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他也來次喪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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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開藍(lán)色玻璃下的一個抽屜說,“上次,我就是在這里,看到j(luò)iejie為你親手做的手工皂。她一定是趁你不在的時候,一個人自得其樂的坐在這里,精心制作了各種形狀,各種花色的香皂……” “然后,在上面一一刻下你的生日,你們的紀(jì)念日,以及她想對你說的話。她一定指望著有一天,在你來的時候,能無意中發(fā)現(xiàn),大吃一驚,喜出望外吧!看,這里還有一塊沒做好的半成品。”舒蔻拿出一個香皂模具,看到里面凝固的皂液,還摻雜著像是藍(lán)色妖姬的玫瑰花瓣。 “夠了!”許攸恒聊勝于無的抹了把臉。這女人,居然為這點無聊的小事,吃醋了?抓狂了? “舒蔻,你繞來繞去的,到底想說什么?” 舒蔻嘆了口氣,落寞的問:“許攸恒,上次我專程送到你公司的手工皂,都被你丟哪兒了?” “垃圾桶。”許攸恒不客氣的說:“舒蔻,我從沒和舒茜討論過,我喜歡什么顏色。也不知道,舒茜是怎么知道我喜歡這種藍(lán)靛色,或者說,我是有哪兒讓她誤會了,認(rèn)定我喜歡……” “景世大堂里的地板,”舒蔻直勾勾的看著他,不假思索,如數(shù)家珍似的說,“你辦公室里的燈罩,沙發(fā),茶杯,窗玻璃都是藍(lán)靛色的。還有你身上的這件襯衫。也許,你沒發(fā)現(xiàn),也是藍(lán)色的居多嗎?” 許攸恒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剪裁合體的襯衣。 他還真沒發(fā)現(xiàn),他也從沒發(fā)現(xiàn)。 他百般聊賴的甩了下頭,哭笑不得,不知該說這女人太細(xì)心,還是太敏感。 “舒蔻,我看是你想多了吧!我每次定制襯衫,都會定幾件一模一樣的,只為圖個方便罷了。就像幫你買姨媽巾一樣!” 說到這兒,他蹙起眉頭,思忖了片刻。 他的確沒有特別嗜好的顏色,那么……沛燁呢? 許攸恒想到這兒,堅定的搖了搖頭。 他自幼和沛燁一起長大,很清楚,沛燁的喜新厭舊是出了名的。他對女人都沒有固定的喜好,更何況是顏色。 許攸恒回過神,又環(huán)顧了一下這個可能是舒茜特別裝修,指望用來討好他的房間,感觸良多。 舒茜這女人,對他,真的走火入魔了嗎? 看著舒蔻還茫茫然的站在茶幾前,就像一個在繁華的街口,迷了路不知所措的孩子,他似笑非笑,“怎么,難道舒茜的偏執(zhí),也變成我的原罪,成為你向我亂發(fā)脾氣的理由和借口了。正如你自己說的,你舒蔻還沒讓我把戒指戴在你手上呢!” “許攸恒,你不明白,你不懂……”舒蔻心煩意亂的揮了下手,“你今天為什么要向我求婚?為什么要讓我的心情這么亂糟糟的,迷茫,惶惑,又不知所措。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找我生孩子,你應(yīng)該找jiejie的。當(dāng)我第一次在電話里聽到j(luò)iejie向我描述你的時候。我就明白,她已經(jīng)無可救藥的愛上你。許攸恒,過去四年,jiejie幾乎是用她全部的生命來愛你,而我,只不過是個遠(yuǎn)渡重洋,被你踢出局,一無所知的女人……” “她為你做了那么多,而我,什么都沒做……”除了許攸恒手背上的傷疤,兩個孩子也只是契約下的產(chǎn)物。 “許攸恒,你讓我搞不清楚,現(xiàn)在和你在一起,是因為愛你,還是因為孩子,所以才無奈的接受你。其實,就像你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愛我一樣。否則,剛才在車上,你也不會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我了?!笔孓⑾胫S攸恒先前的遲疑和態(tài)度,不由悲哀的搖了搖頭,“許攸恒,事實上,我們就像兩顆擁有各自軌道的衛(wèi)星,偶爾一次錯誤的cao作程序,導(dǎo)致了我們之間的摩擦和撞擊。但電光火石,灰飛煙滅之后呢,留給我們的實際只有兩條錯誤的軌跡……” 許攸恒不勝其煩的閉了閉眼睛,聽不下去了。 他走到舒蔻面前,似乎想說點什么,來反駁她,說服她,甚至喚醒她。 但舒蔻苦惱的垂下頭,還在語無倫次的自言自語,“而且,你我都知道,jiejie沒有死,有一天,她肯定還會回來,會回來找你,會怨恨我。怨恨我為什么要奪走你,怨恨我沒有照顧好爸爸mama。而我……我很害怕,也沒有信心,我大概永遠(yuǎn)也不會像jiejie愛你愛得這么堅決,堅持,堅定……” 也許這就是愛情,這就是戀愛中的男女,帶著最苛責(zé)的心,容不得眼睛里有半點沙子。 正如許攸恒容不得,別的男人為她買燙傷藥! 她也無法想像,有人愛許攸恒更甚于生命, 而這個人,還是和她一起從小長大的jiejie! 舒茜,就像一道揮之不去的陰影,一直盤踞在她心頭。 此時,脫掉高跟鞋的舒蔻,只及許攸恒的下巴。 她渾然不知,懸在頭頂上的一雙眼睛,已經(jīng)惱羞成怒的快要噴火! 所以,許攸恒伸手抓住她的肩頭,似乎想把她像貓一樣的提起來,狠狠的教訓(xùn)一頓。 但舒蔻身上穿著那件西裝外套,讓他只揪到兩只寬松的肩袖。 他干脆直接抓住西裝的兩邊衣襟,帶著喪心病狂的味道,往左右兩邊放肆的一扯。 舒蔻頓時打了個擺子,即是被他粗暴的動作嚇的,也是因為裸露的肩頭,忽然一涼,冷到了。 “許攸恒,你干什么?”她驚恐萬狀的抱緊自己,似乎生怕許攸恒從她身上扒下這件外套。 殊不知,她團起的胳膊,把她美好的鎖骨,凝脂般的肌膚,一覽無余的奉獻在許攸恒眼前。 尤其,讓她原本圓潤的胸部,在性感的禮服托襯下,顯得更豐滿,更具誘惑力,活脫脫的為許攸恒,勾畫出一條引人進一步實施犯罪的事業(yè)線。 許攸恒的喉結(jié)一緊,眸色頓時像被夜色染過一般,愈見深沉。 但他暫時挪開目光,居高臨下,鄭重其事的問:“舒蔻,你和程宇棠上過床嗎?” “呃?”舒蔻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