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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天價盲妻,總裁抓緊我在線閱讀 - 第251章 兩只燙傷膏!

第251章 兩只燙傷膏!

    同樣的血緣,相似的臉。她和繼母,以及沛烯之間的差距,何止千溝萬壑。

    難道,僅僅只是因為她姓舒嗎?

    許攸恒一直以為,他了解這個女人,但現(xiàn)在,他卻不得不說,他完全看不懂舒蔻。

    前一分鐘,她才拒絕戴上這枚戒指,甚至連正眼都沒看一眼,下一刻,又能赴湯蹈火般的幫他找回這枚戒指。

    她到底是想要這戒指,還是不想要,許攸恒禁不住有點糊涂了。

    “哎呀!”舒蔻仔細看了看戒指,暗叫了一聲不妙,“許攸恒……鉆石!”

    戒指上那顆粟米大小的碎鉆,竟然不見了。

    估計是掉湯里了。

    此刻,想重新找到它,無異于大海撈針。

    這一回,許攸恒瞪向meimei的目光,已經(jīng)有了想殺人的欲望:“滾!別他媽的再讓我看到你!”

    *

    半個鐘頭后。

    那女經(jīng)理幾乎發(fā)動了餐廳里所有的人手,終于從湯盆底找回了那顆鉆石。

    其間,機車男向神情嚴峻的許攸恒鞠了好幾個躬,然后,拖著哭哭啼啼,一瘸一拐的沛烯走了。

    而舒蔻,不顧許攸恒的反對,沖進洗手間,站在盥洗臺前,反反復(fù)復(fù)的搓洗著那枚戒指,以及手上的油污。

    失去鉆石的戒指,此時顯得更難看,更丑陋。而且,舒蔻在水龍頭下,好幾次心血來潮的把它套上無名指時,發(fā)現(xiàn)它明顯比自己的手指大了一圈。

    可見,這戒指,不是許攸恒刻意為她準備的。

    戒指原來的主人,手指也比她要粗一點。

    但是,會被小煒當(dāng)垃圾扔進馬桶里的東西,顯然也不是許家的傳家寶。

    那么……

    “舒小姐?!?/br>
    這時,那餐廳的女經(jīng)理又踩著高跟鞋,噔噔噔的走了進來。

    她手里拿的一管食指大小的藥膏,往舒蔻面前一擱,然后看了看舒蔻的手,問:“這是專業(yè)的燙傷藥,你的手怎么樣?需要送你去醫(yī)院看看嗎?”

    “沒,沒什么?謝謝!”舒蔻感激的點了點頭,看著沒有開封的紅色藥膏說,“是許先生讓你拿來給我的嗎?”

    “不,是我們老板剛才親自出門,跑了好幾條街才幫你買回來的……”

    “呃?”舒蔻洗干凈手,關(guān)掉水龍頭,看到女經(jīng)理沖自己神秘的一笑,不由想起先前那個吞云吐霧的身影……

    就算,她剛才由衷的夸贊過老板,那也純屬有口無心。

    如果這位老板,僅憑這個,就親力親為專程給她去買燙傷藥,是不是表現(xiàn)得也太熱心,太殷勤了點?

    女經(jīng)理看她,連同小臂和胳膊肘都伸到水龍頭下搓洗了幾遍,知道她這是嫌身上的油膩味兒太重,遂提出:“舒小姐,我們樓上有專門的貴賓休息室,如果你想洗個澡,我們可以提供服務(wù)的?!?/br>
    “不,不用了?!笔孓⑼窬艿溃拔蚁胝垎?,你們老板的……尊姓大名?”

    她對這件事顯然更感興趣。

    可女經(jīng)理只是笑,不作答。

    “那他是男的,還是女的?”舒蔻追問。

    女經(jīng)理還是笑而不語。

    舒蔻接過她遞來的毛巾,一邊擦手,一邊羞赧的說,“對不起,是我冒昧了。我就是有點好奇罷了?!?/br>
    “舒小姐,不是我不愿意告訴你,而是老板吩咐我不準告訴你?!迸?jīng)理也不好意思的報以一個微笑,“他只說,希望下次有機會,能和舒小姐一起吃個飯,聊一聊梵高的作品?!?/br>
    這老板,還真拿她當(dāng)流水知音了?

    舒蔻看著手里的燙傷膏,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

    *

    等她拿著許攸恒的戒指,走出洗手間時,許攸恒在會所的一間貴賓休息室里,已經(jīng)等了她有一會兒了。

    那顆碎鉆被紙巾仔細包好,放進了一只會所提供的信封里。

    看到舒蔻被侍應(yīng)生領(lǐng)進來,許攸恒馬上從茶幾上拿起一只管裝藥膏,邁開長腿迎上來。

    “喏?!笔孓亚逑锤蓛舻慕渲福氏冗f給他。

    可許攸恒沒有拿起戒指,而是連著她的手一起抓起來,看到她的手,只是有點紅,并沒有起泡,腫脹一類更惡劣的癥狀,才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

    他一邊從藥管里擠出一點膏藥,一根一根仔仔細細的抹遍她的手指,一邊冷著臉說:“舒蔻,麻煩你以后做事能不能用點腦子?那有火,那有油,你想把你的手當(dāng)豬蹄燉了嗎?”

    這男人,難道要讓他說句好聽的,比登天還難嗎?舒蔻沒好氣的說:“許攸恒,如果我不伸手,你也會把手伸下去的吧!那是你母親的戒指,你會眼睜睜的看著它掉在湯盆里,置之不理嗎?”

    許攸恒抹著藥膏的手停下來,目光深邃的看著她。

    好像前一刻因為舒蔻的拒婚,而囤積的怨氣,因為她的這一義舉,又灰飛煙滅。

    “怎么,難道不是嗎?”舒蔻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坦誠布公的說,“除了你母親,還有誰的東西,會讓你許攸恒用手從馬桶里撈出來的。還有誰,能讓你這么暴跳如雷,大為光火?”

    這就是舒蔻,一個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的女人!一個從見到她第一眼,就讓許攸恒又愛又恨,直至今日,依舊還是愛不夠,又恨不起來的女人。

    許攸恒眸色一沉,不置可否,“我可不會蠢得像你一樣馬上跳起來。至少,我會等到湯冷掉,再把手伸下去!”

    舒蔻沒有反駁。

    她也不知道那一瞬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一想到這是許攸恒母親的戒指,頭腦一熱,整個人頓時就失去了理智。

    “許攸恒,那真是你母親生前戴過的戒指……”舒蔻囁嚅道。

    “當(dāng)然。”許攸恒瞥她一眼,繼續(xù)低頭往她的手背上抹著藥膏,“應(yīng)該說,是我母親生前一直收藏的戒指,她從來沒戴過,因為太大了?!?/br>
    太大了?舒蔻一怔。

    誰會送他母親一枚這么普通,甚至有點廉價,尺寸也不合適的戒指呢?

    反之,又被他們母子倆視如珍寶,一直珍藏。

    “許攸恒……”舒蔻欲言又止。

    “說!”許攸恒分神又瞟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