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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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識了他兩人這等霹靂手段,不但是凌展,就連嚴旭東和王熙繁二人也不由得暗自心驚,更不要提其他觀戰(zhàn)的修士了。 此時道真緩緩向下方墜落,眼看就要撞上蓬萊派的防御大陣,齊雪川正自遲疑,不知是否該擋住此人,還是應當撤去陣法。 卻見張老頭遙遙抬手一招,一股攝拿之力憑空生出,裹住道真,隨后朝凌展道:“小子,你識得此人?” 凌展心中念頭一轉,點點頭道:“不錯,我確曾見過他,而且險些被其滅殺,幸好有另一人出面與其爭斗,方才容我逃得一命,此時我前日本要與前輩言說,不過恰好被前輩體積我?guī)熀坏痘裰?,而就此打斷?!?/br> 他頓了頓,又道:“前輩可是早就料到此人要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卻是用的傳音之法,只不過傳音的對象不只是張老頭一人,還包括了段涵龍、嚴旭東和王熙繁三人。 聞聽此言,張老頭將目光在嚴旭東和王熙繁臉上一轉,隨后一招手道:“走,咱們還是回萬劍絕獄中說話。”說著他轉向段涵龍道,“叫大家先散了吧,短時間內應當不至再有人來了?!?/br> 聽他如此吩咐,段涵龍立刻就要向齊雪川等人下達命令,但嚴旭東卻在此時驀然抬手做了個阻止的手勢,道:“前輩,我竟您修為高絕,前日里又指點我等練虛之道,不過今日之事,事有蹊蹺,咱們還是就在這里說吧,晚輩以為,無事不可對人言,大家還是把話說清楚些的好?!?/br> 他說話之時,一旁的王熙繁雖然保持沉默,當看齊目光神色,顯然也是同意此言的。 張老頭瞇起一雙老眼再次打量他倆一番,忽然冷哼一聲道:“老頭子原本以為你兩個小家伙能坐上一派宗主之位,都當是精明人物,怎地今日卻說出這等糊涂言語?你當我老人家請你們進萬劍絕獄,是有什么不軌圖謀不成?我明白告訴你們,老頭子要這么做,乃是防備天外有耳,將咱們的說話聽了去,絕不是你們心中想的那些齷齪念頭。” 他說這番話時,也故意將聲音控制得只讓幾個關鍵人物聽見,不知是不想在眾人面前折了嚴旭東和王熙繁的顏面,還是防備他口中所說的天外之耳。 聽得他一番訓斥,嚴旭東雖然神色無甚變化,但目光卻是一陣閃爍,顯然心中暗生怒氣,卻不敢表露出來。 說起來,修道界中向來以強者為尊,此地以張老頭修為最高,說出的話自然是一言九鼎,就算他說地是錯的,別人也不敢反駁,要不是嚴旭東身為一派宗主,事事要為宗門考慮,恐怕也不敢隨意說出方才那等不敬言語。 凌展聽他們彼此間有些不愉快,雖然此時與他也無甚瓜葛,不過他是本性純良之人,自也不好眼睜睜看著兩邊不和,當張老頭話音落下之時,他便想要開口說話,調解下氣氛。 但恰在此時,只聽那已經被封印住的道真忽然哈哈一笑,貌作癲狂道:“可惜啊可惜,可嘆啊可嘆,明明天地大劫在即,你們這些人間修士竟然還在不停內斗,彼此懷疑,到時候定然免不了被域外天魔盡數滅殺,最后保不齊得讓老夫我來為你們收拾殘局,不過似你們這些螻蟻,本就要死,早死晚死都是一般,終究不過是我道真成就永恒不滅的墊腳石罷了!” 他邊說邊笑,張狂之態(tài)盡顯,仿佛自己并非是階下囚,而是一個俯視蕓蕓眾生的至高存在。 聞聽此言,眾人紛紛震驚,所有化神期之上的修士,幾乎不約而同的施展出最拿手的攻擊手段,凝神防備其暴起傷人。 其中凌展和張老頭震驚程度最甚,他們一個是兩大封印的掌握者,一個了解封印的來歷,都知道金剛、胎藏封印一出,rou身和魂魄都徹底被禁錮住,便是連念頭也無法轉動,而這道真竟然能在此時開口說話,并且還顯然聽到了他們之前的傳音。 面對這等情形,一老一少飛快對視一眼,隨后只聽張老頭焦急說道:“走,快入萬劍絕獄,發(fā)動里面的真正地煞之氣,碎滅此人,到時候凌展你便用方才和他一起使過的那種法術吞噬他的力量?!?/br> 說著,他又轉向嚴旭東和王熙繁道:“至于你們兩個,愿來便來,不愿來我老頭子也不強求,隨你們去吧。” 說完這些話,他身形一動,立刻朝天劍峰下飛去,再不理會他人。 而凌展也立刻將三具身體合為一個,催動最快的遁速緊隨而去。 嚴旭東和王熙繁此時對視一眼,卻都沒有移動身形,只是將目光紛紛投向段涵龍,似乎要等他給出個說法。 感受到兩人目光,段涵龍沉默少頃,隨后緩緩開口道:“兩位道友,既然你們信不過張師叔,那便也是信不過我段某人了,說來今日的一切事情,暫時看來其實都只是我蓬萊派一家之事,兩位不愿參與進來也是應當,畢竟你二人背后都有一個龐大宗門要照料。但是想來二位也知道,如今天下風云變幻,暗流涌動,顯然要有大事發(fā)生,一旦真的像那灰衣道人所說,有天地大劫將至,大家都不能置身事外,再保留著門派之間,未免也太過愚蠢了?!?/br> 他說話之時雖然聲音平靜,但說到最后,話中的意思顯然也不大客氣。 嚴旭東聽了,不由得悶哼一聲,并不回答,但看起神色顯然心中正在掙扎思索。 而另一邊的王熙繁,顯然城府比他要深,略一沉吟后答道:“段宗主,非是我不相信你與張前輩,只是今日發(fā)生的事情太過復雜,而且本派又在方才折損了幾名弟子,由不得熙繁不做些額外打算。我看不如這樣,我先將眾長老和子弟們帶回山門,并啟動本派的防御大陣,然后再單獨來此與你們商議諸般事情,不知道兄以為如何?” 她在最后時故意將稱呼從“段宗主”換成了“道兄”,意在拉近關系,果然段涵龍聞言目光頓和,朝她點了點頭,隨后又轉向嚴旭東道:“嚴宗主怎么說?” 嚴旭東聽他倆人已達成協(xié)議,而自己又在三人中修為最弱,即便是練就一具化身,但也無形中要比另外兩人矮上一頭,況且段涵龍所言也甚有道理,為宗門未來長遠而計,他也只好沉默一陣后,哼聲道:“既然王宗主如此說,那我嚴某人也沒別的好講,我也把人送回宗門,然后再單獨來此吧。” 第二百七十八章 再入萬劍絕獄 卻說凌展隨著張老頭再次進入到萬劍絕獄中,只是這一次進入后,他明顯感覺到四周的天然劍煞有些不同了。 但還沒等他仔細分辨其中究竟,只聽張老頭欣喜地說道:“妙哉妙哉,一刀竟然恰好在此時化神,正在借用此地的地煞氣息抵御魔劫,咱們先過去,等他渡過魔劫后,由他來引動這里真正的地煞劍氣,斬碎此人rou身和元神,供你吸收?!?/br> 凌展聽說師父已然踏入化神境界,不禁也十分歡喜,可聽到最后一句的時候,他也不由得一怔,問道:“元神也能被劍氣斬碎?” 張老頭回頭看了他一眼,道:“尋常的劍氣原本是不能的,畢竟元神無形無質,除非是可用于攻擊魂魄的手段,否則不能直接將其傷害。不過這里深處地下,煞氣濃厚,真正的劍煞中其實已然帶上了一絲自然生出的大地意念,便能對元神造成影響?!?/br> 聽他如此解釋,凌展頓時了然,這就和歸藏大陣中生出的八卦意念一般,他在吞噬了諸多意念后,也能在元神中附上一些相應的相應的力量,展開對魂魄的攻擊,比如他當初變化了雷獸發(fā)出天雷怒吼,便是其中一種。 此時,因為在趕來的途中張老頭又用其他辦法封住了道真的喉舌,所以這個實力強絕的灰衣修士只能聽著兩人交談,再不能放出半句狂放言語。 卻說一老一少匆匆來到胡一刀所在之處,靜靜站在遠處觀望。 如今胡一刀身周劍煞似乎已經全部被他收入體內,身外數丈之地空曠一片,似乎其他的劍煞感受到他身上的氣息后,都不敢靠近一般。 親眼見到這等情形,凌展才真的確信師父的確已經踏入化神。 他將懸著的心放下后,另一個念頭又悄然生出,他偷眼瞧了瞧張老頭,發(fā)覺對方似乎并未留意自己的舉動,可他還是覺得那念頭不宜在此時去確認,只好心思數轉之下先將其放在一邊。 卻說胡一刀如今遭遇的,乃是魔劫之中的第三種——死魔劫,其實說起來也不過就是一個五星天魔將意念跨過兩界阻隔,投射到他的元神中,與其展開意念上的交鋒。 只不過這種交鋒與前面的煩惱魔劫和欲魔劫不同,在那兩個階段,由于天魔在投射意念的時候,不能于其中帶上rou體爭斗之能,因此只得運用天魔的神識攻擊。 而那些神識攻擊,其實原本是以天魔眼來施展的,比如當初在封魔之地,凌展被迦南封住身體行動,便是其中一種。 不過這些瞳術的力量,只有在面對低階修士時才容易發(fā)揮,一旦一名修士進入化神境界,神識與粉碎的元嬰融為一體,形成的元神便會十分穩(wěn)固,輕易不會受瞳術影響,甚至只要到了元嬰中后期境界,修士的神識也已經十分強大,所以一旦有實力相近的天魔與這樣的修士爭斗,通常就不會再使用瞳術了。 仿佛也恰巧因為這樣的原因,所以化神期修士的魔劫,就徹底變成了在識海中與天魔的意念爭斗,而非戰(zhàn)勝心中被引發(fā)的種種煩惱和欲念。 似這等意念的交鋒,多半不會持續(xù)太長時間,一旦來襲的天魔發(fā)覺不能盡快戰(zhàn)勝修士后,就會主動退去,這其中似乎牽扯到了兩個不同世界之間存在的一些規(guī)則,使得天魔意念不能投射太長的時間,至于究竟是怎樣一種情況,就無人知曉了 這些情況,凌展在前面十年中,以本體游歷云夢大陸的過程中,已經從許多修道世家和中小型門派中了解到了,雖然絕大部分勢力中都并無化神期修士,但是一些存在年月較早的世家/門派中,多少還是有一些相關書籍記載的。 卻說他和張老頭一直等了近一個時辰的時間,過程中凌展還不得不取出禁制之旗,對道真重新施展了一次封印,只是這一次施展過后,禁制旗上原本隱隱帶著的一層寶光頓時黯淡下去,顯然力量已暫時耗盡,要經過一段時間的恢復后才能再次使用。 他在來此之前,曾經測試過禁制旗的施展次數,每一次使用最多可以將所有禁制全部放出三次,三次過后,便要經歷三十天的恢復。 而先前在與嚴旭東爭斗的時候,他已經用過一次,本來另外的兩次是為防不測,特別保留起來的,但如今情況特殊,不得不都用在了道真身上。 好在如今三大門派已經不會再與自己展開爭斗,雖然一定程度上還只是表面的和平相處,不過只要張老頭不對他動手,凌展想要離開,隨時都能做到。 至于如果是張老頭對他下手,那就算他手中有禁制旗也沒用,所以索性將剩下的兩次使用機會,都用在道真這個明顯的敵人身上。 一個時辰之后,胡一刀雙目緩緩睜開,一股鋒銳無匹的氣息自其體內散發(fā)開來,仿佛他已然化身為一柄絕世神兵! 下一刻,他雙眼一轉,向在場的幾人身上掃視一圈,目光仿佛是兩柄利刃一般,竟然給人一種血rou將被切開的錯覺。 但當他意外的見到凌展也在場時,雙眼先是一亮,隨后立刻將那種凌厲的目光收回,欣然站起身來,刷刷兩個縱躍來在近前,先是向張老頭深施一禮道:“師叔,多謝你老指點一刀修行,如今一刀已然成功化神,成為我蓬萊主派中第四個化神修士?!?/br> 隨后,他又轉向凌展道:“想不到過去我做你師父,如今卻要稱呼你一聲道友了,而且更想不到的是,你步入化神比我還早得多,而且境界上似乎還比我這糟老頭高,只是你這身上的氣息怎么好像有些駁雜不純呢……”他說到這里,仿佛有些拿不準究竟該如何評價凌展的修為,只得暫時將話頭停住。 聽得他一番言語,張老頭欣慰地點了點頭,不過他并沒有說出什么褒獎的話語,而是微微點了點頭后,指著旁邊的道真說:“一刀,如今卻有件事情要你幫忙,說起來這件事還是對凌展有極大好處的,你這個曾經做師父的可得竭盡全力?!?/br> 聽他如此吩咐,胡一刀又將矮小的身子一躬,道:“師叔有言,一刀怎敢不從,只是不知道這件對凌展有極大好處的事情,究竟要怎么做?” 見他這么順利就答應下來,凌展心中也不由得一喜,同時將目光望向張老頭,靜靜等待。 此時只見張老頭將手一招,瞬間把道真的身體挪移至胡一刀原本打坐之處,隨后指著他道:“一刀,你以自身力量引動這地xue中真正的千萬劍煞之力,全部用來攻擊此人,而凌展就用你先前的那么法術,將其破碎后的rou身和元神一點點吞噬,切忌一次吞噬過多,否則以他精氣神之強大,只會對你形成反噬。至于老夫我,就是坐鎮(zhèn)此地,以我之修為防備不測。開始動手吧?!?/br> 他說做就做,飛快發(fā)出命令,胡一刀那邊也不猶豫,身體內立刻傳出一聲清亮長吟,仿佛神鋒出竅一般。 這是他以震蕩渾身法力和元神,自然發(fā)出的聲音,隨著這聲音的響起,整個萬劍絕獄驀然震動起來,仿佛火山將要爆發(fā)一般。 數息的功夫,無數劍煞自上下左右的巖石中生出,開始向胡一刀身邊匯聚。 在這個地方,因為他所修之道的獨特,可以順利借用此地的天然劍煞,如果單純以爭斗的實力而論,身處萬劍絕獄的胡一刀,只怕比段涵龍還要強。 不過這是他借了地利之后的實力,一旦離開這里,他立刻就會恢復化身初期的實力,最多因為其功法較為凌厲霸道,能夠戰(zhàn)勝一些化神中期修士罷了。 凌展此時從旁觀看,只覺那些被他呼喚出來的劍煞果然與先前不同,每一道之中都的確蘊含著一絲特殊的意念。 眼見胡一刀身邊漸漸已匯聚了不下千道劍煞,張老頭驀然大喝一聲:“動手!” 下一刻,胡一刀體內的清亮長吟驀然變得越發(fā)高亢,仿佛在下達什么指令一般,隨后只見他身邊匯聚的那些劍煞齊齊一個轉向,同時指住道真的身體,瞬間攻擊而去! 凌展雖然不知道真此刻所處的那個方位究竟有何特殊,但是看先前胡一刀就是坐在那里參悟化神,他便知道那當是這萬劍絕獄中的一處獨特所在,或許是整座地xue的煞氣之眼。 他的猜測果然十分接近,只見那些劍煞依次斬中道真身體后,其身下地面忽然一閃,放出一團圓柱形光芒來,隨后光芒瞬間扭曲起來,變化成許多柔軟彎折的手臂,將道真的整個身體鎖住,仿佛要使其不能閃避一般! 而且如果仔細看去,還會發(fā)現(xiàn)那些彎折的光芒上隱約帶有根根細小利刺,穿透衣衫刺入道真血rou中,增加其rou身受到的創(chuàng)傷。 很快,道真的這具分身便被無數劍煞斬得一片血rou模糊,化作團團精氣暴散開來,彌漫在空氣中,而其元神中也傳出陣陣強烈的波動,顯然正在承受極大痛苦。 當此情形,凌展心中毫無半點憐憫之情,雙手印決一捏,口中沉喝一聲:“收!” 第二百七十九章 煉化 凌展一言喝出,道真身上暴散的氣血立刻受到牽引,凝成一縷氣流向他飛來。 只見他將口一張,氣流自其飛入其口,被吞入腹中去了。 下一刻,兩具分身驀然自他背后走出,分別向兩側跨出幾步,同時盤膝而坐,閉目默運氣息,開始融合道真的精血法力。 于此同時,一道殘破的元神也自道真體內飛出,被凌展的本體以獨特手段分作兩股,各自送入兩具分身中去。 整個過程中,張老頭只是在旁邊靜靜觀瞧,并不時以法力在道真身軀內設下禁錮,使他不能暗中破解凌展的禁制。 卻說當道真這具化神上暴散了第一團血rou的時候,在另一片喚作“瀾川”的大陸上,兩個身形正在一片漫長的山脈中不斷穿行,并不是以各種手段攻擊對方,似乎正在展開激烈的追逐與爭斗。 此時此刻,飛在前方的灰衣人在轉身施展了兩道法術后,正要繼續(xù)向前飛行,但他的身體卻忽然在空中一頓,神色間先是微微驚訝,隨后又轉為痛苦與憤怒。 就在他停頓的這一瞬間,后方那金袍男子依然破除掉兩道法術,正凌空一拳擊向他后心。 灰衣人只是愣怔了一瞬間便已回過神來,察覺到身后拳風激蕩,他悶哼一聲轉過身來,竟然不閃不避,同樣揮動雙拳向前擊出,兩道沉重的勁風立刻與金袍人的拳風撞在一處,爆炸出無邊氣浪,滾滾卷向四周天地。 收了這一下反擊,金袍人似乎有些意外,凌空虛踢兩腳,身形反而瞬間后退了數十丈,詫異地看向灰衣人。 但那灰衣人反擊得手后,又見金袍人后退,他立刻催動遁法,眨眼間追上前去,拳腳齊施,與其展開正面爭斗。 金袍人忽然遭受他主動進攻,開始時不禁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但很快他就調整過來,身軀驀然暴漲成一丈高矮,碩大的雙拳只是一拳拳筆直擊向對方,也不顧什么招式,單純以力破巧。 如此一來,那灰衣人果然不能力敵,招架了幾下后忽然又轉身后退,再次飛逃。 金袍人見他逃走,頓時又將身形變回原來模樣,繼續(xù)向前追去,同時口中陰惻惻一笑,喝道:“道真,你忽然發(fā)的什么瘋,居然敢跟我以rou身之力正面相搏?也不怕一個失手就被我滅殺,前功盡棄么。” 原來,這兩人正是神秘而強大的道真和瞳,只是這一個道真身上的氣息,顯然比出現(xiàn)在天劍山的那個要強大許多,明顯是本體。 而且,如果凌展此刻就在旁邊,便會發(fā)覺這兩人的氣息都比之前在御景城見到時還要強大得多,卻不知在這幾十年是以什么獨特方法又提高了實力。 聽得瞳言語囂張得意,道真冷哼一聲,一邊在飛行間以法術阻攔對手,一邊以極為憤怒的聲音道:“瞳,你果然也悄悄放出了分身,竟然將那法術也傳于他人,使其毀我分身。只是你可莫要太過得意,最終玩火自焚?!?/br> 瞳聽了他的言語,笑得越發(fā)得意起來,一邊以拳腳大力破除迎面飛來的法術,一邊道:“好小子,果然不負我望,你放心,我心中自有分寸,安排這步棋,就是專門對付你的。等哪一天我把你殺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他,把隱患拔除,絕不會出現(xiàn)你說的情況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