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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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攸恒不等她說完,似笑非笑的打斷她說:“一聲道歉,就能平息你對我造成的傷害,一句對不起,就能抹去你從我眼前消失兩天,失聯(lián)兩天的事實嗎?” “呃?!”舒蔻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發(fā)現(xiàn)他佻薄的目光,正肆無忌憚的在自己的臉頰和唇瓣上徘徊。 男人的骨子里啊,大抵都刻著無賴的標(biāo)簽。 真正為先前那個淺嘗輒止的吻,意猶未盡的人是他吧! 如果不計后果,舒蔻很想端起他面前的那碗牛rou湯,再倒扣在他頭上。 而她如今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用力從對方的掌控中,抽出自己的手。 “許攸恒,你不覺得,你現(xiàn)在的心思,都該花在你母親過去的祖產(chǎn)上嗎?”舒蔻極盡嘲諷。 “呵,不用你說,我早就布署好了。不管姓和的父子倆有什么目的,都休想從我手上弄走這塊地?!痹S攸恒擺出一付強龍壓不住地頭蛇的蠻橫和霸氣說。 見舒蔻欲言又止,仿佛是對他的不折手段,頗有微詞。 他冷冰冰的先堵上舒蔻的嘴,“商場上的事,別和我談君子喻于義一類的話。我許攸恒可從來沒說過,我是個好人!” “我沒想對你說教!”舒蔻嘟噥,更何況,說教對這個男人會有用嗎? “我只是想問問,除夕和初一還好嗎?我不在的這些天,他們……有想我嗎?”舒蔻說到這兒,眼眶禁不住有點濕潤。 “當(dāng)然想?!痹S攸恒的目光,一時間變得無比柔和,“尤其是除夕,你知道的,他敏感又自閉,除了你,別人都很難接近他。雖然,他沒有開口問過你去哪兒了。但他站在他喜歡的那道窗臺上,一直眼巴巴的望著院門外。即便是吃飯也不愿離開。昨天晚上,甚至直接蜷在那兒睡著了。” 許攸恒的這幾句話,簡直像是故意來催淚的。 僅管,舒蔻克制的吸了吸鼻子,但依舊抵不住內(nèi)心的酸楚,和一股馬上沖回別墅,看望兩個孩子的沖動。 “好了?!痹S攸恒從桌前站起來,用粗礪的拇指,抹去她臉上的淚珠,“兩個小鬼已經(jīng)夠讓我頭疼,別讓我覺得還有個未成年的女兒,也需要我照顧?” 他的安慰很特別,舒蔻回應(yīng)的方式更特別。 她揪著許攸恒的領(lǐng)口,確實像個依附在他身上的孩子,“許攸恒,既然你說過,沛燁的事交給你,你一定會給我父親的死一個交待,那么,我……我能帶著孩子們?nèi)鈫???/br> 看到他臉色一變,舒蔻連忙解釋道:“你不要誤會,我不去美國,我只想找個地方,別的國家,或別的城市,靜靜的和孩子們呆在一起。當(dāng)然,還有我母親。” “這么說,你只要孩子,不要我?!”許攸恒醋意橫飛。 “不是的。我……”舒蔻長時間以來,卸下偽裝,用頭抵著他裸露的鎖骨,悶悶不樂地說,“我只是感覺心好累,有種不堪重負(fù)的痛苦和壓抑感。好像無論我怎么躲,怎么退讓,它們都會追著我,天天縈繞在我腦海里……” “是因為我繼母和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和姓老人嗎?” “這樣,那樣的,都有一點。” “所以,你想逃避,想眼不見心不煩……”許攸恒感同深受的拍打著她的背。 “是?!笔孓⑻寡?,“我承認(rèn),我這樣的想法很自私,很懦弱。我只想著逃,想把所有應(yīng)該由我負(fù)的責(zé)任,全推卸給你……” “好吧!”許攸恒出乎意外的一口應(yīng)了。 他向來覺得,讓自己的女人感覺幸福和安全,是男人必需的責(zé)任,所以,他鄭重其事地說:“不過,舒蔻,你得先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 “什么?” “如果姓和的父親回國,你想見他,想和他相認(rèn),我都能理解。但以后不要再見,或盡量少跟這個叫和monson的家伙接觸?!痹S攸恒讓舒蔻仰起頭,凝視著自己說。 跟養(yǎng)尊處優(yōu),學(xué)術(shù)出身的公子哥程宇棠不同,這個叫monson和的家伙,和舒蔻有著太多的相似之處,同樣被收養(yǎng),同樣的成長經(jīng)歷,同樣的喜歡繪畫,同樣的崇拜梵高。 可想而之,他帶給許攸恒的威脅和壓迫感,遠遠的超過了程宇棠。 而且,許攸恒也一直認(rèn)為,他對舒蔻表現(xiàn)出的愛慕和狂熱,似乎隱藏著令人難以琢磨的秘密和詭譎。 “我不想見他,也不會和任何人相認(rèn)!”舒蔻固執(zhí)的別過頭。 但這兩句話,堵氣的意味很濃。 畢竟,相較繼母的冷漠與涼薄,這位死而復(fù)生,遠渡重洋的和先生,更像是位受害者。 許攸恒又說:“當(dāng)然。還有,這件事必須得舉行完婚禮后再說?!?/br> “你知道,我向來不在乎什么婚禮,什么頭銜……”一想到還要在許家眾人,尤其是許沛燁那個殺人犯的面前,身披白紗,走過禮堂,舒蔻只覺得頭皮一陣發(fā)麻。 “可我在乎。”許攸恒斬釘截鐵的,代表了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 “許攸恒……”舒蔻還想爭辯。 “對了,你這就吃飽了嗎?”許攸恒卻及時的轉(zhuǎn)移了一個話題,指著桌上都涼掉的飯菜說,“你剛才好像就沒吃什么呀!” 舒蔻蹙眉,沒精打采的搖了搖頭,“我本來也不覺得餓。” “不餓?”許攸恒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想起她先前那個古怪的動作,不由好奇地問,“我剛才進來時,你干嘛一直盯著你的肚皮看?” “嗯……”舒蔻頓時支支吾吾,忘了兩人之間的分歧。 “怎么,不想吃東西,腹脹?”許攸恒斂眸,朝她的衣擺處看去,“是例假,又來了嗎?” “呃……”舒蔻連忙忌諱的瞟了眼門口,慶幸房門緊閉,護工也沒進來打擾,“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前幾個月,不都是這個時間嗎?”許攸恒說著,伸出手,放肆的沿著她的腰際往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