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兩個倔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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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胡說,你放屁!你少給我誣陷蔻蔻?!笔姘职执蟪砸惑@。 他完全忘了這一茬,忘記舒蔻曾提醒過他,這個姓許的,在四年前就見過挺著孕肚的舒蔻??墒乱阎链耍素?fù)隅頑抗,除了抵死不認(rèn),舒父別無他法。 “呵,”許攸恒薄唇微挑,帶著幾分嘲弄的意味說,“可你女兒上次在我的辦公室里,都親口承認(rèn)了?!?/br> “你說什么?”舒父萬萬沒有想到,舒蔻竟會這么老實,竟然會把自己的秘密,輕易對這個男人和盤托出。 許攸恒冷冽的一笑,將他一軍,“怎么,你沒把這些事,告訴你心目中的準(zhǔn)女婿嗎?” “你……”舒父詞窮理屈,實在無力反駁。 舒蔻這段難以啟齒的過往,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污點,也是整個舒家的黑歷史。 許攸恒盯著對方滿是皺紋,色厲內(nèi)荏的臉,算是明白了。 這舒家的父女,根本沒有把舒蔻的過去,如實的告訴程宇棠。 尤其是眼前的舒父,大概就想瞞天過海的為舒蔻找個接盤俠吧! 那么舒蔻呢? 這女人的心里,又是怎么想的。 她也同意嫁給那個討厭的眼科醫(yī)生,她也盤算著在不久的將來,和姓程的家伙雙宿雙飛,白頭偕老嗎? 想到舒蔻曾故意混淆視聽,讓自己誤會她和程宇棠的關(guān)系。 想著那天,她無情無義的把手機(jī)強(qiáng)行塞進(jìn)賓利車內(nèi),許攸恒的心里,頓時一石激起了千層浪。 篤篤篤。 這時,有人在外面用力叩響了電梯的門。 許攸恒定晴一看,透明的廂門外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除了酒店的經(jīng)理、侍應(yīng)生和兩個電梯維修工。還有一邊大聲疾呼,一邊沖他指了指手機(jī)的沛煜。 許攸恒心領(lǐng)神會,從兜里摸出手機(jī),正好接到meimei的電話。 “大哥,你怎么樣?沒事吧?”沛煜通過電話問。 許攸恒平復(fù)了一下情緒,隔著厚厚的玻璃門,對她微微一笑,“沒事。只是我遲到了。” 沛煜無奈的一笑,“沒關(guān)系的。節(jié)目大不了延期,我們改天再錄,只要你沒事就好!” 節(jié)目?還有……大哥? 佇在一旁的舒父,隱隱約約的聽到這幾個字。 他茫然的看著外面忙忙碌碌的人群。 尤其是神情焦灼的沛煜,以及稍遠(yuǎn)處,幾個身穿電視臺的專用馬甲,卻一直引頸相望,竊竊私語的工作人員,這才恍惚大悟。 原來,許攸恒今天來這兒,和舒蔻,和舒、程兩家的這頓午飯壓根沒有半點關(guān)系。 可這個有錢有勢,素來目空一切的男人,明明知道他誤會了,為什么不解釋,反而要出言不遜,推波助瀾的激怒他呢? 舒爸爸咬牙切齒的瞪著許攸恒的背影,“姓許的,我不管你今天來這兒的要干什么。如果你一會兒走出電梯,敢把剛才的事情告訴第二個人,尤其是把舒蔻的秘密宣揚(yáng)出去……” “舒蔻……她一會兒也要來嗎?”許攸恒沒有回頭,只是沉聲打斷他。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舒父火藥味兒十足的戧他一句。 許攸恒馬上針鋒相對的反戈一擊,“那么嘴巴長在我臉上,耳朵長在別人身上。我想說什么,別人愛聽什么,你舒先生也管不了吧!” “你……你這個下流胚子,我就知道你對蔻蔻不安好心,我就知道你在打她的主意。我告訴你,不管以前她做過什么,她絕不是你心里想像的那種隨便的女人……”舒父火冒三丈,氣得渾身直抖。他恨不得立馬撲上去,撕爛許攸恒的嘴巴。 但舒母不顧一切的抱住了他:“他爸,你冷靜點,你都這么大把年紀(jì)了。你能不能冷靜一點……就算你不顧你的血壓,你也要為我想想啊?!?/br> “放手,你快放開我。我就為你著想,才要教訓(xùn)他這個不是人的玩意兒!”舒父破口大罵,他的理智,似乎已經(jīng)被憤怒焚毀,“你不是一直在為小茜的死叫屈,你不是一直后悔讓小茜跟了他嗎?你放手,讓我今天宰了他,以后我們舒家就清靜了?!?/br> “可現(xiàn)在小茜已經(jīng)不在了,你這么沖動,要是再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你叫我一個人可怎么辦哪?”舒母難得恢復(fù)了神智,抱著丈夫,只差要痛哭流涕。 舒爸爸聽到這句,頓時收起脾氣,反手摟住妻子的肩頭,追悔莫及的拍了拍。 至于許攸恒,此前和舒父寥寥可數(shù)的幾次交鋒,讓他一直覺得,對方是個直來直去,又自以為是,喜歡過分保護(hù)家人的老頭。但今天,他才發(fā)現(xiàn),對方火爆的性格后,居然也隱忍著體貼和溫情的一面。 雖然,舒茜的死和他無關(guān),但他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他而死。所以,許攸恒無意再激怒對方,更不想再和他們夫妻倆繼續(xù)糾纏。 電梯很快恢復(fù)正常。 一股清新的空氣,隨著開啟的廂門吹進(jìn)來。 許攸恒臉色微慍的走出去。 一個身材明顯發(fā)福,好像是酒店經(jīng)理模樣的男人,連忙點頭哈腰的迎上來,不停的就電梯的事兒,向許攸恒陪禮道歉。 身為c市的風(fēng)云人物,又是景世財團(tuán)最年輕的掌門人,對方豈敢得罪。 沛煜也圍在他身邊,喋喋不休的問,“大哥,剛才怎么回事?電梯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故障,還有……”說到這兒,她好奇的瞟了眼正往電梯外搬運(yùn)東西的舒家父母,問,“他們倆又是誰?” 不等許攸恒回答,那個經(jīng)理大搖大擺的走到舒家二老面前。見兩人面相陌生,衣著樸素,又跟劉姥姥進(jìn)大觀園似的,提著一堆的干貨水果。 于是,腆著肚子,用腳尖踢了踢擱在地上的一只禮盒,“哎,我說你們二位這是干什么呢?這里是酒店,不是探病的醫(yī)院……”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們是來吃午飯的?!笔姘职忠煌ρ鼦U,理直氣壯的說。 “午飯?”經(jīng)理哭笑不得的點了點腕上的手表,“現(xiàn)在才十點多點,吃什么午飯呀!而且,這里是五星級酒店,你們倆這樣,吃得起嗎?” “哎,你這是怎么說話的?!笔娓覆挥膳鹬袩?。 “不好意思啊?!痹S沛煜趕緊擋在中間,打起了圓場,“這位叔叔阿姨,今天早上,我們電臺要在這里做節(jié)目,所以包了半天的場。要不,請經(jīng)理先帶你們?nèi)窍碌陌亢瓤诓瑁菹⑿菹?,茶錢算我的……” “不用了?!边@不客氣的三個字,不是出自倔強(qiáng)的舒父,而是出自許攸恒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