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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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橋若有所思。 陶可正在暗自慶祝這次重大的勝利,陳子橋的臉猛地湊近。陶可第一反應(yīng)就是雙手護(hù)胸,后退了兩步,“你干嘛?” “反正我腦子壞掉了,做什么你都會原諒吧?不過,認(rèn)真的,你不請我上去坐坐?” “大半夜的,該洗洗睡了,還坐?有什么好坐的?” “請我上去洗洗睡也可以啊?!?/br> “……我不跟你說了,明天一大早還要給雜志拍一組照片,累死我了,我上去了啊?!?/br> “等等?!标愖訕蛴纸凶×怂?,“想起來一件事。你還記得本來拍的那部《連環(huán)計(jì)》嗎?” “記得啊,不是中斷拍攝了嗎?當(dāng)時鬧很大?!?/br> “公司準(zhǔn)備今年重拍?!?/br> “我沒聽說過啊?!?/br> “公司經(jīng)過上一次的教訓(xùn),這次比較低調(diào)。有幾個角色沒有變動,但是女主角肯定得換,鄭艾沒有檔期了。所以……“ “所以,讓我再去試一次?” 陳子橋點(diǎn)點(diǎn)頭,“上次導(dǎo)演對你的印象還不錯。不過這次姚芊芊也會參與進(jìn)來。如果你ok,我去和曾紀(jì)琛商量一下。” “那我也去跟lillian商量商量?!?/br> “告訴了你這么大一個消息,你難道沒有一點(diǎn)表示嗎?”陳子橋問。 “我們之間就不用道謝了吧?” “光說謝謝就不必了,你可以用其他方式,實(shí)際一點(diǎn)的。” 陶可無奈到了極點(diǎn),“陳子橋,你今天是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嗎?不到黃河心不死,是吧?” 陳子橋說:"你上次親戚來了都不介意,想和我睡一間房,現(xiàn)在一點(diǎn)點(diǎn)小小的表示都不行了?原來你只是能說會道而已?” “好吧好吧,服了你了?!碧湛墒钦胬哿耍α艘惶斓酵砩喜诺瞄e和陳子橋吃了頓夜宵。這會兒身心放松,眼睛越發(fā)的酸,只想快快上樓洗澡睡覺。 她稍稍踮起腳尖。剛要離開,陳子橋卻一把摟住了她的腰,直接加深了這個吻。 他吻得溫柔繾綣,雙唇冰涼涼的,陶可覺得很舒服,一時忘了自己之前的抗拒。 雙舌相抵,交換著彼此的呼吸。陶可第一次感受到陳子橋呼吸是熱的,就在她的身邊,是真真實(shí)實(shí)的。 好一會兒,陳子橋才放開了她。 陶可抹了抹嘴角,低下了頭。 陳子橋手指抵著她額頭,對著她滿臉通紅的臉笑了,然后拍了拍她的肩,“這會兒不困了?快上去睡吧?!?/br> 陳子橋說得對,她是真的不困了,以至于一晚上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最終還是沒有睡著。 ** 忙碌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一眨眼又到了年末。 新電影的拍攝已經(jīng)到了最后。出乎意料的是,陶可和孟黎的關(guān)系越來越好。 還記得第一天進(jìn)組時,陶可惴惴不安,怕孟黎對她心存芥蒂。沒想到孟黎完全沒有在意,還是和以前一樣,勾著她的手臂對她有說有笑。甚至還主動提起了這個問題。 “其實(shí),剛開始挺難受的,好不容易有了做女主角的機(jī)會,竟然被別人搶了,最后想想這都是是命中注定的,再難過也沒有辦法啊。后來知道是你,心里就稍微覺得舒服點(diǎn)兒了,幸好肥水不流外人田,要讓別人搶去非得郁悶死啊!” 沒想到孟黎對她主動坦誠,只有真的放下才能無所顧忌地說出內(nèi)心的想法,陶可終于放下了心。 當(dāng)然,還有一件另外的好事。 她去試鏡《連環(huán)計(jì)》的女主角,成功戰(zhàn)勝姚芊芊,成為了最后的勝者。當(dāng)然,陶可更愿意相信這是憑自己的實(shí)力。 而她和陳子橋盡管見面的機(jī)會很少,但也經(jīng)常保持著聯(lián)系。 春天還沒來,陶可卻已開始了她的春天。一切都在向最好的情況發(fā)展。 作者有話要說:更完這章,大果紙就要去聽五月天演唱會啦!??! (^o^)/~ 所以這章還是很甜蜜,有木有?。?! 哼哼,大果紙其實(shí)真的會寫甜文的?。。?/br> 你們現(xiàn)在都不愛看虐文了?。?!下一篇文章一定甜甜甜甜,甜的膩死你們?。?! 37、日久賤人心36 ... 36、 陶可結(jié)束了三個多月新電影的拍攝,從外地一回北京,就接到了好久沒有聯(lián)系的楚煦的電話。 想當(dāng)初兩個人雖不是好到如膠似膝,但也算到了推心置腹、無話不談的地步,從沒有想過如今會到如此田地。 楚煦約她碰個面,盡管她并不是很想見他,但猶豫再三,還是答應(yīng)了。 整理好了行李,陶可就趕去了約好的地點(diǎn)。 楚煦也是剛剛結(jié)束拍攝,一樣的風(fēng)塵仆仆。陶可知道他要說些什么,建議邊吃飯邊說。第一是想化解尷尬,第二是她真的餓了。 吃到一半,陳子橋打電話過來,聲音似乎很不滿,“你回來了也不通知我一聲?晚上一起吃晚飯。”最后一句近乎是命令的口氣。 “等等!”在他掛電話前,陶可叫住了他,“我現(xiàn)在在外面。” “你在哪兒,我來接你?!?/br> “那個……我已經(jīng)在吃飯了?!?/br> 陳子橋的語氣又降了八個度,“和誰?” “……” “駱亦筠?” “不是?!?/br> “楚煦?” “你為什么都猜男的?!” “要是和女的,你早就說了?!?/br> “……” “所以是楚煦。你們什么時候結(jié)束,我來接你?” 陶可和陳子橋報(bào)了個大致的時間就回到了座位。 楚煦問:“陳子橋?” 陶可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 他不答反問,“你們在一起了?” 陶可沒有回答他。 楚煦嘆了一聲,“你膽子真大……不說媒體,鄭艾那里你能解決嗎?” “跟你無關(guān)吧?” “我只是好心?!?/br> “不用了,一著被蛇咬,三年怕井繩。我能接受你的道歉,不代表我們兩個還是朋友。” “不管你當(dāng)不當(dāng)我是朋友,我還是得提醒你。” “楚煦,你怎么總是那么自以為是?!”陶可忍不住聲音大了起來,“你以為你說的這些我想不到嗎?用不著你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我這些!” 她拿起座位后的包,騰地站了起來,“對不起。我吃飽了,先走了?!?/br> 陳子橋還沒有到,陶可把自己包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只剩一個額頭在外,站在路邊看著道路上的車輛來來往往。 楚煦說的她又何嘗沒有想過。以前什么都沒有,可以無所顧忌的喜歡一個人;如今身上負(fù)債累累,什么都不想放棄,也不能放棄,所以才膽小害怕失去,所以才畏畏縮縮不敢奢求。 “你有空和楚煦吃飯,就沒空給我打個電話?” 陳子橋的聲音突然從后面冒了出來,嚇了陶可一大跳,“你怎么從那兒過來的?” “這里沒車位?!标愖訕蛘驹谒媲埃欀碱^,一臉的嚴(yán)肅,“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br> 陶可卸掉口罩,撇了撇嘴,說:“陳子橋,你一個大男人,不會這么小氣吧?!?/br> 陳子橋冷哼了一聲,“我以為你一回來想到的想到的會是我?!?/br> 陳子橋此刻就像是一個和她鬧脾氣的孩子,陶可覺得好笑,左右使勁打量著他,“喂,你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吃醋啊?” “你再靠近試試?”陳子橋看見陶可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沒好氣地說。 “啊……”陶可笑著感慨,“終于放心了,自己交往的是個人啊。” 陶可的這句話十分有歧義,陳子橋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你以前覺得我……不是人?” 陶可一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谋砬?,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是我一個人覺得啊!你以前臉上只會出現(xiàn)兩個表情欸,不是板著臉面無表情,就是皺著眉頭不怒自威?,F(xiàn)在總算有點(diǎn)人氣了啊?!碧湛梢荒榡ian笑,戳了戳陳子橋的臉頰,“噥,面癱終于會笑會吃醋會生氣咯!” 陳子橋猛地抓住她的手,將她拉進(jìn),“面癱現(xiàn)在除了會笑會吃醋會生氣之外還會做其他事情,你信不信?” 陶可連忙投降,“我信我信,大神放過我吧?!?/br> 回去的路上,陶可才慢悠悠解釋道:“今天回來本來是想好好休息一下的,所以沒找你。哪知楚煦找了上來,我想了想,之前的事情總要說個清楚的,所以就答應(yīng)了?!?/br> “那說清楚了嗎?”陳子橋頭也沒回地問。 陶可嘆了口氣,“沒有,后來又不歡而散了?!?/br> “怎么了?”紅燈停下,陳子橋轉(zhuǎn)過頭來看她。 陶可搖了搖頭,“沒什么。” 陳子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陶可仍舊閉口不談,他暗自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么。 到了陶可家門口,陶可告別,陳子橋拉住她,“還是不請我上去坐坐?” “你又要坐?。课壹疑嘲l(fā)又不是用金子做的,你這么念念不忘干嘛?” 陳子橋的聲音中似乎有些委屈,“我飯都沒吃就急著來接你了?!?/br> 一個大男人,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是陳子橋,陳子橋居然向她……撒嬌,這簡直比鐵樹開花還稀奇。也是,他估計(jì)本來是想和她一起吃晚飯的,沒想到她跟楚煦在一起,就匆匆忙忙下了班來找她了,根本沒有時間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