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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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的一張罰單讓郝運的熱血冷了下來,他看著這東西,心在不停滴血。 什么樣的懲罰,郝運都可以接受,唯獨不能接受罰款。 哪怕只是罰款一美刀都不行! 寶莉坐在郝運身邊,看著郝運簽字罰款,幸災樂禍地咂咂嘴。 “嘖嘖,你現(xiàn)在開心了吧?” “開心了?!焙逻\耷拉著眼皮,再次發(fā)動車子,“趕緊走吧,我們去超市買完東西就回家,可不能再在路上浪費時間了?!?/br> 郝運帶著寶莉買好東西,滿載而歸,兩人還沒有開始享受二人世界,郝運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誰給你的電話?” “克倫特……”郝運不耐煩地說道,“這小子又不知道給我招惹來什么麻煩了?!?/br> “唉,你的工作更重要,趕緊接吧,病人可等不及的?!?/br> “嗯,好的?!?/br> 郝運拿著手機走到客廳,接起了克倫特的電話。 “嗨,jian商。老規(guī)矩,低于一萬的我不接?!?/br> “上次你還說低于三千的不接,現(xiàn)在怎么又漲價了?” “兄弟,我可是神醫(yī)啊。你去打聽打聽,找洛城醫(yī)學院的教授看病,得多少塊錢起步?喊我去看病,那能低于一萬嗎?” 克倫特撇撇嘴,長吁一口氣,“唉……你可真夠挑食的。不過,這次的病人,承諾給一萬。倒是符合你的要求。” “喂喂喂……不會又是道上的人吧?” “那我怎么知道去。 你是太久沒干活兒,都忘了我們這行的規(guī)矩了吧?行了行了,一萬不少了,趕緊過去給人看病去吧!” “好嘞,好嘞!” 郝運把寶莉送回家,獨自一人開車來到了病人提供的地址,這是一處獨棟別墅,雖然和拉法姆那些富豪的豪宅相提并論,但至少也算是夠氣派了。 郝運走到別墅門前,輕輕按響了門鈴。 家里的主人推開房門,這是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年輕男子,即使是在家里,他也衣冠整齊地穿著一套西裝。 “你好先生,我叫郝運,是克倫特介紹來的?!?/br> 主人上下打量一眼郝運,聲音沙啞地說道:“克倫特說你的嘴巴很嚴?” “有口皆碑?!?/br> “但愿如此,我不希望你到時候到處亂說話,否則我會讓你人頭落地?!?/br> “哦,我知道了。”郝運抿抿嘴,“能帶我去見見病人嗎?” “馬上?!?/br> 主人轉過身,帶著郝運走進別墅。二人穿過客廳,徑直走向樓梯。 “我們的病人今天出了車禍,摔斷了腿。但是我們必須在一周內讓他好起來,我聽說你對這方面很有研究,所以特意邀請你過來。 只要你可以讓病人在一周之內,恢復行動力,我會在事成之后給你一萬刀的?!?/br> 郝運聽了,冷笑一聲說道:“哼,不好意思,我沒有先治病后收錢的習慣。麻煩你先把錢給我,然后我才會給病人用藥。 如果你不相信我,那么就請不要請我過來治病?!?/br> 主人轉過頭,眉毛倒豎地看著郝運,右手下意識地把手放在腰間。 這樣的動作,郝運只在閃電狼小隊的成員身上看過。經(jīng)過多年訓練,哪怕他們身上沒有槍,右手都會下意識地往那里摸。 難道,這家伙以前是個軍人? “你是認真的?” “不跟你開玩笑。不給我錢,我就不去了?!?/br> 主人逐漸松開眉毛,他默默點頭,算是認同了郝運的說法。二人一路無話,直到走向臥室,主人才開口說道:“你先進去看看病人,我去幫你拿診金。” “好的?!?/br> 郝運走進臥室,他走到床前,一眼就認出了床上的家伙。這小子,正是今天上午對著他的車子吐痰的雞冠頭。 “嚯嚯,原來是你啊。”郝運盯著雞冠頭,玩味地說道,“怎么,掛彩了?出車禍了?怎么沒把你撞死呢?” 雞冠頭梗著脖子,望向郝運,歪著嘴罵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臭小子?你到我這兒來想做什么?” “替你治傷啊?!焙逻\走過去,用力敲了敲他腿上的石膏說,“你不是說,要在一個星期內恢復行動嗎?” “啊,該死的家伙,別碰老子!你把老子弄疼了!” 雞冠頭怒吼一聲,推開了郝運,他伸手從枕頭下面掏出一把手槍,對準了郝運。 郝運神色淡然,“干什么?你把我殺了,那么你在洛城可找不到第二個能治好你腿的人了?!?/br> “治不好就治不好,老子死也不會讓一個黃種人給老子看病的,趕緊給我滾出去,你把老子的臥室都污染了。” “哼,你當我想給你治病嗎?” 郝運完全無視雞冠頭的手槍,扭頭就走。 剛要出門,那個主人正堵在郝運的門口,臉色不善地問道:“你要去哪兒?” “這個病人我不治了。”郝運耷拉著眼皮說道,“麻煩你給我讓一下,我要出去?!?/br> “該死的!大兵,給老子斃了他! 立刻! 馬上! 他已經(jīng)看見我的樣子了,不能讓他活著離開這間屋子?!?/br> “要殺也不能在這里殺,鮮血四濺的,到時候你這屋子還住人嗎?” 大兵望著郝運,雙眼一亮,立刻使出擒拿手扣住郝運。 郝運也不激惱,默默承受著這一切,他很想看看這些家伙,到底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喂,大個子,你把我的胳膊弄疼了?!?/br> “你這人是不是腦子不太好?一會兒你都要死了?!?/br> “死了?怎么可能,我現(xiàn)在健康的很,連痔瘡都沒有?!?/br> “白癡,我是說你要被我殺死!” 大兵從腰間掏出一把槍,指著郝運的腦袋。 “啊,我好怕怕啊。你們這是故意殺人啊,被抓住以后是要坐牢的?!?/br> “狗屁的故意殺人。你知道城堡原則嗎?只要你無故進入我們的屋子,我可以隨便殺死你?,F(xiàn)在,你就是無故進入我屋子的強盜,我就算殺死你,也不會負任何責任?!?/br> “哦,這么說起來……你們還挺懂法律的嗎?” 坐在床上的雞冠頭,不住哀嘆,他攤開雙手大聲罵道:“大兵,你腦子進水了嗎?和這個亞洲人說那么多干什么? 趕緊把這小子干掉,別讓他在我屋子里面聒噪了! 我不想再見到他!” 大兵老臉一紅,趕緊拉著郝運要走,郝運此時卻像是個石墩子一樣,怎么挪也挪不動。 “你……” “嘿……別那么著急嘛?你不得先調調情在進入正活嘛!” 話音未落,郝運便輕松地掙開了大兵的束縛,反手將大兵踩在腳下。大兵可是在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的偵察兵,在郝運的手里弱小得就像是一只小雞仔。 坐在床上的雞冠頭臉色煞白,他雙手握著手槍,罵罵咧咧地扣動扳機。 砰砰砰! 三連發(fā)打在郝運的身上,郝運也只是微微晃了晃身子,連一滴血都沒有流出來。 “你身上穿了避彈衣?” “這倒沒有!” 郝運一拳打暈了地上掙扎的大兵,一步一步走向雞冠頭。 不信邪的雞冠頭再次對郝運扣動扳機。 這一次,他有一槍確確實實地擊中了郝運的腦袋,但是郝運卻像是沒事兒人一樣,晃了晃腦袋走了過來。 除了腦袋上多了一個紅點點,郝運渾身上下,沒有任何一個傷口。 “臭小子,你知不知道用槍打頭很疼??!” 郝運劈手奪過雞冠頭的手槍,抵住雞冠頭的下巴,“你小子是什么人……” “我……我……我不知道。” “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我看你才是那個腦子不好的人?!焙逻\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撥通了考伯特的電話,“立刻到我給你的地址來,我懷疑我釣到個大魚了?!?/br>