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忽然間動作大了些,指尖竟自雙唇間刺入—— 顧白的牙關未開,但那一點濕潤,卻讓亓官銳心里一跳。 似乎,身體有點發(fā)熱了…… 亓官銳并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感覺,他只順從本能,以手指挑開顧白牙關,將兩指探入。 溫軟濕滑的感覺,好像從指尖一直傳到心頭,讓他開始越發(fā)躁動了。 想……想…… 他很快抽出手指,慢慢地接近。 隨后,雙唇相貼。 下一刻,亓官銳忽然含住顧白的嘴唇,開始舔吮起來。 他的手指也好像無師自通,從顧白的側臉一直向下劃動…… 劃過頸側,劃過肩頭,劃到鎖骨…… 亓官銳想要繼續(xù)向下,但他的神智在這時稍稍提醒。 他不能解開身下人的單衣,不然,以子車書白的敏銳,恐怕很容易發(fā)現(xiàn)……但不能被他發(fā)現(xiàn)。 于是亓官銳的舌尖也探入顧白雙唇,開始慢慢地舔動那頑固的牙關。 他想要更加深入一點……而他的手卻繞過那讓他覺得很礙事的衣裳,落在了顧白的腰側,開始慢慢地撫摸、揉捏……他幾乎是立刻想著,如果能夠撕開這隔開他的東西,將手指直接觸碰,該是多么舒坦? 可僅有的理智卻又告訴了他,不能輕舉妄動。 還……不是時候。 亓官銳的唇舌在顧白的唇上啃咬吸吮良久,到底沒有真正將舌伸進口腔之內。 他不能讓自己有一點被發(fā)現(xiàn)的危險。 在這個時候,他才突然發(fā)覺,他□的東西,已經硬得發(fā)燙。 亓官銳并不是個不懂得常識的人,他當年在青羊鎮(zhèn)的時候,也見過不少家族里嫡系支脈的風流韻事。 對于男女之間的那檔子事,他也很了解,只是一直練武,沒有嘗試過。 本來他是準備成為武君之后就快活一番的,但沒有想到之后發(fā)生了那么多事,就讓他興致缺缺。 后來當他到了天都城后,所有的時間都用在子車書白身上,就更加沒有想起□來。 但現(xiàn)在亓官銳就算再怎么懵懂,也明白自己的反應是什么。 他對子車書白有了欲望。 而且……即使現(xiàn)在冷靜下來,他最想做的依然是撕碎那礙眼的衣裳,將子車書白摁倒在床榻…… 然后,狠狠地干死他! 35、孤男寡男3 ... 次日,顧白慢慢醒來,覺得頭下面軟軟的。 無疑這肯定是顧小山的大腿,不過天都大亮了他居然完全沒反應,他睡得這么熟嗎?真是太不警惕了。 他就睜開眼,果然看到那張帥臉。 幾乎立刻亓官銳就開口:“哥哥醒啦?” 顧白略不好意思:“昨夜怎么不叫我?” 亓官銳輕聲說道:“看哥哥睡得那么熟,我舍不得叫?!?/br> 顧白耳根一紅。 啊啊啊臭小子你又玩曖昧小心我抽你??! 但作為一個只愛二次元的宅男,盡管他嘴里總是基佬基佬地叫,其實自己也明白,他自己筆下的這個世界,那絕壁是個筆直筆直的種馬世界。 所以他默默地唾棄了一下自己僅剩的節(jié)cao后,直起身來。 這一夜過去,衣服好像有點發(fā)皺。 顧白暗自嘆氣,在這山上就算做好再多的準備,帳篷和獸皮也沒有家里的床舒服啊。 不過他也沒多想,舒展一□子,覺得全身上下都很舒坦。 亓官銳任由顧白起來,自己稍微捶了捶腿。 顧白見到:“……我給你捏捏?” 作為兄長全靠自家弟弟守夜,真是有點不像話。 內心愧疚的顧白決定好歹安慰安慰人。 這樣的情形以前不是沒有過,不過那時亓官銳都拒絕了。 可是今天亓官銳的目光閃了閃,卻說道:“好啊?!?/br> 顧白頓時更加愧疚。 肯定是太累太麻都站不起來了,不然顧小山對他那么服帖,也不會半天不起來的。 想到這里,他就走過去,坐在亓官銳的旁邊,把他的小腿抬起,將一條長腿擱直了。 話說這腿真是又長又直啊,不知道這家伙資本怎么樣……打?。?/br> 感覺到自己又要掉節(jié)cao的顧白眼觀鼻、鼻觀心,控制自己沒往那不著調的地方看,而是專心致志地給人捏起腿來。 亓官銳看著顧白低垂的頭,感受小腿上酥麻的快感,壓制住喉間想要溢出的□。 很舒服不僅是心理上的……還是生理上的。 經由昨夜他確定了自己對子車書白的褻瀆心思,就不再繼續(xù)放縱。 而開始嘗試控制自己的□。 子車書白每一寸肌膚,每一言一語、一舉一動都在勾引著他,讓他胸中狂囂的欲望沸騰,想要立刻將他拉到床上。 所以幾乎不論子車書白有什么行為,哪怕只是一言不發(fā)地站在那里,都能讓他立刻起了反應。 這樣的欲望太過猛烈,甚至經不起一點撩撥。 亓官銳萬萬不能讓子車書白發(fā)現(xiàn),所以他必須能夠控制。 昨夜的確是個好機會,在子車書白入睡之后,他稍微品嘗過他的味道,就停了下來。 他慢慢地壓制,慢慢地收斂,終于在幾個小時之后,讓自己能夠不要輕易失態(tài)。 就比如現(xiàn)在,亓官銳的rou身何等堅強,區(qū)區(qū)一夜過去,怎么會有什么麻痹? 不過是想要自己渴望的人親自給他揉捏罷了。 他感受著腿上柔韌的觸感對方甚至沒有戴上手套,腦海里不斷想象著乖順的顧白……以及將來他要如何將人困在床榻,如何與他翻云覆雨,如何要他哭喊、□、喘息……如何被他鎖在懷里,只在他的懷里。 亓官銳的欲望控制,已經到了可怕的地步。 他不論思想有多么奔騰,但那最容易蠢動的玩意兒,卻還是安靜地蟄伏著,絲毫沒有變化。 而顧白,自然也沒有發(fā)現(xiàn)半點不對。 顧白有力地給亓官銳按摩了足足半個小時,才慢慢停了下來:“小山,你感受一下?!?/br> 亓官銳有些不舍,但他也知道不能引起對方的警覺,就動了動腿,笑道:“我已經好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