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誰發(fā)的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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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蔻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藍(lán)色房間的床上,身下墊著一塊嶄新碩大的羊毛毯,一絲不掛的身上,也蓋著另一條柔軟蓬松的毯子,連角落的標(biāo)簽都還沒被人剪去。 看來,許攸恒為了讓她安穩(wěn)的睡一小會兒,翻騰出不少舒蔻儲藏在公寓里的新東西。 只見,床頭柜上擺著一只吹風(fēng)機(jī)。 顯然,是許攸恒用來幫她吹干頭發(fā)用的。 但許攸恒,這會兒即不在她身邊,也沒在房間里。 這男人去哪兒了? 舒蔻捋了下腦后的長發(fā),怔怔的望著房間角落的整體浴室。 她先前穿在身上的男式襯衫,此時,像一團(tuán)被腌漬過的破布,蜷在浴室的地板上。 那狹小的空間里的每一寸地方,每一塊玻璃和每一滴水珠上,仿佛都烙下了他們歡愛過的痕跡。 真是太瘋狂了! 舒蔻捂著火辣辣的臉,難以置信的搖了下頭。 仿佛在她筋疲力盡睡著前,發(fā)生在那間狹小浴室里的一切,只是一個讓人想起來便會面紅耳赤的夢。 她下床,拿起許攸恒的襯衫,套在身上,一邊走出房間,一邊心懷忐忑的叫道,“許攸恒,你在哪兒?” 這時,站在書房傳真機(jī)前的許攸恒,馬上丟開捏在手上的空白傳真,走到窗前的一臺天文望遠(yuǎn)鏡前,假裝遙望著星空。 舒蔻看到,和剛才一樣,許攸恒只著一條長褲,赤裸的上半身在橘紅色的燈光下,猶如打了蠟一般的豐澤迷人。 尤其是舒蔻在激情之下,留在他背心上的幾道指甲抓痕,不但沒有破壞他身體的美感,反而讓他像個粗獷狂野的西部牛仔。 這男人,在經(jīng)過那樣激烈和長時間的折騰后,居然還能這么精神抖擻,沒有一點(diǎn)疲意。 所以,舒蔻的臉微微一紅,細(xì)聲細(xì)氣地問:“你在看什么呢?” “星星?!痹S攸恒順嘴答道。實際上他在觀察附近的公寓。 先前,他推說是舒蔻聽錯了傳真機(jī)響,只是故意息事寧人,怕引起舒蔻的恐慌。 其實,剛才一拿起傳真紙,他就注意到頁角有收發(fā)時間,卻沒有顯示來電。 能知道這個公寓傳真號碼的人,估計屈指可數(shù)。就連許攸恒自己,都不清楚。 難道這個把舒蔻嚇到的傳真,是舒茜發(fā)來的。 難道這女人,就藏身在附近,偷偷的觀察他和舒蔻。 否則,為什么傳真機(jī)早不響,晚不響,偏偏在他離開,只留下舒蔻一個人時,就詭異的響起來。 她看到自己和舒蔻在一起了嗎? 如果真是舒茜發(fā)來的傳真,她的目的是什么,僅僅只是嚇一嚇舒蔻,還是要向他們倆示威,表明她就在附近? 許攸恒借著望遠(yuǎn)鏡巡視了一下四周,沒捕捉到什么可疑的東西。這才發(fā)現(xiàn),身后的舒蔻靜得可怕。 他回頭一看,舒蔻怯澀的站在書房門口,并沒有走進(jìn)來。 自己寬大的襯衫,斜斜的罩在她身上,露出她的大半個肩頭。 白皙的肌膚上布滿的吻印和指痕,即讓人覺得怵目驚心,又滿足了他身為男人的征服和自豪感。 “你站在那兒干什么?過來?!痹S攸恒在望遠(yuǎn)鏡架旁的一張安樂椅上,大咧咧的坐下來。 “不,不用了?!笔孓淹嬷T把,壓根不敢看他,“你找到什么了嗎?如果沒有,我們是不是該走了?!?/br> “就算你想穿成這樣離開,我也不愿意呀!”許攸恒朝她伸出一只手,故意誘惑她道,“你過來,我就告訴你,我找到了些什么。” 舒蔻兩眼一亮,走到他面前,還沒站定,許攸恒大手一勾,就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 灼熱的氣息,徑直噴在舒蔻的頸窩,這讓她的心跳,馬上進(jìn)入到一級戰(zhàn)備狀態(tài)。 “疼嗎?”許攸恒摸了摸她鎖骨上的淤青問。 舒蔻搖了搖頭,看著他隱沒在皮帶下的人魚線,性感妖嬈,頭一次不知道,該把眼睛往哪兒放。 “那……”許攸恒故意用手指,在她的襯衫上勾來畫去,就像在寫著自己的名字,“你剛才覺得快樂嗎?” 哪有人在這種事后,問女人這種問題的?舒蔻面紅耳赤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許他再畫下去。 因為這個動作實在太撩撥,太輕浮,很容易讓她想到,剛才在浴室里,他用毛巾幫她擦洗身體,撫遍她全身時的情形…… “許攸恒,我突然想到,剛剛那個傳真會不會是jiejie發(fā)來的……”她憂心忡忡的提出,想讓身下的男人正經(jīng)一點(diǎn)。 但許攸恒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一只手在她背后稍一使力,就讓舒蔻像個失去重力的布偶,親密無間的倒在他身上,“我不都說了,是傳真機(jī)有問題嗎?” 他討厭舒蔻蹙起眉頭的樣子。 對付舒茜,是他的責(zé)任。 他今天晚上的任務(wù),就是要讓眼前的這個女人,身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愉悅。 “許攸恒,不要……”舒蔻說得不是假話,她覺得身體酸得無法再承受任何的云雨。 “舒蔻,你欠了我四年,不,是五年差兩個月?!边@男人連同她懷孕生子,和這幾個月重逢后的時間都算上了。 這時,匍在他胸前,望著他重燃愛火的眸子,舒蔻后悔了,她不該忘記四年前的那七天七夜。 更不該忘了這男人的精力和欲望,是沒有止境的。 這一夜,對于她來說,還很漫長…… * 翌日。 篤篤篤。 一陣輕叩房門的聲音,吵醒了還在酣睡的舒蔻。 她的身體散了架似的,陷在松軟的床墊里。 身下的床單和被子散發(fā)著一種熟悉的,類似許攸恒身上的體香。 她從被子下抽出一只手,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道了聲:“請進(jìn)。” 爾后,只見一個身著灰色制服的大嬸,抬著托盤走進(jìn)來。 舒蔻注意到自己還穿著許攸恒的那件襯衫,這才吁了口氣,睜大眼,心懷忐忑的四下看了看。 輕盈飄逸的窗幔,擋不住從落地窗照進(jìn)來的陽光。 用黑白兩色裝飾鮮明的臥房,奢華而不俗氣,空闊而不簡單。 這里是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