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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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卷宗,看看表已將近8點,韓印提議去夜色酒吧附近做一次模擬。 他想確認:夜間光線下,從酒吧門前是否真的無法辨清街道盡頭靜止轎車的顏色和車標(biāo)。不過,這并非是對蘇瑾的不信任,韓印考慮當(dāng)晚蘇瑾很可能心思都放在照顧醉酒的老公身上,從而忽略了轎車的顏色或者標(biāo)志,也就是說,可能顏色和汽車品牌標(biāo)志都在她視線之內(nèi),但被大腦認知所忽略了。如果現(xiàn)場模擬結(jié)果如此的話,那么韓印就可以再次運用“認知談話”,來挖掘出那部分記憶。 此時,韓印與葉曦站在夜色酒吧大門正對的街邊,沖北望去……酒吧一條街,位于新界口廣場正南方,整條街長四五百米,夜色酒吧的位置大概在這條路的中段,距離街頭有二百米左右的樣子。這個距離如果是白天,視線所及應(yīng)該還算清晰,不過晚上光線昏暗,必會打些折扣,再加上雖然有路燈照亮,但街邊綠化種植的梧桐樹,枝葉過于繁茂,以至于街道兩側(cè)顯得陰影重重。 于“夜色”門前,駐足遠眺。如果是亮色系,例如黃色,或者王莉身穿羊絨大衣的顏色——紅色,比較能看得清楚之外,稍微暗點的顏色就很難分辨清楚,就更別提轎車的標(biāo)志了。由此看來,蘇瑾所言非虛。 韓印和葉曦沿著街邊一路溜達到街頭廣場轉(zhuǎn)盤附近。很遺憾,“交通監(jiān)控”設(shè)置在上一個路口,如果兇手是從上一個橫道右轉(zhuǎn),便會逃過監(jiān)控攝像。 而下一個交通監(jiān)控,與酒吧一條街中間還隔著一條側(cè)街,如果兇手轉(zhuǎn)入這條街,再由其中的巷道穿出,則很有可能逃避所有攝像監(jiān)控。 兩個人站在街頭討論交通攝像問題,突然一輛轎車滑至兩人身邊停下,右邊車窗隨即打開。司機盡力將身子探向右邊車窗,沖兩人喊了一嗓子,“去哪兒?” 韓印和葉曦面面相覷,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司機緊接著又補了一句:“上來吧,我做生意公道,保證不宰你們!” 這下兩人明白了——敢情這是一“黑出租”??!葉曦剛想揮手把司機打發(fā)走,韓印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壓抑著興奮的語調(diào),在葉曦耳邊低聲說:“我明白了,我的報告根本沒問題,專案組先前對王莉的社會關(guān)系調(diào)查也沒問題,王莉當(dāng)晚上的應(yīng)該是一輛黑出租車?!?/br> “或者是兇手假借黑出租的名義誘騙王莉上車!”葉曦一點即通,接下韓印的話。 兩人對視點點頭,又互使了個眼神,然后雙雙拉開車門,葉曦坐到副駕駛,韓印坐到后面座位上。司機以為拉到生意了,邊掛擋邊問兩人去向,葉曦板著臉指向街邊,讓司機先把車停過去。 葉曦一臉嚴(yán)肅、口氣不容置疑,司機好像覺察到什么,把車停到街邊后,哭喪著臉說:“二位不會是‘釣魚’的吧?求你們放過我吧,一家老小都靠我開黑車養(yǎng)活,真的罰不起?。 ?/br> 見司機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葉曦也不愿再嚇唬他,掏出警官證表明身份。司機立刻長出一口氣,提著的心輕松下來,嘴里油腔滑調(diào)地嘟念著:“我就說嘛,官老爺們晚上活動那么豐富,怎么會屈駕出來‘釣魚’呢?” “你什么意思?人家交通稽查有你想的那么花嗎?”葉曦笑著說,“好了別廢話了,問你點事?” “您說,您盡管說,我知道的一定如實交代。”司機一副急著討好的模樣。 “開幾年黑車了?”葉曦問,“生意怎么樣?” “兩年了?!彼緳C老實地答,“生意還不錯,您也知道這條街是咱們這兒夜生活最繁華的地段,打車的人特別多,出租車根本不夠用。而且在周圍上夜班的人,還有小姐什么的,比較喜歡打我們這種黑車,幾個人拼一個車,每人幾塊錢而已,若是出租車,那就得各付各的?!?/br> “這條街大概有多少黑出租?” “那可沒準(zhǔn),咱這黑車沒有統(tǒng)一管理,都是各干各的,真說不上來?!?/br> “通常都在哪兒等客?” “上半夜基本就是街邊或者岔道口什么的,不太敢到酒吧、ktv門前等客,怕人家出租車司機舉報。下半夜主要在一些酒店員工下班通道附近,有很多夜班服務(wù)員拼車回家。” “元旦前夜你在這附近嗎?” “在。可是基本沒停過,那天晚上生意特別火爆,越晚越打不到車,基本前面的客人剛下車,后面的便接上了,要多少錢都走,就這樣還落下好幾波客人呢?!?/br> “那晚有沒有比較臉生的司機在這附近等客?” “沒太在意,光顧著拉活了。” 葉曦想了想,應(yīng)該沒什么可問的了,便轉(zhuǎn)頭望向坐在后座一直默不出聲的韓印。韓印輕輕搖了下頭,示意自己也沒什么問題。葉曦轉(zhuǎn)回頭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司機,說:“如果哪天見到陌生面孔的司機在這條街等客,麻煩你給警局掛個電話?!?/br> “一定,一定。” 司機接過名片,一臉諂笑,目送二人下車后,生怕再出啥意外,趕緊打火、掛擋,麻溜將車開走了。 葉曦望了眼汽車駛出的方向,扭頭對韓印笑笑說:“你覺得兇手應(yīng)該不是黑車司機,而是假借司機的身份讓王莉放松警惕對不對?” “對?!表n印點頭道,“正如我先前報告中描述的那樣,兇手有正常的工作,作息時間固定,而且他初次作案便能如此成熟完美,表明他應(yīng)該具有相當(dāng)高的文化程度,從事某類專業(yè)技術(shù)性職業(yè),但未必與使用刀具類工種有關(guān)。他在單位表現(xiàn)默默無聞,職位不高,但不意味他所從事的工作層次不高?!表n印的自信又回來了,滔滔不絕地說,“兇手當(dāng)晚是因為遭受到某種重大打擊之后進而尋求宣泄的,而他選擇在當(dāng)時城市中最繁華的區(qū)域、最熱鬧的時段、人流最為密集的路段,也是最容易暴露的區(qū)域,來尋找加害對象,顯然缺乏細致的預(yù)謀。但是他運氣非常好,偏偏就碰上與他初始刺激源外形極為相像,身穿紅色羊絨大衣,一頭長鬈發(fā)的王莉,并成功實施了作案??梢哉f兇手這次殺人,與許多連環(huán)殺手初次作案一樣,帶有一定的沖動性和偶然性。如果他繼續(xù)作案,不,他一定會繼續(xù)作案,便會把這種偶然性變成慣性。也就是說,第二次作案他依然會在這個區(qū)域,而且依然會扮作黑車司機。因為這條街在夜晚甚至凌晨以后,仍然會有非常多的女性出現(xiàn),他相信一定會有他中意的類型。” “如果兇手扮作黑車司機,那意味著他的車也不會非常高級對不對?”葉曦問。 “對,高檔車扮作黑車會讓人起疑的,我個人認為應(yīng)該是偏國產(chǎn)車或者經(jīng)濟型的日系、韓系車類?!表n印頓了頓說,“也許兇手沒有咱想象中那么嚴(yán)謹,明天跟交警方面聯(lián)系一下,調(diào)取當(dāng)晚廣場周圍所有的監(jiān)控錄像,比對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可疑車輛?!?/br> 看到韓印又能夠自信滿滿地侃侃而談,葉曦一臉欣慰,重重地捶了下韓印肩膀,兩人相視一笑——此時無聲勝有聲。 第二十七章 解離人格 午夜,sao擾電話又至。 “呼哧……呼哧……”話筒中傳來一陣冗長的呼吸。 “幫我,幫幫我……”女孩的聲音冷漠而陰森。 “好,可以,讓我?guī)湍闶裁矗俊表n印用力平穩(wěn)著心神,最大限度讓自己的語氣沒有任何敵意。 “我……” 電話那端女孩在猶疑著,韓印屏住呼吸,生怕女孩感受到壓力再次掛掉電話逃走,“請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會盡力幫你?!?/br> “有人要殺我!”女孩冰冷的聲音,一字一頓道。 “誰要殺你?為什么要殺你?”韓印的心口猛地一陣狂跳。 “因為我知道她的秘密,我看見她殺了人,她想滅口……啊……”隨著女孩的一聲尖叫,好像被什么人打攪,通話突然中斷,話筒中傳出一陣“嘟嘟”的忙音。 韓印無奈放下手機,心里很是遺憾,就差那么一點點,女孩就會給出一個名字,也許那個名字對解讀這個不時在午夜打來的sao擾電話有很關(guān)鍵的作用。 不過從剛剛與女孩的通話中,起碼可以掌握兩條信息:一、女孩目睹了一起兇殺案;二、有人欲殺女孩滅口。那么打電話尋求幫助的女孩到底是誰?欲殺她滅口的人是誰?欲殺她滅口的人又殺了誰?這三者是什么關(guān)系呢? 從目前獲取的信息來看,打電話的女孩曾出現(xiàn)在尹愛君生前住過的宿舍,以及華北路拋尸現(xiàn)場附近。而在先前她與韓印的一次通話中,面對韓印對她身份以及當(dāng)時所在地點的提問時,表現(xiàn)出一定程度的意識模糊。另外,如果她目睹了一起兇殺案,為何不光明正大地向警局報案,而是故弄玄虛,在午夜向韓印求助?還有如果有人欲殺她滅口,為何經(jīng)過這么長的時間仍未動手呢? 這一連串的疑問,從常理上顯然無法解釋得通,那么也許有一種可能性可以將這些疑點相對理順。 ——所有的一切,包括那雙“隱藏在某個角落注視韓印的雙眼”“午夜sao擾電話”“宿舍中的冤魂”“玻璃窗上的血字”,甚至還包括“1·4碎尸案”,也許都出自一人之手,其原因是因為她罹患了“解離性人格”。 解離性人格,也就是所謂的多重人格,是一種由心理因素引起的人格障礙,多因情感創(chuàng)傷引發(fā),尤其是童年時期的精神創(chuàng)傷。簡單點解釋,即是說由于“本格”(未發(fā)生分裂人格之前的人格)無法承受某種心靈創(chuàng)傷,從而分裂出一個或者多個人格來替本格分擔(dān),它是一種潛意識里的自我疏導(dǎo)。分裂出的人格與本格彼此之間是獨立的、自主的,并作為一個完整的自我而存在。本格也許知道有其他人格存在,但當(dāng)其他人格主宰身體也就是成為“主體人格”時,他的所作所為本格通常并不知曉,從而會形成一段時期的記憶斷層。 這一調(diào)查方向,并不是韓印所想到的,而是來自于顧菲菲的建議。 顧菲菲是法醫(yī)學(xué)和心理學(xué)雙博士,在國外深造時曾接觸過此種案例?!八奚嵫帧背霈F(xiàn)當(dāng)晚,她找到葉曦詳細了解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有鑒于某些行為特征從正常的角度以及犯罪的角度都很難解釋,所以她開始朝這一方向考慮,遂建議韓印嘗試著找出具有這種特質(zhì)的嫌疑人。 本案中,余美芬和沈秀蘭都具備這樣的潛質(zhì),但因牽涉案件中遭到精神創(chuàng)傷時,沈秀蘭已經(jīng)35歲,相較于那時只有20歲的余美芬,心智要成熟完整許多,所以重點還是要放到余美芬身上。 早間例會。 照例匯報各組排查進展,結(jié)果都不甚理想。 散會后,葉曦留下各組骨干,討論下一步的重點工作。但未說上幾句話,她放在桌上的手機振動起來,她看了眼來電顯示,示意大家先暫時休息一下,擎著電話走出會議室。 不多時,韓印放在兜里的電話也振動起來,是個短信。他看過之后,借口去趟洗手間,也出了會議室。在會議室不遠的一個樓梯口,葉曦正等著他。 見葉曦如此謹慎行事,韓印也警惕起來,走到樓梯口,輕聲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葉曦沖走廊兩邊望望,壓低聲音說:“‘警車’的追查有消息了。據(jù)我派出去的人說,他們在郊區(qū)一個小修配廠發(fā)現(xiàn)了線索。那里的修車師傅說,前陣子有一輛警車去換過輪胎,而且點名要舊的輪胎,不過他沒在意司機的模樣,只隱約記得車牌最后的兩個數(shù)字是‘46’。” “警車車牌,46,我怎么好像在哪兒見過?”韓印摸著腦門嘀咕著。 葉曦顯然已經(jīng)知道答案,小聲提醒了一句:“積案組!” “對?。 表n印一臉驚詫,發(fā)現(xiàn)自己不自覺提高了音量,忙放低聲音說,“對,是積案組的車。是付長林?還是他們?nèi)齻€一起?他們?nèi)プ鍪裁茨??難道是他們?nèi)齻€作的案?” 葉曦憂郁地搖搖頭:“誰知道呢?反正肯定是見不得人的事,否則也不會偷偷地換掉輪胎?!?/br> “對。那你接下來準(zhǔn)備怎么辦?”韓印問。 葉曦躊躇了一會兒說:“我剛剛在樓梯口考慮了一下,準(zhǔn)備和他們直接攤牌,你看怎么樣?” “行,我看可以。”韓印重重點頭,“是到了讓他們亮出底牌的時候了?!?/br> 二人返回會議室,緊挨著坐下。 葉曦板著面孔宣布除付長林、杜軍、姚剛以外,其余的人可以散會了,然后指著自己對面,讓三人坐過來。 葉曦在文件夾中翻了一下,找出一張照片放到剛剛坐定的三人面前,說: “這是韓印老師初到咱們這兒的那天晚上,和小北勘察虎王山拋尸現(xiàn)場時,發(fā)現(xiàn)的一組汽車輪胎印跡?!?/br> 付長林看了一眼照片,滿不在乎地說:“我知道啊,怎么了?” 葉曦盯著他的眼睛道:“據(jù)可靠消息,輪胎所屬的汽車來自你們積案組?!?/br> “什么?”付長林一臉驚訝,“怎么會是我們組的車?去那兒做什么?” “這要問您了?!比~曦冷冷地說道。 “我……”付長林耐著性子說,“小葉,你的消息可靠嗎?會不會弄錯了,我真沒去過虎王山?!?/br> “不,不是付隊,當(dāng)晚是你開車去的,對嗎?”韓印突然指著坐在付長林左手邊的杜軍說道。 杜軍的局促不安非常明顯,在葉曦拿出照片推到三人面前的那一瞬間,付長林和姚剛都表現(xiàn)出相當(dāng)程度的詫異,而杜軍則是一臉的恐懼。 “什么?是你?你開組里的車去那兒做什么?”付長林火頓時火冒三丈,起身沖著杜軍后腦勺,上去就是一巴掌。 “我……”杜軍垂下頭,說不下去了。 “到底去那兒干什么了?”葉曦厲聲喝問道。 “我去……我沒事,去觀察觀察現(xiàn)場?!倍跑娺€心存僥幸。 “觀察現(xiàn)場你有什么可心虛的,為什么要偷換輪胎?而且有證據(jù)顯示你不是一個人去,至少還有四個人和你一起,那幾個人是誰?”葉曦頓了頓,“你們?nèi)ブ販刈靼缚旄惺菃幔俊?/br> “不,殺人和我們沒關(guān)系,我就是帶了幾個外地的網(wǎng)友去參觀?!倍跑娒摽诙?。 “你糊弄誰呢?你會為了幾個網(wǎng)友,不惜丟掉工作?”付長林上去又是一腳。 自己組里出了這種事,付長林這張老臉?biāo)闶莵G盡了。在局里干了一輩子,算得上是人人尊重,臨了馬上要退休了,竟出了這樣大的紕漏。尤其是當(dāng)著葉曦的面,他的面子就更掛不住了,所以情緒不免有些失控,要不是身邊的姚剛一直拽著他,估計這會兒杜軍早就躺下了。 “我、我收了他們幾千塊錢……”杜軍惶恐地偷瞄了付長林一眼,“他們說坐警車去更刺激,我就偷偷開了組里的車。” 杜軍的答案,讓在場的幾個人極為震驚!作為一名人民警察,竟然做出這樣嚴(yán)重違背職業(yè)道德的行為,實在是讓人不齒。這不僅嚴(yán)重破壞了人民警察的形象,同時也是對被害人的嚴(yán)重褻瀆。不過震驚之余,也讓人有些哭笑不得,他是怎么想到這樣的買賣的? “你還敢胡說,你給我老實交代!”付長林顯然一時無法接受這樣的答案,他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指著杜軍大聲地呵斥。 “真的,真的!”杜軍站起身急著辯解道,“不信,你們可以查看我的聊天記錄?!?/br> “老實坐下?!比~曦指著對面的椅子,沒好氣地說,“具體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杜軍坐回椅子上,低頭整理一下思緒,哭喪著臉說:“一直以來,尹愛君的案子在一些網(wǎng)絡(luò)論壇上,都是廣受關(guān)注的話題。有許多網(wǎng)友在論壇上發(fā)帖子,發(fā)表自己對案子的分析判斷。一開始我也只是隨便看看,后來覺得網(wǎng)友的觀點特別幼稚,就忍不住表明身份參與進去,得到了很多網(wǎng)友的追捧。” “再后來我干脆以群主的身份,建立了一個專門討論尹愛軍碎尸案的qq群,吸引了眾多迷戀刑偵和推理的狂熱網(wǎng)友。他們經(jīng)常在群里追著我,讓我給他們看看現(xiàn)場照片,或者多透露一些案子細節(jié),或者讓我描述案發(fā)現(xiàn)場的狀況……其實我建立這個群的初衷很簡單,就是喜歡那種被大家推崇和尊重的虛榮感,后來我做股票賠了好多錢,想找點路子弄點錢,便開始打碎尸案資源和那些網(wǎng)友的主意。當(dāng)然我能夠想到這一點,是因為一本英國小說帶給我的啟發(fā)。那本小說里講,英國人把‘開膛手杰克’的殺人路線,開發(fā)成旅游觀光景點,而且生意非常好,游客絡(luò)繹不絕。于是乎我就想,是不是我也可以帶一些偵探迷去參觀碎尸案現(xiàn)場,從而收取一些費用呢?我試探著在群里提了幾次,結(jié)果那些人非常踴躍參加……” “你一共干過幾次?”付長林忍不住插話問。 “兩三次吧。” “到底幾次?” “三次,每次四個人。” “你了解那些人嗎?”韓印也插話問。 杜軍點點頭:“我也怕出事,所以只選擇外省人,而且利用警察身份的優(yōu)勢,對他們做了一些調(diào)查,還裝模作樣地跟他們簽了份保密協(xié)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