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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神秘老公太矯情在線閱讀 - 第138章:原來那一夜,他是故意的!

第138章:原來那一夜,他是故意的!

    江譽(yù)宸的聲音很誠懇,他只想找個(gè)安靜又安全的地方,跟顏月月將這段時(shí)間的誤會都解釋完,他不想她再往費(fèi)云楓那邊靠,屬于他的女人,必須要回到他的身邊來!

    見顏月月沒有回話,費(fèi)云楓不由輕聲說:“月月,你和慕宸談?wù)劙?,事情總歸是要解決的?!?/br>
    顏月月看看費(fèi)云楓,沖他輕輕一笑,心里的愧疚正冒著酸泡泡。

    江譽(yù)宸也顯然沒有想到費(fèi)云楓會說這話,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解釋誤會,不應(yīng)該是想方設(shè)法地阻止嗎?

    江譽(yù)宸的拳頭緊了緊,正是因?yàn)橘M(fèi)云楓每次都這樣做,所以,這個(gè)情敵給他的威脅就更大。

    顏月月看了眼江譽(yù)宸,她知道,費(fèi)云楓比他好多了,可偏偏,她不爭氣的喜歡上了一個(gè)壞男人。

    也罷!

    反正,無論她怎么改變、怎么鍛煉,最后都還是免不了要喜歡上江譽(yù)宸,倒不如,就看看他要解釋什么吧!

    顏月月的聲音還沒出口,郝連景就來了。

    當(dāng)看見郝連景的時(shí)候,反應(yīng)最大的人不是顏月月,而是柳言。

    柳言根本就沒辦法面對郝連景,尤其是,在她的好朋友和暗戀的男人面前,她不想讓自己最惡心的一面暴露出來,她更不想,自己唯一一塊干凈、舒心的地方,也要被郝連景給弄得烏煙瘴氣。

    可是,這些人都不知道她跟郝連景之間有關(guān)系,柳言只能裝作不認(rèn)識他,然后,心急如焚地不知道他來到底要干什么。

    郝連景打量了柳言一圈,她穿著漂亮的工裝,顯得很有成熟女人的韻味,微側(cè)著身子,沒有正對他,留下一個(gè)美艷的側(cè)臉,格外地賞心悅目。

    不過,此番來,郝連景可不是為了看美女,而是要幫莊菲揚(yáng)破壞江譽(yù)宸和顏月月的單獨(dú)相處,不能讓他們兩在這個(gè)時(shí)候就把誤會給解釋清楚了。

    “你來干什么?”顏月月沒有好的語氣。

    “我當(dāng)然是有事才回來?!焙逻B景淡淡出聲,“月月啊,你失蹤這么久,讓大家到處找你,你有沒有想過,大家會為了你付出多少代價(jià)???”

    郝連景的話里有話,誰都聽出來了。

    而柳言卻是渾身一抖,她很害怕郝連景會將他們的事情說出來。

    “這不都是你逼的嗎?”顏月月輕輕一笑,“我在你的地盤上出事,是你真沒那個(gè)能力,還是你故意的呢?”

    “你說呢?”郝連景淡笑著反問,“不如,我重新辦一次婚禮,然后你看看,我的新娘會不會被人搶走?”

    “你又要結(jié)婚了嗎?”顏月月并沒有什么興趣,“新娘是誰???”

    顏月月還想挖苦,誰嫁給郝連景做妻子,那簡直是倒血霉了。

    可是,話到嘴邊,她還是沒有說。

    畢竟,逞嘴皮子瀟灑并不是她的目的,如果她還像以前那樣,只知道說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去刺激別人,那她這幾個(gè)月的學(xué)習(xí)可真是在浪費(fèi)時(shí)間了!

    “月月。”柳言害怕得不敢再讓顏月月和郝連景說話,“我突然想起有事要和你說,別理他了,我們到會議室去吧?!?/br>
    顏月月疑惑地看了眼柳言,此刻的柳言臉色蒼白,臉上的表情很不自在,尤其是她的身體控制不住地在發(fā)抖,就好像是在恐懼什么似的。

    柳言恐懼什么呢?

    郝連景嗎?

    郝連景的唇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弧度,看柳言和費(fèi)云楓挨得挺近,他自然是非常不樂意。

    柳言暗中瞪了郝連景一眼,威脅他不許干壞事,可是,她也知道,自己從來就是弱者,不可能威脅得了郝連景。

    所以,柳言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顏月月先離開,然后,郝連景就不會有興趣干什么了。

    “月月!”柳言著急地出聲,“我們快去會議室吧!”

    “你這么害怕干什么?”郝連景生氣地拉住柳言往懷里靠,“你都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了,還怕別人知道我們的事情嗎?每天在我身下極具嫵媚的人不是你是誰?”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柳言幾乎是喊出聲的,“郝連景,你別瞎說!”

    說著,柳言就想要掙扎離開郝連景的懷抱,可是,卻依舊是被禁錮在懷里,聞著她一直覺得恐懼,卻又萬分熟悉的味道。

    “我瞎說?”郝連景唇角的笑容更加殘忍,“我們在床上的視頻你是不是也樂意讓大家親眼看見,然后才肯承認(rèn)呢?”

    “啪——”

    郝連景的話音落下,緊接著,柳言就狠狠地甩了他一耳光。

    “你給我閉嘴!”柳言的臉色都白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滾,你給我滾!月月、云楓……你們……你們別相信他……”

    郝連景的眼睛微微一瞇,臉頰火辣辣的,但這并不是他最憤怒的點(diǎn),他氣憤的,是柳言竟然到這一刻還想著跟費(fèi)云楓解釋。

    她以為她的解釋能掩飾些什么嗎?

    簡直是在做夢!

    “顏月月,你有沒有想過,一個(gè)為了你愿意做任何的朋友,為了你的幸福和平安,不惜躺在我身下的交情?”郝連景淡淡出聲,“就這樣的朋友,你又為她做了些什么呢?”

    聽了郝連景的話,顏月月的呼吸一窒。

    顏月月下意識看向柳言,看柳言眼中的淚,還有剛才她一系列的反應(yīng),就知道,郝連景沒有在撒謊。

    這是……什么意思?

    顏月月覺得自己的腦容量完全不夠消耗郝連景說的那句話。

    可是,不對。

    不是她消耗不了他的話,她知道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但她卻接受不了他話里的意思。

    “你……你在……”顏月月支支吾吾著,卻一直沒有說出話來。

    柳言為了她,竟然暗中做了這么多嗎?

    郝連景看了眼柳言,再說:“所以,我在問你,你為她做了些什么?竟然會讓她這么賣力的為你割舍一切?!?/br>
    “你給我閉嘴!”顏月月怒吼出聲,再看向柳言,眼中充滿了愧疚。

    柳言受不了大家此刻的打量,她不知道大家會怎么看她,但是,她自己卻已經(jīng)厭惡透了自己。

    厭惡是一回事,她更不能接受,她身邊的人從此都會帶著一抹復(fù)雜的目光看她,這個(gè)公司,也將不再變得清靜美好。

    柳言提起腳步就走,顏月月趕緊拉住她,再看向其他人,說:“你們先都出去!”

    江譽(yù)宸恨恨地瞪著郝連景,雖然他和柳言之間的兄妹關(guān)系名存實(shí)亡,但當(dāng)知道柳言為了顏月月犧牲了自己,被郝連景踐踏的時(shí)候,他依舊是滿腔的怒火,畢竟,他們身上流著同樣的血,她還是為他愛的女人犧牲的。

    “我們出去能改變什么嗎?”郝連景問,“顏月月,你要用你的心靈雞湯去溫暖柳言嗎?那可是一個(gè)女人的尊嚴(yán)哪,你用點(diǎn)兒雞湯,算是你的補(bǔ)償?”

    “你給我滾!”顏月月咆哮著,眼里涌出淚水。

    顏月月快要崩潰了,她知道,柳言是很在乎這些的,尤其是,柳言之前還被譚耀傷過一次,現(xiàn)在,卻為了她……

    顏月月不禁想問柳言:值得嗎?

    江譽(yù)宸率先抓著郝連景的胳膊離開辦公室,郝連景還不忘留下一句話:“等我跟柳言結(jié)婚的時(shí)候,顏月月,你可要來當(dāng)伴娘啊!”

    費(fèi)云楓緊接著將門關(guān)好,讓顏月月和柳言在辦公室里面好好談?wù)劇?/br>
    顏月月看著柳言,她不說話,只是默默地流淚,眼淚一滴一滴地落下,看得顏月月特別難受。

    顏月月擦了擦眼淚,再深呼吸一口氣,拉著柳言坐下,默默地遞過去一張紙。

    柳言低著頭,不知道自己能跟顏月月說什么。

    “柳言。”顏月月輕聲,“你能不能……跟我開誠布公地聊聊天?你放心,你有什么事請,我一定不會說出去,只希望,你能相信我,將我當(dāng)做你傾訴的對象?!?/br>
    柳言輕輕搖頭,那樣的恥辱,她怎么說得出口呢?

    “我知道,你會覺得很羞愧?!鳖D了頓,顏月月又哽咽出聲:“可是,羞愧的人不該是你,而是我,你那么偉大,為我撐著公司,還……可我卻什么都沒為你做?!?/br>
    “月月。”柳言的聲音也是哽咽,“如果沒有你,我早就自殺死了?!?/br>
    “那是我們欠你的!”顏月月提高音量,“你并不欠我什么?!?/br>
    “不是那樣?!绷暂p聲,“我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見到自己的親生父母,如果不是你,我現(xiàn)在的生活,只是悲慘?!?/br>
    顏月月淚眼婆娑,只聽柳言繼續(xù)說:“我被……被譚耀……根本就不是一場意外?!?/br>
    顏月月渾身一顫,眼睛也跟著瞪大。

    “是葉幀做的,她給了譚耀很大的好處,就是要他把我……”柳言緊了緊拳頭,“如果不是你剛好來公司,還開導(dǎo)我,讓我出去散心,那天晚上,不知道我還會遭遇什么?!?/br>
    又是葉幀!

    顏月月捏緊拳頭,看來,葉幀是早就知道秦夢雨不是江灝的親生女兒,也順藤摸瓜,知道了柳言才是,所以就讓譚耀侮辱了柳言。

    “即便是我出去旅游散心的途中,如果不是溫藍(lán)阿姨救了我,我也……”說到這兒,柳言猶豫了會兒,再繼續(xù)說:“溫藍(lán)阿姨是為你才救的我,她不希望你不開心,也希望為你和云楓做些什么,所以,你也依舊是我的救命恩人。”

    “你……”顏月月頓了頓,“要找葉幀報(bào)仇嗎?”

    “不然呢?”柳言反問,“如果不是葉幀,我媽就不會在寺廟里待那么多年,而如果不是我媽擺出一副什么都不求的態(tài)度,她也早就死了!”

    “柳言……”

    “我恨她!我恨死她了!”柳言哭出聲,“她毀了我的家,還毀了我,我想要報(bào)仇,可是,我一個(gè)人不行,我……我……”

    顏月月的一顆心都揪緊了,柳言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可她卻沒有真正意義上幫忙任何。

    可是,她要怎么幫忙呢?

    顏月月不知道該怎么辦,畢竟,葉幀是江譽(yù)宸的母親,而且,江譽(yù)宸對母親的感情還很深,如果她要親自把他的母親送去警察局,他會恨她,也會再也不理她了吧!

    顏月月原本那顆已經(jīng)偏向江譽(yù)宸的心被迫又往回走,她是必須要幫柳言的,而且,她母親的死,和葉幀肯定也有脫不掉的干系。

    那是不是也就說明,她和江譽(yù)宸,永遠(yuǎn)只能是敵人呢?

    顏月月苦澀一笑,果然,她和江譽(yù)宸是沒辦法走到一起的,她只能在心里愛著他,再撫養(yǎng)著他們的孩子,安靜過完這一輩子。

    “為了報(bào)仇,我選擇了郝連景。”柳言一字一頓,眼淚也跟著不斷落下,“他能幫我報(bào)仇,所以,你不用內(nèi)疚,這是我自己的選擇?!?/br>
    “他威脅了你不少吧?”顏月月輕聲。

    雖然和郝連景相處得不是很多,但對他這個(gè)人,顏月月還是多半了解的。

    柳言沒有回話,一雙手緊緊地揪在一起,咬著唇瓣,那顆心牽扯著被碾過一般的痛。

    “肯定也拿我的事情威脅你了?!鳖佋略碌恼Z氣又放低幾分,“柳言,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和你沒關(guān)系,真的?!绷試L試安慰,“我沒事,反正,我早就看開了,沒事的。”

    看開?

    顏月月苦笑。

    有幾個(gè)女人能看開這種事情呢?

    她心知肚明,柳言只是不想讓她太內(nèi)疚而已。

    “我會跟你一塊兒報(bào)仇?!鳖佋略卤WC道,“你再也不用依靠郝連景,離開他,有我在!柳言,有我在,你相信我就可以了,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

    柳言的眼里閃過些亮色,她真的可以離開郝連景那個(gè)魔鬼身邊了嗎?

    “相信我?!鳖佋略螺p聲,“以后,你有什么都可以跟我說,不要一個(gè)人把事情憋在心里,也不要因?yàn)榘l(fā)生了什么事兒認(rèn)為自己不配做什么了,不是這樣的?!?/br>
    “月月……”柳言哭出聲,“你……不嫌棄我嗎?”

    “我們誰都不會嫌棄你,誰都沒有資格嫌棄你!”顏月月很肯定地出聲,“你還是那個(gè)美好的你,不會有任何的改變?!?/br>
    柳言勾了勾嘴角,想笑,卻大哭出聲。

    顏月月心疼地將柳言抱進(jìn)懷中,她真的吃太多苦了。

    “如果江家你住得不舒服,你也完全可以搬出來住?!鳖佋略螺p聲提議,“我家你可以住,還可以把你母親接過來?!?/br>
    “我媽不愿意。”柳言很無助地說,“不知道葉幀到底威脅了她什么,她就是不肯還俗,不管我怎么勸,她都不同意?!?/br>
    “我跟你一塊兒去請她還俗。”顏月月握住柳言的手,“但是,你得答應(yīng)我,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得告訴我,不能再一個(gè)人做主,好嗎?”

    柳言輕輕點(diǎn)頭,有個(gè)人分擔(dān),是件很好的事情。

    她撐累了,是真的很想很想休息了。

    安撫好了柳言,顏月月再離開辦公室,走去找郝連景。

    郝連景和江譽(yù)宸剛才打了一架,現(xiàn)在,兩人的臉上都有些掛彩。

    “柳言把事情都告訴給我聽了?!鳖佋略吕渎暎薏坏弥苯訉⒑逻B景廢了,“以后,她再也不會見你,你也不要再出現(xiàn)在她面前?!?/br>
    聽著顏月月冷冰冰的語氣,郝連景的眉頭緊緊擰住。

    再也不見?

    怎么可能呢?

    “你代替她決定?”郝連景的語氣很深邃,“顏月月,你憑什么你認(rèn)為自己有那個(gè)資格?你又憑什么認(rèn)為,柳言需要你這個(gè)朋友?”

    “我跟她從來就不是朋友?!鳖佋略碌哪抗饬鑵査压?,“我當(dāng)她是jiejie?!?/br>
    “jiejie?”郝連景唏噓,“你倒是會占便宜,找個(gè)柳言這樣的傻瓜當(dāng)jiejie,為你把所有的事情都抗了。”

    “我對不起她的,我都會還,加倍還?!鳖佋略乱蛔忠活D,“但你對不起她的,你也得加倍還!”

    “還!”郝連景皮笑rou不笑地出聲,“我愿意娶她?!?/br>
    “她才不會嫁給你這樣的渣男!”顏月月嚴(yán)厲出聲,“郝連景,你這輩子也不可能再碰柳言的一根汗毛!”

    郝連景的眉頭一緊,黑眸里迸射出萬丈寒冰,直接將顏月月凍住。

    顏月月只是冷冷地看著郝連景,那目光很明確地在告訴他:別做夢了!

    郝連景的心忽然一虛,會不會因?yàn)轭佋略逻@插一竿子,柳言就真的不再搭理他了?

    畢竟,柳言本來就不怎么愿意搭理他。

    郝連景上前一步想要扼住顏月月的脖頸,寒玥突然上前來,以著郝連景想象不到的速度,扼住了他的手腕。

    郝連景一驚,這一次的寒玥,果然變得更強(qiáng)了。

    “月月說的,想必就是柳言要說的,郝連景,身為一個(gè)男人,你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不覺得可恥嗎?”寒玥冷冰冰地出聲。

    郝連景再看向和他站在敵對面的人,他們筑城了一堵人墻,不讓他進(jìn)去找柳言。

    心里會失去柳言的恐慌更多,可他也知道,自己還捏有柳言的把柄,她必須要乖乖地聽他的話。

    “但愿你們永遠(yuǎn)能像今天這樣齊心。”郝連景丟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轉(zhuǎn)身就走。

    望著郝連景的背影,顏月月捏緊拳頭,讓柳言痛不欲生的人,她一定都會讓他加倍嘗到痛的滋味!

    想著,顏月月的眼里閃過一抹深邃地冷光,直逼郝連景。

    江譽(yù)宸看著顏月月,不知道這個(gè)時(shí)候,他找她談話的效果會不會適得其反。

    但是,他也得試一試。

    “月月?!苯u(yù)宸輕聲,“我們就聊一分鐘,好嗎?”

    “好?!鳖佋略吕渎?,“你說吧?!?/br>
    江譽(yù)宸看了看費(fèi)云楓,有他們在,他怎么說呢?

    費(fèi)云楓很自覺地往后退了幾步,寒玥卻沒動(dòng),她的職責(zé)是保護(hù)顏月月,一旦退離一個(gè)安全距離,就會造成失誤。

    江譽(yù)宸無奈地嘆息,靠近顏月月,再小聲問:“在你失蹤的這段時(shí)間,有沒有來見過我?我受傷,還有我跳樓,你都在夜家待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