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人魚公主茍命日常、po-18.com和年級第一英年早婚(校園H)、阮蕎 ( NP 偽亂 高H)、玻璃之情、鑒寶天下、巫師生活指南、與軍訓(xùn)教官的二三事、唐師宋辭、晚兒養(yǎng)成記、隋心所御1v1H
萬玉蘭沒想太多,既然阮藝愿意出錢救人,她就說:“那天賣掉阮新桃,我得了六十萬,當(dāng)時就取出來買了很多東西。之后我去了……我朋友家,一直沒出門,所以不知道阮新桃被人救走了,根本就沒有賣到夜色去!所以現(xiàn)在夜色的人來找我要錢,可是我早就花光了,根本沒錢。他們把我朋友抓走了,如果我明天中午十二點前不送錢過去,我朋友就會……” “他們讓你拿了錢去哪里換你的朋友?”阮藝問道。 “叫我籌夠錢打這個號碼?!比f玉蘭點開自己的手機。 “給我吧?!比钏嚹眠^手機,撥通了那個號碼。 對面?zhèn)鱽硪粋€男人的聲音:“籌到錢了?” “籌到了,六十萬怎么給你們?”阮藝回道。 “你不是萬玉蘭。”對面警覺起來了。 阮藝說:“我是她姑姑,萬玉蘭一個高中生手里會有錢?我?guī)退跺X,你們要不要吧?” “我會給你發(fā)一個短信,你們把錢打到指定的賬戶上,等我們確認(rèn)收款,就會把人丟在河濱公園西門?!?/br> “這樣不行,我的錢都是血汗錢,必須一手交錢一手交人。要不然,就算了,錢我也不給了,反正我又不認(rèn)識人質(zhì)?!?/br>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說:“我知道萬玉蘭的姑姑是誰了,你可以一個人帶著六十萬過來交換人質(zhì)。但是,如果你玩花樣,你跟人質(zhì)一起死,聽明白了嗎?” “時間地點。” “短信發(fā)給你?!闭f完,男人掛了電話。 萬玉蘭一臉揪心的表情:“姑姑,怎么樣了?” 阮藝看著那條剛收到的短信,輕輕說:“晚上十一點,我拿錢去換人?!?/br> 萬玉蘭渾身一松:“??!他有救了!太好了!” 阮藝拿著萬玉蘭的手機走到門口:“你就在這里待著吧,晚上我會把人帶到這里的?!?/br> 說完,她就出去了。 學(xué)校自然是不能去了,阮藝直接打給了許之槐,跟他見了面。 “事情就是這樣,晚上十一點我會帶錢去換人。”阮藝快速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許之槐瞪大了眼睛看著她:“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你這是承認(rèn)了自己跟賣掉阮新桃有關(guān),這是犯法的?!?/br> 阮藝說:“我有錢,我可以請最好的律師,何況阮新桃不是沒事嗎?” 許之槐抓了抓后腦勺:“也對,阮新桃沒事,這件事也沒有立案,加上你現(xiàn)在可以戴罪立功,我應(yīng)該可以保你無事。但是你想清楚了嗎?會很危險的?!?/br> “總要試試看。”阮藝說:“晚上我會做好防護?!?/br> 阮藝還記得許之槐那晚真誠的懇求,所以她愿意幫忙,哪怕會有危險。 許之槐的同事們反應(yīng)迅速,阮藝從相熟的銀行取出了六十萬現(xiàn)金,他們一張一張記下編號,又讓技術(shù)人員分別在裝錢的袋子跟鈔票上做了手腳,等阮藝把錢交給那些人后,就可以跟蹤一下錢款的去向。 系統(tǒng)檢查了一下鈔票上的手腳,悄悄跟阮藝說:“他們這些根本沒用,隨便屏蔽一下就壞掉了。不過你放心,我在里面放了好東西,只要他們帶著那東西回到辦公室,我就有辦法黑進(jìn)去了。” 阮藝夸他:“果然還是你最棒。” 系統(tǒng)得意壞了,在阮藝的腦子里大唱x音神曲,吵的阮藝直接要求他掛機。 晚上十點,阮藝穿上防彈背心,開著許之槐準(zhǔn)備的車子一個人前往對方指定的地點。 十點五十,阮藝到達(dá)目的地,她拎著手提袋下了車,站在空地上等著。 這是郊外的一個爛尾樓建筑群,周圍沒有一絲光亮,也聽不到聲音。 十一點整,發(fā)動機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一輛轎車停在了阮藝的跟前。 車燈照著阮藝?yán)w細(xì)的身影,車?yán)镆粋€男人喊道:“把錢放在地上,你回到車?yán)??!?/br> “人質(zhì)呢?給我看一眼?!比钏嚮氐馈?/br> 一個人拽著另一個瑟瑟發(fā)抖的人影下了車:“現(xiàn)在看見了吧?” 阮藝把錢袋子放在地上,然后轉(zhuǎn)身坐回車?yán)铩?/br> 有人下車走到錢袋子旁邊,借著車燈的光線檢查了一下鈔票的數(shù)量:“數(shù)目沒錯。” 然后,他把錢全部倒進(jìn)了一個塑料袋里,拎著塑料袋上了車。 另一個人把那個瑟瑟發(fā)抖的身影推下車,車子立刻啟動離開了。 光線不好,所以沒人注意到阮藝朝那輛車尾丟的小東西。 之后,阮藝開車載著人質(zhì)去了許之槐那里。 人質(zhì)沒受虐待,就是嚇破了膽,話都說不清楚,只能安排他先住院。 萬玉蘭高高興興地跑到醫(yī)院陪伴小男朋友,連一聲謝謝都沒跟阮藝說。 許之槐跟著阮藝一起走出病房,他迷惑道:“這就是你疼愛的那個好侄女?” 阮藝沒說話,許之槐又說:“新桃那孩子很不錯,只要你誠心回去認(rèn)個錯……” “許警官,我很累,可以回去休息了嗎?”阮藝不想繼續(xù)那個話題。 許之槐無奈:“行,我送你回酒店,之后的事情你別管了,危險性還是很大的?!?/br> 阮藝回到酒店倒頭就睡,第二天早上按時起來打算去學(xué)校上課。 可是人還沒走出酒店房間,手機就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阮藝接了電話,對面?zhèn)鱽砹思韭數(shù)穆曇簦骸叭钚〗隳愫?,我在你的酒店樓下,賞臉一起喝個早茶嗎?” 阮藝面色微變,系統(tǒng)非常緊張:“不會吧?他不會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吧?” 第16章 還能再拯救一下不? 阮藝只慌了那么一瞬,很快就冷靜下來。 為了安全起見,系統(tǒng)已經(jīng)把警方放進(jìn)鈔票的小東西給替換了,而系統(tǒng)自己植入的追蹤器非常先進(jìn),不太可能會被季聰?shù)娜税l(fā)現(xiàn)。 何況許之槐那邊還在繼續(xù)跟蹤錢款去向,不像是已經(jīng)露餡兒了。 所以,季聰打電話過來的目的可能只是單純的想跟她吃飯,畢竟她是符合季聰喜好的外形。 “我正準(zhǔn)備去上課,早茶就不喝了,午飯的話,倒是有時間?!比钏囉行┠们荒谜{(diào)地說道。 季聰笑了起來:“午飯也可以,法餐如何?我這里新到了一個米其林三星的大廚,剛好可以一起嘗嘗他的手藝?!?/br> “好啊,就吃法餐。”阮藝想掛電話,“我要去學(xué)校了?!?/br> “我送你去,我的車就在酒店停車場?!奔韭旓@得很殷勤,這也印證了阮藝的猜測。 阮藝同意了,在外套口袋里裝了一個小武器才下了樓。 在這種人多的公眾場合,做特殊產(chǎn)業(yè)的季聰顯得非常低調(diào),他跟一個面目普通的男青年安靜地待在大堂一角,等阮藝下了樓,才讓司機把車子開到大門口。 系統(tǒng)緊張壞了:“上了他的車,萬一被擄走了怎么辦?” 阮藝說:“你是看不起我嗎?” 系統(tǒng)不說話了,阮藝看著車子平穩(wěn)地駛?cè)胲嚵髦?,也注意到了季聰一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br> 這目光非常直接,不光有對美麗事物的欣賞,更有對異性的興趣。 “陸總怎么沒有陪你?”季聰突然發(fā)問。 系統(tǒng)又在一驚一乍:“壞了壞了,他調(diào)查你了,他肯定知道你都是一個人住在酒店的,陸宣朗壓根就沒有進(jìn)過你的房間啊!” “我朋友很多,又不可能只應(yīng)酬他一個人?!比钏囉行┎荒蜔┑攸c開顧星隸發(fā)來的一條未讀語音,顧星隸說:“今天晚上你可不能再變卦了啊,明天我就要進(jìn)組了,今晚不見面,就要等二十天以后了?!?/br> 然后,阮藝哼了一聲,當(dāng)著季聰?shù)拿婊卣Z音:“知道了知道了,晚上你在學(xué)校門口等我,今天肯定不放你鴿子。” 說來也巧,這條語音剛剛發(fā)出去,邱葉磊的電話就到了。 從昨天開始,邱葉磊給阮藝打了幾十個電話,留了上百條信息,阮藝都懶得理他。 不過這一次,阮藝接了電話。 “小藝!你總算接我電話了!你知道我快急死了嗎?我真怕你被陸哥……” “那又怎么樣?這是我的私事。”阮藝說:“我跟你說過無數(shù)次,我們沒有可能,是我說得不夠明白嗎?” “當(dāng)然不是……我不是想管你的私事,我怎么敢……” “那你聽好了,我再跟你說一次,我們不可能,我們只會是普通同學(xué)。”阮藝說:“你要是聽懂了,我們好好做個普通同學(xué),大家見面還能打個招呼。你要是聽不懂,那我們就只能當(dāng)做不認(rèn)識了。” 就算阮藝覺得舔狗同學(xué)委實可憐,但感情這種事本來就不能勉強,而且他現(xiàn)在的做法已經(jīng)干擾到了阮藝的私事,如果再這樣就只能絕交了。 手機對面沉默了一會兒,阮藝剛要掛電話,邱葉磊忽然笑著說:“對不起小藝,我再也不會了,我們是好同學(xué),你放心。那……我們學(xué)校見!” 掛掉電話,阮藝很不耐煩地把手機放進(jìn)包里。 季聰看上去挺高興的,他說:“你有這么多‘朋友’,陸總都能接受?” “他不接受那就不來往唄,多簡單的事兒?”阮藝很瀟灑地說道。 季聰哈哈大笑:“說得好!我就是沒想到陸宣朗那樣挑剔的人會走上這條路子?!?/br> “再挑剔的男人不也是男人?我隨便招招手,他就湊過來了。”阮藝歪過身子瞥向季聰,“你不也是這樣嗎?” “沒錯,我是想跟你做個朋友,不知道阮小姐是怎么想的?”季聰眼眸一深,興致勃勃。 阮藝笑了一下,坐直身體說:“那得接觸以后才知道怎么想,我連你是什么人、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呢?!?/br> “在船上的時候,陸總沒有跟你說過我?” “他才不會跟我提別的男人呢,他巴不得所有男人都別看我。” 季聰點點頭:“那好,我重新做一個自我介紹。我叫季聰,二十五歲,是個生意人,m國留學(xué)回來就開始創(chuàng)業(yè)?!?/br> 阮藝用那種白癡大小姐的目光看著他,好奇地問道:“你是做什么生意的?” “你猜猜看?” “我不懂這些,我大哥做什么生意我都不太明白,不過陸哥是做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的,這個我知道,他公司上市了。” 這番話天真爛漫,非常符合阮藝這種不諳世事的白富美。 季聰說:“我做的生意比較復(fù)雜,都是實體類型,比如開店、賣東西之類的?!?/br> 阮藝從這句話里聽到了一些可以發(fā)散的信息,開店她知道,夜色跟賭船都是實體店鋪,但賣東西這一點就很寬泛了。 阮藝估計,季聰除了讓店里的女孩男孩們出賣身體,他可能還涉及du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