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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將門庶女在線閱讀 - 第208節(jié)

第208節(jié)

    語畢,螺兒蓮步輕移,走到了窗前,待看清來人后,“呀”地驚叫了一聲,身子不受控制地倒退好幾步,筱玉見狀,忙上前扶了螺兒一把,順帶著也看了姚馨予一眼,這一眼,她也差點兒沒叫出聲來。

    姚馨充滿恐懼地、雙眸含淚地瞪著她們,猶如在看什么十惡不赦之人。

    筱玉的目光漸漸深邃悠遠,神情變得若有所思,她對著螺兒小聲道:“你去廚房看看醒酒湯熬好了沒,她大概是喝多了難受?!?/br>
    螺兒將信將疑地應(yīng)下,退出了房間。

    筱玉俯下身,深邃的眸光自姚馨予的身上流轉(zhuǎn)了一圈,爾后小心翼翼地道:“我可以解開你的xue道,但你必須保證不亂叫,否則驚來了族里的侍衛(wèi),不管你是不是王后送給六王子的女人,都只有死路一條?!?/br>
    姚馨予乖巧地眨了眨眼,無比憧憬地望著筱玉。

    筱玉走到門口,探出頭左右瞄了一遍,確定無人才返回床邊解開了姚馨予的xue道。她單臂一抖,劃出一柄彎刀,抵住了姚馨予的脖頸,警惕地問道:“你究竟是誰?為什么冒充六王子的新姬妾?”

    姚馨予的杏眼一瞪,原本打算直起來的身子在感受到那危險的涼意時瞬間放棄了動作:“筱玉是吧?我沒有冒充什么姬妾,我是被抓來的。你放我離開,我家人一定會重重地謝你!”

    筱玉似是不信:“你家人又是誰?我瞧你的穿著打扮,不是我們熄族人,快說!你不說的話,我立刻就能殺了你!熄族人對于不明不白的外侵者可是格殺勿論的!”

    姚馨予已經(jīng)被嚇得六神無主,無論是筱玉臉上的紅斑還是脖子那兒緊貼著皮膚的彎道,亦或是那句“格殺勿論”,都讓她毛骨悚然,她幾乎是不假思索地道:“我是大周姚家人!”

    “姚家人?”筱玉愣了,“你沒撒謊?有什么證據(jù)?”

    姚馨予被本能所驅(qū)使,掏出了藏于衣領(lǐng)中的玉佩:“你看,這是姚家子女才能佩戴的,有小玄武圖騰?!?/br>
    筱玉的指尖摸過溫?zé)岬挠衽?,如觸電一般騰地站起身,收回彎刀,一雙清亮的眸子頃刻間被一種姚馨予叫不出名的情緒所渲染,姚馨予只以為她聽聞過姚家,是以膽子又壯大了幾分,“你放了我吧,你提什么條件,姚家人都會答應(yīng)的。”

    筱玉的長睫飛速眨動,呼吸漸漸地急促了幾分,她咽下口水,竭力維持快要坍塌的平靜表情:“我聽說姚家有兩位小姐,你是哪一位?”

    “我是姚馨予,另外一位是我表妹?!币坝枞鐚嵪喔?。

    筱玉的素手就是一緊,眸中掠過一絲堪稱為不可思議的亮光,她拉住姚馨予的手:“跟我走!”

    姚馨予木訥地點點頭,機械性地聽從了筱玉的命令,就在二人正欲離開之際,“六王子,您慢點兒,路滑!”門外響起了螺兒響亮的通報聲。

    ……

    桑玥吩咐子歸和暗衛(wèi)去尋找姚馨予,自己則是和慕容拓一起悄悄潛入了守衛(wèi)并不森嚴(yán)的冷煜安的帳篷。

    桑玥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冷煜安,冷煜安渾身驚出了涔涔冷汗,在腦海中仔細搜尋了桑玥描述的那名丫鬟的容貌之后,他溫潤的眸光忽而就結(jié)了一層破不開的寒冰:“我沒有給馨予寫信。你說的那個丫鬟,晚膳之后就被冷芷若要去了?!?/br>
    冷芷若!

    桑玥氣得頭腦一陣眩暈,一個月的葵水,二十天的趕路,鐵打的也受不了。

    慕容拓心疼地將她按在椅子上坐好,一邊輸入一些真氣給她,一邊沒好氣地道:“你總是cao心別人,看看你自己都虛弱成什么樣子了!說了我無論如何也會找回馨予,你怎生就是不信我?”

    她蒼白無力地一笑:“沒有不信你,待會兒你去找,我回帳篷蒙著被子睡大覺?!?/br>
    “這還差不多!”慕容拓總算神色緩和了幾分。

    冷煜安無比愧疚,一雙俊臉映著昏黃的燭火,竟慘白得嚇人。他從沒想過自己已經(jīng)掩藏得如此之好了,還是會被有心人拿去大做文章,最后害得姚馨予身陷險境,生死未明。

    桑玥靠著椅背,默默地由著慕容拓溫養(yǎng)她的身子,體內(nèi)的疲勞空虛一點一點地淡去,可雙頰依舊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她垂眸,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著事情的前因后果。

    冷煜安跟姚馨予根本沒談過幾次話,一次是在瑤兮公主府,穹蕭要殺姚馨予,被冷煜安救下,為怕走漏風(fēng)聲,慕容拓已派人殺了穹蕭。就算當(dāng)時二人有所親密接觸,但除了慕容拓的暗衛(wèi),沒有其他人知曉。

    第二次曖昧的接觸就是今日的傍晚了。

    也就是說,冷芷若剛剛發(fā)現(xiàn)了冷煜安跟姚馨予的事,就馬不停蹄地對姚馨予進行陷害,這根本不像冷芷若的作風(fēng)。冷芷若有幾斤幾兩,通過一年半的觀察,桑玥怎么不明白?

    多阿德,冷芷若,冷芷若,多阿德……桑玥反反復(fù)復(fù)地念著這兩個名字,突然,心中茅塞頓開:“慕容拓,馨予在熄族!”

    冷煜安倏然起身:“我去找她。”

    桑玥和慕容拓交換了一個眼神,慕容拓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br>
    桑玥再三保證說會回帳篷歇息,可慕容拓一走遠,她就換好衣衫,大張旗鼓地去了荀淑妃的帳篷,果然,不多時,云傲也來了。

    荀淑妃再度被吵醒,眼睛腫得跟核桃似的,她揉了揉半惺忪的眸子,親自給二人沏了花茶,和顏悅色地道:“皇上,玥兒,你們真真是好興致。”深更半夜不睡覺,這一老一少,簡直太折騰人了。

    云傲和桑玥正在下棋,他看也沒看荀淑妃一眼,隨手接過,輕抿了一口,桑玥也喝了一口。二人同時一愣,咬緊了牙關(guān),荀淑妃實在困得厲害,一時失神倒也沒注意到二人的異樣。

    桑玥率先咽下,忍俊不禁地微笑了:“好茶,皇上,荀淑妃的一片心意,您可得好好品嘗?!?/br>
    此時,荀淑妃坐在一旁的寬椅上,單手支頭,沉沉地睡了過去。真不能怨她,趕路趕得太辛苦,晚上睡得不夠,白日里云傲又和桑玥在馬車上,弄得她無法午睡。她實在是太困太累了。

    周女官給荀淑妃蓋了層薄毯,帳篷里生了紅羅碳,倒也暖和。

    其實,云傲和桑玥不困嗎?困,他們兩個一路斗智斗勇,一個防著對方見慕容拓,一個想盡辦法見慕容拓;一個軟硬兼施獻殷勤,一個無動于衷擺臉色,體力、腦力都是最大限度地耗損,尤其桑玥,身子虧空得幾欲虛脫。

    云傲皺著眉頭把茶盞放在一旁,周女官識相地重新泡了一壺茶,換上新茶具,撤走舊茶端到帳篷外后,她偷偷嘗了一口,立刻噴了出來,這……這簡直……太難喝了!

    云傲落下一枚白子,瞅了眼桑玥微白的面色和眼底不經(jīng)意間閃過的倦意,語氣無波無瀾地道:“困了就去歇著?!?/br>
    桑玥淡淡地落下一枚黑子:“不困?!?/br>
    夜風(fēng)從瘋狂咆哮,漸漸變得舒緩柔和,草地上凍僵的青草仿佛迎來了春季一般緩緩地直起了腰身,如墨潑灑的天際,繁星每閃動一次就消失一顆,那濃墨寂靜的夜色也漸漸隱退了,當(dāng)東邊泛起一小抹魚肚白,桑玥才終于熬不住困意,打了個大大、大大的呵欠,軟綿綿地道:“不行了,要睡了?!?/br>
    語畢,簡單行了個禮,回了自己的帳篷。

    ……

    卻說筱玉扶著姚馨予打算離開之際,卻在屋內(nèi)聽到了螺兒的通報,雙雙呆愣在了原地。

    姚馨予畢竟是外族人,突然入內(nèi),于熄族人而言是擅闖,當(dāng)被誅殺;于大周人而言是名節(jié)盡毀,從此抬不起頭做人。即便姚馨予搬出姚府千金的身份免了一死,按照習(xí)俗,她也不得不委身六王子做妾??墒且胰?,定是寧愿被世俗唾棄,也不會委屈姚馨予的,真要走到那一步,姚家不恨透了六王子才怪?

    這個一箭雙雕、挑撥離間之計不可謂不高明。

    六王子本就染了風(fēng)寒,今夜又喝多了酒,渾渾噩噩,每一步都仿佛漫步在云端之巔,虛浮得不知深淺。

    螺兒擰著食盒,攙了六王子一把,以免他不小心在門廊上磕破了頭。

    螺兒覺得屋子里的新姬妾有點兒怪怪的,六王子是王后的兒子,是王位的正統(tǒng)繼承人,誰服侍他不是高高興興的?就連她自己也巴巴兒地希望能被六王子高看一眼,可惜六王子的眼光太高,除了王后送的美姬,他不會隨意地寵幸他人。這么個良辰美景,那新姬妾怎生淚汪汪的?

    她方才大聲稟報,就是在提醒里面的人,主子來了,想活命的話,趕緊換上笑臉吧。

    一門之隔,兩重心境。

    姚馨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纖長的手指幾乎要掐斷筱玉的皓皖,怎么辦?真的躲不過了嗎?

    “人在里面?”六王子睜著迷離如一杯醇酒的碧藍眼眸,嘴角勾起一抹醉生夢死的笑。

    螺兒看癡了去,半響,刮來一陣寒風(fēng),她打了個寒顫,及時回過神,訕訕地笑道:“在呢,筱玉在服侍她?!?/br>
    “好看么?”六王子似是隨口一問。

    螺兒笑容滿面:“螺兒覺得她很好看?!本褪谴┑囊路芷婀?,不過前一個姬妾初次侍寢根本什么都沒穿,不是更奇怪?

    六王子不再多言,單掌摸上了堅硬而冰冷的門。

    姚馨予的腿一軟,已經(jīng)無法站立,就那么靠在了筱玉的身上,一雙美眸像新開的泉眼,那淚呼呼冒個不停,guntangguntang,每一滴都滴進了靈魂深處。腦海里浮現(xiàn)出冷煜安那張優(yōu)雅俊美的臉,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她唯一念叨著的、思念著的居然是冷煜安。

    今晚,真的要變成什么六王子的女人?

    “王兒!”六王子的大掌已經(jīng)摸上了冰冷堅硬的門,身后卻傳來王后略帶急切的呼喚,他轉(zhuǎn)過身,用不太清明的眼神看到雪地里那個冰肌玉骨的中年美婦,她的身旁,站著一名身形健碩的男子。

    他行了一禮:“母后?!?/br>
    “王兒,母后剛剛想起來有一件事要與你詳談,你且陪母后去房里坐坐,螺兒,把醒酒湯端到我那兒去。”因快速奔走的緣故,王后的額角冒了一層細密的薄汗,雙頰更是如紅霞般明艷動人,她的手臂被身旁的男子攙扶著,她微微扭頭,輕聲道:“五王子,你進去看看,確認了身份,就用我的令牌送她下山。”

    “是,母后。”

    王后帶著六王子和螺兒離去,五王子帶著身后兩名帶著斗笠的侍衛(wèi)走入房內(nèi),一進屋,卻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人,三人同時望向半啟著的窗子,面面相覷,逃了?

    二人拿下斗笠,細細看去,赫然是慕容拓和冷煜安。

    慕容拓陰差陽錯之下解救五王子的善舉,這會兒竟然發(fā)揮了作用。

    五王子愕然:“奇怪,方才聽螺兒說,筱玉也在里面,難不成是筱玉帶走了姚小姐?”

    慕容拓濃墨的劍眉微蹙:“今晚的事擺明了是三王子的手筆,先把你困在山洞,讓你被路過的野獸搶食,再通過這種陰毒的法子讓姚家恨上六王子,這樣,儲君之位就離他又近了幾分。”

    五王子點頭,熄族的幾個王子中,身份最高的王后所出的六王子,其次便是戚妃所出的三王子,他的母親曾是王后的侍女,所以他是六王子一脈的。

    慕容拓救下他后,他曾經(jīng)懷疑過三王子,但僅僅是一丁點兒的懷疑??芍钡侥饺萃馗嬖V他,姚馨予極有可能被虜獲來了熄族,他隨即秘密通報了王后,王后是何等精明之人,把今晚在草原上發(fā)生的一切在腦海里迅速過了一遍,立馬就派人暗中搜了整個王庭,結(jié)果,在一處雪地里,發(fā)現(xiàn)了已經(jīng)凍僵的姬妾尸體,可那個時候,螺兒剛從六王子房里出來,說給新姬妾熬醒酒湯?!绑阌袷钦l?”冷煜安的一顆心沉到了谷底,焦急地問道,“不會是三王子安插在六王子身邊的細作吧?”

    五王子搖頭:“她是幾個月以前被我六弟撿回來的孤女,不是熄族人,更不可能是三王子安排的細作了。但她懂事乖巧,又彈得一手好琴,深得我六弟的歡心,還親自教了她武功,若非她的容顏有瑕疵,王后不許她成為六弟的女人,興許今夜躺在里面侍寢的就該是她了?!?/br>
    慕容拓狐疑地問道:“筱玉仰慕六王子嗎?”如果筱玉仰慕六王子,就極有可能因妒生恨,對姚馨予下毒手。

    五王子凝眸,沉思道:“不,她不仰慕我六弟,前兩個姬妾的侍寢也都是她服侍的,她若要動手,早就動了?!?/br>
    慕容拓的目光忽而變得深遠:“我怎么覺得,那個叫做‘筱玉’的女子對馨予沒有惡意,或許,她是打算帶馨予下山的?!?/br>
    “哎呀!糟糕!如果是那樣,可就真是遭了!”五王子不由地拍了拍額頭,“因為我今天被多阿德?lián)镒?,父王雷嗔電怒,下令封鎖了上下山的道路,若是沒有王室令牌,抓到了是要就地陣法的!她們冒然擅闖……兇多吉少啊!”

    ☆、庶手乾坤,誰主沉???【第三十二章】冷家公子

    寒風(fēng)凜冽,夜月如勾。

    姚馨予和筱玉深一腳、淺一腳地在山脈中困難前行。

    剛剛被恐懼沖昏了頭腦,所以姚馨予本能使然,就跟著筱玉躍窗逃跑了,但這會子,她似乎回過了神,筱玉和她非親非故,當(dāng)真僅憑她的一面之詞就信了姚家人會報答筱玉而不是殺了筱玉滅口?

    前方有昏黃的燈火,在上是墨色天際、下是雪色大地之間,點燃了一線并不刺目卻叫人心驚的光芒。

    就著這股子心驚,姚馨予一把扯住了筱玉的胳膊,遲疑地問道:“你為什么要幫我?你該不會是想出賣我吧?”

    筱玉止住了腳步,扭過頭望了一眼前方關(guān)卡處來回巡邏的侍衛(wèi),這一動作,使得她右臉上那塊突兀的紅斑像旭日一樣照進了姚馨予的眼眸,半張臉,仿佛容納了一整個世界,白皙的,是膚色,是一顆冰冷的心;鮮紅的,是怪斑,是冰冷中強行破封而出的熱情。

    姚馨予忽而無法對她進行直視,低頭,聽得筱玉低低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實不相瞞,我受過你們姚家人的恩惠,我不會出賣你。我如果想那么做,就不會費盡心思帶你出逃了,我放走了你,你以為明天早上不會有人發(fā)覺?”

    姚馨予暮然憶起了那個把她虜進來的神秘人,那人想必是王室內(nèi)部的成員,筱玉助她,便是與那人為敵,那人的武功那么高強,筱玉必定兇多吉少。她到底是個善良的性子,不愿將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她握住筱玉的手,殷殷切切地道:“待會兒你跟我一起逃下山,不要再回熄族了,你不用擔(dān)心去處,姚家的產(chǎn)業(yè)很多,我家人可以給你一間鋪子,你足夠維持生計的,不用看人臉色過日子。”

    筱玉苦澀一笑,她這一生已無所依靠,在哪兒不是如浮萍般活著?看人臉色的日子,她早習(xí)以為常。她看了看漸欲灰淺的天色,安慰道:“你也別太擔(dān)心,我是六王子的侍女,那人就算找我的茬兒,也不敢做得太過分,我剛剛那樣對你說,是不希望你懷疑我。時辰不早了,我們越過這個關(guān)卡,就能直達山腳,屆時我再送你出陣。”

    不驚擾關(guān)卡處的侍衛(wèi),唯有從稍低一些的小路上穿過,玄乎的是這條小路左邊貼著峭壁,右面空無一物,乃萬丈深淵,且因鮮有人走動,是以,積雪相當(dāng)深厚,根本無從判斷一腳下去,踩的是路面,還是虛空。

    這條路,是六王子偷偷帶著筱玉下山游玩時發(fā)現(xiàn)的,筱玉雖走過兩回,可都是在青天白日,且有六王子那個武功高手護著,不怎么危險。

    今晚,她這半路出家的三腳貓功夫,打幾個侍衛(wèi)可以,但萬一中途踩空,極有可能會摔個粉身碎骨。

    她在前面,小心翼翼地摸索著,每一步,都先抬起腳,緩緩地、緩緩地踩進雪中,確定腳尖碰到了質(zhì)地堅硬的屏障,再一點點、一點點地將身體的重量下壓,有兩次,她踩到了厚冰,差點兒就冰破人墜。

    姚馨予跟在她身后,一邊踩著她的腳印,一邊流著眼淚,方才那兩次緊急狀況,筱玉為了不掉落懸崖,用纖細的手掌攀住巖石,皓皖和掌心都磨出了斑駁血痕,她卻忍著,哼都沒哼一聲。

    姚馨予不知道姚家人到底給了筱玉什么樣的恩惠,但筱玉這般奮不顧身地救她,她的心愧疚得一塌糊涂。

    筱玉察覺到了姚馨予的異樣,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說道:“不要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容易暴露行蹤。”

    姚馨予趕緊抹了淚,乖乖地跟著筱玉繼續(xù)前行。

    自蒼穹俯瞰,皚皚白雪,蜿蜒小路,兩道暗影貼壁摸索,偶爾晃動,偶爾顫抖,原本在大路上只需半個時辰,她們走小路竟從皓月當(dāng)空走到了黎明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