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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股兒地往外冒,于是他每隔兩三下便去弄上一弄,同時拇指又在那珠兒上打轉(zhuǎn)兒,只把玉笙逗得渾身都泛起了潮紅。 玉笙也從沒想過自己身體里會有這般的機關(guān),每次他按時,便覺得又爽又怕,命都不是自己的了,可不按時又隱隱盼著。如此往來十?dāng)?shù)下,她渾身都沒了力氣,覺得那銷魂蝕骨的一瞬仿佛又要來臨且比以往兩次還要猛烈,連小侯爺暗暗又探進(jìn)了一指也不知。 張晏看著懷中的人兒沉溺于情欲之中,一雙美目睜得大大地望著自己,卻無焦點,盡是迷離,顯然是爽快的。想著這快感是自己帶給她的,手下越發(fā)快了。而他的陽物在兩人這般廝磨之間已悄然又立了起來,他順勢便將那處擠在她雙腿之間頂弄,那腿兒因兩人鬧出的汗和之前泄出的體液而濕膩得很,讓他也頗為受用,便愈發(fā)想著把那xue兒再撐大些,好入進(jìn)去弄個盡興,便急著想再探進(jìn)一指。 而玉笙本已有些迷糊,卻也隱約覺得他又有了新動作。那指想進(jìn),撐得她難受又充實,可xue兒終究太小,有些入不去,那根長指便留在她小縫后方的那塊兒嫩rou上撫摸愛弄,一時間下身三處失守,胸口又被吃得舒服,她酥得厲害,狠狠地把頭埋到了男人的頸邊,嘴里哀叫道,“侯爺……不行了……玉笙受不住了……我……啊!” 原是張晏聽她這么一叫,心里便想使壞,手上飛快地抽了兩下又向那敏感之處用力一頂一勾,嘴里捉著她的一點紅櫻使勁兒嘬了一口,瞬間便把玉笙又送到了頂峰。那一刻他感到那本來軟得像一灘水似的小人兒整個兒都繃直了,一雙腿兒把他夾得悶哼出聲,身下那張小嘴兒仿佛能吸著他的兩根長指直到地老天荒。埋首于她的乳間,張晏只覺馨香一片,不知今夕何夕。 玉笙是第一次被人用那xue兒弄到高潮,這從未體驗過的刺激來得委實太狠,她抵著男人的身子又抽搐了好幾下才癱軟下去,緊閉著雙眼不住張口喘氣,連話都說不出一句。 張晏看她被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心里不覺又多了幾分柔情,記起書里說過為少女破瓜,可趁著那女孩兒丟了之后身子放松的時機入進(jìn)去,會對兩人都輕松許多,心里有了計較??粗约合律砟俏锉凰敲匆粖A,又已硬得得用了,便撐起身子,復(fù)罩于玉笙之上。而玉笙兀自那般躺著,似渾然未覺。 真是個傻丫頭。張晏忽而冒出這么個念頭,連看著她那緋紅又多了些嬌媚的小臉,都覺得比以前兩眼了幾分。沒有多想,他便伸出左手撫上她的臉頰,用拇指逗弄著她的眼瞼,柔聲說,“玉笙兒可是又舒坦了?讓本侯也再舒坦一回,可好?” 玉笙被他的說話聲兒帶得回了點神兒,自是聽不出那一個“好”字里的百轉(zhuǎn)千回,雖覺得渾身軟得不想動彈,就這么睡過去才好,但想到他今晚橫豎是要入進(jìn)來的,便靠著他的手緩緩點了點頭,只發(fā)出一聲兒氣音。 張晏見她不抗拒也不害怕,本該是高興的,只是她這么懶洋洋地不配合激出了他幾分羞惱。畢竟泄過一次,也不甚急,他張晏便要好好教教這小丫頭規(guī)矩,告訴誰才是主子。 雖則這更多是他心里的玩笑話,但他著實生了再逗弄這懶丫頭一番的心思,恨不得讓她求著讓他入才好。于是他便將那置于她臉側(cè)的大掌移到她的胸口褻玩,又跪立起身,用右手扶著那勃發(fā),也不急于進(jìn)去,只用那頭兒在她的小核兒與xue口來回磨蹭頂弄,還不時往里多探一些。 玉笙今晚已經(jīng)被折騰了很久,最開始緊張害羞可后來只剩下了舒服,快感已足夠受用,覺得自己流不出更多的水兒了,可也禁不住這般直白撩撥,雖累得整個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可下身還是隨著他的動作反應(yīng)著,一股股細(xì)水兒再不情不愿仍是前赴后繼地往出冒,那xue口早已軟了,有時隨著他退出來的動作還會發(fā)出“?!钡囊宦?,她聽得臉又紅了,覺得下腹竟涌上幾絲陌生的空虛,讓她心里突然起了股兒燥火兒。想著他反正是要弄的,不如早死早超生,玉笙把心一橫,把眼一睜,也不再裝死,只殷殷地望著他,軟軟地說,“爺,您別這么弄了,玉笙……哼……玉笙難受?!?/br> 張晏本就玩得自己都起了火,又被她的眼和話這么一勾,一時沒控制好力道,入得深了點,嚇了玉笙一跳,仰著脖子“啊”地一聲,下身絞得死緊。 “放松!”張晏只覺得那處整個頭部入到了這世間最緊致濕熱的所在,柱身前段又被一張小嘴死死含住,毫無防備,只被她吸得額上直冒汗,不由得低吼了一句。 兩人一時都沒有動,直到玉笙緩過來了點兒,覺得下身雖不疼,但漲得厲害,直到這時方又想起害怕來。她看著他,看見了他眼里的自己,也看見了他眼里的火。逃不掉,不能逃,本也并沒太想著逃。只是她心里慌得很,沒個倚仗,便把雙手伸出,按在他尚放在自己胸口的那手上,低聲道,“爺,玉笙……有點兒怕,請爺憐惜?!?/br> 張晏本以為自己弄疼了她,又兇了她,小姑娘那么小,免不得要哭鬧,沒想到她冒出這么一句,心底柔情四溢。 他用雙手回握住她的那雙小手兒,又把它們壓在她頭側(cè),整個人覆上了她,微微向前挺了挺,便覺得受到了些許阻擋,知道便是那處了。這是自己的丫頭,又那么懂事兒,他不想讓她害怕。 一個吻落在了玉笙的前額,她感到男人用修得光潔的下巴蹭了蹭自己,聲音輕柔又低沉,“好玉笙兒,我輕點兒,你別怕,怕會更疼。你既跟了我,總會有舒服的時候?!?/br> 便這樣了吧,哪還能遇到比他更好的主子呢。玉笙想著,探頭親了親他的喉結(jié)。 知她允了,他也忍不了了,腰身一沉,溫柔而堅定地向前一送,一下便入進(jìn)了最深處。 “呃啊?!庇行┨?,更多的是酸脹,雖不是不能忍,但總歸不太好受。玉笙的兩只手緊緊地攥著他的指尖,想把這股勁兒頂過去。 張晏卻是此時才知何為洞天福地,何為人間極樂,不禁發(fā)出一聲舒爽的喂嘆。女子那處的滋味果真與旁的皆不一樣,他的那滿腔情火合該在這里燃燒,在這里馳騁,在這里宣泄。他想動,可看著身下人那顰著眉的小臉兒,又生生忍下了。只嘶啞著聲音問她,“你覺得怎么樣?可是疼得厲害?” 玉笙點點頭,又搖搖頭,“還……還好,算不得太疼,只是難受得緊。爺,您且讓我緩一緩。” “好,我不動。”他腦中忽地靈光一現(xiàn),一手從她的小手里掙開,往下身滑去。言語里帶著急切也帶著笑意,“我?guī)湍闳嘁蝗?,就沒那么疼了?!闭f著便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