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將門庶女在線閱讀 - 第242節(jié)

第242節(jié)

    不多時,七彩鳥兒撲哧撲哧地飛來,停在了書桌上。她解下綁在七彩鳥兒腿上的絲帶,拉開一看,笑了。

    “一切安好”,寥寥數(shù)字,承載了滿腹相思。慕容拓和她聚少離多,為了那句“復仇的路很長很長,但我們的未來會更久更久”,慕容拓四處疲于奔命,她在京運籌帷幄,同一片蒼穹下,卻是天涯兩端。

    哪怕如今的局勢這般緊張,她還是只要一閑下來,就會忍不住地思念他。

    指尖輕輕撫著早已干涸的字跡,幻想著他忍住相思之苦提筆揮灑出這幾個字時,是怎樣的心情。

    闔上眸子,靠在綿軟的團墊上,把相思一點一點地壓回心底。陽光照著她卷翹的濃睫,落下兩道美麗的疏影,唇角的笑,被勾勒出一個溫馨的弧度。

    今晚要去赴宴,蓮珠正在準備桑玥的裙衫和首飾,拿出兩套比對了一下,正打算問桑玥哪套更好,就發(fā)現(xiàn)桑玥沉浸在了一種唯美的思緒中。蓮珠心里暗嘆,小姐怕是又想殿下了。蓮珠還發(fā)現(xiàn),桑玥的手狀似無意地落在小腹之上,大拇指卻輕輕摩挲著,她的鼻尖就是一酸,小姐是想給殿下生孩子的吧?但造化弄人,兩人剛圓房,就分開了。

    “少主,玉如嬌來了?!弊託w的聲音驚擾了桑玥,桑玥按了按眉心,把鬢角的秀發(fā)攏到耳后,淡淡地道:“讓她進來?!?/br>
    玉如嬌進屋,給桑玥行了一禮,直接把宮里的情況如實稟報:“屬下探了冷貴妃的脈,她的胎有問題,隨時都有滑胎的危險,屬下把她用的藥給京都最好的大夫檢查過了,都是維持胎象的?!?/br>
    桑玥笑得眉眼彎彎:“云傲的身子本就不好,她又強行用藥物受孕,那孩子自然不會健康了,她也沒打算真的把孩子平安生下來,不過是她用來沖擊后位的籌碼罷了?!?/br>
    看來,今年的祭天儀式會很有意思。

    “讓你找的東西呢?”

    玉如嬌呈上從冷貴妃那兒偷來的信:“少主,請過目,還有一個錦盒,但是屬下沒能拿到?!?/br>
    桑玥記得趙全當日說:“太后臨終前其實只想處死幾個心腹,但為了掩人耳目,索性以太祖的葬禮規(guī)格把寢宮內(nèi)所有宮人都處置了?!?/br>
    據(jù)趙全透露,善良溫婉的太后,年輕時曾經(jīng)也是紅杏出過墻的,其中有段日子,是懷上云傲的時候,此事若是被曝光,難免會有人質(zhì)疑云傲的皇室血統(tǒng),所以,太后才出此下策,殺人滅口。

    至于那人究竟是誰,饒是趙全身為太后的貼身總管,也沒能見到對方的廬山真面目。這等風流韻事,在皇家并不多么稀罕,皇帝只有一個,妃嬪卻是上百,太后又生得天姿國色,耐不住寂寞,沒什么好奇怪的。

    只是不知道冷貴妃用了什么法子,居然搜集到了太后和別人有染的證據(jù)。這是桑玥十分疑惑的地方,但就目前來看,這個疑惑暫時無從得到解答。

    桑玥攤開信紙,一一念完,眉宇間漸漸浮現(xiàn)起了絲絲凝重之色,她千猜、萬猜怎么也沒猜到和太后有染的居然是胡國人!還是當時胡國皇帝的弟弟,如今烏蘇女皇的皇叔——豫親王!

    如此,倒是可以解釋,為何云傲那么害怕此事被曝光了,先皇和太后已死,無人能夠證明云傲的骨子里流的究竟是大周血脈還是胡國血脈,萬一遭到有心人的挑唆和質(zhì)疑,大周境內(nèi)必定發(fā)生暴亂,各方蠢蠢欲動的勢力將趁機角逐,國內(nèi)就陷入混亂不堪的局面,屆時胡國再在邊疆吹響號角,大周就真的是內(nèi)憂外患了。

    盡管云傲殺了六個兄弟,但瑞王還在,旁系的皇室子弟也在,隨隨便便推個人上位,都比胡國的子民強,畢竟,大周跟胡國本就勢不兩立!

    真相無法追溯,云傲擔不起這個風險,這才隱忍了冷貴妃那么些年。

    桑玥霍然憶起,瑤兮公主是先帝的遺腹子,先帝過世后不久,就查出太后有了兩個月的身孕,太后已經(jīng)生過了兩個孩子,為何第三胎會血崩呢?這不是太奇怪了嗎?除非……太后服了催產(chǎn)的藥!明明不足月,卻非要提前生下來,紫河車無法自行剝離,產(chǎn)婆探入手去扯,適才造成了血崩。

    看來趙全還是對她隱瞞了不少。若她猜的沒錯,太后真正想掩飾的是瑤兮公主的身世!

    天下烏鴉一般黑,哪里的皇宮都穢亂不堪。

    錦盒的東西固然重要,但這些信件才是真正的贓物,玉如嬌憑著直覺先取信,算是作對了。桑玥對著玉如嬌露出一個贊許的笑:“你做得很好?!?/br>
    玉如嬌會心一笑:“多謝少主夸贊!”

    “冷貴妃的手里再無云傲的把柄,我倒要看看這回,她怎么逃脫升天?”桑玥的眸子里竄起一簇極旺的火苗,那是一種興奮的鋒芒,“離祭天,還剩十幾日。”

    桑玥提筆,寫了一連串的名字,遞給玉如嬌,無比愜意地笑了:“這些天,要好好地給冷貴妃補補,別讓她的孩子掉了?!?/br>
    玉如嬌接過一看,倒吸一口涼氣,從發(fā)絲到腳趾頭,無一處不惡寒連連,這些……這些東西……她的喉頭滑動一下:“是,屬下這就去辦。”

    驕陽隱入了云層,天色逐漸暗淡,遙遠天際漂浮著的云,如灑了幾點墨粉,由內(nèi)而外,烏烏的,朦朦的,叫人心情沉悶。

    云澈像往常那樣陪云傲下了棋,才打道回府。

    在宮門口,惜華郡主已然在等待,她打扮得格外嬌艷動人,頭戴珠釵,頸掛瓔珞,身穿玫紅色對襟華服,遠遠望去,猶如一朵璀璨明媚的花束,含羞嬌柔,又不失華貴。

    云澈優(yōu)雅一笑,邁步朝她走去,剛走了沒幾步,就有一名太監(jiān)跑到他身邊,小聲稟報了幾句。他的神色一僵,對惜華郡主抱歉地笑了笑,惜華郡主會意,轉(zhuǎn)身上了馬車,在馬車里等他。

    云澈踅步回了皇宮,在太液池的亭臺見到了云陽。

    云陽笑得春風和暖,指了指身旁的石凳:“大皇兄,好久不見?!?/br>
    沒有外人的情況下,云澈倒也懶得裝什么兄弟親厚,他面色一沉,走到云陽的對面,隔著一方石桌,俯視著他:“你有什么話,非要跟我說?”

    云陽的笑容不變:“大皇兄是個明白人,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我想跟大皇兄合作,共同除掉桑玥!”

    云澈不禁失笑,這個弟弟的臉皮是不是太厚了些?昨天是怎么利用常氏跟南宮雪挑撥桑玥和他之間的關系的?他渾然不記得了?

    云陽明白云澈的顧忌,他神色和緩道:“其實,昨晚的事,是我刻意安排的,我根本沒打算對桑玥用什么毒計,然后嫁禍給你。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讓桑玥洞悉我的心思,從而跟你踏上一條船!”

    云澈冷冷一笑:“你不要兩面三刀,以為誰都會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間嗎?”

    其實,從云澈出現(xiàn)在云陽視線里的那一刻,云陽就知道云澈必定會上鉤。云澈什么都好,就是耳根子太軟,簡言之,缺乏自信,所以他才用嚴于律己來掩飾這一項致命的弱點。但再怎么掩飾,也彌補不了這種從娘胎里帶來的性格缺陷。云陽始終溫潤如玉:“大皇兄,你是不是認為桑玥是云恬,就不會跟你爭奪皇位了?”

    云澈不語,這是兄弟倆頭一次赤裸裸地談論這個敏感的話題,除了八皇子那樣的病癆子,其它人,誰不想坐上金鑾殿的那般龍椅?但這話,哪怕心知肚明,他也不會當著云陽的面承認。

    云陽微微一嘆,似一滴晶瑩的露珠跌落了平靜無波的湖面,驚起了一圈圈的漣漪:“皇后沒死?!?/br>
    云澈的眸子陡然睜大:“母后……沒死?”

    “母后母后”叫得可親熱,只怕最不愿意她回來的,就是你吧,我的好大哥!

    云陽看破不說破,接著方才的話題,道:“大皇兄還不知道吧?皇后不僅沒死,還活得風生水起,不日就要回宮了,皇后的年齡盡管大了些,可三十多歲再有孕的女人比比皆是,一旦皇后誕下了皇子,誰也別想成為儲君。桑玥正是算準了這一點,所以屢次挑起你我兄弟間的矛盾,讓我們自相殘殺,好給她那未來的弟弟鋪路?!?/br>
    云澈似是不信:“母后不是被冷瑤囚禁多年,然后殺了嗎?”

    云陽的笑意加深,周圍的空氣卻仿若凍結:“你未必太小瞧桑玥了?!?/br>
    云澈濃眉緊蹙:“可……既然母后活著,為何不回宮?她是皇后?。 ?/br>
    在云澈看來,權勢地位、名利富貴高于一切,放著好好的中宮皇后不做,卻偏居一偶,這簡直太說不過去了!

    云陽摸了摸左手的玉扳指:“回了又如何?后宮已是我母妃的天下,她冒然回來,只會淪為魚rou,桑玥在把后宮清理干凈之前,是不會讓皇后回宮的,但照眼下的形勢來看,那一天似乎不遠了?!?/br>
    “你的意思是……”云澈欲言又止,實際上,他是明知故問。

    云陽耐心地替他“答疑解惑”:“先是德妃,再是麗妃,如今又是我母妃,你當真一點兒沒看出桑玥的用意?她就是要把后宮變成她自己的,她不會輔佐云笙登基,也不會襄助你,她自始至終都是在利用所有人。包括她入住姚家,也是為了把握住姚家人的心。她把冷家的二房打擊得只剩下一個冷煜澤了,未來的家主之位只能落在冷華的頭上,冷華是誰?他是皇后同母所出的哥哥!三大家族,荀家無條件地支持她,姚家目前不好說,冷家卻是已被她制衡了一半了。你背后的伯夷侯府,我背后的談氏一族,不都毀在了她的手上?放眼整個京都,誰能在短短一年的時間內(nèi)促成這樣的局面?我捫心自問,做不到!所以,我們必須聯(lián)起手來,除掉桑玥。然后,兄弟間爭奪皇位,各憑本事,古往今來都是這個道理,大皇兄以為如何?”

    “可是……”云澈盡管心里泛起了驚濤駭浪,面上仍是裝出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

    “別的我不多說了,你如今深得她的信任,今晚大皇兄設宴,我會準時參加,屆時,大皇兄是聯(lián)合桑玥對付我,還是與我同仇敵愾共殺桑玥,端看大皇兄的選擇了。”云陽笑著說完,抬手拂去云澈肩上并不存在的塵土,闊步離去。

    云澈的手緊握成拳,云陽是虎,與虎謀皮,下場似乎……并不怎么好。

    ……

    冷香凝的身子已經(jīng)大好,除了有些虛弱,高熱和痘痘全都消了。

    桑玥去探望了她,給她送了一堆光鮮亮麗的衣物和首飾。冷香凝攤開一件墨藍色的華服,出聲詢問道:“這是……什么衣服?好奇怪啊!”

    “是皇后翟衣,你要見云傲,就得穿這個??墒牵阏娴?,不考慮留在這里嗎?”憑心而論,桑玥寧愿冷香凝在這里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也好過回宮,對著云傲的妃嬪和子嗣,徹夜流淚。獨占欲是人的天性,尤其冷香凝只剩下孩童的心智,就更無法容忍別人跟她搶云傲了。但是,這話,解釋給冷香凝聽,她根本聽不懂。她只有親眼見了,痛了,才能明了,那樣的日子與她十八年來所期盼的不盡相同。

    冷香凝展露了一抹傾世笑靨,甜甜地道:“我要見云傲?!?/br>
    桑玥點點頭,她可以替她掃平障礙,卻不能左右她的選擇,但她還是再嘗試了一番:“跟云傲在一起,你要學很多規(guī)矩,記很多東西,興許再也不能為所欲為了,那樣的日子,其實一點也不好玩的。”

    冷香凝眨巴著亮晶晶的眸子,無辜地看著桑玥,桑玥暗嘆,冷香凝怕是想象不出那樣的日子有多難過。也許只有經(jīng)歷了,她才能深有體會,甚至重新做一次選擇。桑玥握住她的手:“從今天開始,思焉會教你宮廷禮儀,你好好地學,不能做錯,一做錯,就永遠回不了云傲的身邊了?!?/br>
    冷香凝把頭枕在桑玥的肩窩,笑瞇瞇地道:“我會好好學的。”

    桑玥拍了拍她的背,扶起她,軟語道:“先試試衣服合不合身,不合身的話,我再叫人改改?!?/br>
    思焉上前,打算為冷香凝穿衣。

    “我來吧?!?/br>
    桑玥循聲側目,只見荀義朗不知何時已站在了門口,他的臉上掛著溫暖迷人的笑,如雨后新秋的一道亮麗彩虹,折射出琉璃般璀璨奪目的光芒。他輕邁著步子,來到冷香凝的身邊,拿過翟衣,緩緩地道:“你要香凝學的,不單單是宮廷禮儀,我對那個比較了解,這段時間,就由我來教香凝吧?!?/br>
    教心愛的女人,如何更完美地成為一國之母嗎?

    桑玥搖搖頭:“荀義朗,你這是何苦?”

    “你就當我想霸占香凝一段日子吧?!避髁x朗拿過翟衣,套在了冷香凝的身上,認認真真地為她系好每一根絲帶,撫平每一個褶皺,不久的將來,她將會穿著這身華貴的翟衣……再度成為云傲的女人。

    冷香凝笑呵呵地看著銅鏡中忽然變得雍容華貴的自己,眼底的興奮如無數(shù)繁星在閃耀,瀲滟生輝,光彩照人:“荀義朗,我好看嗎?”

    她渾然不察荀義朗的心在她憧憬的笑容里裂開了無數(shù)道口子,又被塞入無數(shù)根荊棘,血流成河,流進了靈魂深處。荀義朗忍住肝膽俱裂的痛楚,寵溺地笑道:“好看,香凝穿什么都好看,香凝是這個世上最好看的人。”

    冷香凝的笑容一收,無比鄭重道:“不對不對,最好看的人是玥兒!”

    桑玥的容貌算是美麗,但跟冷香凝比可真是差了不止一星半點,只是母親的心里,孩子永遠都是最美的。

    桑玥笑笑,不做言辭。

    荀義朗拂落了她寬袖上的一根斷發(fā):“香凝,我?guī)闳ス錈魰貌缓???/br>
    冷香凝的雙眼一亮:“可以出去玩了嗎?好啊好啊!”

    “我們先吃飯,今天做了你最愛吃的牛柳?!?/br>
    “嗯?!崩湎隳佳酆Γ研∈秩M了荀義朗寬厚的掌心,入冬以來,這已經(jīng)成為了她的一個習慣。不論到哪兒,都是荀義朗牽著或背著。

    桑玥深深地望了二人一眼,眸子里掠過意味深長的波光,習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對云傲的思念,對荀義朗的依賴,都成了冷香凝生命里的習慣。在不久的將來,冷香凝會做出怎樣的取舍,尚未可知。

    菱湖邊上,熙熙攘攘的長安街,車水馬龍,花燈一字排開,路上幾乎不見老人或幼童,一對對的全是情侶。由此可見,大周的民風較之南越可開放多了。大周燈會出奇的地方,就在于大家都是戴了面具的,但不是遮住全臉的那種,面具的式樣繁多、花色鮮艷,冷香凝選了個銀色的美狐,右側還有一根藍色的羽毛隨風輕舞,和她的雪白裙衫相映生輝,魅惑仿若天成。

    這樣的冷香凝是嫵媚的,哪怕瞧不全她的容貌,但是自蕓蕓眾生里,不費吹灰之力就能一眼認出她來。

    荀義朗也戴著面具,牽著她柔若無骨的手,在人群里來回穿梭。他的高熱仍未褪去,不應出來吹風,但他仿佛覺得跟香凝這種美好的日子不多了,他要珍惜每一天每一刻。他想留給香凝,也留給自己一份難忘的回憶?;蛟S他的余生,都只能靠這些點點滴滴的溫馨畫面來維持活下去的勇氣了。

    “香凝?!彼W×四_步,怔怔地望進冷香凝清澈無瑕的眸子。

    “嗯?”

    他抬手,理了理她鬢角被風兒吹亂的秀發(fā),柔聲嘆道:“答應我,不要忘了我?!?/br>
    冷香凝咧唇一笑:“好!”

    桑玥放下馬車的簾幕,不再看這一對叫人感慨萬千的璧人,催促車夫快些前行。

    據(jù)說,云傲和冷香凝就是在二十年的燈會那晚,泛舟菱湖時認識的。冷香凝戴著孔雀面具,在豪華大船的甲板上,身穿羽衣霓裳,一舞傾城,再舞傾國,三舞傾人心。

    當時,云傲,荀義朗,姚俊明和姚俊杰都在云傲的大船上,瞥見了那驚為天人的《鳳舞九天》,紛紛嘆為觀止。眾人上了冷家的船,云傲即刻就對冷香凝展開了愛情攻勢。

    說來也巧,船行進到一半時,膳房的伙夫弄潑了火油,大船著火,眾人齊齊跳下水,云傲就抱著冷香凝游上了岸,眾目睽睽之下,有了肌膚之親,傳統(tǒng)而青澀的冷香凝就那么芳心暗許了。

    聽起來,像是一個很簡單的故事。

    桑玥斂起唇角意味難辨的笑,總覺得忽略了什么,腦海里有猜測閃過,但她不欲去證實。要知道,有時候,真相很殘忍,會傷人的!

    ……

    大皇子的府邸布置得十分嚴謹,花卉盆栽全部經(jīng)過了精心修剪,道路兩旁的大樹整齊劃一,疊石理水的樓臺假山錯落有致,一進入就給一種很循規(guī)蹈矩的感覺。

    惜華郡主作為主母,自然是笑容滿面地招呼客人,盧側妃和單側妃從旁協(xié)助,倒是顯得這一妻二妾相處得十分融洽,事實上,惜華郡主是個對感情極為小心眼的人,只是斷不敢奢望獨占云澈,畢竟,兩名側妃是皇上御賜的,她總不能拂了皇上的面子。云澈一個月大半的時間都宿在她的院子,如此便也夠了。所以,即便單側妃懷孕懷在了她的前頭,她也從不曾流露出絲毫不悅。

    姚馨予被禁足,無法參加這種活動,姚秩帶著醉天驕的花魁柳依依游山玩水去了,所以,桑玥是和三哥哥一同前來的。

    尚未進門,姚奇就被一股很怪異的視線給震懾了心神,他四下看了看,瞥見云陽正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桑玥,毫不避諱的、類似于要得到手的那種。他不禁愕然,小聲地問道:“云陽知不知道你是他meimei?”

    桑玥壓低了音量:“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