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度敏感
宋遷歌小時見過一次裴鄞川,那時是父親的壽辰,裴鄞川也來了。 他身旁跟著很多人,大多都點頭哈腰的賠笑著,她那時雖并不知如何形容,卻知道這人一定地位很高。 父親牽著她的手來到裴鄞川的面前,讓她給裴鄞川行禮:“遷歌,給裴大人行禮。” 宋遷歌雖并不成熟,但也清楚此刻并不是她可以胡鬧的時候,乖乖的行了一禮,少女獨特的甜美的嗓音:“遷歌見過裴大人?!?/br> 裴鄞川坐在桌旁,身上穿著飛魚服,一只手撐著下巴,自上而下懶懶的看了她一眼,眼神淡淡的,沒什么表情,整個人看上去慵懶華貴:“幾歲了?” 他的嗓音如同他本人一樣,懶洋洋的卻富有磁性,她聽的耳邊發(fā)軟。他實在富有氣場,即便年歲不大,卻震懾力十足。 “十……十二歲了?!彼芜w歌怯怯的回答道,水靈靈的眼睛直直的看著裴鄞川。 裴鄞川心中輕笑,語氣上雖是怯生生的,行為卻還是大膽的打量著他。 這小丫頭看上去倒是十分標致,人雖還小,五官并沒有張開,卻也能夠看得出是少有的絕色。明眸善睞,玲瓏剔透。明明是最單純的年紀,一雙狐貍眼微微上揚,帶著些不符年紀的媚色。 長大了應當是個禍水。 裴鄞川招了招手,身后的仆從遞了個精致的木雕盒子給他,裴鄞川接過來遞給她,她不敢隨意接過,看向自己的父親,看到父親點了點頭這才接過,又微微欠身:“謝謝裴大人?!?/br> 到底是小孩,大場面不能多待,見了面行了禮,宋遷歌給乳母牽著去外面,宋遷歌笑顏如花:“裴大人再見?!?/br> 裴鄞川點了點頭,宋遷歌這才抱著自己的禮物走了出去。 屋子里一下子嚴肅了起來。 宋遷歌回到自己房中,坐在桌旁打開盒子,里面躺著一根成色極好的翡翠簪子,沒有過多雕刻,但也正是這樣的卻更添幾分。 小女孩第一次收到這樣的簪子,迫不及待的拿著簪子在鏡子前試了試:“乳娘好看嗎?” 乳娘笑著點了點頭:“好看?!?/br> 她寶貝的把簪子摘下,重新放回盒子里,放進自己平日里裝寶貝的地方。 “乳娘,裴大人是不是很厲害啊?!彼芜w歌好奇的問道。 一雙漂亮的狐貍眼里閃爍著好奇的目光,還有些嬰兒肥的臉配上這樣的眼睛卻出奇的好看。 乳娘自宋遷歌出生以來便一直陪在她身邊。宋遷歌雖自小嬌生慣養(yǎng),有些驕橫,但人長的卻是誰見到也要稱贊一句的。眼見著小姑娘越長越發(fā)嬌媚,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他們忌憚的哪里是裴大人,是裴大人的父親裴都督?!比槟镎f出自己打聽到的,想了想又說道,“不過聽聞這位裴大人雖年紀輕輕,手段狠毒,如今已是指揮同知,未來必定前途無量?!?/br> 宋遷歌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手段狠毒?” “據(jù)說死在裴大人手里的人都很慘,還都是有官職的?!边@位裴大人,可是個不怕事的主,更何況現(xiàn)如今尤其受皇上寵信。 “不說這些了,小姐今日可吃藥了?”乳娘突然想起。 宋遷歌是早產兒,是宋夫人在鬼門關走了一圈才生下來的。早產兒本就身體虛弱,后來被心懷鬼胎的丫鬟灌了藥。是宋之行花了重金請來的大夫才救了回來。 后來每一個月都要喝一貼藥,說是要喝到及笄才能停,此前還必須保持貞潔之身。以前有過一次,宋夫人心軟并沒有灌她喝藥,沒成想當天晚上她躺在床上渾身赤裸一邊哭著一邊用手扣著下體,身下一片水漬,rutou高高翹起。把她的手一拿開,那裸露在外小小的陰蒂變得十分腫大,紅的幾乎要滴血。 好在及時喝了藥,并沒有破壞處子之身。但也就是自那之后,宋夫人再也不敢心軟。 宋遷歌一聽這個面露難色,連忙撒嬌:“乳娘我們今日可不可以不吃藥了?!?/br> 乳娘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小姐可別再說這話了,若是出了差池,奴婢擔當不起?!?/br> 宋遷歌小臉皺在一起,十分為難:“可是我每次喝完,我胸口就漲的不行?!?/br> 乳娘這才發(fā)現(xiàn),宋遷歌的胸口似乎又長大了不少。尋常姑娘十二年紀,胸前只不過微微起伏,可宋遷歌因為自小喝藥的緣故,如此年紀,胸前已經十分可觀,比她的竟也不差。 乳娘找來奶罐,這是特意定制給宋遷歌裝奶水的罐子。至于裝的奶水給誰喝,這她屬實并不知道,每次裝好都由宋夫人拿去。她試圖打聽過,卻并無從知曉。 熬的藥已經端來,宋遷歌見反抗無效只好乖乖喝掉,再吃下一顆蜜餞總算壓下了苦意。 不過一會,宋遷歌躺在床上睡了起來。 乳娘叫了幾聲,發(fā)現(xiàn)她睡的香甜這才開始行動。 將她的衣服輕輕的脫去,宋遷歌的衣服都是定制的,十分輕柔貼膚。宋遷歌來了葵水后,身體變得十分敏感,稍微粗糙點的衣服都容易讓她發(fā)情,rutou在層層衣服下仍舊突起顯眼。下體更是在不斷的摩擦下泛起水意。 開新文啦,有些話說在前面 裴鄞川是我所有男主中最殘忍自私的一個。不要對他抱太大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