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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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可立馬變成正經(jīng)了起來,瞪著大眼,語無倫次地辯解道:“誰、誰、誰吃醋了?!” “你啊?!标愖訕蛘f。 “我沒有!”陶可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再理睬陳子橋。 過了半晌,陳子橋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冷靜而從容,“我和鄭艾是曾經(jīng)在一起過,不過……在五年前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br> 作者有話要說:夏天來了,冬天還遠嗎? 咬都咬了,吻也吻了,大船還遠嗎? o(n_n)o哈哈~ 29、日久賤人心28 ... “我和鄭艾是曾經(jīng)在一起過,不過我們在五年前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陳子橋說。 陶可聽陳子橋突然這么坦誠,有些驚訝地看向他。他的瞳孔黑得發(fā)亮,極其認真。陶可的心跳不由地漏掉了一拍。 陳子橋正要繼續(xù)說下去,忽然門口傳來了“噠噠——”的敲門聲。 陳子橋閉上了嘴看了過去。 好不容易聽到陳子橋的真心話,卻在這種關(guān)鍵的時刻被人打斷,陶可不禁抓狂,在心里把來人狠狠地揍了一頓,然后郁悶地轉(zhuǎn)過頭去。 但是看到門口的身影的一瞬,陶可幾乎馬上就是一怔。 他一身筆挺的、一塵不染的黑色西裝,打著紅色的領(lǐng)帶,內(nèi)里的襯衣比墻壁的顏色更白,與前幾次一樣,服裝得體。 他雙手插在褲袋里,站姿都如雕塑一般。 可以說這是陶可進公司以來第一次相對正式地見到駱亦筠。 剛開始她也質(zhì)疑過駱亦筠挖她來公司的用意,可是駱亦筠遲遲沒有表示,又加上她的工作越來越多,人也越來越忙,本來在公司的時間就很少,碰到駱亦筠也只有打個招呼的時間,所以漸漸地她就把這件事給拋在了腦后。 他今天這樣突然又迅速地出現(xiàn)在她的病房門口,才讓她想起了這件事。 她想從床上下來,他卻說:“不用起來了,我就是來看看你?!钡钦f話的時候人還是站在門口。 陶可又靠回了床頭,對駱亦筠頷首,“駱總,您先進來吧?!闭f完輕碰了碰陳子橋,“替我倒杯水?” 陳子橋順從地拿了個一次性水杯,起身去倒水。 陶可指了指另一個座位,對駱亦筠說:“駱總,您先請坐?!?/br> 駱亦筠搖了搖頭,“不用了,我還有事,下午五點的飛機,馬上就要走了?!?/br> 陶可一驚:“駱總,你是從b市過來的?” “嗯。” “是lillian告訴你我受傷了?”剛剛在來醫(yī)院路上時就接到了lillian的電話,lillian已經(jīng)從節(jié)目組得知了她受傷的消息,問她有沒有事,她輕描淡寫地說了一通,想要掩飾過去,但lillian十分公事公辦的表示,一定要過來。 駱亦筠沒有否認,說:“l(fā)illian說要過來,我看她忙的抽不出身,正好要出差,就順便過來看看。” 順便嗎?他出差的地方又不是在這里,這明顯是繞遠路吧? 陳子橋把水遞給他,駱亦筠說了聲謝謝,把水杯放在桌上,伸出手,“還沒正式做介紹,你好,我是駱亦筠?!?/br> 陳子橋握了上去,“久仰大名,陳子橋?!?/br> “華晨的金牌經(jīng)紀(jì),早就聽說過你。今天是你送陶陶過來的?多謝?!?/br> “駱總不必客氣,照顧陶可是我的分內(nèi)事。” 駱亦筠挑挑眉,“對了,陶陶以前是你帶的吧,不好意思,把她從你手里挖了過來?!?/br> 陳子橋皮笑rou不笑地扯了扯嘴角,“言重了,駱總開出的條件太優(yōu)渥,華晨比不上。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也是人之常情?!?/br> 陶可見陳子橋和駱亦筠打著泰極,越說越不像話,不由地清咳了兩聲。 陳子橋見狀,對陶可說:“我先出去,你們倆談吧?!?/br> 陶可點了點頭。 陳子橋走了之后,駱亦筠又隨口問了兩句陶可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 陶可表示自己還好之后,略帶歉意地說:“不過醫(yī)生說要休息兩天,如果留疤的話還得做去疤手術(shù)?!?/br> 駱亦筠點頭,問道:“能趕上宣傳期嗎?” “醫(yī)生要看恢復(fù)的情況?!?/br> “身體最重要,以身體為主,如果撐不住就缺機場,有l(wèi)illian和我在,不會出事。” 陶可沉吟了一會兒,笑了笑,“……謝謝駱總?!?/br> 駱亦筠說的話實在是有些曖昧不明,氣氛著實有些尷尬。事實上,有l(wèi)illian就足夠應(yīng)付了,這些小事根本就用不著駱亦筠親自出馬。不知是駱亦筠太客氣,還是他別有目的,他這樣的莫名其妙令陶可渾身不適。 陶可尷尬地笑,轉(zhuǎn)移話題:“駱總,你不是說你下午五點的飛機,現(xiàn)在趕到b市根本來不及吧?” “機票改簽了,我讓秘書換到了在這兒起飛?!?/br> “駱總,你……” 陶可一臉的遲疑,話悶在肚子里很久了,兩頰都變得緋紅,最后仍然什么都沒有問。駱亦筠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沒有在意,已然顧左右而言他。 又多說了幾句后,駱亦筠提出要離開。 陶可問:“駱總今天一個人來的?怎么沒見高特助和徐秘書?” “我讓他們等在了外面。”他突然替她掖了掖被子,居然還和煦地微笑,“我先走了,照顧好自己,工作雖然很重要,但總不及自己的身子。還有,你這是工傷,醫(yī)藥費和休假公司都會賠償,你不用費心?!?/br> 等到他離開了,陶可還在回味著這句話。 這話應(yīng)該是駱亦筠這種人說的嗎?他可是老板欸,boss啊boss!人家老板說這樣的話最多只是客氣客氣,真正的內(nèi)心恨不得把員工壓榨到最后一滴血都不剩下,可剛剛駱亦筠卻說的很認真。是他演技太好嗎? 嘖,搞不懂啊。 “駱亦筠跟你說了什么,值得你想這么久?”陳子橋挑著眉,語氣聽上去有些酸澀。 陶可睨了他一眼:“你什么時候喜歡多管閑事了?” 被陶可這樣一反駁,陳子橋竟難得地沒有出聲。陶可過了半天沒聽見陳子橋的聲音,奇怪地抬眸看向他。 他也正定定地看著她,眼中的神色……出乎意料的,是她第一次從他眼中看到,不,應(yīng)該是第一次如此赤|裸毫無掩飾地看出來——溫柔的、寵溺的目光正停留在她的臉上。 陶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快速眨了眨眼,低下頭掩飾。 “哦,你剛剛不是還有話要說嗎?” “還要繼續(xù)說嗎?”陳子橋的語氣似乎不以為然。 陶可猛地抬頭,皺緊了眉頭,“你在開玩笑嗎?說一半就不說了?” 陳子橋嘴角忽然揚起,陶可怎么都覺得這個笑容有些狡黠,“我以為我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夠明顯了?!?/br> “欸?你、你、你……”陶可氣得都要語無倫次,正要說什么時,一旁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陶可撇了撇嘴瞪了一眼陳子橋后接起了電話,“喂?” “我是lillian。陶可,駱總?cè)フ疫^你了嗎?” “嗯,來過了,已經(jīng)走了?!?/br> “駱總剛才跟我說過你的情況了,他的意思是先讓你休息一陣,你自己覺得呢?” 陶可愣了下,說:“宣傳期最重要,也是曝光率最多的時候……”頓了頓,問,“l(fā)illian姐你怎么想的?” “我的想法是跟著劇組進行宣傳,你帶傷繼續(xù)工作可以給記者新聞點炒作,提高知名度,給媒體和群眾塑造一個好的形象和印象。至于劇組那邊,肯定也ok,正好可以宣傳電影,一舉兩得。不過關(guān)鍵還是看你,你看怎么樣?” “嗯,這個主意不錯。我沒問題。” “你確定嗎?我的意見不是最終意見,只是讓你參考一下。你現(xiàn)在的身體因素要考慮一下,身體最重要,到時候因小失大就不好了。如果覺得不舒服的話,還是先修養(yǎng)幾天最好?!?/br> “沒關(guān)系,本來就是劃了一下,傷口不是特別深。而且現(xiàn)在有繃帶護著,只是有可能需要帶一個醫(yī)生幫我換藥?!?/br> “這個沒有問題,我會跟老板說明。劇組那邊我也會通知。后天開始就要跑十二個城市了,你要做好準(zhǔn)備,我會跟你們一起?!?/br> lillian很快就跟她商量完了事情,掛了電話。 陳子橋在一旁皺著眉頭問:“你這樣還要工作?” “宣傳期要用手嗎?沒傷到腳,嘴巴也沒壞,怎么就不能工作了?” “你到底懂不懂怎么保護自己???”陳子橋看上去很生氣的樣子,“別以為帶病工作就是偉大了!把身體拆了你還能工作嗎?這樣作弄自己的身體有意思嗎?你就不能先養(yǎng)好病再工作嗎?” 陶可摸了摸后腦勺,又好笑又無奈:“陳子橋,你這樣區(qū)別對待是不是太過分了?” 陳子橋一怔,不明白的模樣。 陶可解釋,“我記得我之前感冒發(fā)燒你也沒讓我休息。” “當(dāng)時和現(xiàn)在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了?就因為現(xiàn)在我換了個公司,我的經(jīng)紀(jì)人不是你而是lillian,所以你想讓我丟了工作嗎?” 陳子橋挑眉反問:“我有這么膚淺?” 陶可得意地嘟起了嘴,點了點頭。 “原來我在你眼里是這樣的,那我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響應(yīng)你做點膚淺的事?” 陳子橋勾了勾唇,故意靠近她。 陳子橋變得太快,簡直讓陶可無法接受,下意識地忡怔之后陶可移開了腦袋,輕推了陳子橋一把。剛剛還是玩笑的表情突然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陳子橋……” “我早就不喜歡鄭艾了,這句話我想告訴你很久了。”陳子橋像是知道她想問什么,居然打斷了她,先她一步說了出來。 她掩飾住自己的失措和越來越快的心跳,低下頭佯作無所謂地問:“哦,然后呢?” “我承認,當(dāng)你對我表白的時候,我確實非常驚訝,覺得不可思議,第一反應(yīng)就是拒絕。因為在那之前,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們倆除了工作之外的關(guān)系,我也從沒有想過我會對你產(chǎn)生除了工作關(guān)系之外的感情。我一直以為我對你做的所有都是出于責(zé)任和工作,因為你是我的藝 人,所以所有的行為都顯得理所當(dāng)然。我這樣的人也不像是會做多余事的人,自然也沒有想到你會喜歡我?!?/br> 沒想到他會這樣具體地跟她袒露心跡,陶可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我知道,我當(dāng)時的做法很過分。至少應(yīng)該給你一個答案??墒俏蚁氲降氖牵绻抑苯亓水?dāng)?shù)鼐芙^了你,我們以后的工作關(guān)系會變得非常尷尬。所以我選擇了不回答轉(zhuǎn)身就走。” “后來一段時間,我是想稍微避一避,也許更有利于緩解關(guān)系。但在這段時間我卻發(fā)現(xiàn),我居然會時不時地想起你,越來越關(guān)注你。也許以前也會,但那種感覺越來越明顯。我問自己是什么原因,是不是因為你的表白讓我過分重視,但慢慢地我發(fā)現(xiàn)不是?;蛟S很早之前我對你就有了不一樣的感覺,但是都被我忽略了?那次你約我看晚會,我本來是想來的,我覺得我應(yīng)該和你談?wù)劊鞔_一下自己的想法,但是……” 陶可忍不住插了句話,“但是鄭艾來找你了,是么?” 作者有話要說:現(xiàn)在大果紙這邊天還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