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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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展自然是不愿參與到這些事中去的,因此他只是一路前行,遇到有人便兜個圈子繞過。 很快,夜色降臨,山林中的殺戮卻越發(fā)激烈起來,許多修士都借著夜色的掩護(hù),尋找偷襲的目標(biāo),其中自然也有“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事情發(fā)生,山林間充斥著殘酷與血腥。 凌展此刻正藏身于一片草叢中,目光望著前方的迷霧出神。 其實(shí)他在白日里就已來到此地,只是前進(jìn)的路途又被大片迷霧擋住,難以找到方向,不過有了先前的經(jīng)歷,他已經(jīng)明白,此地的迷霧并非永遠(yuǎn)存在,在某種條件的激發(fā)下,便會自行散去。 而那遠(yuǎn)方空中的兩道光華兀自爭斗不休,顯然尚未分出勝負(fù),這就說明其下方的所在目前還無特殊情況發(fā)生,不必太過心急。 他也嘗試了以手掌探入迷霧,依舊是那種扭曲之力出現(xiàn),要將他吸入什么神秘所在去,不過這一次他感受的并非是灼熱,而是一種古怪的粘稠之感。 想不清楚其中可能存在著什么,他只好尋了處地方安心伏下,靜靜等待著迷霧的變化。 驀然,他耳中傳來隱隱地破空之聲,似乎正有人向此地飛來! 第一百八十一章 你叫凌展? 凌展仔細(xì)聆聽,那破空非只一個,仿佛是兩人同行。那兩人雖然是飛行趕路,但高度壓得極低,幾乎是貼著地面。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左近停下,打量著前方的迷霧。 凌展自草叢的縫隙中看去,兩人均是男子,身穿著相同樣式的衣袍,顏色似乎是紫色,不過夜色太濃,看得不甚真切。 那兩人在迷霧邊緣徘徊一陣,一個相貌稍長的男子道:“二哥,咱們是繞過去,還是怎么辦?” 凌展聞言一奇,這兩人竟然是相貌的年長的人稱呼年輕的為“二哥”,聽來十分古怪,他卻是忘了,修士是不能以相貌分辨年齡的。 但聽那被稱作“二哥”的男子道:“四弟,這地方太過詭異,迷霧中究竟存在著什么,難以探索,先前你也試過了,身子險些被吸入進(jìn)去,神識更無法進(jìn)入迷霧之中。你我兄弟僥幸能碰在一處,還是不要太過冒險了。這次的事情,有老祖親自出山,想來不會出什么差錯,咱們不如就在此地歇息一陣,最多就是少得些好處罷了。” 那四弟聞言,神色似有些不情不愿,不過終于還是聽從了兄長之言,尋了一較干凈的地面盤膝打坐,默默運(yùn)功。 二哥見他如此,點(diǎn)了點(diǎn)頭,身形一動坐到其身后,也閉目調(diào)息起來。 他這一下,正好面對著凌展的方向,方才他雖然速度甚快,但還是被凌展看個清清楚楚,只見他的衣角處繡了個“徐”字,四周帶了些特別的紋飾,似乎是家族的表記。 凌展見了,忽然心中一動,隱隱覺得這個徐字有些熟悉,卻想不起究竟是在哪里見過,又是表示什么意思。 原來早在許多年前,徐若婷曾經(jīng)跟他講過,自己的家族中,弟子們外出時都是穿著統(tǒng)一的服飾,衣角處也會繡上統(tǒng)一的文字和紋飾,正是眼前那男子衣服的模樣。 凌展心中好奇,目光便開始仔細(xì)打量那男子的相貌,這一看,他心中越發(fā)有熟悉之感,似乎曾在哪里見過對方。 但他這一細(xì)看不打緊,那男子卻似感覺到了他的目光,驀然雙眼一睜,厲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滾出來!” 凌展心知行藏泄露,念頭一轉(zhuǎn)自原地跳起,卻并不前進(jìn)半分,只是擺手說道:“朋友不要誤會了,我原本就在此處歇息,聞聽你們二人到來,擔(dān)心遭遇危險,這才躲藏起來,其實(shí)并無惡意?!?/br> 他這番話說得飛快,生怕對方一個不高興便要動手,當(dāng)然凌展也不是擔(dān)心打不過對方,就算真的打不過,憑借他的無雙的雷遁之法,想逃走還是沒問題的。 不過他清楚自己如今失憶,而這兩人身上又處處透著熟悉之感,或有可能從其身上找到一些線索幫助自己恢復(fù)記憶,所以他才立刻跳出草叢解釋誤會。 此時那四弟也已站起身,卻并未望著凌展的方向,而是后背緊貼著二哥,兩兄弟各自守護(hù)對方背心,顯現(xiàn)出非同一般的默契。 那二哥向兩側(cè)瞥了一陣,確定沒有其他人出現(xiàn),這才冷然望向凌展,沉聲說道:“朋友既如此說,徐某人是相信的,我看你修為仿佛介乎結(jié)丹巔峰與元嬰初期之間,只是氣息有些古怪,似乎修煉的不是一般功法。” 凌展知他心中仍有疑慮,想了想,老實(shí)說道:“我所修煉的功法確實(shí)有些特別,不過也不太方便告訴外人,總之不是什么邪門功法就是了。” 他一身雷霆之力磅礴浩大,論境界雖然還是結(jié)丹期,但力量的渾厚程度已經(jīng)不下于元嬰初期修士,而且雷霆乃天地間最為強(qiáng)大毀滅力量,流露出的氣息自然非同一般。 那徐二哥倒是個眼界高明之輩,也看得出他身上并無妖邪氣息,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道友倒是個誠實(shí)之人,實(shí)不相瞞,我兄弟二人是來自徐家,與道友在此偶遇,彼此也談不上什么仇怨,既然是我們打攪了道友休息,那這地方還是要還給你的,我二人就此別過便是。” 他這番話亮出自己二人身份,無論對方與家族中人有無交情,聽了徐家的名頭總該有所顧忌。 而且凌展的修為顯然比他二人都高,目光又不時閃過一絲滄桑之色,顯然修道年月甚久,這種人物還是輕易不要招惹,抬出家族來,也是一種自保的手段。 可是見他說完話便要招呼那四弟離開,凌展驀然踏前一步,抬手喚道:“兩位且慢!” 徐二哥聞言臉色一沉,道:“怎么?道友想要留下我兄弟二人不成?難道你與我徐家有些過節(jié)么?” 其實(shí)也不怪他如此謹(jǐn)慎,先前兄弟二人在進(jìn)入這片山林時彼此失散,各自進(jìn)入了一片詭異的地方,全仗著手中有家族獨(dú)特的法寶在身,才能保住性命。 后來因?yàn)橐恍┨厥獾脑?,部分迷霧消散,兩人才能脫身出來,又與其他勢力的修士經(jīng)歷過多番爭斗,這才意外碰到一處。 相見之后,兩人不及感嘆此地兇險,同心協(xié)力下一路前行,這才漸漸來到此處。 而方才還在路上時,兩人就遙遙以法術(shù)感知過此地情況,并未發(fā)現(xiàn)凌展的存在,此后當(dāng)凌展現(xiàn)身時,他又見了對方古怪強(qiáng)大的氣息,心中自然有些驚疑,因此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凌展聞言,眉頭微微一皺,隨后又舒展開來,主動后退兩步,擺出一副友善的架子來,溫言道:“道友不要誤會,說實(shí)話,雖然不清楚你所說的徐家是做什么的,但是聽到這個名字,我卻有種非常熟悉的感覺,所以想請道友留下,咱們好好聊上一番。” 徐二哥一怔,心想這天底下的修道人,還有沒聽過徐家名頭的人?他察言觀色,只覺凌展似乎不是在說假話,不過這世間心機(jī)深沉難以測多的老怪所在多有,對方也未必就不是裝成這副模樣蒙騙自己。 因此他仍舊十分小心,并不靠近半步,一邊暗中與四弟通過特殊方法交流,一邊盡量控制著語氣說道:“前輩難道沒聽過我徐家的名頭?這倒是古怪的很。當(dāng)然如果您是隱居山中的前輩,或許也未必熟知外面的事情,這也可以理解。但不知您想與我二人聊些什么?” 他故意在言語中用上敬稱,是擔(dān)心對方乃是故意隱藏修為的老怪,這番言語可盡量降低自身危險。 如果換做其他人看見他的所言所行,當(dāng)贊一聲出身世家大族果然非同一般,言行舉止皆有法度。 但看在凌展眼中卻覺得啼笑皆非,他尷尬的笑了兩聲后,遲疑著說道:“唔,這個不瞞你說,其實(shí)我如今是得了失憶之癥,對于過去的事情都記不清楚了,但是徐家的名字我似乎曾聽過,而且你們的服飾我仿佛也認(rèn)得,所以才想跟你們打聽些情況,或許能幫我恢復(fù)部分記憶。” 他卻沒有說出熟悉對方相貌的言語,因凌展心中覺得,貿(mào)然說出這種話來,會顯得太過唐突,還是先降低對方的戒心,彼此慢慢聊上一陣,再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說出為妙。 不過徐二哥顯然不會因?yàn)樗@一句話打消警惕性,聞言只是冷冷說道:“噢?前輩一個修道之人也會失憶?這卻是少見得很。不過我徐家的名頭傳揚(yáng)天下,您聽說過也算不得什么,而徐家之人出門在外,穿戴依族中規(guī)矩,全是紫色衣袍,襟角帶家族紋飾,您如果見過,同樣不算稀奇。卻不知這些又能幫您找回什么記憶呢?” 凌展見他言語中始終隱含敵意,只得苦笑一聲道:“好吧,那恐怕是我自己多想了,我也不敢強(qiáng)留你們二位在此,既然這樣,還是我自己離開吧。” 說著,他轉(zhuǎn)身要走,卻聽徐二哥喝道:“慢著,道友與我兄弟糾纏半晌,難道連名字都不留就想走么?” 凌展轉(zhuǎn)過頭來,眉毛一挑,只覺對方未免有些太過了,不過他也不想挑起事端,只得平靜地道:“如此也好,既然你們已經(jīng)自保家門,我卻不說名字,這未免也說不過去。我名叫凌展,不過這也是別人告訴我的,究竟我真實(shí)的名字是哪一個,自己也記不清楚。好了,如今我名字也報過了,可以走了么?” 他說道最后,語氣中也隱隱帶上一絲怒意,似乎對于對方這等態(tài)度大是不滿,同時雙目電光閃動,仿佛對方再那般說話,他便要給些苦頭嘗嘗。 此時卻見徐二哥背后的四弟猛然身子一轉(zhuǎn),探出頭來盯著凌展,驚聲問道:“你叫凌展?哪個凌展?” 第一百八十二章 原來你在這里 徐四弟這一喊,凌展不由得面現(xiàn)喜色,高興地問道:“你們聽過我的名字?那可太好了!” 卻見徐二哥眉頭緊皺,先是回頭呵斥了四弟一聲,隨后遲疑道:“天下同名同姓之人所在多有,凌道友也未必就是我們知道的那人?!?/br> 凌展見他態(tài)度依舊不見好轉(zhuǎn),只得苦笑一聲道:“呵呵,既如此,那凌某還是告辭了?!?/br> 他再次轉(zhuǎn)身要走,卻聽那徐四弟嚷道:“二哥你怎么這樣,萬一就真的是那個凌展呢?不如再多問問,就算是幫五妹一個忙。” 聽得此言,凌展再次轉(zhuǎn)回半個身子,問道:“這位徐二哥,可否容凌某與你這四弟談上一談?!?/br> 此時那徐二哥聽了兄弟之言,神色間似乎也有些猶豫起來,又見凌展似乎確有誠意,戒心也不由得放下三分,只是兀自冷言道:“既然我四弟有意,那你們自去談?wù)劙?。?/br> 說著,他身形一轉(zhuǎn),與徐四弟換了個位置,轉(zhuǎn)到了后面去,只是注意力仍舊有大部分放在凌展身上,似乎在防備他。 那徐四弟此時整個身子都轉(zhuǎn)了過來,又是驚喜又是遲疑地問道:“唔,凌兄先前說自己失憶了,卻不知道是從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可還記得一部分前塵往事么?” 凌展苦笑一聲道:“說起凌某失憶之時,便是近日來的事情了,當(dāng)時我正在一處遍布雷霆的詭異所在,具體失憶的原因我自己也不甚明了,不過準(zhǔn)確來說我這種也不能叫做失憶,說成是記憶混亂較為貼切些。” 聽到此處,徐四弟打斷道:“哦?居然就是近日之事么?不知這記憶混亂是指何意?” 凌展一邊思索著措辭,一邊答道:“嗯,記憶混亂么,說起來大致是這樣,似乎先前我的腦海中忽然涌入了大量他人的記憶,其數(shù)量之龐大,遠(yuǎn)遠(yuǎn)超出我本身的記憶成百上千倍,而且彼此混亂交織,最終導(dǎo)致我無法準(zhǔn)確判斷出哪些是我自己的記憶,哪些是別人的,因此才會記不起自己的過去?!?/br> 他這番經(jīng)歷實(shí)在詭異難明,就連那徐二哥也聽得入神起來,雖然身子是背對凌展,但一雙耳朵卻是豎了起來,認(rèn)真地聽著他的敘說。 不過凌展說道此處卻是停了下來,因?yàn)樗膊恢澜酉聛磉€有什么好說的,于是反問道:“不知徐兄又是從何處聽說我的名字的?可否說上一兩件你所知的關(guān)于‘凌展’此人的事情?” 只見那徐四弟面色遲疑了一下,支吾半晌才說道:“唔,不知凌兄可曾聽說過蓬萊派?” 凌展聽了,沉思半晌,緩緩道:“似乎是曾經(jīng)聽說過的,好像我還在里面做過弟子,不過究竟那人是不是我,現(xiàn)在也弄不清楚,難道說你們知道的那個凌展曾經(jīng)和這個門派有過瓜葛么?” 卻見徐四弟眼中喜色一閃,立刻又問道:“這件事先不提它,但不知凌兄可記得‘徐若婷’這個名字么?” 聽到“徐若婷”三個字,凌展心中一跳,只覺這名字熟悉無比,卻一時想不起在哪里聽過,只好老實(shí)答道:“似乎確曾聽過,但具體的卻想不起來了。” 那徐四弟越發(fā)興奮起來,繼續(xù)問道:“全都想不起來了?凌兄不是說自己只是記憶混亂么,難道一星半點(diǎn)也記不得?” 凌展此時越是努力回憶自身之事,記憶越發(fā)混亂,聞言不由眉頭大皺,面現(xiàn)痛苦之色。 卻聽徐二哥驀然插言道:“四弟不要太過為難凌兄了,既然凌兄真的想不起來,還是不要多想,或許平靜下來,記憶就會慢慢浮出水面的。” 他的態(tài)度忽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凌展一時間倒有些接受不了,不過他的話說得倒是沒錯,那徐四弟似乎極聽他的話,聞言只是“哦”了一聲,便不再問了。 而凌展則是努力平復(fù)了心情,向兩人微微一笑,道:“看起來,我恐怕是真的與二位有些淵源了?!?/br> 此時那徐二哥也已轉(zhuǎn)過身來,與四弟并肩而立,向凌展展演一笑,道:“虧得四弟這一問,或許凌兄還真的是我們所知的那人,盡然你已將姓名告知我二人,徐某也不能失禮,好叫凌兄得知,徐某本名叫做徐均辰,我這四弟叫做徐均宇,乃是親兄弟?!?/br> 聽對方報出姓名來,凌展念頭一轉(zhuǎn),驀然問道:“那你們先前提及的那個‘徐若婷’,聽來是個女子名字,可是均宇兄先前所說的五妹?” 他言語中直接稱呼對方名字,卻是拉近關(guān)系之意,想要通過這種辦法與對方消除隔閡,多打聽些關(guān)于自己的消息。 只見那徐均宇果然面露喜色,似乎也想與他親近親近,而徐均辰卻是微微有些不豫之色,不過倒也沒太過表露出來,只是目光一閃而過,便又恢復(fù)了溫和的神色。 這一切凌展抖看在眼中,不過他也不點(diǎn)破,只是靜靜等待著對方回答。 不過關(guān)于這個問題,徐均宇似乎不敢直接回答,而是將目光轉(zhuǎn)向兄長,似在等其決定。 卻聽徐均辰沉默了一下,緩緩說道:“凌兄,來日方長,這些事情咱們還是慢慢說吧,這林中危機(jī)四伏,雖然你修為比我兄弟都高上一些,但孤身一人終究有不便之處,我想請你與我兄弟二人同行,如何?” 凌展聞言,心知對方仍舊對自己半是接納,半是防備,不由得笑道:“徐兄如此說,也好,不過我倒有一事想問,因?yàn)槲揖褪窃谶@個地方失去記憶的,所以對于這里究竟是什么所在,還有些不大明了,可否請兩位徐兄為我解說一二?!?/br> 徐均辰此時也已確信他真的是失去了記憶,否則就算在如何作假,也不可能事事都扮出全無所知的模樣,總該露出一星半點(diǎn)的破綻才對,因此他立刻道:“哦?凌兄竟然連此時也記不得了,徐某便為你解釋一下吧?!?/br> 說著,他將徐家如何獲得此處有上古化神修士洞府,又是如何安排人手來到此地探查,然后在那一天陣法開啟之時又是如何進(jìn)入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他這一說,凌展倒是從自己的諸多記憶碎片中找出了一些相關(guān)信息,隱約想起自己似乎因?yàn)橛龅侥莻€在雷霆之地見過的人,才會被帶到此地的,甚至他也想起了被迫拜對方為師的一些片段,不過關(guān)于那人的名字,他一時也只記得仿佛姓蔡,再有其他的便想不起來了。 他想到此處,便將自己記起的事情隨口說了出來,徐均辰見他果然是在努力回憶過往,心中越發(fā)相信他自稱失憶之事并無虛假。 不過當(dāng)凌展再次試圖提起關(guān)于“徐若婷”的事情時,他似乎又有些不愿多談,只是將話題再次回到探索此地的事情上來。 凌展察言觀色,也明白對方所想,只好先將此事放下,考慮著什么時候與那徐均宇單獨(dú)談?wù)?,這個徐四弟看起來倒與自己親近許多,而且為人也爽快些,不像徐均辰那般什么事情都防人三分,說話遮遮掩掩。 正說話間,三人前方的迷霧忽然翻滾起來,不一刻便消散開來,現(xiàn)出其中的本來模樣,不過眼前這片地方倒是沒有人出現(xiàn),反而在距離較遠(yuǎn)的一處地方,一道紫色光華驀然沖天而起,直奔空中那兩道爭斗的人影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