?還是本就覬覦我宗機密?!本真人當日,只斬殺此人,還沒向你們越氏上門討還公道,你竟然還敢找上門來!”一邊說,墨沉舟便一掌將手下的萬年降龍木椅扶手拍斷,之后對著堂上越氏族老拱手道,“晚輩如今,倒要問問各位族老,越氏族長這番動作,莫非便是越氏所想?”她突然聲音一冷道,“莫非在各位的眼中,我墨沉舟,便是那該殺的孽障?!”

    眼見她就要翻臉,那位大乘修士卻是和聲道,“沉舟如何這般說?我們兩家皆出身百幽獄,便是有個磕磕碰碰,難道還要這般大的陣仗?天海之事,早就過去!且不必放在心上!”當日之事,越氏早就查清,既然知曉是越天海最先招惹了墨沉舟,這幾位便是看在墨家的面子上,也不會去找墨沉舟的麻煩,更何況那越天海本就不安分,連累越氏族內動蕩,當日知曉他身殞,這這幾位也是松了一口氣的。

    眼見這幾位這般態(tài)度,越天河顯然是不敢置信,只悲憤地看著座上幾人,突然對方才那說話的老者嘶聲道,“爹!天海那孩子,也是你看著長大,難道他沒了,你就半點都不心疼?”

    墨沉舟剛剛問候了越天海的“家教”,這越天河便說越天海是他看著長大,莫非是在諷刺自己的家教也不怎么樣?那方才最先說話的老者臉上便微微發(fā)青,怒道,“住口!越天河,你鬼迷心竅了?!你兒子在這坐著呢!看著長大?我呸!不過是個分家,還敢放在我的眼前,他這是死了,若不然,便是看著他那幾年對滄海的態(tài)度,我便先劈了他!”當年若不是因越天河站在他的面前,威脅他若是不接受那對母子,便要自己先去死一死,他怎么都不可能讓這對母子進門,以至如今子孫不肖,令他后悔不迭!

    “況且有些人能夠招惹,有些人便是碰掉了一根寒毛都不行!”墨沉舟在一旁冷道,“若是個散修,倒也隨他欺負!或者當日我墨沉舟技不如人,便也隨他辱我,我也無話可說!可是當日既然是遇上了我,犯到了我的手上,就要有死的覺悟!”

    然而墨沉舟此時的心中,已然是難耐怒火。

    此時堂上,不是大乘化神,便是元嬰修士,這人卻如此不依不饒,開口閉口小畜生,這叫墨沉舟如何能夠按捺得住,只恨不能將此人一劍劈了。便是如此,墨沉舟也是偷偷看了一眼越氏的那位大乘修士,卻見得他正怒視越天河,便忍住了心頭的殺意,只看著他如何處置。

    眼見這堂上眾人目光冰冷,越天河只覺得天地茫茫,竟無一處能令他申述公道二字,頓時憤然大笑了兩聲,之后滿眼悲愴地說道,“好!好!好!你們都是一家人!只有我和天海該死!”眼前的旁人修為比他高,他自認惹不起,然而越滄海他卻是能夠教訓的,想到引來這一切的,都是這個吃里扒外的畜生,越天河也不說旁的,只瞬間到了越滄海眼前,用盡全力給了越滄海幾個耳光,恨道,“你這孽障,當日便不該將你生出來!怎么,以為有了各位族老的支持,便能將我從族長之位攆下去?你做夢!畜生!勾結外人對付自己的兄長,你必定不得好死!”

    越滄海猝不及防被他打得摔出了椅子,此時卻是無聲地伏在地上,低著頭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然而那大乘老者直氣得渾身亂顫,怒道,“越天河!你在做什么?!在我們面前,為了個分家,打我越氏少主?!你就這么不將我們放在眼里?我們還沒死呢!”

    越天河卻是眼帶快意地向著他看來,凝視他許久,突然扯出了一個猙獰的笑意來,“那又如何?族老又如何?還不是要聽我越氏族長的節(jié)制?!各位族老,你們是不是忘了,這天戈城下是什么?你們每年耗費靈力究竟在鎮(zhèn)壓什么?若是真的惹急了我,大不了同歸于盡!到時別怪我沒將丑話說在前頭!”

    說罷也不去看那幾位族老突然鐵青的臉色,只眼帶殺意地看了心中驚疑不定的墨沉舟一眼,冷道,“你且給我記著!天海之事,我們沒完!”竟是看也不看越滄海一眼地拂袖而去。

    墨沉舟眼見得那越氏族老被越天河的話震懾住,心念急轉,然而卻是想不到頭緒。微微偏頭間,她卻見得一旁一直不出聲的羅寧,臉上極快地閃過古怪的神色,卻是心中一動,先將此時擱在一旁,只去攙扶還趴在地上的越滄海,一抬頭便見得他的臉上現(xiàn)出了深可見骨的傷痕,心中嘆息了一聲,將一枚靈丹填入他的口中,輕聲道,“沒事吧?卻是我拖累了你。”話說有這樣的父親,越滄海還能長成這樣平和的青年而沒有變態(tài)地想著要報復這個世界,還真是天道垂憐哪。若是她墨沉舟,只怕早就……

    墨沉舟想到這里,卻是忍不住輕咳了一聲,之后壓下了那股嗜血的神念,卻是扶著越滄海對那幾位突然默然無語的族老恭聲道,“晚輩在此叨擾了前輩這么久,已是不安,如今還是不打攪各位前輩清修了。”

    見她還是面無異色,幾名老者便緩了臉色,那位大乘修士溫聲道,“這幾日,你便和滄海在天戈城中好好地轉轉,咱們這里雖然偏僻,然而卻也有不少的好東西呢。”

    墨沉舟只含笑應下,之后便與眾人一同出了此處。這一次,羅寧卻是極有眼色,待得越滄海將他送入一處極為雅致的院落,便對墨沉舟含笑點頭,之后便去休息。而墨沉舟卻是在越滄海將她與秦臻送入了房間后,皺眉道,“說罷,究竟怎么回事?天戈城下究竟有什么?怎地幾位族老這般忌憚?”

    越滄?;蛟S是被打習慣了,如今只摸著臉上已然恢復如初的地方苦笑道,“到了如今,我也不去瞞你?!彼t疑了片刻,便將幾個隔絕神識的法陣放開,這才慢慢地說道,“你是看到的,我爹不過是個元嬰,竟然還敢用那樣的語氣和幾位族老說話,而且這幾年他做事令幾位族老頗有不滿,卻沒有將他廢了而感到奇怪罷?”

    “還有什么j□j不成?”墨沉舟是真的好奇了。論輩分論修為,越天河就算是個族長,也不該這般囂張罷。

    “我爹他手中握著一把鑰匙。”越滄海疲憊地往后靠去,揉著眼角道,“那日那位羅前輩,說起煉虛草的時候,其實我是曉得這種靈草的。因為煉虛草,正是我越家最重要的出產(chǎn)之一,而且我敢保證,除了天戈城,整個修真界也別想再在別的地方尋到煉虛草?!?/br>
    “叫你說鑰匙呢,你說什么煉虛草!”墨沉舟斥了一聲,然而心中卻帶了幾分說不出的不安,同時腦中飛快地回想,煉虛草的生長環(huán)境。雖然當年不過是在虛天鐲的典籍中隨意地瞥了一眼,然而似乎,煉虛草的生長環(huán)境不大好呀。

    想到這里,墨沉舟便忍不住放開神識向著地下探去,卻沒有想到,這神識在下探了數(shù)萬丈之后,卻突然被一道不知從何而來的冷光擊中,墨沉舟便感覺到整個頭劇痛無比,立刻將神識收了回來,口中忍不住哼了一聲。

    一旁的秦臻立刻便將她護在了懷中,墨沉舟對上他擔憂的目光,緩緩搖了搖頭,便見得對面的越滄海看八卦一般地看了過來,便惡聲惡氣道,“怎么回事?!”見鬼的天戈城下竟然還有禁制!

    越滄海心頭的憋悶瞬間沒了,腹誹了一下方才道,“那把鑰匙是越氏族長的信物,也是因為這鑰匙,而使得越氏族人對族長格外尊敬。因為那鑰匙,能夠打開通往天戈城下方的通路?!?/br>
    說到這里,越滄海沉默了片刻,沉聲道。

    “沉舟,你方才神識下放,可見到了那地下,究竟有什么了么?”

    ☆、第201章 兇險

    越滄海這一副裝神弄鬼的樣子,實在是讓墨沉舟看不上。不愿令他在自己的面前得意,墨沉舟便冷哼了一聲,也不理睬越滄海,只是遲疑了一下,便渾身氣機一變,目中化成了一雙金色豎瞳,又一次向著地下看去。

    這一次,她的眼前掠過了無數(shù)的黑暗之后,眼前便慢慢地開朗。雖然因著下探太過而看不真切,然而影影綽綽中,還是感覺到眼前慢慢地豁然開朗,現(xiàn)出了巨大的空間。然而到了此時,墨沉舟的心中卻沒有半分的得意,反而自心底升起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就仿佛下一刻,便會見到可怕的事情。而且自那地下,她竟是還感覺到一股極為邪惡血腥之意,不僅令她此刻心驚rou跳,更讓她感到可怕的是,這股意念竟然引動了她的信念,是她的心中帶了幾分喜悅的,想要毀滅萬物的欲望。

    就算到了如此地步,可是墨沉舟竟有些欲罷不能起來,竟不愿在此時收回目光,更是執(zhí)著地向下看去。

    進階元嬰后期之后,墨沉舟如今的龍瞳已然極為成熟。如今不過是越過一處禁制看些東西,并不十分艱難。此刻,她的目光便輕松地穿過了方才抵御住她的神識的禁制,繼續(xù)向下。而方一穿過禁制,墨沉舟便感覺到更為清晰的邪異的感覺沖入了她的神魂。而她的眼前,此時竟是一片迷茫的血色。

    這片血色仿佛無邊無際,無數(shù)的白骨在這仿佛血海一般的中間飄蕩,墨沉舟便感覺到一股粘稠的,幾乎令人窒息的血腥氣傳來,無聲翻滾著的血海中,她就見得似乎有無數(shù)帶著惡意的視線隱藏在血海的下面向著自己看來,而在她的視線停留之時,她就見得這血海之中,突然伸出了一只潔白無瑕的素手,眼見得那只手慢慢地向上而起,墨沉舟便見得眼前,現(xiàn)出了一名美貌到了極致的少女,這少女不著寸縷,那粘稠的鮮血卻在她的身體上流淌蔓延,妖異無比。

    感覺到墨沉舟的目光,這少女卻并不驚慌,反而向著她的目光來處嫣然一笑,這一笑之下,墨沉舟便感覺到仿佛整個頭顱被用力地一擊,劇痛無比,而她的眼前,竟是開始充斥無邊的血色,頭腦中仿佛是有一道細微的人聲,在催促她將眼前的一切摧毀斬滅。

    墨沉舟便感覺到神念一片昏亂,她強忍住這股可怕的意念,便要將目光抽離,然而卻驚懼地發(fā)現(xiàn),這少女仿佛知曉了她的想法一般,竟順著她的神念,將一股嗜殺之意糾纏了過來。眼看這股神念已然到了眼前,墨沉舟心中一狠,就要斬斷自己此時的神識之時,卻猛然聽到了在這片血海不知名的地域,突然傳來了一聲佛號,這一聲震耳欲聾,直震得墨沉舟神念一顫,反而瞬間便清明了幾分。而在這一聲浩大威嚴的佛號中,那詭異的少女卻是突然一聲尖嚎,在墨沉舟駭然的目光中整張臉現(xiàn)出了無數(shù)的血紋,再也不復方才的美麗,反而猙獰異常。

    她似乎對那佛號極為忌憚,卻是貪婪地看了墨沉舟一眼,之后竟無奈地在又一聲佛號之后,反身沉回了血海之中,而墨沉舟松了一口氣后,這才感覺到還有無數(shù)如同方才那少女一般的神念在覬覦著她,心中一凜,立刻便將目光收了回來,這才擦了一把汗,看著眼前的越滄海說不出話來。

    這越家,真是掙錢不要命了,為了那么點兒煉虛草的利益,竟然世代居住在這么可怕的地方上面,由不得她墨沉舟不佩服了。

    而越滄海見得墨沉舟臉色怔怔,一副被打擊的慘了的樣子,卻是急聲道,“你見到了什么?”

    方才在墨沉舟看來,不過是電光火石一般。然而在越滄海與秦臻看,卻是極為的漫長。越滄海卻是見得墨沉舟的目中變成了怪異的豎瞳后,便無聲無息了起來。然而她的臉上,卻仿佛瞬息萬變。一開始還好,不過為微微發(fā)青,然而到了后來,竟仿佛帶了無數(shù)的情緒,嗜血,暴虐,兇厲,無數(shù)的負面情緒在她的面上翻涌,而隨之而來的可怕的殺機,卻是直沖越滄海二人而來,幾乎駭?shù)迷綔婧H滩蛔“蝿Α?/br>
    若不是一旁的秦臻護衛(wèi)住墨沉舟,便是在這樣可怕的情況下還是一副巋然不動的淡定樣子,被墨沉舟的殺意幾乎引動了氣血的越滄海幾乎要一劍斬到墨沉舟的身上了??墒蔷驮谇卣橐浑p冰雪般的眼瞳落在越滄海的身上后,他才仿佛一盆冷水潑在了身上,忍住了先下手為強的想法,然而到底坐立不安,深恐墨沉舟一個暴起,將他斬了。

    墨沉舟卻是沉默著揮了揮手,又花了數(shù)息將心中那股夾雜著殺意與恐懼的感覺壓抑住,這才拭了拭額頭的冷汗,喘著氣問道,“你們膽子真是不小,這么住著每晚還能睡得著覺?”這心理素質忒強大了一些罷?若是她感覺的沒錯,能讓墨沉舟如今都心中恐懼的,那血海中的少女修為只怕不在大乘之下,而那血海之中,還有不知道多少這樣的東西,而且感覺到那股血腥之氣,這些東西明顯不是善類,越氏竟然還敢在此處建城?就不怕這些東西一個壓制不住跑了出來,給他們一鍋端了。

    想到這里,墨沉舟便有種拔腳就走的沖動。她膽子大沒錯,可是也不是什么都愿意招惹的,又沒有好處,她的命還是很金貴的不是?

    這般想著,墨沉舟便感覺到一只微微發(fā)涼的手落在了她的額頭,輕輕地擦拭著。她一抬眼,就見得秦臻正一臉認真地拭著自己的冷汗,見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神色不動,然而目中的關切卻令墨沉舟心中微暖,只覺得方才狂跳不已的心開始放松了起來。

    見到墨沉舟臉色緩和,秦臻目中閃過一絲安然,拭去她冷汗的手又落在墨沉舟的發(fā)頂,輕輕揉了揉之后,輕聲道,“無事,我陪著你?!?/br>
    墨沉舟含著笑容對著秦臻點了點頭。

    越滄海目光炯炯地看著這兩人,過了好一陣方咳了一聲道,“富貴險中求,為了煉虛草,這點兒危險算什么呢?”夠了!不要再在他的面前,擺出這一副你儂我儂的溫馨樣子了,他越大少的老婆還沒有著落呢,這般行事,不是在他的心里插刀子呢?這旁若無人的討厭氣氛,破壞掉,一定要破壞掉!

    越少主的壞心眼兒實現(xiàn)了。

    果然,下一刻,墨沉舟便轉過了頭,看著他半晌之后,不可思議地問道,“這點兒危險?”我勒個去,這還叫一點兒危險?一個弄不好就是滅族呀!

    “只要不叫那門后的混亂殺意溢出來,不就沒什么大事么?!痹綔婧2灰詾橐獾卣f道,“煉虛草不過是長在緊靠著門的地方,每年我們派去采摘靈草的,都是心智最為強大的族人,絕對不會被那門里的意念迷惑的?!边€有自家的數(shù)位族老在此坐鎮(zhèn),壓制著那股令人不安的殺戮氣息,越滄海是真的不覺得有什么可怕的。

    雖然那氣息能夠侵蝕修士的神魂,使之變成只知殺戮與血腥的怪物,可是只要地下的那扇大門不打開,里面的氣息也泄露不出來多少,又有什么可以擔心的呢?在越滄海看來,還是墨沉舟沒見過什么世面,有些大題小做了。

    見得越滄海不以為然,墨沉舟心中真是千言萬語說不出來,沉默了半晌方道,“你們不怕里面的東西沖出來?”哪怕是沖出來一個兩個,不只這天戈城,便是整個修真界都會有大麻煩吧?

    “東西?”越滄海一怔,然而卻以為墨沉舟在說那股可怕的氣息,便笑道,“你放心,只要沒有人打開那扇大門,我們就不會有危險的。況且那大門的鑰匙只有我越氏族長才有,你大可不必擔心。”

    然而他這般說,墨沉舟卻覺得更加擔心了,忍不住道,“那鑰匙如今在你爹的手上?!?/br>
    “他是族長么?!痹綔婧:卣f了一句,然而便見得墨沉舟正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己,訝異道,“你擔心……”之后便搖頭笑道,“真不知你在想些什么。我爹雖然有些事情糊涂些,然而卻還沒有糊涂到那個地步?!蹦林劬谷粨乃母赣H打開那扇大門?怎么可能!若是大門打開,首當其沖被那股氣息侵襲的便是越氏族人,身為族長,這樣的事情父親怎么可能會做!

    想到這里,越滄海便覺得墨沉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然而墨沉舟到底與他交情匪淺,惡意揣度他的父親也是為了自己,越滄海多少還是有些感動,忍了忍,還是沒有忍住地泄露了一絲機密道,“而且你放心,我爹掌這鑰匙的時間不會太長了?!?/br>
    情圣的心思你別猜,為了“愛情”,這些人什么事做不出來,家族宗門什么的都是浮云!墨沉舟翻了個白眼,決定還是不要和越滄海討論這個問題,只下定決心要更加小心,已有不對便帶著秦臻逃竄,此刻便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為什么?”

    越滄海便抓著頭一笑道,“你也知道,這幾年我在族里辦了幾件大事,族人對我的地位還是很認同的。不說別人,便是連堂兄都……”

    “說重點!” 墨沉舟不耐煩了。

    哀怨地看了墨沉舟一眼,越滄海卻見得秦臻也冷冷地看著自己,竟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說來奇怪,越滄海雖然也怕墨沉舟,但也不過是玩笑居多。墨沉舟這人一看便懂,但凡被她認可之人,便是行事有些出格,她都不會計較,不過是個紙老虎。然而秦臻此人卻是不同,真正的冷情冷肺,別說什么計較,但凡在他的面前行事踏錯,下場都不會很好,出手絕不留情,也只有墨沉舟才覺得秦臻是個好說話的人了。

    因此素日里,越滄海還敢仗著交情招惹招惹墨沉舟,然而對上秦臻,他卻是一點兒膽子都沒有的。

    此時見秦臻看過來,越滄海心里糾結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說道,“這件事我也就是跟你說說,你可不要在與別人說,不然可是容易引起族中動蕩……”

    “你有完沒完?!”墨沉舟瞪眼,“說!”

    你給我等著!越滄海憋著氣,心中流淚地說道,“我要做族長了!”

    作者有話要說:越大少,你那老爹真的不會去開門么?呵呵……

    ☆、第202章 購寶

    墨沉舟“咦?”了一聲,不可思議地問道,“你爹還沒死呢?!边@家伙竟然還有膽子篡權了不成?真是沒看出來呀!

    越滄海做出了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由著墨沉舟上上下下地打量自己,之后也覺得極為得意,便得意地說道,“幾位族老一同決定的,卻也是這幾年我爹做事實在讓他們看不過眼,這才讓我占了這個便宜?!?/br>
    的確是大便宜,墨沉舟合目沉思。

    成為族長,便能掌一族的資源,這簡直就是天大的餡餅落在了越滄海的頭上。要知道,與墨家相同的是,越家的族長想要更迭,也只有兩種形式。一種,便是這位族長天資決定,修入了化神以上的境界,便會卸任族長,進如族老會,成為越氏的族老,成為族中對外震懾的依仗,這樣的例子,那日坐在堂中的那位越滄海的祖父,便是如此。還有一種,便是族長意外死亡,不想卸任也不行了,便會由繼承人自動補上。

    而此時那越天河一沒死二沒進階,就要被自己兒子給替代,倒也可憐,也令墨沉舟極為好奇這位族長大人究竟在這些年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使得各位族老忍無可忍地要將他撤換下去。不過這些到底是別家的隱私,墨沉舟也不會去隨意打探的。

    越滄海見墨沉舟不說話,便知曉她心中顧慮,心中閃過幾分欣慰,便換了話題道,“就因為這個,所以我才急著尋你解開我與曉月的誤會?!贝么笫乱殉?,他做了族長,父親只有祖父好好約束,到了那時,他也就不擔心曉月的安全了。

    墨沉舟便默默地聽著越滄海此時雙目放光地開始展望未來的美好生活,只覺得耳邊分外聒噪,忍不住提醒道,“曉月還沒嫁你呢。”這般自說自話,可真是夠不要臉的,她譏諷道,“你親愛的越敞呢?”從前作為侍衛(wèi)形影不離的,如今到了現(xiàn)在還沒見身影,不是真有個什么,如今被越滄海這廝殺人滅口了吧?

    越滄海咳了一聲,目光飄飄忽忽地說道,“前些日子,我發(fā)現(xiàn)越敞在經(jīng)商上頗有天賦,讓他去仙靈閣坐鎮(zhèn)了?!眰髀劺锼酱笊俚臄嘈浠锇榫陀兴匠ㄒ粋€了,雖然如今最新的傳聞是他和他堂兄越容海的,但是收拾不了堂兄,踢越敞離自己遠一點兒還是可以做到的,反正仙靈閣的油水大得很,越滄海也確實沒有虧待這與自己感情不錯的族人了。

    那呆頭呆腦的越敞還有經(jīng)商天賦?墨沉舟鄙視地看了睜眼說瞎話的越滄海一眼,真是覺得這人兩面三刀,又想到那血海的詭異,到底有些坐立不安,覺得自己實在沒有越家族人那么好的心理素質,便催促道,“既然都來了天戈城,我們今日便去拜會唐家可好?到底今日登門更好一些?!?/br>
    越滄海眼睛一亮,喜道,“你若愿意,這當然再好不過?!彪y得墨沉舟這般積極吶,其實越大少也擔心夜長夢多不是。

    墨沉舟打了個哈哈,之后便猶豫道,“貿然造訪,會不會……”

    “當然不會?!痹綔婧V獣阅林鄣念檻],截口道,“唐家這些日子,天天有客上門,接客這種事,熟練的很?!毕氲竭@些“客”都是為了什么才上的門,越滄海便又哀怨地看了墨沉舟一眼。

    見越滄海這般急切,墨沉舟便也點頭同意。秦臻向來是以墨沉舟的意愿為主的,當下三人也顧不得休息,由越滄海引著便離開了越氏的族地,向著唐家的方向而來。

    唐家卻是盤踞在天戈城與越家遙遙相對的另一端,眾人穿行而過之時,墨沉舟便見得路旁的店鋪中竟有無數(shù)的奇珍寶物,較之修真界中的東西要豐富許多,有些奇寶材料竟連她都不忍釋手,一時間興致上來,便也不去搭理越滄海頻繁的咳嗽聲,一門心思地挑選了起來。

    如今她煉丹煉器的水平都升到了極高的階位,因此對這些商鋪中成型的法寶靈丹并不多在意,反而搜集了無數(shù)的珍稀的靈草和煉器材料,這其中有一些平日里便是有靈石也不一定買得到的,墨沉舟也不心疼靈石,只要她能看得上眼的,都大手一揮收入囊中。一時間天戈城來了個出手大方的凱子在掃街的傳聞以光的速度傳遍了整個天戈城,但凡家中還有些存貨的商鋪,都抱著壓箱底的寶貝沖到了墨沉舟的面前,目光灼灼。

    要知道這些店家也很苦逼。什么是鎮(zhèn)店之寶呢?寶貝確實是寶貝,可是這寶貝太貴,沒有人買得起,或是舍不得買,于是就成了鎮(zhèn)店之寶。就算是好東西,可是換不成靈石的話,還有個屁用,開商鋪就是為了賺錢的!如今墨沉舟出手大方,靈石大大地有,整個天戈城的商人都沸騰了。

    越滄海抽搐著嘴角看著墨沉舟掃蕩了天戈城中的無數(shù)材料,之后便見得墨沉舟抱著一塊西瓜大小的八階萬年冰髓玉心滿意足地對秦臻笑著說道,“師兄,這冰髓玉可是好東西,待得我尋個日子將它煉化到你的凝霜劍里去,到時你的冰雪劍意只怕發(fā)揮得更加順暢。”

    越滄海也不知此時,是應該表現(xiàn)出對這秦臻好命的嫉妒,還是什么。這么大的萬年冰髓玉,整個修真界都找不出一塊了,便是他越氏財大氣粗,也僅有不大的一小塊而已。方才他可是親眼墨沉舟將一個裝了盡百萬靈石的儲物戒指扔給那眉開眼笑的商人的時候,真恨不得掐住墨沉舟的脖子讓她將戒指收回去。

    想要冰髓玉,他越家也有,為什么要便宜了別人!

    想到這里,越滄海抹了一把臉,不再看墨沉舟。

    他也不過是說說罷了。如萬年冰髓玉這樣的東西,越家就算是有也絕對不會賣的。這是稀缺的資源。若不是之前不曉得這商人的手中,還有這樣的好東西,這塊玉,早就到了越氏的手中了,哪里會被墨沉舟買走,真是狗屎運了。

    想到這里,越滄海便強忍住不去看墨沉舟毫無形象地蹲在地上,眉開眼笑地將她面前堆得如同山一般高的寶貝分門別類地收入儲物戒中,唯恐一個隱忍不住,就要挺著自己的這幅小身板,客串一把攔路搶劫的劫匪了。

    就在這東張西望的時候,越滄海卻在突然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之后,猛地僵住了,之后卻是腳下生風地向著那處而去,看著那少女驚喜道,“曉月,好巧?!闭媸菈蚯傻?,自獸潮之后,唐家就對解除婚約的越滄海沒有好印象,又知曉了幾分關于他的傳聞,竟是再也不許二人見面的,獸潮剛過,曉月便被自家老娘帶回了天戈城,之后便敲鑼打鼓地要給她找人家。不過是因為經(jīng)歷了越滄海之事,唐家更加慎重,這才還沒有敲定人選。

    曉月對越滄海卻沒有什么芥蒂的,因此見了他也很喜悅,便拋下了圍繞在她身旁的幾名青年,只與越滄海說起話來。這一冷落,她身邊的幾人便明顯地不快了起來,便有一名一眼看去便是精英弟子的金丹青年開口問道,“唐道友,這位是?”

    越滄海見自己一出現(xiàn),曉月便舍了這些家伙,心知這些家伙的目的,又嫉妒地看了看這些人或英俊或俊雅的面容,臉上便帶著幾許得意幾許得瑟幾許炫耀地說道,“見過各位道友,本人越氏少主越滄海,自幼與曉月一同長大,真是青梅竹馬?!倍冀o我閃一邊兒去吧!

    “既是青梅竹馬,那就是唐道友的好朋友了,道友可是要與我們好生親近親近?!边@幾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便有一人開口笑道,一句“好朋友”咬得極重。

    掙扎了幾十年這青梅竹馬還沒有轉正,在他們的面前得意個屁呀!

    越滄海一噎,瞪了那青年一眼。然而此時能站在此處的,都是修真界中的天之驕子,在他們的眼里,越滄海也不過是越氏的少主而已,便都是一副輕視的姿態(tài)。然而到底一同長大,越滄海卻敏銳感覺到曉月似乎對這些人并沒有多少好感,卻是心下一松,只對曉月道,“出來多久了?若是累了,我便送你回家如何?”

    曉月突然笑著使勁兒點頭。

    她雖知家里找來這些青年,是為了自己,然而她的本心,對這些人并沒有多有感情,相反這些日子與他們交往,還使得她心中深感疲憊,如今見越滄海解圍,便不由自主地對他扯開嘴笑了。

    越滄海寵溺地點了點曉月的鼻尖。這樣的動作,在二人小時常常出現(xiàn),一時間曉月便想起了過去兩小無猜的歲月,她喜歡了越滄海不知道多少年,心中哪里能夠輕易放得下,此時便有了幾分怔忡。然而又想到這人動作,不過是習慣,其實對自己并不喜歡,又覺得心里酸楚,眼眶便紅了起來。

    見曉月這般委屈,那群青年便都圍攏了上來噓寒問暖,這般不將越滄海放在眼里,而曉月也并沒有制止的意思,越滄海真是心中憋得難受。見這些人這般礙眼,他眼珠子一轉,便上前來問候道,“怎么就哭了呢?本想讓你見見沉舟的,這個樣子可不要看吶?!?/br>
    沉舟?

    曉月聽到了這個名字,突地抬起頭來,眨著眼睛不敢相信地問道,“她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