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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將門庶女在線閱讀 - 第292節(jié)

第292節(jié)

    語畢,烏蘇沫撞開門,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回廊下,門口的暗衛(wèi)面面相覷,兩個主子似乎吵得挺兇,十幾年來頭一回啊。

    烏蘇沫氣得半死,一回房豫親王的暗衛(wèi)就傳了話,讓她把計劃提前到今晚。她疑惑了片刻,即刻開始著手準備對桑玥施展黑巫術,原本只想讓她輕輕松松地死去,但現(xiàn)在她滿肚子怨憤,覺得那樣實在不解氣!她拿出隨身攜帶的罐子,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將錦囊里的發(fā)絲丟入其中,只聽得罐子里發(fā)出細細碎碎的聲響,斷斷續(xù)續(xù),不盡真切。

    她抱著罐子走到后院,將里面的寶貝全部放出,只留了母體,這樣才能方便召回它們。這些寶貝,她養(yǎng)了將近十年,每一個都價值連城,她可舍不得讓它們有去無回。

    ……

    春夜,忽而來了場淅淅瀝瀝的雨,不大,卻稍了嚴冬一般的寒氣,這樣的溫度,低得有些莫名其妙了。

    桑玥和慕容拓處理完冷芷珺一事,回了東宮正要歇息,慕容拓的暗衛(wèi)發(fā)來飛鴿傳書,他接過一看,臉色瞬間就垮了!

    桑玥的太陽xue突突一跳,一股不安的感覺涌上了心底,她抬手,細撫著慕容拓緊鎖的眉頭,試探地問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慕容拓一把將她擁入懷里,親吻著她的額頭,話里含了極重的隱忍:“玥兒,答應我,不論你聽到什么都別激動,你懷了我們的孩子,什么都比不得你們重要?!?/br>
    慕容拓極少喚她的小名,認識以來這是第二次。

    桑玥定了定神,心平氣和道:“我不是個沖動的性子,你但說無妨。”

    慕容拓掬起她清瘦的臉,深情得凝視著她,選了一個平適的語氣,不過分悲傷以免她壓抑,也不過分淡定唯恐她寒心:“林妙芝……去世了?!?/br>
    妙芝……去世了?

    桑玥的身子一晃,腦海里響起了陣陣驚雷,炸得她頭暈目眩,不知身在何方。在祁山的時候,她曾去探望過妙芝一次,那時她雖不算安好,但六王子說尚能拖到年底,怎么……忽而就去世了?

    她按住胸口,疼痛和愧疚像一波海浪瞬間淹沒了她:“我太沒用了!要不來菩提根!怎么都要不來!”

    慕容拓吻了吻她的唇,寬慰道:“這不是你的錯,那菩提根原就是烏蘇女皇給姚俊杰續(xù)命的藥,已經(jīng)用完了,沒有多余的了,你不要自責。”

    姚俊杰十幾年前被傷了心脈,烏蘇女皇親自去熄族,找夫余金要了世上僅剩的一些菩提根,一個菩提根可續(xù)命一年,上回荀義朗刺傷了姚俊杰,已經(jīng)耗完了最后一個菩提根。

    桑玥仰頭,深吸一口氣,眸子里的哀色似晚秋最后一片凋零的霜葉,悲涼得令人心疼:“我怎么不自責?我到現(xiàn)在都沒能找回小石榴!她臨死前也沒能見上小石榴一面,我怎么對得起她?”

    慕容拓輕撫著她的肚子,試圖以此來提醒她,她不再是一個人,她得顧著肚子里的孩子,“你已經(jīng)盡力了,若沒有你,她不會有機會跟心愛的男子走完人生的最后一段旅程,這半年她過得很好,縱然未見小石榴最后一面,但能跟六王子過上恩愛和美的日子已是她從前不敢奢望的幸福,六王子說,她走得很安詳,沒有痛苦。她一直知道你在尋找小石榴,也知道你終有一天能找到他,她對此深信不疑,因此她才能走得安詳,她這一生沒有遺憾?!?/br>
    桑玥伏在慕容拓的懷里,當初慕容拓失去楚婳時是什么樣的心情,她現(xiàn)在就是什么樣的心情。哪怕她很早就有了心里準備,但當這一刻真正來臨時,她還是痛不欲生。

    “慕容拓……”除了叫慕容拓的名字,她完全不知道自己還能表達什么樣的語言。

    慕容拓輕拍著她的肩膀,輕聲道:“她當初那么愛桑玄夜也不曾為了他而出賣你,可見你在她心里有多重要,你振作起來,好好地活著,她在九泉之下才能安息?!?/br>
    桑玥按住他覆在她腹部的大掌,眼角急速竄起一層水霧,那水霧后隱隱藏著的,是一股子十八層地獄的鬼冥幽火,她努力平復了瀕臨崩潰的情緒:“我曉得分寸,不會讓孩子有事的?!?/br>
    “太女殿下,豫親王說要和你做筆交易,換胡國玉璽,在城南的香滿樓。”門外,響起了子歸的聲音。

    桑玥的素手一握,這么晚了,去香滿樓?

    慕容拓拉過被子給她蓋好,在她光潔的額頭印下一個溫柔的吻:“我去會會他,你和小玥玥安心等我回來?!?/br>
    語畢,慕容拓起身,桑玥一把拽住他的衣袖,慕容拓扭過頭:“怎么?舍不得我?”

    桑玥的瞳仁徐徐攢動,眸光冷冽得如百尺冰泊:“豫親王自有他的好去處,你不用刻意做什么?!?/br>
    ……

    香滿樓是京都享受盛名的齋菜館,豫親王這個喜食嬰兒湯和嬰兒腦的人竟然約他在齋菜館見面,真真是諷刺極了!

    慕容拓拿著令牌,連夜趕去了香滿樓,而今已將近子時,寬闊的大街不復先前的熙攘,店鋪里亮著微弱的燭火,照著剛經(jīng)歷了一場淅瀝春雨的街道,在濕漉漉的水灘里反射出星子一般的光。

    香滿樓頂層的豪華包廂內(nèi),豫親王端坐于檀木扶手椅上,在他身前,是雕刻著春桃夏荷的長桌,上面擺放著筆墨紙硯,瞧著筆頭烏黑濕潤,想來剛停筆不久。

    豫親王十分和善地指了指一旁的位子:“曦王殿下,請坐。”

    暗衛(wèi)檢查了椅子確認無礙,慕容拓適才緩緩落座:“豫親王,你深夜相邀,究竟要做什么交易?”

    豫親王單掌一拍,桌上的紙張像一支箭矢飛向了慕容拓,慕容拓眼疾手快地一抓,緊緊地握在了掌心,他打開一看,薄唇勾起了似嘲似譏諷的弧度:“豫親王,你怎么不去搶?這是一個戰(zhàn)敗國所能享用的和談條件?割一座礦山,得一百萬兩黃金,天底下有這么好的事?”

    豫親王笑了笑:“誰不知道曦王殿下有錢?南越的經(jīng)濟和大周的經(jīng)濟都在你和桑玥的掌控下,本王只要點兒身外之物,哪里算過分了?”

    慕容拓嘲諷一笑:“你這是中飽私囊吧!怎么,你打算造反不成?”

    豫親王的眼眸里掠過一絲暗光,唇角的笑意不變,燭火在他鴉青的發(fā)絲上勾勒出淺淺光暈,襯得這張紅光滿面的臉越發(fā)年輕了:“你怎么想都好,簽個字,蓋個你的印鑒,爾后將胡國玉璽還給本王,本王就了了你的一樁心事?!?/br>
    慕容拓對于胡國內(nèi)部的事宜毫不關心,豫親王有野心也好,沒野心也罷,他只關注他心底的疑惑,他濃黑的劍眉一蹙:“做交易之前,先回答本王的問題,是不是你逼死了林妙芝?”

    豫親王爽朗一笑,眼神里稍了一分無辜:“本王沒有逼她,不過是給她看了點兒東西?!睅准а囊律蓝眩亲詡€兒嚇死的,關他屁事?

    老jian巨猾的東西!慕容拓的腦海里把所有的事情過了一遍,林妙芝的死訊、今晚的談判看似沒有關聯(lián),實則都是豫親王在一手cao控和推縱的。他分明是想讓桑玥在無比愧疚和緊急的情況下答應他提出的任何條件。

    如此,交易的籌碼應是小石榴無疑了。慕容拓冷冷一笑:“人呢?”

    豫親王搖了搖食指,笑得意味深長:“先簽字蓋章?!?/br>
    “萬一簽字蓋章了,你卻不放人,本王不是白忙活一場?雙方交易都得有誠意,你起碼得讓本王知道那孩子在不在你手上。”

    “說的……好像不無道理,讓本王考慮一二?!?/br>
    慕容拓黑寶石般璀璨的眸子瞇了瞇,考慮?他怎么覺得豫親王像在拖延時間?他的大腦飛速旋轉,反正桑玥說讓他別輕舉妄動,他且稍安勿躁。

    豫親王左思右想,時而望天、時而茗茶、時而搖頭嘆息,就這樣磨磨蹭蹭了半個時辰,慕地,他瞥了眼墻壁上的沙漏,放下茶盞,拍了拍手:“把人帶上來?!?/br>
    須臾,一名暗衛(wèi)抱了個兩歲半的小男孩兒步入了房內(nèi)。那小孩兒盡管瘦得很,但皮膚卻粉嫩粉嫩的,十分可愛,一雙琉璃眼珠子晶瑩璀璨,卻全無這個年紀的天真懵懂,而是透著一絲惶恐和不安,他的小手緊緊地拽住自己的領口,三月夜,寒風依舊,他卻穿得甚為單薄,手指凍得烏青,牙齒隱隱打顫,發(fā)出磨人的聲響。他似乎對這種場面習以為常了,不哭不鬧,不喊不叫,就靜靜地等著。

    慕容拓見過畫像,一眼就認出了那是林妙芝的孩子。

    “怎么樣?看到了,該簽字了吧?本王以胡國皇室的名義起誓,只要你簽字交出玉璽,本王就一定把他還給你!”對于今晚的交易,豫親王不打算做任何手腳,實際上,在宮里他們已經(jīng)做了手腳,只要支開了慕容拓,再支開子歸,桑玥就只能是死路一條了!再者,這份合約簽下去,他簡直賺翻了天!

    錢財乃身外之物,哪怕散盡家財,只要能換回妙芝的孩子讓桑玥安心,慕容拓就會覺得無比值得。

    他提筆,簽了字,并拿出曦王印鑒蓋了章,隨后讓暗衛(wèi)把裝著胡國玉璽的錦盒遞給了豫親王。

    豫親王仔細驗了玉璽之后,滿意一笑,大掌一揮,那名暗衛(wèi)一拋,小石榴飛出了窗外。

    慕容拓的眸光一凜,施展輕功躍窗而出,在半空接住小石榴,穩(wěn)妥地落回了地面,他再抬眸,豫親王一行人已經(jīng)離開了香滿樓。

    小石榴緊緊地摟住慕容拓的脖子,冰涼的小手貼著他的肌膚,那股涼意一陣滲透到了他內(nèi)心深處,他不善于對陌生人笑,此時卻盡量揚起了唇角:“小石榴?!?/br>
    小石榴抬起頭,怔怔地望著慕容拓,那神色,害怕極了,但他沒有從眼前之人的身上感受到半分惡意或嫌棄,他低頭,想了想,隨即壯著膽子,眨了眨琉璃般璀璨動人的眼眸:“你……你……你是爹爹嗎?她們都說我沒爹爹,所以我才被人抓了……”

    “我……”慕容拓的俊臉蒙了一層尷尬神色,他啞口無言,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小石榴一歲半被擄走,腦子里關于林妙芝的記憶大抵也淡忘干凈了,他想說你娘是林妙芝,你爹是熄族六王子,可話到唇邊又落下,萬一他追問林妙芝去哪兒了?他怎么說?說你娘再也醒不過來了?這孩子,滿眼期盼,饒他自詡鐵石心腸,此刻也講不出那樣傷人的話。

    他摸了摸小石榴的胳膊,小石榴的身子一顫,小小眉毛蹙了蹙。

    他狐疑地凝眸,迅速捋起了小石榴的袖子,又挑開了小石榴的衣襟,赫然發(fā)現(xiàn)原本應該光潔白皙的胸膛上、肚皮上、胳膊上……滿滿的全是針眼!全是淤青!

    他完全呆怔了!

    小石榴低頭看了看身上的傷勢,抽回手合攏了衣衫,給了慕容拓一個安慰的笑:“小石榴不疼,真的,一點都不疼!爹爹不要不喜歡小石榴!小石榴很快就會好的!”

    撒謊!一個兩歲半的孩子,渾身傷痕累累,怎么可能不疼?想來那些照顧他的丫鬟,動輒拳打腳踢、針扎棍壓,反正不傷到臉,便也沒人管。這孩子,到底吃了多少苦?他擔心的不是別的,卻是父親不會喜歡他……

    慕容拓扣住他的頭,將他抱得緊緊地:“我?guī)慊丶遥粫僮屓似圬撃懔?。?/br>
    “回家了能見到娘親嗎?”小石榴被慕容拓抱上了馬車,他生怕慕容拓會丟下他,一雙手死揪著慕容拓的錦服。

    慕容拓拿過氅衣給他披好,撫摸著他圓溜溜的小腦袋,遲疑了片刻,揣測了一下桑玥的反應,繼而和顏悅色道:“嗯,你娘親在等我們。”

    小石榴忍住想要大哭的沖動,一年囚禁的日子讓他有了異于同齡孩童的老陳,他一哭就會惹來一頓毒打,所以他很早就學會了忍住眼淚。即便此時見了親人,心里委屈,但他愣是沒說出半句埋怨和訴苦的話。

    慕容拓察覺到了他的情緒,像個父親一樣親了親他的額頭,呢喃道:“想哭就大聲哭出來,我都聽著。”

    小石榴咬咬牙,把眼淚維持在眼眶,這已是一種求生的本能,不是慕容拓三言兩語就能改變的,他乖巧地窩在慕容拓溫暖的懷里,這一瞬的安定讓他迷戀,但又患得患失。他幾番欲言又止,慕容拓微微一笑,拿了一塊軟香的糖棗糕:“你娘親最愛吃這個,你嘗嘗看,好不好吃?”

    小石榴伸手去接,慕容拓卻直接送到了他唇邊,微笑,看著他:“我喂你。”

    小石榴受寵若驚地咬了一口,笑得眉眼彎彎:“好甜!”

    還沒咀嚼就說甜,這孩子不僅學會了隱忍,還學會了討好,慕容拓修長的手指拂去他嘴角的一粒沫沫,目光柔和得像五月江南煙云籠,自顧自地嘀咕了一句:“其實我頭一次做爹爹,也不知道做得好不好,拿你試驗一番,你別介意?!?/br>
    小石榴又咬了一口,吞急了些,一下子噎著了,慕容拓端來水杯喂他喝了一口,他順過了氣,心里早已被感動填地滿滿的,半點兒空地都沒了,他吸了吸鼻子,無比認真道:“爹爹很好!爹爹比她們都好!”

    她們只會打他、罵他,爹爹卻抱他、哄他,還親手喂他吃東西,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

    慕容拓用帕子擦了擦他發(fā)紅的鼻尖:“你娘親才是最好的。”

    ……

    夜色深幽。

    春雨過后的夜,靜謐得只聞風聲,枝葉略顯婆娑,在冰冷的地上投下斑駁的剪影,遠遠望去,好似鬼魅幽靈張牙舞爪,詭異得有些令人心悸。

    舟車勞頓本就累得很,晚上又強撐著精神跑去香滿樓跟慕容拓耗了那么久,豫親王疲倦得眼皮子都懶得抬一下了。

    他松了松筋骨,來到漂浮著各色花瓣的溫水浴池,他是個極懂保養(yǎng)的人,但凡女子用的駐顏膏脂他也會用,天材地寶不知食用了多少,是以,哪怕年過六旬,他連白頭發(fā)也沒一根。

    脫了衣衫,他試了試水溫,覺著不錯,滑入了池子里。他的心情非常愉悅,用一個屁大點兒的孩子換了五百萬兩黃金,值了!既然如此,他便也不為難云傲了,明日簽署了協(xié)議即刻啟程返回胡國。反正明日一早,云傲就會失去最心愛的女兒!害死他的瑤兮,他無論如何也要桑玥血債血償!

    他闔上眸子,慢慢享受著溫水的浸泡。

    突然,水下泛起一陣微浪,他警惕得雙耳一豎,奈何水最能隔絕聲音,他根本聽不到水下的動靜,他趕緊撥開漂浮再水面的花瓣,誰料,剛動了動胳膊,下體就傳來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

    什么東西蟄了他的寶貝蛋蛋?

    他條件反射地欲要起身上岸,殊不知,剛直起身子,屁股和小豫親王同時被蟄了一下!不對,兩下、三下……

    仿佛眨眼間,他的身子就被一種堪稱恐懼的生物給圍攻了,但凡被蟄過的地方都火辣辣地痛,更要命的是,他全身的功力正在以一種詭異的速度消失,他連忙翻身,用蠻力爬上了岸。

    此時,他的身上吊著大大小小的紫尾蝎十多個。

    紫尾蝎產(chǎn)自胡國南疆,其毒性不亞于任何一條毒蛇,單單有毒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紫尾蝎除了正常的飲食之外,也喝人血、也吃人rou。紫尾蝎不同于其它寵物,要養(yǎng)到它們聽話,每個月必須給它們喂一次自己的血,少則三年,多則十年方能成功。大周根本無人能夠駕馭紫尾蝎,能這么做的……只有……

    烏蘇沫!

    豫親王氣得渾身發(fā)抖,他一邊忍痛拔掉身上的紫尾蝎,一邊在心里把烏蘇沫這只白眼狼罵了千百遍!他不就是斥責了她幾句嗎?她竟然心胸狹窄到要置他于死地!支走慕容拓殘害桑玥是假,支走他讓紫尾蝎躲進他的浴池才是真!烏蘇沫向來殺人只用一、兩只紫尾蝎,今晚為了徹底除掉他,她竟是放了十多只!

    好你個烏蘇沫!

    紫尾蝎對于任何一個人而言都是致命的,豫親王的臉色開始迅速變紫,渾身的膚色也變得青紫,他想張口呼救,卻發(fā)現(xiàn)喉頭已被麻痹,他倒在了冰涼的地板上,紫尾蝎起先對他的血rou似乎并無多少興趣,但他一張嘴,它們也不知道聞到了什么氣味,全都像發(fā)了狂似的用重錘一般的尾巴不停地戳他的肚子,三兩下就戳得那兒一片血rou模糊。

    豫親王痛得用所剩無幾的力氣不停翻滾,但他越翻紫尾蝎就越興奮,這是一種好強的本能。

    當七八只紫尾蝎在攻占他肚皮的同時,另外七八只順著他的胸膛一路向上,爬上了他保持著呼救嘴型的臉,他的心劇烈一震,打算閉上嘴卻已來不及,一只紫尾蝎閃電般地鉆進了他的血盆大口,繼而兩只、三只、四只……

    當紫尾蝎滑過他的喉頭擠壓喉壁時,那種惡心感讓他難受地狂嘔,但一嘔,紫尾蝎就蟄他一下,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他連干嘔的力氣也沒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紫尾蝎排隊進入他的口、砸爛他的肚皮。

    嘩啦!

    肚皮徹底開裂,綠黑腸子一股腦兒地溜出了體外,紫尾蝎興奮得急速鉆入腹中,開始啃噬他的腑臟、撕咬他的胃。它們吃得不亦樂乎,發(fā)出砸砸的聲響,有的紫尾蝎吃飽喝足了,竟當場開始交配。

    豫親王情愿自己就這么死掉也好過看著肚皮一寸一寸被吃空,他不甘心!不甘心!憑什么謹慎了一輩子最終死在烏蘇沫這個黃毛丫頭的手中?

    他大概到死都不會想到桑玥給他送的宵夜里參雜了蝎子最愛的蜈蚣粉末和地龍粉末,他更不會想到烏蘇沫從桑玥肩膀上順走的不是桑玥的頭發(fā),而是他豫親王的!

    烏蘇沫跟著桑玥他們一起行進了十多天,慕容拓早把她的底細和動向摸得一清二楚,烏蘇沫擅長各種巫術,其中利用發(fā)絲引誘紫尾蝎就是最厲害的巫術之一,當桑玥從子歸口里得知烏蘇沫專程在金桔園徘徊不前時,就猜到烏蘇沫要佯裝巧遇從她身上弄點兒發(fā)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