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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們之間連一頓飯的交情都沒有了?鄭彥不高興了。 彥彥,我可以當今天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凌含章兩手握拳,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 他再大度再包容這頓飯也是難以下咽的。 可我不能,我今天把大家叫來就是想和你做個道別。鄭彥堅持道。 算了,哥們,我陪你,喝酒去,不管你今天想做什么,哥們都陪著。劉光溢站了起來。 他算是看出來了,鄭彥是鐵了心要分手的。 老話說的好,要走的人留不住,凌含章缺什么了,這么多年眼里心里就只有一個鄭彥,房子、車子都預備好了,錢隨便她花,人隨便他用,就差沒把她捧在手心里了,這么專情又癡心的男人她不要是她的損失,以凌含章的條件想找個什么樣的找不到? 第七十三章酒后真言 這天晚上,劉光溢果然把凌含章帶到一家私密性很強的私人會所,要依劉光溢的意思是想找兩個女的陪喝,可凌含章拒絕了,一是習慣使然,二是職業(yè)使然。 于是,劉光溢叫了一打啤酒和幾樣小菜,然后把門一關,兩人在屋子里開始對飲。 哥們,你們之間是不是出了別的什么問題?劉光溢總覺得這兩人就這么結束了委實有點可惜,畢竟他們已經有了六年的感情基礎,人生有幾個美好的六年? 還能有什么問題?本來說好了國慶節(jié)見家長我失約了,說好圣誕節(jié)去接她父母來花城做復健我又失約了,可失約是我個人原因嗎?連這點事情都不能理解還談什么婚姻?凌含章的心里不是不失望。 這事也怪你,既然當初要進部隊,你就該想到今天這些,她是什么家庭出身你不要說你不清楚。劉光溢喝了一口酒,忽地把頭湊過去賤兮兮地笑道:我說哥們,你真的不動心,一個上市公司呢,價值好幾百個億,就這么拱手送給你你都不要? 滾,哥們我是缺錢的人嗎?凌含章白了對方一眼,自己往后靠到了沙發(fā)上。 說到這個,哥們還真有些好奇,這些年也不清楚你父母到底是做什么,我說,該不會鄭彥也不清楚吧? 不是告訴你們了,是部隊的,有什么好問的。凌含章顯然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 而劉光溢也聰明地沒有再問,因為他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果的,就像凌含章現在做的工作一樣,也一樣不可以對人言說。 來,喝酒。劉光溢舉起了瓶子,一口酒進去后,劉光溢又往前探了探身子,我說哥們,今天的這出戲你之前真的一點不清楚?鄭彥一點都沒跟你透露過? 凌含章也舉起瓶子灌了一口,她是沒透露過,倒是有人給我算了出來。 這話是什么意思,你去算命了?劉光溢的嘴巴張大了,能塞進一個雞蛋。 這消息委實太勁爆了。 凌含章,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精英,一個軍人,居然跑去算命了? 哥們,如果是兩個月前,你會猜到我們分手嗎?凌含章反問道。 我說,你該不是就醉了吧,說什么胡話呢?劉光溢笑著用瓶子和對方碰了一下。 我沒說胡話,是有人跟我算命算出來的,她算出來我是軍人,還算出我有危險,算我會在三十五歲之后結婚,而且她還算出我有車禍,該死的,除了三十五歲之后結婚這條,別的全被證實了。 盡管有幾分醉意,但凌含章沒有把錢包事件說出來,因為那是一個假身份,會牽扯到他的工作性質。 我靠,真的假的?哪天帶我去算一卦,我也想知道我什么時候結婚什么時候有危險,來,好好說說,對方是男的還是女的?劉光溢把頭湊了過去,饒有興致地問道。 其實,嚴格說起來,他不是對算命感興趣,而是對凌含章會去算命感興趣。 女的,而且還是一個十七后面的話凌含章沒有說出來,因為他清楚他這個兄弟的嗜好是什么。 十七什么,你倒是說啊? 凌含章不想說了,喝酒。 劉光溢腹誹了兩句,他最討厭話說半句的了,凌含章的家庭凌含章的工作不能說,那個他能理解,可一個破算命的有什么值得保密的? 誰知酒過三巡,凌含章突然拿出了手機,劉光溢一開始還以為他是要打給鄭彥,剛要調侃兩句,只見凌含章嘟囔了一句,奇怪,這臭丫頭怎么關機了? 劉光溢一聽便知這電話肯定不是打給鄭彥的,因為他從沒有聽對方喊鄭彥為臭丫頭。 我來替你撥一下試試。劉光溢搶過了凌含章的手機,他就知道,這兩人分手肯定會有別的緣故,要不然以凌含章的性格怎么會給一個不相干的女孩子打電話。 凌含章因為喝了點酒,手機沒拿住,真被劉光溢搶走了,而劉光溢看著手機上坑蒙拐騙偷五個字突然樂了,哈哈,我說哥們,你從哪里找來這么一個寶?還坑蒙拐騙偷,老實交代,你到底上了幾次當? 凌含章舉起了一只手,哥們,你知道嗎?這臭丫頭兩個月前就說我婚姻不順,會在三十五歲之后結婚,我不信,當時就拉著鄭彥要去領證,可你也知道,我們這證不是說領就領的,可緊接著沒幾天,鄭彥的父親就出事了,于是便有了今天這一出,你說,邪門不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