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對不起,我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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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對不起,我不愿意 沒有鮮花,沒有甜言密語,沒有各種發(fā)自肺腑的告白示愛,只有一句簡簡單單的照顧你,爾后,還像內(nèi)心有鬼似的,把戒指往別人的面前不聲不響的一扔。 縱然是這些,舒蔻都能忍受。 她最不能忍受的,是許攸恒直截了當(dāng)向她索要的一句“我愿意?!彪y道,他許攸恒還指望著,她自己把戒指給戴起來嗎? 呵!舒蔻望著手里古怪又陳舊的首飾盒,哭笑不得。 她把盒蓋重新蓋上,隔著桌子,鄭重其事的遞到許攸恒的眼皮子底下:“對不起,許攸恒,我不愿意?!?/br> “舒蔻,你……”許攸恒就像噎著似的,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這女人…… 自己在她父親去世,最需要人關(guān)懷和幫助的時候,向她提出結(jié)婚。她居然毫不領(lǐng)情,還一口回絕得干脆徹底,就像從來從來沒考慮過要嫁給他似的! 尤其,是這枚戒指,她連試都不愿意試一下。 許攸恒若有所思的看著,舒蔻手上不起眼的小木盒。 在這個富麗堂皇,處處鑲金鍍銀的地方,這破舊的首飾盒和里面的戒指,的確被映襯的說不出的寒磣! 他訕訕地一笑,“舒蔻,你是覺得這戒指太小氣,太寒酸了,配不上你嗎?” 這男人,把她當(dāng)作唯利是圖的拜金女了嗎?舒蔻斜睨他一眼,堅持把戒指放回到他面前,“不是。許攸恒,我不想和你吵架。是你自己剛才說,今天不要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的。我明白,這戒指大概是你們許家長輩……” 許攸恒沒有聽她把話說完,固執(zhí)己見的又冒出一句,“你放心,改天,我會換個大一點(diǎn)的鉆戒給你。你喜歡什么……” “我什么也不喜歡,我不要!”舒蔻惱火地瞪著他。 這男人難道聽不懂別人的話嗎? 她現(xiàn)在哪有心情談婚論嫁。 “那你想要什么?”許攸恒似笑非笑的,連眼睛里都寫滿了嘲諷,“上次,你不是因?yàn)閳蠹埳蠠o聊的傳聞,怕我會娶別的女人,所以,才叫著程宇棠來湖心亭向我示威的嗎?” “那不叫示威,我只是想暫時擺脫你的控制!”舒蔻辯解,“我本來是想叫我爸來的,你忘了嗎?” “那叫保護(hù),不叫控制!”許攸恒看著擱在面前的戒指盒,挫敗的想發(fā)火,“等你結(jié)了婚,嫁給我,坐上夢寐以求的許太太后。我不會再控制你,你也免去了后顧之憂……” 舒蔻懊惱的甩了下頭,打斷他說,“許攸恒,你要搞清楚。想做許太太的人是我jiejie,不是我。我只是想找回孩子……” “找回孩子干什么?把我撇一邊,把他們帶走嗎?”許攸恒口不擇言,火星四濺,“我以為你要和我對簿公堂,只是一句氣話?!?/br> “那本來就是一句氣話?!笔孓⒖闯鰜砹耍瑑扇私裉靿焊荒苡淇斓?,好好的交談下去了,“許攸恒,我只是不想在這種時候,稀里糊涂的嫁給你,更不想單純的因?yàn)楹⒆蛹藿o你……” 她憋著一肚子的話,正想一骨腦的倒出來。 這時,一陣女人斷斷續(xù)續(xù)的咳嗽聲,以及她囂張跋扈的叫罵聲,響徹了整個餐廳。 “我不是跟你們說過了嗎?我不能吃花生……咳咳……我對花生過敏的,你們還給我抬來這個夾著花生仁的布朗尼,想我死呀!” 這個年輕,高亢的,幾乎不可一世的女聲,不是…… 許攸恒和舒蔻的臉色,同時一變。 爾后,不約而同的探出頭,越過裝飾墻,看到和他們隔著兩張桌子的一個角落里,坐著一對特別年輕的男女。 那男人,許攸恒完全不認(rèn)識,但那個橫眉豎眼,正對著侍應(yīng)生,拍桌子打板凳的女孩。就算化成灰,許攸恒也不可能裝作不認(rèn)識。 對方正是他那個無論外表和脾氣,都和他繼母如出一轍的meimei——沛烯! “真巧!居然每次吃飯,都能碰到她們倆?!笔孓]有認(rèn)錯,和沛烯相對而坐的男人,正是在醫(yī)院門口糾纏著沛煜的機(jī)車男。 這男人看上去,濃眉大眼,一臉正氣的,怎么還會隨時周旋在許家兩個堂姐妹之間呢? 先前和舒蔻說過話的女經(jīng)理,第一時間冒出來救火了,“對不起??!這位小姐……” “我姓許呀!景世集團(tuán)的許?!迸嫦┲焊邭鈸P(yáng)的揣著手,一付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許家千金的樣兒。 “許小姐,這么巧?”女經(jīng)理不由自主朝許攸恒的方向瞟了眼。 惹得沛烯也尋著她的視線,看到了處在環(huán)形吊燈下的許攸恒。 她頓時垮下臉,扭捏的搖晃了一下肩頭,似乎很不高興遇上她這位兄長。 而舒蔻也發(fā)現(xiàn),許攸恒很快坐直身體,繼續(xù)低下頭吃飯,猶如壓根沒有看到沛烯。 舒蔻并非頭一次領(lǐng)略許家人的冷漠,所以見怪不怪的垂下頭。 其實(shí),這家餐廳的菜式,可謂是中西合璧,料精味美。 但這頓飯卻吃得一波三折,讓舒蔻食不吃味。 尤其,那邊女經(jīng)理還在低三下四的向沛烯道歉,沛烯卻不依不饒,活像要控告這家餐廳謀殺似的。 “我吃飽了。” 舒蔻聽到機(jī)車男很不耐煩的撂下一句。 “哎,文杰,你……你等等我呀!”沛烯顧不上再咒罵女經(jīng)理,追了上去。 “許沛烯,你要是不舒服,我就送你上醫(yī)院。你要是沒事兒,就趕緊結(jié)賬走人吧。別一付得理不饒人的樣子,沒看到所有人都盯著你的嗎?”機(jī)車男說起話來,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拽味兒十足。 “我……我就是呼吸有點(diǎn)難受……”許沛烯馬上變成了乖乖女,帶著妥協(xié)和討好的味道,對他說,“鄒文杰,四年了,好歹人家手上還留著為你割脈的傷疤呢!你就不能對人家溫柔一點(diǎn)嗎?” “是你說,你今天生日一定要請我吃飯,我這不連課都沒上,陪你來了嗎?”機(jī)車男吁嘆一聲,顯得即無奈,又膩煩。 “原來,你meimei四年前,就是為這個男人割脈自殺的?!笔孓⑾癜l(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