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女人這種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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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許攸恒決意丟下舒蔻,駕駛著賓利,在雨夜里瘋狂馳騁時。 許沛煜靠在后座上,一邊望著窗外的大雨,一邊憂心忡忡的說:“大哥,這么晚了,而且還下著這么大的雨……你就這么把舒小姐丟在路邊上,合適嗎?” 難道他沒有停車?他沒有給那個傻女人機會嗎?一想到舒蔻那番語無倫次的獨白,尤其是先前出于片刻的心軟,停下車來招呼她,卻只從后視鏡里收獲了她倔強的背影。許攸恒的臉,頓時黑著都能擠出墨汁。 “昨天的新聞里才報道說,有個小女孩出門買雪糕時不幸遇害。大哥,要不把穩(wěn)起見,你先把車折回去。就算不讓舒小姐上車,也得確認(rèn)她有沒有安全到家吧!”沛煜放不下心,提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許攸恒還是一語不發(fā):從車站回到舒家,也就五分鐘的路程,那女人能遇上什么危險。況且,她既不是未成年人,又不是當(dāng)初那個兩眼抹黑的瞎子。 可…… 叮叮咚咚,如同冰雹砸在車頂上的大雨,夾雜著一聲緊一聲的悶雷,讓許攸恒的腦海里,不由自主的閃過一些媒體報章上,被害女性慘不忍睹的照片。 但他狠心的一咬牙:就算那個傻女人真遇上了什么,那也是她咎由自取! “大哥……”許沛煜還不死心。 許攸恒從后視鏡里,絮煩的睖了她一眼:“你什么時候,也開始變得這么聒噪了?” 許沛煜頓時三緘其口,再也不敢支聲。 這一場雨,來得快,去得更快。 等許攸恒把車停到電視臺大廈的腳底,雨已經(jīng)徹底的停了。 夜空里又隱隱約約閃出幾顆星星,調(diào)皮的扒開云層,頻繁的眨起了眼睛。 許攸恒率先下車,幫meimei拉開車門,車外濕潤清新的空氣,也無法吹開他臉上的烏云。 沛煜背著包,在走下車后,對他道了聲“謝謝”。 看到他陰沉著臉,回到車內(nèi),迫不及待的又要發(fā)動起車子離開,許沛煜忍不住伸手,敲了敲車窗。 許攸恒搖下車窗,不解的看著她。 “大哥,有一件事我真的很好奇。”許沛煜說。 許攸恒看得出來,她接下來想問的這個問題,大概在車上憋了良久。于是,從鼻子里哼了聲,示意她接著往下說。 “你為什么要把舒小姐的電話拉黑?”沛煜直言不諱。 許攸恒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別扭的挪開視線,擺明了不想回答。 沛煜似乎也料到他不會回答,抓緊了時間又說:“你沒發(fā)現(xiàn),舒小姐花了幾乎快一分鐘的時間,反復(fù)在向你強調(diào)這件事嗎?尤其是最后形同賭氣似的那兩句話,說明她其實很在意你拉黑她?!?/br> 那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有嗎?許攸恒絲毫沒有感覺到。 “大哥,你可以不告訴我理由,但你不應(yīng)該不告訴舒小姐啊!只有不遺余力的解釋,才是化解誤會最有效的辦法?!痹S沛煜 見他久不說話,一針見血的指出:“難道你不知道,女人是這世界上是患得患失,也最沒有安全感的動物嗎?” 許攸恒當(dāng)然不知道。他只覺得現(xiàn)在和meimei討論的這些,純屬是在浪費時間。 許沛煜卻像個循循善誘的老師,接著說:“你一面拉黑她,又一面處心積慮的送她禮物……” “我可沒送她禮物。我只是見她手機摔壞了,隨便幫她換了一個?!痹S攸恒頑強的狡辯道。他很慶幸,沛煜一點也不知道愛馬仕包的事。 “好吧!”沛煜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反正在她眼里看到的,大概就是你的反復(fù)無常,你的莫名其妙。那么,除了忐忑不安,除了懷疑和猜忌,除了和你劃清界限,她還能怎么做?還能怎樣保護她自己,不受到你這個冷血暴君的傷害呢?” 難道送她東西,就是傷害她嗎?許攸恒頭一次覺得,女人不但是這世上最沒安全感的動物,也是思維最古怪、最復(fù)雜的動物。 沛煜繼續(xù)扮演他肚子里的蛔蟲,鞭辟入里的分析道:“也許,你會說,舒小姐對你的懷疑和戒備,對你的敵意和拒絕,并非出于她自身。只是因為她jiejie?!?/br> 對!許攸恒忍不住要拍手稱快了。他心里,的確就是這么認(rèn)為的。 “也許,她是有那么一點點……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jiejie。但我看,當(dāng)她聽到我的聲音時,那付恨不能扒開窗戶把我揪出去的樣子,可未必全是因為她jiejie!”沛煜像個高深莫測的心理醫(yī)生,興味盎然的揣摩道。 許攸恒不明就里的瞥了她一眼,仿佛是在問她,什么意思? 沛煜聳了聳肩頭,留給他一句寓意深遠(yuǎn)的話,“總之,大哥,愛這個字,可不只是用來藏在心里的。” 說罷,她朝許攸恒欣然一笑,揮了揮手,轉(zhuǎn)身朝電視大樓走去。 許攸恒一直頹喪的情緒,也不知是因為她臉上的笑容,還是因為她最后的這幾句話,莫明的振奮起來。 “沛煜,”他隔著車窗,突然大聲叫道。 許沛煜馬上回過頭。 “你先前提到的那個訪談節(jié)目,是什么時候的事兒?!痹S攸恒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枴?/br> “大哥,難道你……你答應(yīng)了!”沛煜難以置信的捂著嘴,只差要興奮的尖叫。 許攸恒沖她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也許,沛煜不是一個專業(yè)的心理醫(yī)生,但她肯定是這世界上最善解人意,也最懂他心思的meimei。 “周日早上十點。因為我們的主持人說,怕受訪者在演播室里會有壓力,提議去朗廷大酒店的空中花園。那里的空氣好,風(fēng)景也好。你放心,不會耽擱你太長時間,最多兩個小時,十二點整結(jié)束。如果你愿意的話,可以賞臉和我們大家一起吃個午飯,我請客?!迸骒吓闹馗咸喜唤^的說道。 許攸恒一一記下,點了點頭。然后,他闔上車窗,駕車離開。 一個女人的心思,究竟會有多復(fù)雜,許攸恒到最后也沒弄明白。 但他心里卻一直掂記著沛煜的那一句——至少也得確認(rèn)舒蔻有沒有安全到家吧! 所以,他幾乎是原路返回,用最快的速度來到先前離開的車站。 這里,當(dāng)然早已沒有了舒蔻的蹤跡。 許攸恒沿著路口,直接拐了個彎,駛?cè)胍粭l只能容量一輛車進入的巷口,爾后,把車停在了舒家的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