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我好像來過這兒
書迷正在閱讀:四爺?shù)那謇鋫?cè)福晉、異日浮花、時(shí)先生,為了遇上你、差佬的故事、婚寵100天、竹筍燜豬rou(古風(fēng)艷情小說合集)、芙蓉嬌嬌、共妻、快穿之枕玉嘗朱、愛情公寓:開局回報(bào)諸葛大力
“那……你……”舒蔻聽得糊里糊涂,完全抓不住他故事里的重點(diǎn)。 monson和丟開粉筆,帶著一點(diǎn)義憤的味道,回過頭來,“我想說的是,舒蔻,別以為只有許攸恒才在你很小的時(shí)候見過你,也別以為只有他,才在第一眼的時(shí)候,就愛上了你……” 和上次在舞會上一樣,他的表白總是突如其來,又洶涌澎湃,讓人毫無招架之力。 當(dāng)他從黑板前走開,舒蔻終于看到,他在黑板上精心畫下的東西。 他居然,把他剛才講述的故事,在這么短的時(shí)間里,編成了幾幅線條簡潔,但人物鮮明的漫畫。 那卡哇伊似的日漫風(fēng)格,那頂著一顆大腦袋,卻有幾分神似他們倆的男主和女主,直叫人看了忍俊不禁。 漫畫的最后一格,是一對年輕男女站在一把和傘下,相對而立,四手交握。 沒有標(biāo)注他們倆的姓名,卻比文字更能打動人心。 “舒蔻,離開那個(gè)男人吧!” monson和絕口不提許攸恒的名字,用和他的漫畫一樣能打動人心的聲音說,“離開那個(gè)讓你迷茫無助的男人,離開那個(gè)讓你自卑、困頓的男人,你會發(fā)現(xiàn)另一個(gè)真正屬于你的新世界?!?/br> “就像這畫里的人物一樣。舒蔻,我希望在未來的日子里,能和你一起撐起一片天地,能為你遮風(fēng)擋雨,能代替父親來照顧你……”monson和深邃的目光里,似乎沉淀著更多的故事。 這……這仿佛變成了一次別開生面的求婚。 僅管,這地方破敗的不適合求婚。 舒蔻恍然明白。 他拐彎抹角,給自己講了那么長的一個(gè)故事,不過是為了他的畫,以及這一刻在做鋪墊。 “呵!monson和,你……你總是這樣讓人大吃一驚嗎?”舒蔻不禁啞然失笑: “難道說,在你小的時(shí)候,你的養(yǎng)父就像你講的故事一樣,也給你看過我的照片。再然后,你就像那小說里的男主角一樣愛上了我。還愛的死去活來,甚至可以為我犧牲生命嗎?” 舒蔻話音剛落…… “呯!”樓上突然傳來一道劇烈的撞擊聲。 兩個(gè)人不約而同的抬起頭。 不知道樓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monson和的臉色一變,當(dāng)機(jī)立斷的指揮她,“你去玄關(guān)那兒等著我,我上樓去看看?!?/br> “我也去……”舒蔻擔(dān)心道。 “不要!”monson和一口回絕,“樓上更臟,更亂。還有些地方的天花板,因?yàn)殚L期被雨水浸泡,都已經(jīng)塌下來了?!?/br> 說罷,他扳著舒蔻的肩頭,把她送到玄關(guān)的門后。 爾后,掏出車鑰匙,毫不猶豫的丟給了舒蔻:“如果害怕,你干脆先出去,回到車上等我吧!我應(yīng)該很快就下來了?!?/br> 他說的害怕,并非危言聳聽。 因?yàn)?,一旦他的腳步聲,隱沒在起居室后的樓梯上,這死氣沉沉,被外面的隔離欄遮去大部分采光的大房子,的確就像個(gè)讓人不寒而栗的“鬼屋”。 舒蔻捏著陸虎車的鑰匙,卻沒有半點(diǎn)想離開的意思。 她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monson和消失的方向,確切的說,是盯著那同樣一片狼籍的起居室,內(nèi)心有種蹴蹴不安的感覺。 老式的壁爐,廢棄的扶手椅,浮雕似的墻紙……還有monson和走過時(shí),鞋底敲擊在地板上,發(fā)出的咚咚聲,舒蔻都莫名的覺得似曾相識。 她猛地回頭,看了看剛才走出來的大教室。 然后,上前,拉起對開的房門,把它們闔起來。 緊接著,她來到起居室的門口,把整個(gè)起居室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又回頭,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闔緊的房門,尤其是那一對弧線形的金屬把手。 于是…… 眼前的一切,仿佛變得昏花模糊,就像用一層有色的玻璃紙,擋在了舒蔻的眼前。 連她的呼吸,都好像被罩在一只紅色的頭套里,變得困難起來…… * 當(dāng)monson和檢查完,從樓上走下來時(shí),看到舒蔻沒有依照他的吩咐,守在安全的玄關(guān),更沒有落荒而逃,回到車?yán)锶サ人?/br> 只見,她像木頭似的站在樓梯中段,望著掛在墻壁上的一幅畫。 畫上什么內(nèi)容,看不清楚,因?yàn)轳旬嫷溺R面沾滿污濁的泥灰。 “我不是讓你回車上等我的嗎?你怎么一個(gè)人跑這兒來了?”他奇怪的問。 舒蔻沒有回答,也沒有動彈的意思。 “樓上沒什么,只是閣樓上的一扇天窗,大概受到施工的震動和影響,從屋頂上掉下來了。” monson和沒察覺到,她有點(diǎn)不對勁,一邊自言自語的似的說著,一邊繼續(xù)朝樓下走,“我得說,幸好,我們倆剛才沒站在那天窗下。這房子,得花點(diǎn)大力氣,好好的修修了。” 舒蔻還是沒有說話,一動不動的,仿佛是被人施了個(gè)定身咒。 “舒蔻,你……你怎么了?”monson和終于發(fā)現(xiàn)她的毛病。 站在離樓底還有兩三級的臺階上,回過頭來,問,“出什么事了?那幅畫有什么問題嗎?” 這一次,舒蔻總算有了反應(yīng)。 可她一語不發(fā),只是木訥的搖了搖頭。 然后,在monson和費(fèi)解的目光中,抬起手,用拇指擦了擦畫框右下角的灰塵。 很快…… 一個(gè)和剛才在樓下那幅畫上一模一樣的落款,呈現(xiàn)在舒蔻眼前。 紅色的雨傘,傘把兩邊用楷體寫著佩芝、展生。 “怎么了?”monson和越發(fā)的不解,覺得舒蔻的一舉一動,就好像被鬼附身了似的。 舒蔻仰起頭,越過樓梯的扶手,朝昏暗的樓上瞟了眼,問,“monson和,一上樓的左手邊,是不是有個(gè)堆滿書籍的小房間?!?/br> “你……你怎么知道的?”monson和大驚失色,但旋即又恍然大悟,“你剛才跟在我后面,上樓看過了?” “不,”舒蔻低下頭,訥訥的又說,“monson和,我……以前好像來過這兒?” “這……這怎么可能?什么時(shí)候,誰帶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