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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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湛功沒有說話,一只手垂落在了身邊猶豫了許久,還是輕輕地握住了她的那只手,不敢握緊,只用自己的粗糙的大手抱住了錦繡纖細(xì)的小手。 安國公不著痕跡地看了這兩個人一眼,臉上似乎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卻極快地消失不見,只冷淡地問道,“還有什么?” 那人猶豫了片刻,便低著頭說道,“圣人再下旨,晉薛貴妃為皇貴妃,位同副后,協(xié)理后宮之事。” “還有什么?!甭牭竭@如今的皇貴妃儼然是逼宮的架勢,安國公臉上不動聲色地繼續(xù)問道。 錦繡也側(cè)耳在聽著這些,聽安國公還在問,便不由心生駭然。 這已經(jīng)逼到了絕路,還能有什么更厲害的消息呢? 安國公身邊的二老爺卻是臉上微微一變,覺得有些不妙了。 憑著二老爺在朝中廝混了幾十年的經(jīng)驗,圣人一旦發(fā)作,這就是要沒完,必要打壓皇后與太子到底的,心中忖思了許久,二老爺本是想要幽幽地暈倒一把,脫開這麻煩事兒算了,然而冷不丁地看了安國公那張沒有半分表情的臉,二老爺?shù)男睦锞鸵煌?,肚子里幾百根腸子一起翻轉(zhuǎn),竟是緩緩地露出了一個擔(dān)憂的表情,對著冷眼看過來的安國公輕嘆道,“圣人這般,卻是有些過了,若是皇后娘娘或是太子需要我等出力,我們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沒準(zhǔn)兒還未待大伙兒出力,大事,呵呵……就已經(jīng)塵埃落定了。 “多謝你。”安國公終于明白了這狡猾的二老爺?shù)挠靡狻km然覺得這貨搭著順風(fēng)車揩了自己一個人情有些不是東西,然而到底看在他動作快,毫不猶豫地站在了皇后與太子一方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都是為了朝廷啊?!倍蠣敯l(fā)出了一聲悲憫的感慨。 呵呵他親侄子可是太子伴讀,四皇子府里還有個與自己結(jié)了大仇的五丫頭,此時不投靠安國公,二老爺不是等著被干掉? 不過這些小九九,便不大能與外人道了。 “還有什么?!钡玫搅硕蠣?shù)穆曉矅悴辉俅罾磉@個投機的家伙,再次問道。 “薛家,已封承恩公?!蹦侨藵M頭大汗地,艱難地說出了這句話。 緊張地聽到這里的錦繡突然臉上一抽,覺得這圣人簡直就是要與安國公撕破臉皮,甚至要把整個京中勛貴給踩在腳底下的意思了。 承恩公,可不是那么好封的。只有太后皇后的娘家方才能夠得到這樣的封號。想到如今京中正存在的承恩公府,便是太后的娘家,錦繡便忍不住為圣人的智商著急。 好歹,先封了貴妃做皇后,再施恩于她的娘家啊。這么一個顛倒了的順序,貴妃家是春風(fēng)得意了,可是圣人只怕是沒有想過太后的娘家是個什么郁悶想法。 堂堂正經(jīng)的承恩公府,以后,要與皇貴妃家并肩,相提并論。怎么著,這個意思是,太后其實,與作為一個妾室的皇貴妃在身份上相差不大? 簡直就是在給皇貴妃與四皇子拉仇恨好吧?承恩公府若是不恨上薛家,錦繡就奇了怪了。 “然后呢?”安國公挑眉,實在不明白圣人怎么就出了這么一個昏招,臉上便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意,半點兒都不著急。 豬一樣的對手,戰(zhàn)勝起來成就感真的不大。若不是皇后與太子心軟,哪里還有這么一對母子蹦跶的地方。如今,該是皇后后悔了吧? “承恩公進(jìn)宮了,此時正跪在圣人宮外請罪呢?!边@里的承恩公,便是太后的親哥哥了,哪怕太后早就仙逝,可是不管怎么說,圣人都得管那老人喚聲舅舅。 “不然,咱們進(jìn)屋說?”二老爺被這神轉(zhuǎn)折驚呆了,越發(fā)覺得自己圣明,方才出手快。 “不叨擾了?!卑矅戳苏龜[著官架子,卻一臉八卦的二老爺,越發(fā)覺得自己那皇子外甥眼光不那么好,竟然看上了這貨的侄女兒,便微微頷首,見那頭一對兒小鴛鴦的手還牽起來不放了,臉上微微扭曲,只淡淡地說道,“家中還有事,改日我再上門拜會?!?/br> “先說說承恩公后來怎么著了唄?”二老爺戀戀不舍地看著安國公,其目光之炙熱,連大風(fēng)大浪闖過了無數(shù)的國公爺都覺得有些受不住了,想到以后三皇子還要叫這家伙一聲叔岳父,哪怕眼瞅著皇后要被廢都不動聲色的安國公只覺得肝兒疼,忍住了想要齜牙咧嘴的動作,他只冷著臉對著那人微微頷首。 二老爺飛快地向著那人看去。 “承恩公與圣人說,他家身份卑微,哪里敢做承恩公?如今是要求著圣人抹了他家的爵位,叫他家恢復(fù)從前,再不敢與皇家高攀。”那人用自己的腦頂?shù)挚怪蠣數(shù)哪抗?,低聲說道。 原來是去罵人的。 錦繡聽了半天終于得到了這個結(jié)論。 身份卑微?別忘了,這可是圣人的母家,這若是都卑微了,那圣人還能好的了? 錦繡被承恩公罵人不帶臟字的能力驚呆了。 “既然這樣,下官便恭送國公了?!倍蠣斅牭搅巳?,頓時心滿意足了,便對著安國公拱了拱手。 “我走了?!币姲矅蜃约嚎磥?,湛功心里不舍,卻還是忍住了,只輕輕地與錦繡說道。 “嗯?!卞\繡也被自己方才的大膽覺得有些臉紅,只看都不看湛功,將手飛快地從湛功的手里抽出來,對著那處的安國公與二老爺微微一福,提著裙子飛快地跑了。 “嘿嘿!”安國公聽著身邊二老爺?shù)膉ian笑聲,還有湛功癡癡地看著那小丫頭的背影的傻樣,第一次覺得,不重生男重生女什么的,還是很有些道理的。 一個小丫頭片子,就能把他好不容易培養(yǎng)出的愛將百煉鋼成繞指柔了,以后他還叫兒子生什么孫子,只生孫女就好了,到時候撿自己中意的小輩一嫁,平白得個大好的女婿還不用費心培養(yǎng)的。 面無表情地想著亂七八糟的,安國公直到湛功有些失落地走到自己的面前,方才一挑眉頭說道,“真喜歡,搶回家就是。”常年與外族打交道,安國公的作風(fēng)向來走彪悍路線。 湛功張了張嘴,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只低著頭說道,“不想委屈她,叫她不開心。” “沒救了?!卑矅珜χ慌载Q著耳朵聽著的二老爺做出了這么一個裁決,之后便領(lǐng)著人往外走去。 雖然愛將的心情叫他很糾結(jié),可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卻是叫圣人知道知道,什么是能做的,什么,連想都別想。 不過,自己的meimei,若是當(dāng)初遇上如湛功一樣的人就好了。 安國公的心里也發(fā)出了一聲感嘆。 “臭小子,以后叫你給本老爺做牛做馬,不然,就叫你一輩子打光棍!”二老爺表情邪惡地說完,便拍了拍屁股,準(zhǔn)備與自家大哥分解一下方才的宮廷爆料。正要走,就見影壁處,正有一個探頭探腦的小肥仔賊兮兮地探出了半個腦袋,目光與二老爺犀利的目光對上,小肥仔抖了抖自己身上的小肥rou,嗖地一聲將頭縮了回去,做出了一個“你沒有看見我!”的架勢。 “你已經(jīng)被我發(fā)現(xiàn)了!”二老爺對六少爺齊堅印象還是很深刻的,當(dāng)初不過是自己餓了,順手搶了這孩子的一包糖吃,那哭得叫一個天崩地裂,害的他被二太太狠狠地拎著耳朵罵了一回,這仇小心眼兒的二老爺還記得真真兒的呢,眼見小胖子往槍口上撞,便對著探出臉,一臉大事不妙的齊堅揮手道,“別叫你二叔過去找你啊?!?/br> “給二叔請安?!毙》首朽街彀妥叩搅诉@個很壞的二叔的面前。 “來做什么的?”二老爺便問道。 “給父親請安?!贝筇杖詹诲e時間地給英國公請安,齊堅不愿意叫大太太心里不快活,便聽話地日日都來。 “是個孝順孩子?!倍蠣斪龀隽艘粋€長輩的表情對著齊堅微微頷首,見他躲了躲,便很不快樂地問道,“你害怕我么?” 自己,就剩懷里一包糖了。被世子禁止吃太多rou與甜點的齊堅很是憂傷地摸了摸自己的衣襟,之后一抬頭,努力地用天真無辜的表情,真誠地說道,“才不是,平安,平安最崇拜二叔了?!毙睦飿O度扭曲,小肥仔還在脆生生地說道,“二叔是這樣的高大,這樣努力地為我們撐起這個家,這些,平安都看在眼里,感激在心的?!闭f完,見二老爺?shù)哪抗庀蛑约旱膽阎锌磥?,立時便撲到了二老爺?shù)纳砬肮麛嗟乇Т笸龋米约核`靈的大眼睛對著一臉抽搐的二老爺說道,“二叔叫平安抱抱,平安就很幸福了!” 這小子……真不要臉啊。 眼見去而復(fù)返的小丫頭匆匆忙忙地往回跑,顯然是為了尋這落單兒的小肥仔,二老爺眼睛瞇了瞇,便對著那丫頭問道,“怎么著,不臉紅了,敢回來了?” 錦繡方才知道齊堅跟著自己來了英國公的院子,恐他有個磕碰便急忙回頭來找,卻冷不丁地聽到二老爺竟然對她使用了一回嘲諷模式,就有些傻眼,只呆呆地嗯了一聲。 “這就是你帶大的孩子啊?!倍蠣斨噶酥副е笸缺У煤軞g脫,歡脫到二老爺都要流汗了的小肥仔,對著錦繡感慨道。 “無師自通的?!卞\繡不好說小肥仔這是看著了他二叔抱自家大哥大腿后有樣學(xué)樣,只能含糊地說道。 “不過,看著很有前途,值得培養(yǎng)。”官場老油條表示,在朝中行事,什么都能要,就是不能要臉。你端著,端著那些上頭的職位,就會落在你身上么?要他說,世子就是有點兒君子風(fēng)范,太端著,幾個兒子侄子也是如此,不如從娃娃抓起,給府中培養(yǎng)一個二老爺?shù)诙?,以后長成就能在朝中與世子聯(lián)合起來行事,十分之和諧,就如他與英國公一般。 “六爺還小。”錦繡覺得二老爺這么干有點兒作孽了,齊堅本來很乖的孩子,要是叫他一教導(dǎo),那可就要不得了啊。 想到湛功偷偷摸摸地告訴過自己二老爺?shù)耐馓?,錦繡就覺得當(dāng)初叫齊堅跟著二老爺學(xué)真是很傻很天真。 一個不好,只怕連媳婦都娶不上啊。 二老爺卻對陷入了深深憂慮的小丫頭沒什么感覺,只覺得自己的想法英明極了,便低頭掐了一把小肥仔rou嘟嘟的小臉,露出了一排鋒利的牙齒一笑,“好侄兒,二叔疼你。” “jiejie。”還是個孩子的小胖子,被他二叔那叫人害怕的笑容嚇得一眼泡的淚水。 “不然,問問國公爺?”錦繡覺得英國公不會叫自己討厭的家伙變成倆的,便試探地問道。 “大哥,大哥懂個屁??!”二老爺用力地一揮手,豪情萬丈地說道,“以后這孩子在我的教導(dǎo)之下,一定會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的!”到時候,那該是多有成就感的事情啊。 “我,我得問問太太去?!币婟R堅被嚇得連大腿都不敢抱了,嗷嗷叫著撲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哪怕錦繡覺得這孩子很應(yīng)該去減肥了,還是不知從哪里生出的力氣,拐著小肥仔撒腿就跑,以圖逃離二老爺?shù)哪ёΑ?/br> 然而,就在小肥仔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瑟瑟發(fā)抖,錦繡十分警惕的日子里,卻還有一些變化,在京中發(fā)生了。 而這其中,叫錦繡一直要關(guān)注的,便是圣人在停了皇后的中宮箋表,再停了皇后的鳳印之后,嚴(yán)厲地申斥了太子。這一回,竟就有為數(shù)不少的官員,聯(lián)合在一起,請廢太子。 這樣的大事下,四皇子側(cè)妃腹中唯一的子嗣竟然落了胎,便叫京中的勛貴們盡皆側(cè)目。 就算要當(dāng)太子當(dāng)圣人,至少也得先有個兒子,表示你能行,才是正道吧? ☆、第167章 “混賬!”四皇子聽著里屋女子的抽泣,看著腳下委委屈屈跪著的兩個愛寵,再也隱忍不住,猛地將一個茶杯貫在了地上。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 如今離大位只差一步,可是就這一步,就叫□□的一群王八蛋生生地止住,甚至連朝中中立的官員都微微偏向了太子。 兒子兒子兒子! 四皇子這才知道兒子的重要性。 沒有兒子,□□的孽障們就敢拿此事來為難他。 畢竟,圣人要廢太子。廢了太子之后呢?誰來做太子? 朝中三皇子的呼聲一向不高,而且皇后都要廢了,三皇子的下場也好不了,自然是有精明人要投靠他四皇子,為他說話的。然而□□中一人說的話,卻叫四皇子恨得牙根癢癢。 他什么都有,沒兒子,就算是立儲,也恐日后無子即位,到時只怕又是一場血雨腥風(fēng)。 什么?以后能生?呵呵您府里這么多的姬妾,沒攔著您寵幸吧?這么久還沒蹦出了兒子來,您覺得以后還會有希望? 詛咒?不敢不敢,實話實說,都是忠誠,為圣人擔(dān)憂來著。 太子?太子好啊,兒子這么多。難道您有什么非分之想? 四皇子從前就知道文官厲害,卻不知道文官的嘴皮子這么溜,把他說得找不著北。眼見連福王妃的父親定國公都萎了,縮在同僚之中不敢出來被噴,四皇子只好將希望全部寄托在了自己嘴皮子一流的“二叔”的身上,想著他能發(fā)力。沒想到除了一個笑容,二老爺啥都沒給他,這才叫四皇子陡然想到,這個……自從他便宜岳父滾下了樓梯,他就忙著與兩個新鮮的美人兒風(fēng)流快活,竟是把岳父忘在了腦后,一次都沒上門探望過。 怨不得這二叔不動,想必是記恨此事? 心眼兒忒小了,還能不能拎清輕重了?! 四皇子心里唾罵了一聲,等著以后再收拾這個敢給他臉色看的家伙,只此事心煩意亂的不行,只在屋子里繞圈子,想到側(cè)妃腹中那個孩子,拖了這么久還是胎死腹中,便忍不住指著眼前的柳香儀與柳凝荷罵道,“賤人!” “殿下息怒。”說起來,叫五姑娘情緒大動,雖然與眼前這兩個庶妃有關(guān),可是一句句將五姑娘氣的吐血的四皇子也并不無辜,眼見他竟是將全部的責(zé)任都推到了女子的身上,福王妃心里鄙夷,臉上卻只溫柔地說道,“若是叫齊妃聽到,又要傷心。與身子不好呢。”說完,她便嘆道,“也是齊妃與殿下無緣,這都第二個了。” 福王妃說者無心,四皇子卻聽者有意,聽了這句,便微微皺眉道,“你說的沒錯,這女人福薄,竟是受不起這樣天大的福分,罷了,”他叫五姑娘哭得鬧心極了,外頭還有那么多的事兒,想到那太后的娘家往宮里請罪之后,如今薛家的承恩公爵位都有了些變故,四皇子便冷冷地說道,“把她移到別院去!眼不見心不煩!”說完了便若有所思地說道,“沒準(zhǔn)兒這么個掃把星走了,我的子女緣分也就來了?!?/br> “且叫府里的meimei們好生服侍殿下,總是會有的?!备M蹂鷾芈曊f道。 說罷,她便見到了四皇子面前還渾身發(fā)抖地跪著的柳氏姐妹,便問道,“柳家meimei……” “一同來的,只怕也沒什么福分,一起滾到別院去?!彪m然柳家姐妹還新鮮,不過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四皇子如今深恨二老爺不識時務(wù),便覺得給他一個教訓(xùn),叫他明白明白,他還有小輩在他手里扣著,榮寵都是他一句話的事兒,老實點! “殿下,別將我們送走?!绷銉x想天想地都沒有想到四皇子竟然這樣無情,立時便驚得一臉的淚水,哭著爬到了四皇子的身前哀求道,“賤妾舍不得殿下。”她也知四皇子只怕是將五姑娘之事算在了她們姐妹的頭上,后悔當(dāng)日一時意氣,有些輕狂了,只含淚道,“我們姐妹對殿下的心,殿下難道不知么?”她抬頭一臉的梨花帶雨,“為了殿下,我們從國公府里出來,如今……” “還不拖走!”不提國公府還好,一提國公府,四皇子就想到二老爺那張討厭的臉,頓時氣的臉色煞白,對著外頭屏聲靜氣的奴婢們厲聲吼道,“我是你們主子,還是她們是!” “殿下!”柳凝荷這些天被寵得什么似的,要什么有什么,便有些忘乎所以,此時便喊道,“前兒你不是還說,最喜歡我們姐妹,連王妃都……”比不上她們的么。 還承諾,等來日他登臨大寶,就封她們姐妹做貴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這女人瘋了!”眼見福王妃一臉的似笑非笑,四皇子心虛的不行,反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抽在了柳凝荷的臉上,見她猛地撞在了地上,一頭的鮮血,只咬牙切齒地罵道,“你這賤人!當(dāng)日里你勾引與我,為了你的清白名聲,本王娶了你,沒想到你如今竟敢污蔑本王。”想到定國公素來是自己的鐵桿,四皇子便急忙與福王妃解釋道,“千萬別聽她胡說八道!我的心,莫非你還不知么?” “殿下的心,我是盡知的。”福王妃本就只當(dāng)算做個合格的正妃擺設(shè),此時也不覺得惱怒,只露出了一個合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