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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真千金的偏心眼姑姑在線閱讀 - 第46節(jié)

第46節(jié)

    “沒事,一切正常?!比钏噯柕溃骸澳愀腋绺缯f了什么?”

    “說了一些實話,說了一些我們一起做過的事?!标懶收f:“希望你能諒解,面對你哥哥,我必須說實話。因為最開始,你是被我牽扯進這件事里面的。我有責(zé)任向他說明情況,并且跟他道歉?!?/br>
    阮藝瞪大了眼睛:“所以……現(xiàn)在他知道我去做臥底,掀掉了一個重大犯/罪/組/織,還跟毒xiao在邊境線激戰(zhàn),被爆炸掀翻,之后毒xiao越獄,抓了我朋友威脅我,逼得我不得不親手在直升飛機上干掉他們的全部事實了?”

    陸宣朗點點頭:“是的?!?/br>
    阮藝捂住臉:“我覺得這次跟他回家后,我可能會被禁足?!?/br>
    阮藝可是阮介舟親手養(yǎng)大的,對她比對自己的親閨女還要好,現(xiàn)在知道阮藝瞞著他天天在外頭做一些刀口上打滾的事兒,阮介舟怕是要找一根鏈子把meimei拴在自己的身邊才行。

    陸宣朗卻說:“我倒是覺得阮總不會做這樣的事,他雖然很緊張你,但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何況,從他剛才的情緒來看,他對你做的這些事感到非常自豪。”

    “不,你不了解阮介舟。”阮藝說:“你看著吧,等我回家后,一個月內(nèi)你要是能把我約出去,要我改跟你姓都行?!?/br>
    事實證明阮藝確實非常了解自己的這位哥哥,早飯結(jié)束后,阮介舟帶著阮藝跟阮新桃回到家,先讓阮藝回房睡了一個白天,到晚飯之后,阮介舟把阮藝帶進了書房。

    兩個小時后,阮藝帶著哥哥的禁足令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后給陸宣朗發(fā)了一個微信:果然被禁足了,期限未知。

    陸宣朗立刻撥了一個視頻通話過來,阮藝趴在床上接了通話:“你輸了。”

    陸宣朗正在一個有些陌生的環(huán)境,雪白的墻,深色的辦公桌椅,看著挺嚴肅的。

    “你哥哥真的不讓你出門了?”

    “對,他說明天開始給我請病假,先休息一個星期再說。一星期后如果要去學(xué)校上課,必須要帶著他給我請的女保鏢一起。而且放學(xué)就要立刻回家,如果我一次做不到,那他就曠工陪我一起?!比钏囈荒槦o奈。

    陸宣朗看著手機里面皺著小臉的阮藝,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還笑?我以后都不能隨便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br>
    陸宣朗說:“以你的能力,想擺脫哥哥的控制,其實很簡單。而且,你自己也有錢,如果真的離家出走,他也奈何不了你?!?/br>
    阮藝表情微變:“是的,如果我要走,沒人能夠攔得住我。但是……我現(xiàn)在做不到這樣……”

    因為阮介舟在她的面前哭了。

    是真的哭,那種夾雜著懊悔、難過跟擔(dān)憂的哭,那種真心實意的哭。

    阮藝是有以前的記憶的,在記憶中,上一次看到阮介舟掉眼淚,還是幼年時期他們的父母去世那一次。

    “對不起,小藝,對不起。哥哥不是一個合格的哥哥,哥哥不知道你原來這樣沒有安全感,在外面偷偷學(xué)了一身本領(lǐng)。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哥哥太難過了,為什么沒有考慮過你的心情,為什么從來都只想著用物質(zhì)去滿足你。爸媽把你托付給我,我卻沒有好好照顧你。我真的太差勁了,對不起,對不起……”

    阮藝握著阮介舟的手,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攥住了一般,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她想說不是這樣的,阮介舟是一個很好的哥哥,他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meimei的事。

    她甚至想說自己不是他的meimei,但她看著痛苦的阮介舟,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交談過后,阮介舟的心臟有些難受,所以管家給他喂了藥,扶著他回房休息去了。

    阮藝看著阮介舟進了房間,她靠在走廊的墻壁上,輕輕問系統(tǒng):“這個原來的魂體,去了什么地方?”

    一般來說,應(yīng)該是原來的魂體先被bug去了另外的世界,她才能穿進來。

    系統(tǒng)說:“我剛來的時候就查過了,但是很可惜,她的魂體好像天生不完整,所以在bug的影響下,早就消失不見了?!?/br>
    阮藝的心跳明顯加快了,系統(tǒng)說:“你怎么了?為什么情緒變得這樣激烈?”

    “你不覺得奇怪嗎?”

    “哪里奇怪了?”

    “這個身體跟我自己原本的身體長得一模一樣,姓名一樣,還有不完整的魂體……你在系統(tǒng)資料庫里,沒見過這樣的資料嗎?”

    系統(tǒng)一驚:“你是說……”

    “是啊,應(yīng)該跟我猜想的一樣?!?/br>
    “那怎么辦?”系統(tǒng)開始著急了。

    阮藝慢慢閉上眼睛:“暫時先按兵不動,等時候到了,我要你去找總系統(tǒng)問個清楚?!?/br>
    后來,阮藝回到臥室,借著洗澡的機會花了一點時間才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這才能跟陸宣朗正常交流。

    手機屏幕里的陸宣朗拿起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口,然后他說:“家人之間就是這樣的,你哥哥也是突然被你嚇到了。過一段時間,他冷靜下來了,應(yīng)該就不會管著你了。”

    “可是,我想繼續(xù)為社會發(fā)光發(fā)熱?!?/br>
    陸宣朗再一次笑了起來:“發(fā)光發(fā)熱有很多種方式,不一定非要跟犯罪分子做斗爭。”

    “可是我最擅長這個,其他的事情我也可以做,但總沒有這個見效快?!?/br>
    “這倒是真的,有時候,我覺得你很像神奇女俠?!标懶收f:“我想了一下,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把自己的那些能力逐一展示給哥哥看,讓他了解自己的強大之處。只要他安心了,你就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他現(xiàn)在不讓你出門,不外乎是擔(dān)心你出事。他把你從一個小娃娃養(yǎng)到這么大,緊張你,是正常的?!?/br>
    阮藝眨眨眼睛:“你可真聰明,我怎么沒想過還能這樣做呢?謝謝你啊,等過段時間我哥哥平靜下來了,我會讓他知道我的能力的。”

    “能派上用場就好?!标懶视趾攘艘豢诘V泉水。

    阮藝問道:“這么晚了,你還在外頭?”

    “對,還有一些善后的事情。你知道的,我一個人開qiang擊斃九個匪徒,也有很多程序要走?!?/br>
    阮藝一下子坐了起來:“那我豈不是也要走程序?”

    “是的,過幾天會有人帶你過來,做個筆錄什么的?!标懶收f:“你不用擔(dān)心,到時候我會陪你一起?!?/br>
    阮藝仔細回想了自己在直升飛機上的所作所為,應(yīng)該沒出什么岔子,便點頭道:“我的口供不會有什么問題的?!?/br>
    “就算有問題也不要緊,你這次救了那么多人,沒有人會追究小細節(jié)。如果到時候有什么問題不方便回答,你就說不記得了?!?/br>
    阮藝笑了一下:“我明白了,所以你呢?你也是用不記得三個字糊弄過去的嗎?”

    “我沒有,不過我也沒什么需要糊弄的?!标懶收f:“我潛伏過去的時候,到處黑乎乎的,他們的注意力也不在我身上,我想怎么說都可以。”

    “那我也沒什么需要糊弄的,當(dāng)時機艙里只有我跟那群壞人。那些雇傭兵都是外國人,話都說不清楚,口供不可信?!?/br>
    陸宣朗點點頭:“是的,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暫時就在家里好好休息,警察找你的時候,我會過來陪你的?!?/br>
    阮藝露出一點放松的表情:“幸好還有你這個好朋友在,你真的幫了我太多忙了。對了,季聰季文他們的尸體撈上來了嗎?”

    “根本不用撈,都在機艙里面被卡住了,三箱金條也在,全都搬回去了?!标懶收f:“賭船也已經(jīng)找到了,就是費了一點功夫。不管怎么說,這一次,季家的所有產(chǎn)業(yè)跟手下,再也沒有漏網(wǎng)之魚了。”

    阮藝放了心:“那就好,至少我的親人朋友不會再有危險了?!?/br>
    阮藝老老實實在家里待了兩天,阮介舟這兩天就在家里辦公,每隔一個小時就要去阮藝的房間看一眼,確定她還在家,才能放心回到書房去。

    第一個上午過去后,阮藝覺得阮介舟這樣太麻煩了,干脆抱著筆記本電腦跑到阮介舟的書房去待著。

    她在書房的角落里鋪了一塊厚實的大毯子,擺上折疊小桌子,一堆軟軟的靠枕,還有零食筐,舒舒服服地窩在那里看網(wǎng)上的古董鑒定課程。

    這是廖大師給她推薦的,他老人家真的非常堅強,每天都在墓葬群那邊認真工作,幾天下來,已經(jīng)沒人再對他說風(fēng)言風(fēng)語了。

    他還打電話讓阮藝也跟過去學(xué)習(xí),不過阮藝說自己生病在家,廖大師就讓她看看網(wǎng)課。

    阮藝看網(wǎng)課的第二天,到了下午四點多,阮介舟的部下從公司過來,拿了一些文件來給他過目跟簽字。

    “老板,這是怎么回事?”眼鏡青年有些迷惑地看著書房角落里大嚼爆米花跟薯片的阮藝。

    阮介舟嘆口氣:“一言難盡,我都不知道從何說起?!?/br>
    阮藝被聲音驚動,抬起頭才發(fā)現(xiàn)是認識的人:“咦?蔣松?你好久沒來家里了。”

    “藝小姐,我上周才來過?!笔Y松笑了一下,抱著文件夾說:“是藝小姐好久沒住在家里了。”

    阮藝點點頭:“我去洗手間,過一會兒再進來?!?/br>
    說完,她就出去了。

    蔣松是阮家的親戚,也是阮介舟的親信,每次蔣松過來,都表示他們有比較重要的公事要談,所以阮藝找借口跑出去了。

    坐了半天,阮藝覺得渾身僵硬,干脆跑下樓在院子里做起了運動。

    管家緊張得不得了,趕緊跟李姐兩個人一左一右盯著她,生怕她又翻出大門逃跑了。

    阮藝揉揉鼻子,看來家里的所有人都被她鬧成驚弓之鳥了。

    系統(tǒng)說:“你現(xiàn)在是籠中之鳥,跑不掉了啦?!?/br>
    “我又沒想跑?!比钏囌f著,規(guī)規(guī)矩矩打了一套長拳。

    系統(tǒng)還給她放了一套音樂,配合長拳還挺合適的。

    打完之后,一陣鼓掌聲從大門里面?zhèn)髁诉^來。

    阮藝循聲看過去,原來是蔣松出來了。

    “好漂亮的拳法?!笔Y松笑著走過來,“不知道可不可以跟藝小姐切磋幾招?”

    剛巧,阮介舟也慢慢走了下來,阮藝便點頭道:“可以,不過,跟我切磋很容易受傷,你要有心理準備?!?/br>
    蔣松把公文包放在地上,收起臉上的笑容,認真道:“我明白。”

    阮介舟看著他們倆,欲言又止。

    兩分鐘后,阮介舟的欲言又止變成了啞口無言,而蔣松則是心服口服。

    “藝小姐確實厲害,我就算再練上二十年,也是不及你的。”蔣松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不知道是何處的老師傅,能教出藝小姐這樣優(yōu)秀的人才來?!?/br>
    阮藝不說話,蔣松也聰明,知道這大概是不能說的意思,便拎著文件包直接告辭了。

    阮藝看向還在發(fā)呆狀態(tài)的阮介舟,然后走到他的面前,輕聲說:“蔣松練得不錯。”

    阮介舟說:“蔣松四歲學(xué)武,是我?guī)グ莸膸煛5谀愕氖稚?,連三招都過不了?!?/br>
    “他吃虧在實戰(zhàn)經(jīng)驗不夠?!比钏噷嵲拰嵳f。

    她學(xué)的這些,一出手就是要致人昏迷或者死亡的,所以講究效率跟實用性,像蔣松這種練著玩的人,那是肯定沒法比的。

    阮介舟卻皺起了眉頭:“你這話里的意思,倒像是自己實戰(zhàn)經(jīng)驗很充足似的。你還瞞著哥哥做了什么?”

    阮藝趕緊擺擺手:“沒有了沒有了,我的意思是,我之前經(jīng)常跟人練手,所以應(yīng)對經(jīng)驗比較充足?!?/br>
    阮介舟松了一口氣:“你真的別再嚇哥哥了?!?/br>
    阮藝“哦”了一聲,有些無奈地上樓去了。

    系統(tǒng)說:“陸宣朗的辦法根本不管用啊,阮介舟要是知道你兩只手就能把人的腦袋擰下來,怕是一個月都不用睡覺了?!?/br>
    “別說了,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比钏囈埠軣o奈。

    不過,辦法也不是那么容易想的,特別是到了第三天,阮藝接到了警方的電話,問她身體狀況如何,能不能過去錄個筆錄。

    阮介舟整個人都要不好了,但這是正經(jīng)事,他也不能真的攔著阮藝不讓她出去,最后只能自己陪著她一起過去了,并且,他要求陪同做筆錄。

    到了地方,阮介舟發(fā)現(xiàn)陸宣朗也在,表情登時又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