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陳年舊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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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瑤趕到奧斯卡夜總會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diǎn)半了。 她將車在一群豪車的縫隙里停好,按照給她打電話的那人的指示,繞到了奧斯卡夜總會的側(cè)門。 乘坐電梯直接上到了四層的包廂里。 奧斯卡夜總會這個地方消費(fèi)實(shí)在是太貴,劉瑤只來過一次。 還是她一個好朋友慶生的時候,帶著她們幾個好友過來玩兒過一次。 整個主體建筑一共是上下四層,最底層是掏空了的大舞廳,四周是散落著的卡座。 二層和三層是普通包廂,最頂層是vip金卡包廂。 能在四層開貴賓大包的人不知道是什么來頭,劉瑤腳踩在了長絨地毯上,覺得整個腳步都虛浮的厲害。 身前走著一個穿著休閑黑色西服的青年,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別過臉驚訝的看了一眼劉瑤,低聲嘟囔了一句。 “呵呵,這個窮小子的馬子倒是挺正點(diǎn)的?!?/br> 劉瑤的眉頭狠狠皺了起來,她怎么可能聽不懂這個人的意思? 他這是誤會了她和鄭鈞的關(guān)系了, 不過這個人說話流里流氣的,給她的感覺很不舒服。 劉瑤忍住了心頭的不快,現(xiàn)在需要盡快搞明白鄭鈞到底怎么了? 按理說他不是那種隨便惹禍的人,怎么就闖到了這里? “請問鄭鈞現(xiàn)在在哪里?您怎么稱呼?他這到底是怎么了?” 漫長華麗的穿廊似乎永遠(yuǎn)也走不到頭的感覺,四周墻壁上都打著曖昧的暖光,在劉瑤的眼眸中有一種很不真實(shí)的感覺。 前面帶路的那個青年冷笑了一聲:“我是鄭鈞的大學(xué)同學(xué),就在這里上班?!?/br> 那個青年抬起驕傲的下巴沖前面的走廊點(diǎn)了點(diǎn),冷冷笑道:“這個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了藥還是怎么的?!?/br> “八百年不聯(lián)系了,也不知道從哪兒找到了我的電話號碼,打了個電話過來找我?!?/br> “說什么現(xiàn)在搞了一個旅游項(xiàng)目,急需要投資,問我在這里上班有沒有認(rèn)識的有錢人,有投資愿望的?” 劉瑤腳下的步子頓時停在了那里。 鄭鈞原來闖了禍還是因?yàn)樗木壒?,短期?nèi)籌到二百萬絕對不是個小數(shù)目。 可人算不如天算,本來好好兒的事情誰能想到會出現(xiàn)這么大的變動? 鄭鈞也是急病亂投醫(yī),居然想起來來這種地方拉贊助和投資? 雖然前面帶路的人態(tài)度真的不是很好,不過也能理解。 畢竟現(xiàn)在都是踩低就高,富藏深山有人問,窮居鬧市無人理。 這個社會被濃重的銅臭氣包裹著,誰也免不了俗,這個帶路的人言語中處處透著瞧不起鄭鈞的意思,劉瑤也不是很生氣,只是麻木了。 “真的不好意思,給您添亂了!他到底怎么了?怎么跑到了這里?” 那個人冷笑了一聲很不禮貌的側(cè)過身上上下下打量了劉瑤一眼道:“這個臭小子倒是挺有桃花運(yùn)的,上大學(xué)的時候,就有個白富美喜歡他?!?/br> “那個妞兒的老爸是一家大公司的老總,白富美看上了鄭鈞那小子,瘋狂的倒追鄭鈞?!?/br> “我們一個宿舍的人都羨慕死他了,畢竟那個白富美不光人長得好看,關(guān)鍵還是家里的獨(dú)生女?!?/br> “唯一的要求就是讓鄭鈞倒插門,然后直接讓他進(jìn)公司?!?/br> “那小子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除了長得帥像個小開一樣,還有什么能耐,居然拽得二五六似的。” “硬是給他拒絕了那個白富美,大學(xué)畢業(yè)還回了老家,做了村官?!?/br> 劉瑤心思一動,沒想到居然還有這么一出子? 不過鄭鈞長得確實(shí)很帥,氣韻也是那種干干凈凈的男孩子才有的,看著讓人覺得很舒服。 那個人像是打開了話匣子繼續(xù)道:“結(jié)果鄭鈞那家伙沒想到事情還有后來的亂七八糟?!?/br> “那個白富美后來去了國外留學(xué),又找一個男朋友是咱們市里煤老板的獨(dú)苗兒子,嘖嘖嘖……就是蔣少?!?/br> “后來白富美和蔣少分手了,說他長得丑不如她曾經(jīng)喜歡過的鄭鈞帥,總之鬧得很不愉快?!?/br> “其實(shí)也就是人家白富美找的一個借口,鄭鈞卻好死不活今兒給趕上了?!?/br> “你是說那個蔣少現(xiàn)在就在這里?”劉瑤一下子聽明白了。 帶路的青年聳了聳肩頭。 “可不是嗎?” “他來找我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小子八成是窮瘋了!正準(zhǔn)備讓他再去別處想想辦法,我這里真沒有什么給他拉投資的可能性?!?/br> 黑衣青年定了定話頭道:“結(jié)果鄭鈞好死不活正好出門不小心撞上了蔣少?!?/br> “蔣少剛從國外回來,又被白富美給踹了,正心情不爽,鄭鈞的照片他也看過了,還在上面用煙頭擰出幾個窟窿來。” “真是趕得巧,鄭鈞被蔣少攔了下來,還問我鄭鈞來干什么?” “我能怎么辦,我只能將鄭鈞來這里的目的說了唄!” “蔣少給了我小費(fèi),讓我想辦法把鄭鈞留下來,和他有話說?!?/br> “我只能是想辦法把鄭鈞帶到了蔣少的包廂,蔣少讓鄭鈞陪著他喝酒,說是喝好了,就直接給他投資二百萬!” “現(xiàn)在已經(jīng)喝了六十多杯威士忌,鄭鈞那小子眼看著不行了,我也怕鬧出事兒來?!?/br> “萬一喝死了,蔣少那樣的人有錢能拿錢擺平,可老子還要在這里上班,要死死一邊兒去,別拖累我!草!” 劉瑤的眉頭狠狠皺了起來,眼前這個人真的很不是個東西。 雖然鄭鈞找他算是找錯了,可他這么出賣他,明知道那個蔣少和鄭鈞不對,沒有想辦法讓鄭鈞離開,反而幫那個二世祖將鄭鈞騙過去。 什么叫喝好了,投資二百萬? 有錢人的圈子她也多多少少了解過,投資不是這么投資的。 分明是將鄭鈞這個窮小子當(dāng)成了尋開心的小丑,這是往死里作踐人! 劉瑤終于走到了最里面的大包,還沒有打開門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魳返鸟肼?,還有男男女女的調(diào)笑聲。 走在她前面的青年,一路上趾高氣揚(yáng),此時站在門邊頓時先彎了腰,轉(zhuǎn)過臉兇神惡煞的盯著劉瑤。 “一會兒我送你進(jìn)去,你直接和蔣少說點(diǎn)兒好聽的,然后帶著鄭鈞趕緊走!別真的給死在這里!” 劉瑤臉色冷了下來,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人猛地推開門,劉瑤忙跟著走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