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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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推波助瀾 屋里面,升平公主獨自靜坐,忍不住環(huán)顧了一圈兒。 這還真是……,低調(diào)的奢華,墻頭那一副看似不起眼的古畫,窗臺上前朝留下來的鎏金博山爐,格子上擺的通身翠綠的翡翠擺件,每一樣都是價值不菲,偏偏還布置出古樸淡雅的樣子。 早就聽說鳳氏的陪嫁十分豐厚,手頭闊綽,這么仔細一看,比自己這個不得寵的公主都強多了。心下的酸澀一閃而過,公主什么的,也得看母親在宮里面是何地位,有沒有手握權(quán)勢的兄弟,丈夫出身如何,自己在父皇面前得不得寵,不然只是名頭好聽罷了。 說起來,自己還不如鳳氏養(yǎng)得嬌貴無憂呢。 繼而不免對比起兩位嫂子,前頭那位穆氏不能說不好,對自己客客氣氣的,并沒有任何失禮的地方,但就是感覺不冷不熱,捂不化,一直有股勁兒端著。許是世家女和王妃的身份讓她清高?或許在她看來,只要守禮,王妃的位置就失蹤跑不掉,沒必要多做別的努力吧?呵呵,自己和她親近不來就算了。 眼下這位鳳氏倒是更有趣一些,長得好就不說了,別說哥哥看著喜歡,自己也覺得是個賞心悅目的大美人兒。母親是為了蔣家那一撮人和她杠上了,實際上,鳳氏并不是難相處的人,反而十分容易捂熱。 自己對她的親近和好處,她看得清,每一樣都數(shù)給自己聽,記得回報,比那些捂不熱的石頭強多了。 升平公主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鳳鸞很快回來了,并不提北小院鬧鬼的事兒,臉上的笑容也沒變,進門道:“一些瑣碎小事。”然后說起衛(wèi)家的公子,“回頭找個合適的機會見面,升平你可有好的日子挑選?” “過幾天就是我的生辰?!鄙焦餍Φ溃骸暗綍r候哥哥和嫂嫂過來道賀,衛(wèi)家那邊肯定也會來人的,我再安排一下,不顯山不露水就把人相看了?!?/br> 鳳鸞想了想,“行,不錯?!倍瞬韬攘艘豢?,又客套的推了點心過去,“不然專門叫人過來,讓孩子們知道臉上尷尬?!?/br> 升平公主便綻出一絲笑容,“那就這么說定了?!比缓笳f了幾句閑話,順道叫了昊哥兒和婥姐兒出來,給了小小見面禮,便告辭回去了。 鳳鸞等丫頭們收拾完東西,叫了王詡進來,“過幾天升平公主生辰,預(yù)備出去,先跟你說一聲。”又問:“昨兒聽丫頭說,小葫蘆講你腿上有些陰雨痛,本來想著給你叫個大夫的,后來一打岔又忘了?!?/br> “不要緊,是小葫蘆大驚小怪的。”王詡微笑,“我是習(xí)武的人,自己的身體清楚的很,不用叫太醫(yī)折騰了?!彼芟胫P(guān)心自己就很好了。 比起自己的那點小傷小痛,反而更擔(dān)心她。 可是有關(guān)小穆氏的話,沒法問出口,在規(guī)矩不合適,情理上也不適合,忍不住打量了一下她的神色,看起來還好,眉目算是舒展平和的,……這就好。 鳳鸞沉吟了下,“想來你是覺得叫太醫(yī)麻煩,沒事的,明兒就說給我請平安脈,完事兒后,再順便給你看看便是了?!?/br> “好。”王詡笑著點頭,再拒絕就有點過分且不識好歹了,然后問道:“王妃身上的傷如何呢?”大概是她傷口的位置太隱秘,在王府里又有一種無形的約束,話問出口便覺得不妥,果斷結(jié)束話題,“記得叫太醫(yī)開點調(diào)理的方子?!?/br> 鳳鸞心中沒有雜念,倒沒有覺得有何不妥。 不過她還沒答,紅纓在珠簾外傳道:“王妃娘娘,鳳二奶奶過來了?!?/br> 柔嘉?鳳鸞眉頭微蹙,看了王詡一眼,讓他退到了門口候著,然后起身去門口笑著迎接,“二嫂今兒得空過來說話?!?/br> 穆柔嘉只比她小一歲,但是杏眼桃腮的、圓圓臉,加上在鳳家的日還算順?biāo)欤]有受過搓磨,所以舉手投足看起來比較孩子氣。但今兒卻是眉目凝重,“阿鸞,我是為賢姐兒的婚事來的?!?/br> 鳳鸞其實早就猜到了。 蕭鐸在廣昌侯那里受了氣之后,廣昌侯曾經(jīng)兩次登門想要賠不是的,結(jié)果都被門上的人給攔住了。他當(dāng)然可以來三次、四次表示誠意,但蕭鐸明顯惱了,再繼續(xù)只會適得其反,所以……,估計去找穆家的人了吧。 說起來,這都是廣昌侯夫人惹出來的麻煩,當(dāng)然要推到穆家了。 “賢姐兒的婚事,是我二姐不對?!蹦氯峒窝劾飵С鰩追致裨梗具€擔(dān)心鳳鸞這邊難為賢姐兒,結(jié)果她沒難為,二姐反倒難為起賢姐兒來,“廣昌侯跟我爹說了,我爹又跟我娘說了,叫了二姐回來問話。” 鳳鸞微微一笑。 想來是穆老爺和穆夫人大吵了一架,然后又把二女兒叫回來,罵了一頓吧?只是沒有去揭穿,淡淡道:“事情都過去了?!?/br> “怎么能過去呢?”穆柔嘉急了,“我知道,這事兒讓王爺和你生氣,回頭就讓廣昌侯和我二姐過來賠罪。我爹和我娘已經(jīng)罵了二姐,廣昌侯也罵了她,現(xiàn)如今她已經(jīng)知道錯了,悔改了。” 當(dāng)時二姐被罵哭了,“你們都逼我,行,我只當(dāng)是白生養(yǎng)了一個兒子!” 穆柔嘉在心里搖搖頭,接著道:“總之,我二姐愿意答應(yīng)這門親事,廣昌侯和我父母也都是愿意的?!?/br> 不然耽誤賢姐兒一生不說,也少了跟端親王府結(jié)親的機會啊。 長姐不在了,恩怨情仇先撇一邊暫不說。若是能讓廣昌侯府娶了賢姐兒,不就是再和端親王府結(jié)親了嗎?等于穆家又和端親王府多了一層轉(zhuǎn)折親,所以這樁婚事便是不為賢姐兒,父親和廣昌侯都是要一力促成的。 “阿鸞?!蹦氯峒我娝恢泵蛑?,追問道:“你說話啊?!?/br> 她倆在里面說話,剛巧蕭鐸從外面回來,一聽門上的人說鳳二奶奶來了,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到暖香塢,人就站在珠簾外的花架子后面。正好聽到這句,想聽聽鳳鸞是怎么應(yīng)付的,要是穆柔嘉敢欺負(fù)她,自己就把人給攆出去! 片刻后,鳳鸞直接拒絕,“不必了。” “為何?!” 鳳鸞淡淡道:“既然廣昌侯夫人不愿意,便是勉強愿意了,那也是強扭的瓜不甜,何苦讓廣昌侯夫人和賢姐兒都不痛快呢?不結(jié)親,還能做姨母和外甥女,勉強結(jié)了,成了冤家婆媳豈不得不償失?所以,賢姐兒的婚事還是另外擇,不用穆家cao心了。” “阿鸞,你生氣了?”穆柔嘉聲音拔高,“我說了,回頭就讓廣昌侯和我二姐過來賠罪。”又道:“阿鸞,你別拿賢姐兒的婚事賭氣啊?!?/br> “我賭氣?”鳳鸞一聲輕笑,“柔嘉,你還是這么一根直腸子,聽不明白,那我就跟你直說了吧。”后面語氣轉(zhuǎn)為尖銳直白,“端親王府的親不是想結(jié)就結(jié),想不結(jié)就不結(jié),賢姐兒可由不得廣昌侯和穆家來挑!” “說得好!”蕭鐸在外面鼓掌,高大的身影從外面進來,擋住了門口半片陽光,逆光中,讓他的眉目看起來更加深邃冷峻,“回去告訴穆家和廣昌侯府……”那種懾人的氣勢,看得穆柔嘉不自禁垂下眼簾,“端親王府的郡主不愁嫁,斷然沒有讓人挑挑揀揀的道理!” 穆柔嘉感受著屋子里的低氣壓,咬了咬牙,強行再做最后的努力,“就算是廣昌侯府一時損了端親王府的面子,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況且,賢姐兒的幸福不比面子來的要緊?怎么能為了面子,就廢棄了賢姐兒的大好婚事?!?/br> “你放肆!”蕭鐸眼中寒芒一閃,“廣昌侯府有哪里大好了?原本賢姐兒過去就是下嫁,不過是看在她有個姨母的份上,但廣昌侯夫人又不喜歡賢姐兒,豈能再嫁過去受氣?”一聲冷笑,“賢姐兒不嫁廣昌侯府,多的是好親事,你怎知不好了?難道本王和阿鸞還會坑了賢姐兒?趕緊走,以后少登我端親王府的大門!” 穆柔嘉在娘家是嬌嬌女,在婆家是體面的二奶奶,何曾受過這等羞辱?而以前廢王妃穆氏在的時候,蕭鐸對穆家人一直都是客客氣氣的,今日忽地變了臉,根本就不給她留半分臉面,不由羞窘的滿面通紅,“走就走!” 她跺腳出門,“我……,我不管了。” 鳳鸞道了一聲,“紅纓,送二鳳奶奶出去?!?/br> 蕭鐸看著那抹晃動的珠簾,“真是不知所謂!” 鳳鸞勸道:“柔嘉不是太會說話的人,你別跟她生氣,氣壞了自己不值當(dāng)?!庇洲D(zhuǎn)移話題,安撫他道:“別擔(dān)心,今兒升平過來了一趟,打算給她婆家的侄兒衛(wèi)嶸做媒。” 蕭鐸詫異道:“你和升平倒是挺合得來?!?/br> 鳳鸞心道,只要不是專門刁難自己的人,又怎么會合不來?只是這話不好說,淡淡一笑,“我們年紀(jì)差不多?!比缓蟮溃骸吧秸f,等過幾天她生辰時候,讓王爺和我一起過去,王爺正好相看一下衛(wèi)嶸好不好,若好,便給賢姐兒定下來?!?/br> “阿鸞?!笔掕I凝目細細看她,面容恬靜、氣度淡雅,好似新月綻放的月光一樣溫柔。賢姐兒和惠姐兒曾經(jīng)行詛.咒之事,那樣對她,她卻寬容大度沒有落井下石,更是處處不忘維護王府的體面,……難為她了。 “怎么一直盯著我看?”鳳鸞嗔了一句。 “你長得好看啊?!笔掕I笑道。 鳳鸞故意咳了咳,星眸閃動,“你才知道啊?你占老大便宜了?!?/br> 逗得蕭鐸大笑,伸手在她臉上捏了捏,“這臉皮真厚?!睋еH香了一口,“回頭餓了就咬你的臉,又厚汁又多,一定好吃的不得了?!?/br> “呸!”鳳鸞啐道:“給你咬爛了,我還怎么出去見人?” 陪著他說說笑笑,氣氛很好,一直沒有說北小院鬧鬼的事兒。 既然自己做了王府主母,那么后宅就是自己的事兒,不能一有事就找他,否則還要自己這個主母做什么?況且男人便是愛你,也經(jīng)不起三天兩頭給你擦屁.股,煩心事兒多了,人家自然就遠著你了。 現(xiàn)如今,幾位姬妾可都是擦拳磨掌的呢。 還有一則,自己雖然年初就開始冊封了王妃,但是一直沒讓人請安,沒讓她們立規(guī)矩不說,也沒有處理任何風(fēng)浪。北小院的鬧鬼一事,便是自己的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得點亮,要她們都知道自己的手段,而不是以為自己只會嬌滴滴的哄男人,打心眼兒里看不起,然后就整天鬼鬼祟祟的想鬧事兒。 若是不震懾一下那些“鬧鬼”的,何以立威?所以還是自己來吧。 ****** 雙香仙館里,穆之微剛剛聽說了暖香塢的動靜。 陪嫁丫頭小聲道:“聽說六姑奶奶離開的時候,怒氣沖沖的,估摸是和王妃娘娘拌嘴了?!庇謫枺骸霸醯亓媚棠虂硗醺?,都不看看側(cè)妃?” “她看我做什么?”穆之微嘴角微翹,淡聲道:“多半是為賢姐兒的婚事來的,賢姐兒年紀(jì)不小了,該婚配了?!?/br> 雖然自己和穆柔嘉都姓穆,是堂姐妹,可是二房得了長房的爵位,暗地里已經(jīng)勢如水火,更不用說,自己還進端親王府做了側(cè)妃。長房的人,怎么可能喜歡自己?于他們而言,自己就是過來摘長房果子的人。 陪嫁丫頭嘀咕,“聽說賢姐兒她們和王妃相處的不太好,又有前頭穆氏的事兒,別是穆家想給賢姐兒說親,王妃不答應(yīng)吧?” “別多嘴!”穆之微喝斥了一句,“王妃是怎么個心思咱們不知道,但是看王妃平時的行事,斷不是蠢人,用不著你我來擔(dān)心!好了,快去研墨。”她嘆了口氣,“我是新來的,無子無女又無寵,給王妃抄的佛經(jīng)得比別人更多更好,更有誠心?!?/br> 最好……,能找個王爺在的時候送過去,給王爺看見就好了。 接下來的幾天,挺平靜的。 鳳鸞安排了人各種布置,北小院卻暫時沒有任何動靜,處于守株待兔的情勢,暫時沒有收獲她也不急,只是吩咐道:“別放松,按我交待的去做便是。” 很快,到了升平公主的生辰之日。 鳳鸞以前來過升平公主府,不過之前做為側(cè)妃,基本就是進門、見面、說賀喜的話,然后吃完宴席就回去了。不像這次,得直接和成親王妃、安郡王妃,以及幾位公主直接打照面,還有衛(wèi)家的人。 心下想著,如果賢姐兒的婚事成了,那么衛(wèi)夫人就是她的婆婆了,也就是自己的親家,不由多看了一眼。 衛(wèi)夫人長得頗為清秀素雅,出身書香門第,沒有豪門望族的那種貴氣,而是透著隱隱的清高凜冽,大抵是家中風(fēng)氣使然罷。 升平公主笑著介紹,“這位是端親王妃?!?/br> 衛(wèi)夫人欠身行禮,淡淡道:“見過端親王妃?!辈]有多余的話。 升平公主怕鳳鸞心里不舒服,笑著打圓場道:“我大嫂性子有些孤僻的,話也少,其實是挺好的一個人?!?/br> 鳳鸞微笑,“是挺好的,話少的人有話少的好處?!?/br> 清高的人雖然不好說話,不好接觸,但是有骨氣、脊梁直,就多半不屑陰險歹毒的小人伎倆。賢姐兒若是有這樣的婆婆約束著,不說化解對自己的怨氣,至少也不會有個婆婆跟著起哄。再者,衛(wèi)嶸應(yīng)該和母親的性子差不離,相對性子孤潔,總比心思不正的人好多了。 衛(wèi)夫人則看了她一眼,有點意外。 外頭都說,端親王妃長得漂亮狐媚,慣會心計,甚至還敢跟太后和皇后頂撞,連婆婆蔣恭嬪都壓不住她。加上前頭穆氏是被廢而死,雖說皇上治了罪,但是一個巴掌拍不響,鳳氏自然難脫算計和陰謀,因而心里先存了一些陳見。 此刻一見,的確是長得很美,但并不狐媚,反倒有一種落落大方的端莊之氣。哪怕自己對她表現(xiàn)冷淡,也是溫柔可親的,就是不知道是真的有雅量,還是裝的了。 “升平,今兒都有什么好玩的啊?!闭f話的是舞陽公主,她和旁邊的壽陽公主是同母姐妹,兩人皆是自馮賢妃所生。但是馮賢妃膝下沒有養(yǎng)住兒子,加上年紀(jì)大了,失寵于皇帝已經(jīng)很久,所以兩位公主地位都是一般。 “兩位jiejie放心,今兒一準(zhǔn)讓你們吃好玩好?!鄙焦鬟^去笑著招呼,說起中午的菜式,下午的戲臺班子,“……不能白讓jiejie們跑一趟啊。” 鳳鸞知道她忙,況且大庭廣眾之下不是討論婚事的好地方,便由得她去。轉(zhuǎn)頭看了看成親王妃和安郡王妃,這兩個人都不想理會。心下琢磨著,既然來了,少不得多觀察一下衛(wèi)家的人,心里好有個數(shù)兒。 因而朝衛(wèi)夫人一笑,“聽說夫人娘家是江南人?!?/br> 衛(wèi)夫人回道:“妾身出自江南宜興衛(wèi)家?!?/br> 鳳鸞當(dāng)即笑道:“我知道,先帝的帝師衛(wèi)恒就是你們家的?!?/br> “是?!毙l(wèi)夫人頓時有種與榮戚焉之色,“那是妾身的曾祖父?!弊焐蠀s謙遜,“可惜后世兒孫不及祖父太多,哎,都是一些資質(zhì)頑劣之輩。” 鳳鸞對衛(wèi)嶸的基本情況還是打聽過的,笑道:“聽說衛(wèi)家的公子個個都是勤奮好讀書的,豈會資質(zhì)頑劣?想來是夫人要求太高了?!?/br> 衛(wèi)夫人其實是很滿意兒子的,聽話、肯讀書,所以升平公主說要和端親王府結(jié)親的時候,并不是太情愿,攀龍附鳳固然于仕途有所裨益,可卻有損氣節(jié)。再說那大郡主賢姐兒身份尷尬,有個厲害的后母,誰知道娶了回來是福是禍?更不用說,萬一是個任性跋扈的嬌嬌女,那自己可有得氣受了。 因而剛才的冷淡,嘴里的謙虛,都有想婉拒這門親事的意思。 現(xiàn)在瞧著,這端親王妃倒是挺會說話的一個人,看起來不像是那種狐媚惡毒的,似乎……,真的是想給賢姐兒找門妥當(dāng)親事。 這么想著,心里的不情愿便少了一、二分。 就怕端親王府以勢壓人。 鳳鸞說道:“聽說哥兒十二歲上頭就中了秀才,今年秋闈準(zhǔn)備下場,不知道準(zhǔn)備的如何了?”有笑了笑,“我這是瞎擔(dān)心,你們衛(wèi)家肯定有人督促著哥兒學(xué)業(yè)的,想來已經(jīng)胸有成竹,就等著蟾宮折桂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